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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屬於你和我的夏日秘密--第四章

作者:紫月│2019-01-04 15:44:09│巴幣:2│人氣:100
  此篇為共同創作的小說,我所負責的是「轉」、「合」的第四章,也就是最終章。簡述一下人物,心得最後再放上。


  女一:夏可晴,英語系大一,活潑、大方、對於感情有點遲鈍。因為喜歡男二學長而加入排球社。最後理清自己的感情,走向心中的那個人。
  男一:林晨洋,教育系大二,冷靜、細膩、卻有外向一面,吉他社,喜歡女一,卻依然幫忙撮合女一和男二。  女二:尹洛希,教育系大一,女一室友,活潑、熱情、常幫忙出鬼點子,大多時候比女一更謹慎 。女主的心事訴說者,和男一及男二為高中學長學妹關係。
  男二:江成浩,資科系大二,男一多年好友,外向、學校的風雲人物、玩世不恭,資料系男排,女一通識課同組。

***

第四章

  蜷曲如毛蟲的字母在螢幕上閃爍毫無溫度的光線,我也想如字母,蜷伏在溫暖的被毯,此時此刻,卻被迫溺在這片大英辭海,不幸的是眼皮愈趨沉甸甸,我可以感受到那些毛蟲在眼皮上蠕動、堆疊,甚至硬生生地用蟲毛刺激我的眼眶,強行闖入眼頭。不知是因疲憊而自然催生的淚液,還是那以六為單位走過的足跡黏液……。

  「我回來了!」原先在我眼上玩疊羅漢的毛蟲,唰地一聲,全都被尹洛希的雀躍驚回螢幕中,變回中規中矩的 Once upon a time。

  「我的大小姐啊,這次又怎麼了?」闔上筆記型電腦,跺著冬日慣性冰冷的雙腳,將鐵椅連同木紋造型的坐墊轉向尹洛希詢問。

  「可晴,你在做什——麼?」尹洛希每次說這句都喜歡學《飛哥與小佛》卡通裡的伊莎貝拉,別人可能會覺得很煩、很假掰,但我跟她的交情就是深到會這樣互相耍白痴,且總是不小心把對方逗樂。

  她這問法和語氣一定是想要約我出去玩,不行,這次我得把持住,絕對不能再腦波弱地被說服。

  「當然是細細地讀著親愛的、可愛的、敬愛的公演劇本呀!」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仿佛真有這愛愛愛一事。

  「哦?我還以為你是在練什麼功呢!喏,你看。」尹洛希翻過那用大理石手機殼保護著的iPhone 8 plus,露出賊兮兮的笑容。

  5.5吋小空間正放映著,半夢半醒間的眼皮正拚命抵抗地心引力,睜開沒多久又恍惚逐漸閉上,如此重複了好幾回。旁邊還附上一段「我家超可愛,想學張飛睜眼睡覺的可晴寶貝♥」的註解。

  更過分的是這竟然已經有十餘人看過,是一篇instagram 的限時動態,我究竟該慶幸這只會存在於眾人面前二十四小時呢?還是為已然公諸於世的醜態感到不堪?

  就當我仍在兩者極為矛盾的情緒間遊走時,尹洛希話鋒、語調一轉。

  「要不要去夜店?一句話!要還是不要。」她用自信的眼神和九成強迫的口吻向我傳達。

  「你這根本就不是問句呀!這強制感我覺得不行,不去!」我洋洋得意地以為自己很有態度、夠爺們,但一切都只是我以為。

  「夏可晴,很棒,親愛的朋友,我尊重完你的發言權後要準備來反駁你了。第一,只因我的措詞不當你就不去,這太牽強了,很明顯只是為了不去,找一個看似合理的藉口。第二,我推測你是因為想要從裡到外給江成浩學長,保持清純玉女的形象,所以不想去夜店這等是非之地。第三,你的劇本還沒讀得非常通透,你會不安,所以才不想去的。」

  洛希不愧是教育系,抓到機會就想教育人,但怎麼隱約覺得她其實想去讀犯罪心理學系啊?還是最近偵探小說、推理劇看太多?

  「我從你猶豫的眼神中看到了妳渴望脫魯的慾望!走吧,反正現在你也讀不下劇本,不去妳肯定會後悔的!」尹洛希繼續沈浸在柯南辦案的小劇場。

  「走啊,怕你不成?不過我只有一點點想去。只是去看看,只是去喝酒,只是去幫忙看好寶寶妳的!」這是真的,洛希最近異常興奮,我也來個合理推測,是因為久違地可以跟男人近距離接觸。總之,我去夜店是在做功德!希望大家都能平安歸來。

***

  這天,煙雨濛濛,除了我們寢室成員外,還有幾位尹洛希系上同學,再加上同學的高中同學,共約15人。在這15朵花的穿著觀察到一些有趣的事:有的穿大學T,一身輕便樣,應該是去純當包廂分母;有的穿毛衣,似乎是想兼具保暖和美觀;有的一看戰服便知,是不畏寒冬、有備而來。

  星期四女生免費且附酒券。排了約兩、三小時,驗證完身分,蓋了通行章,拿了可以免費領酒的手環。看著右手碗內側的「klash」,默默在人生清單上打勾,「夜店。達成成就V」。緩緩走到地下室,嗨歌震耳、燈光炫目,嗆鼻的菸臭瀰漫整個空間,未經允許直接灌入呼吸道。我已經開始不自在了。

  開放式的ㄇ字沙發空間,今晚價值3500,在離化妝室不遠的角落,嗯,至少方便尿尿。剛坐下沒多久,隔壁包廂的男生們就來勸酒。謹遵國小就學過的「不亂喝陌生人給的飲料」,當我陷入那時宣導影片的畫面回憶,一不留神,尹洛希居然已經喝了三杯Vodka和一杯Gin,我真心傻眼,對眼前景象嗤之以鼻。男生似乎陶醉於看女孩喝茫的樣子,他們在勸的時候自己滴酒未沾,嬌柔的身軀和發騷的媚笑,音樂越大聲,人們越有正當理由可以肆無忌憚地貼近彼此。

  確認洛希是有人顧的狀態,和室友對看一眼,默契起身去吧台換酒。經過舞池邊緣,好險現在排隊的人還不多,天哪,唯一沒穿制服而是穿著大衣的酒保也太帥了吧!360度無死角,就是個韓系歐巴,身高目測185,手指修長,好想當他手中輕輕握著的酒瓶。啪!清醒點!我還有成浩學長呢!學長的手也很美呀,尤其是在扣球的時候,而且隊服的衣緣還會不經意飄起,若隱若顯地可以看到學長精壯的胴體,腹肌和人魚線,好讓人分心呀。

  傻笑著拿完酒,回程路徑選擇穿越對面包廂。唉呀,好像不管走哪兒人都很多,無視週圍打量的視線,我也在人群裡進行生物觀察。哇,那邊也太刺激了吧?在中間包廂看到一對男女,女人正面跨坐在男人身上,兩人激情的相擁,特別向下看了會,嗯褲頭未解,安全安全。女人的假睫毛顫抖著,男人眼睛微瞇,壞笑的嘴角似乎很享受女人帶給他的一切。嗯?奇怪?那張充滿情慾的臉、攬著女人腰部的手好像都有點熟悉。

  「成浩……學長?」那人眼睛微微睜開,沒錯,是學長。好在週遭太過混亂,他並沒有發現我。

  恍惚地拿著酒踱回包廂,自知很不解風情地把鳩佔鵲巢的男人們趕走,癱坐在沙發,還停在剛剛的視覺衝擊。腦袋裡的跑馬燈是江成浩學長自開學以來的英姿,心裡悶悶的,是因為空氣嗎?好難受。

***
  我沒醉,但仍對扶著尹洛希上計程車離開夜店一事沒有太大的印象。我腦袋裡循環著江成浩學長扶著女生的畫面,他們相視而笑,很明顯是要轉移戰場。

  照顧完喝ㄎㄧㄤ的洛希,踏著輕飄飄的步伐回到床上,早上五點多,等等還有早八。迷迷糊糊地打開手機,鎖屏是成浩學長跳起來殺球的身影,少女情懷總是濕,濕的是我的枕頭。螢幕自動熄滅,將其再次開啟,點了Line的綠色圖示,不知怎地,我已經到了跟林晨洋學長的聊天介面,甚至傳送了一個哭哭小鴨的貼圖。

  「怎麼了?」林晨洋秒回。

  「我昨天跟室友去夜店時看到江成浩學長。」花了幾個對話框重述當時的情景。

  「那你現在有要睡覺嗎?」林晨洋沒有對我任何一則訊息做出回應,反而問了這毫無關聯的問題。
  「我好累,身心俱疲,可是眼睛一閉上就是……。」那讓我心煩意亂的人。

  過了大約五分鐘,林晨洋終於回了。

  「換衣服,下樓,去吃早餐。」我心無雜念,甚至可以說是無意識的完成了這些步驟,出了宿舍大門,來到約好的榕樹下。

  林晨洋看起來很生氣,他從石椅上站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向我,撩起我一綹頭髮湊近鼻子,皺眉:「你好臭。」這看似無心的舉動卻讓我心臟撲通撲通跳著,久違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我洗好幾次了!」這是我的聲音?傳說中的嬌嗔?

  「走吧,早餐。」語畢,林晨洋拉著我的手開始移動,我渾身無力的任由他帶著走。哇,原來B的手這麼大,肩膀這麼寬,背這麼挺。不行不行,我在想甚麼呀!真糟糕!

  接下來連續幾天,林晨洋一有空就會來陪我,一起吃飯、散步、分享生活大小事、聽他彈吉他唱歌,分開後在Line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光是傳貼圖或梗圖大戰也可以很開心。一開始,面對江成浩學長真的很尷尬,而他的神態自若也令我更加困惑,是我的想法太保守了嗎?我真的喜歡成浩學長嗎?還是其實我只是盲目地喜歡自己幻想中的他?畢竟……我對成浩學長也不太認識。

  慢慢地,林晨洋一點一滴逐漸滲透進我的生活,成浩學長對我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
  「問你喔,如果女生在聖誕節約男生出去,是對他有意思嗎?」聖誕節前一個週末林晨洋丟出這個會讓我想太多的炸彈。

  「怎麼?你被約了?」故作輕鬆,但其實我緊張死了,一直想要在聖誕節約林晨洋的,順便驗證看看在「性別關係與輔導」課上學到的內容,如果被人搶先了,這可怎麼辦呀。

  「沒有呀,是幫我朋友問的。」他回。

  慘了,小劇場偏偏要在這時不斷上演,深怕一不小心說錯話就變成嫉妒心強的怨婦,就像在現實玩乙女遊戲,要選哪個對話框才能提升最多好感度,選哪個則會直接被打入冷宮?

  「我沒甚麼經驗,所以想說問問看你。」林晨洋發現了我的沉默「那要怎麼拒絕才不會傷女生的心呀?」

  嗯?不管這位朋友是否真實存在,要拒絕呀?那太好了,怎樣都好!

  「學長,我今年聖誕節不想一個人過。」半開玩笑地衝一波吧!

  「我也是。那要一起過嗎?」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我的心臟在跳。尋常的街道場景多了層粉色濾鏡。李千娜的〈心花開〉在耳邊響起。不,我必須保持冷靜,想想電影《單身啪啪啪》的dick-sand理論。

  「哈哈!這樣你就有經驗啦,還不快謝主隆恩!」避開林晨洋的視線我接著說道「你朋友有住宿舍嗎?」

  他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好想看他現在的表情。「嗯,他住宿舍。」
  
  「那這樣他就可以說他跟室友有約啦!」我比了個讚的手勢。

  「嗯,對耶。」他笑得有些尷尬「可晴,所以要一起過聖誕節嗎?」

  管他甚麼「雞雞流沙」理論,有什麼比讓我脫魯更重要?「要。」

  這時,歡樂版的Line提示音響起,「咦?成浩學長?」啊……我僵硬地轉向林晨洋,急忙澄清「我真的從那次之後,就幾乎沒有跟成浩學長有交集了!這是在討論通識課的事情,你看!」耿直地遞上手機。

  林晨洋輕笑,「我知道。」他摸摸我的頭「在你喜歡他之前,他就是我兄弟了,沒事的。傻傻。」
***
  今年的冬天,溫度變化很大,夏衣、冬衣都不知該如何替換,宿舍衣櫃的空間有限,我的位子又剛好卡到梁柱,直接再少一大塊區域。看著衣服們,比平常上學日更煩惱,真奇怪,收拾的時候明明很多呀,怎麼「衣到用時方恨少」呢?向室友發出求救訊號後,我很順利地被打扮好出門了,感恩室友,讚嘆室友。

  學校這邊什麼也沒有,唯一的優點就是交通方便。我們在宿舍旁的側門會合後,便一起走到捷運站,搭紅線轉了次車,很幸運地,只花了五十分鐘的車程就到了美麗華。傳說中的情侶聖地,果真名不虛傳,之前就有聽過一個情侶過節的方法:出門到街上跟其他情侶互閃。但從沒想到我如今會以單身狗兒的身分混入這光亮中,和晨洋學長在一起,很輕鬆自在,雖然一開始被成堆的粉色泡泡包夾,有點尷尬,但他因怕走散而輕握我手腕的舉動,讓我們似乎和身旁的情侶無異。和環境氛圍合而為一,但我們都心知肚明,現在頂多算是曖昧關係,或是學長學妹的關係。

  好險今年聖誕節是平常日,摩天輪的門票只要150元。在地下美食街吃過飯後,我們就慢悠悠地晃去排隊了,看著附近的人事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摩天輪總共有48個車廂,其中只有2個是透明的,全程轉動時程約17分鐘。很快地就輪到我們。幸運的是透明車廂呢!

  剛進去的一分鐘,我們完完整整地和對方乾瞪眼。第二分鐘,各自上下左右仔細的研究這透明小空間。終於,我忍不住了,這是這段時間,一直縈繞我腦袋的問題。

  「你通常都會像這樣幫成浩學長收拾善後嗎?」我在說甚麼?好難以入耳的話,怎麼經過多次組織演練,還是沒辦法不帶有情緒的訴說。

  「收拾善後?」林晨洋的眉宇之間透露出深深的疑惑。

  「安慰、陪伴那些喜歡成浩學長,卻沒有成功的女生呀。」最酸的醋,是無權吃的醋,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名分地位,只是自己動了心,硬要吃這吃不到的醋。

  林晨洋露出靦腆的微笑:「妳是第一個。」我聽到心喀噠了下。「這說來有點害羞,但我想我大概是在第一次被妳的球打之前,就對妳感到好奇了。」

  「我很邊緣,就只有江成浩這朋友。應該說,我只承認他這朋友,稱兄道弟了多年,許多大風大浪都是一起經歷的,互相扶持幫助,可以算是穿同一條內褲長大。會在球場邊也是因為要幫他大概記錄哪個動作可以調整,從旁分析隊員間如何協調會達到最佳效果。女生們幾乎無一不拜倒在成浩的球衣下,從籃球到排球都是。」他笑著對我說「妳也是其中之一。有聽過卞之琳的《斷章》嗎?」

  我點頭道:「『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這是一首韻味十足的詩呢!在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惆悵後,又以夢當作奇幻的結尾。」我自信的朗誦出這副深得我心的詩句。

  「就像詩裡最白話描述的那樣,你看著江成浩,而我看著的是妳。」他無奈的笑著「落花和流水的確無緣了數週,感謝那顆命運的球,終於讓妳也看見我。流水止了,花兒也就流不了了。我不相信人,但我相信緣分。若我倆注定有緣無分,我會放手,但一旦給了我生命線重合的機會,我必定極力把握。瞧,這聖誕節妳就伴在我身側。」

  不知為何,我眼眶泛淚:「好奇怪,這明明就只是一段很假掰文青的話……才怪,這是我聽過最動人的情話。嗚嗚嗚,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哈哈哈哈哈!妳不會覺得我心機很重、城府很深嗎?」
  「我沒城府呀!這樣剛好,互補嘛,房子大一點比較好玩!」我將食指左右搖動「而且呀,No、No、No!親愛的,你這叫計畫通!」

  這時車廂已轉半圈,快到了最高點,我靈機一動:「我之前在少女漫畫上看過,聽說情侶在摩天輪的最高點接吻的話,會幸福在一起一輩子唷!要試試看咩?啊,這樣好像又太快了。等等,我們這樣算在一起了嗎?唉呦,好困擾喔!」

  「可晴,對不起。」

  「呃,學長?」怎了?怎了?怎麼才剛告白完就要說對不起,難道晨洋學長這麼快就對我沒興趣了嗎?

  「其實……我怕高。」林晨洋眼睛緊閉著,我現在才發現他鬢角的汗滴,我真不貼心,在心裡默默給自己掌嘴。

  不過,學長也太可愛了吧!好想問問google大神,或上網發個帖子問「被剛在一起的男友萌的不要不要正常嗎?」唉呀,好害羞喔!啊,不對不對,當務之急應該是緩解B的緊張感,現在大概還剩半輪,8分鐘,怎麼辦好呢。有了!希望這樣不會嚇到學長才是。

  「晨洋學長,我先說喔,這只是權宜之計。」

  「蛤?」他狐疑的睜開眼,噢不!他把眼睛睜開了這樣我……,算了反正也停不下來沒有退路了!

  啾!

  「可晴,妳!」學長眼睛瞪的像杏兒那般,天哪,真的好可愛呀。

  啾!

  「嘻嘻!學長,你好--可愛喔!」

  咦?男生不喜歡被說可愛嗎?「唔!」我的小嘴嘴就這樣被侵門佔戶了!嗯?我的身體變得軟趴趴的正常嗎?先記著,等等回去再好好搜尋、惡補一下。


  摩天輪上,剩下的8分鐘,我們從夏日開始,如棉花糖般甜膩,屬於你和我的小秘密,漸弱後,將繼續譜出四季悠揚的旋律。


-全文完-


心得:

  我真心覺得很不會寫小說,雖然平常看過很多言情小說、少女漫畫、各國偶像劇、網路小說和電影,有時也會自己腦補很多小劇場,但真的要寫時,不是怕自己會寫到別人寫過的題材、場景或設定(多少會被看過的素材影響),就是寫到一半覺得不滿意而作廢。然而這次我沒有放棄的餘地,一開始甚至還跟同組同學說可不可以幫他們加場景修修字句就好(一開始看到超崩潰,幾乎整篇都是對話,沒有場景描述!!!),好,最後還是一人寫一章最公平了。

  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最後才能硬擠出靈感來寫,我自認想像力是豐富的,開腦洞的能力也不差,但小說跟散文比起來,我還是比較會寫自己身邊發生過的事情。在摩天輪那段,因為自己沒有經驗,室友提的方案也不太適合這小說,所以還特別跑到隔壁寢室詢問經驗人士「情侶會去哪裡、怎麼過聖誕節?」,接下來就發揮引以為傲的小劇場能力,開始幻想。

  完成後給室友過目,她們表示最後好甜呀!我表示:你們看完覺得好甜,我自己打完覺得心裡好苦呀!好想要交男朋友啊!(呃,不小心偏題了……當許願。)感謝讓我選到這堂文藝寫作課!

  久沒潑文,賞點GP唄♥♥♥

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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