白猿給出的情報是大狗在東邊莫約一百公尺著陸,有了大方向以後的搜索輕鬆很多。
她們很快的就找到大狗墜落遺留的痕跡。
就跟紅緋如同所說,從空中往下看完全看不出任何跡象,而下方的植披已經被砸得一蹋糊塗。
根據四周的線索,米娜推測出大狗新的逃離方向。
「四周的樹幹都是狗毛,黛安一定快被嚇死的說。」
「要是我也被人打飛百來公尺,我也會怕得要死好嗎……如果我還活著的話。」
突然有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放肆!」
順著聲音的來源,一個人影高高地站在樹頭上。
是白猿!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趕超兩人,還大費周章的爬到樹上。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過此路,勝過我再說!」
「白猿妳是不是輸不起?難看的戲碼不斷拖延時間而遲遲無法落幕,可是會讓觀眾感到厭煩的說。」
「我跟妳是第一次見面吧。」
白猿跳出樹梢的陰暗處,臉上帶著面具,只露出嘴巴。
「在前面碰到我的妹妹了吧?那是不同人,她是她我是我,總而言之,再來玩遊戲!不然的話我我就用『實力』說服妳們!」
「白猿妳好煩啊,沒有相互想要的東西根本稱不上交易,妳這樣跟強盜差不了多少的說。」
「我不是白猿!我是……我是,黑猿的說!」
「就算妳學我的口闢也沒辦法改變外表的說,還有妳根本是白色的呀,衣服白的、頭髮白的、毛也是白的、叫妳小小白還比較貼切。」
「實際上月球沒有月兔,大家還不是指著月亮上的幻想著。既然如此我叫黑猿又有何妨。咯咯咯,那不是重點,快點來玩遊戲!要是我這次輸妳的話,我就……」
「就?」
「賭上我這把『天下無敵的劍』,來吧!」
五分鐘過後──
失去的不只有「天下無敵的劍」,連尊嚴都不剩。
白猿脖子上綁著一圈樹藤充當項圈,像是寵物狗那樣全裸被栓在樹旁。
她兩手兩腳趴地,完美的失意體前屈,喃喃自語。
「這怎麼可能……在我手上還有黑桃2的情況下,無視牌面上開出的機率拿到同花順?!」
兩人重新上路。
「妳下手太重了吧,連我都能感覺到牌桌上的慘烈。」
「我可沒有時間多浪費的說。痛到底才能夠讓她記取教訓的說。」
「但是……」
事情跟米娜擔心的一樣。
同樣的偶遇、同樣的姿態、同樣的開場白。
臉上的面具換成樹葉,白猿把樹葉戳兩個洞充當面具。
「我叫藍猴!藍色的攔路猴!想通過這裡就來跟我比劃一場!」
「妳有沒有想過我可以直接把妳打飛的說……」
「咯咯咯,少廢話!這次我要把『天下無敵的劍』連本帶利的贏回去!」
白猿說話的時候雙手抱胸,態度一樣囂張,但是尾巴左右不安分地扭動出賣主人的心情。
「妳不是叫做藍猴嗎?這把武器的主人好像叫做白猿的說。」
「猴妖長得都差不多,別管。」
「這把劍是從自稱黑猿那邊拿來的白猿的武器,我認識白猿,她雖然目中無人、沒大沒小、剛復自用,不過見面三分情,這東西還是還她的好。」
「如果是白猿的話,估計要用遊戲贏回配劍才覺得舒坦,不如現在就跟我來一場吧。」
「喂喂,沒看過輸家還這麼囂張死纏爛打的,這樣吧,如果妳承認自己就是白猿,遊戲的事情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對不起,我就是白猿。」
白猿直接了當的承認了,他的目標就是跟紅緋再來一場,贏回自己的劍與看穿紅緋的手法。
丟不丟臉倒是排在很後面。
「那麼現在可以玩一場了嗎?這次要比五子棋、還是西洋棋?阿瓦隆聽過嗎?咱們玩這個如何?」
白猿像是變魔術般,從腰帶裡面拿出各式各樣的桌上遊戲。
「找回黛安,要玩多久我都奉陪的說。」
「理解,無需多言。我的聽力極好,找隻動物不是什麼困難事,一起走吧。」
就這樣,白猿加入了隊伍。
為了玩場愉悅的遊戲,白猿願意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