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嗨,我愛,近況如何,甚念。」……
他很喜歡的國文老師在學期末時給他們出了最後一個功課,叫做「給情人寫封信」。可以想見當時班上是如何鬧騰的,他一如往常安靜,抿抿嘴,而交握在膝上的雙手汗濕了些。
他眨眨眼,略感興奮,為了什麼說不上來。
放課後奔回宿舍,攤開漂亮的信紙,抖著手遲遲下不了墨,以為能娟娟抒寫的信心殆盡,最後拿了廢紙想要中規中矩的從打草稿開始。
他寫了好幾個開頭卻只噁心了自己。
然後他想起老師給的提示。「如果不知從何下手,就給自己設定一個對象。」好方法,那對象是誰呢。
他知道只有一個人可以是,但也不可以是。
最後他顫顫巍巍長書出來的不是情書,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然後他伏在桌上哭了;他覺得他一輩子都無法愛人。」
----------------
嗚嗚嗚嗚嗚我到底在幹嘛(哭得一塌糊塗)
阿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