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課
生小孩大挑戰（上）
今天是悠閒的禮拜六，一大早似乎爸媽就出門了，而我則是睡到了十點鐘才醒來，最近只要是假日，我就會睡到很晚才起來。
起床後刷完牙，換下睡衣，走到廚房打開冰箱看了一下……似乎沒什麼能吃的，媽媽也沒有在桌上預留下早餐，看來只好晚點自己想辦法做點東西吃了。
剛起來還有些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回到房間，走到黑皮的籠子面前，將籠子打開，把黑皮抓了出來開始猛摸牠的毛。
不知不覺這傢伙就長到這麼大隻了啊……不過不管過了多久，毛摸起來還是一樣舒服，真想每天二十四小時都一直摸，嘿嘿嘿。
今天爸媽不在家，阿公也都睡到中午才醒來，我也沒什麼特別的安排，代表今天就能一直在房間裡跟黑皮獨處了，休假日就該是這樣，一人一兔一起度過。
「誰是乖兔子啊？嗯？是你嗎？」
我將黑皮抱在懷裡自言自語，果然養兔子是全天下最爽的事情，我看我以後就去應徵動物園員工好了，去照顧整個園區的兔子我想應該非常幸福才對，想不到比這個還要爽的工作了。
「哥哥……」
「嗯？」
突然聽見有人在說話，而且還是叫哥哥……難、難不成！黑皮你！我驚訝地看向黑皮的臉，只見牠一臉：『跨沙小』不耐煩的樣子。
「哥哥……媽咪呢？」
不開玩笑了，聲音的主人是站在我房間門口的小女孩，也就是我的妹妹──張心瑜。
「……媽咪跟爸爸都不見了，去哪了？」
「嗯……他們今天有事出去了。」
「……去哪了？不回來了嗎？」
「不是，晚點就回來了，妳先別哭好嗎？」
這下可不妙了，我馬上將黑皮先放下，衝到門口安撫妹妹，沒想到爸媽出門居然沒有把她給一起帶出去啊……難不成是兩個人偷偷跑去約會了嗎？不然通常出門應該都會帶上她才對。
「媽咪他們晚點就會回來了，妳先在哥哥的房間裡，跟哥哥一起等好不好？」
「……嗯。」
呼──
總算是避免了最糟糕的情況，要是她瘋狂爆哭起來的話，通常只有媽媽才能讓她停下來，原本以為能夠度過一個悠閒的假日，沒想到妹妹居然也在家，這下可好了。
我的妹妹，也就是心瑜，今年已經滿五歲了，算是個很乖的小孩，不過缺點就是太黏媽媽了，只要一離開媽媽就會開始哭鬧不停，不過現在也差不多該長大了吧？以後可就要開始上學了，要開始適應一小段時間跟雙親分離才行。
「兔兔！」
「對，沒錯，兔兔。」
看見黑皮之後，她原本哭喪的臉也隨之變得有朝氣，看來兔子果然是這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感謝兔子。
「哥哥，兔兔是從哪裡來的？」
「從哪來的？從……」
黑皮是從學校領養來的啊，不過感覺這樣說，她好像可能聽不懂吧，我看講個別的東西試試看。
「兔兔是從外面跳進來的啊。」
「從外面是哪裡？」
「就是很多草的地方，像是草原或森林那樣。」
「為什麼很多草的地方，就會有兔兔啊？」
……問題真多，很好，來啊！那麼我就來告訴你兔兔到底是從哪來的！
「基本上兔子呢，多半都是吃草會吃蔬果之類的，所以會生活在有很多草的地方，這樣才不會餓死，知道嗎？」
「喔喔──」
看來她似乎聽懂了，不愧是我的妹妹，果然智商也跟我差不多高，趁現在開始幫她惡補一些知識好了，不然上了學校之後，很有可能會變成低能兒，我可無法忍受我的妹妹跟低能兒一樣。
「那兔兔會生小孩嗎？」
「是動物都會生小孩，不過黑皮沒辦法生。」
「為什麼？」
「因為牠是公的，如果沒有母兔跟牠在一起的話，就沒辦法生小孩。」
「那要怎麼樣才能生小孩？」
「要、要那個……」
我總不能說黑皮要騎在母兔上爽一番之後就能屌生一波小兔子，可惡……現在要講這個對她而言好像還太早了，我看隨便掰個理由騙騙她好了。
「只要男生跟女生一起牽手，就會有小孩跑出來了。」
「真的嗎？」
「嗯，真的，所以以後如果去上學了，不可以亂跟男生牽手，知道嗎？」
哪個王八蛋低能兒敢亂牽我妹試試看，我一定把他打到他老媽都認不出來。
「騙人，沒有啊。」
「嗯？」
「我跟哥哥牽手後，沒有小孩啊。」
不妙！這傢伙什麼時候偷牽我的手的？真是可怕的小孩……才小小年紀居然就這麼滑溜。
「……哈哈哈！不是啦！是哥哥記錯了，不是牽手，是要親親才會有小孩。」
「……」
「幹嘛？」
心瑜不知道為何一語不發地瞪著我，難不成是想跟我親親嗎？這可不行啊！要是被警察發現我就死定了。
「那我平常跟媽媽跟爸爸親親，應該早就有很多小孩了啊，哥哥騙人！」
「──咦？是嗎？」
可、可惡！這小傢伙也太聰明了吧！跟以前班上的那些低能兒不一樣，這傢伙才五歲而已，感覺邏輯思考就已經相當成熟了，真是厲害。
不過就算有這種程度的邏輯思考能力，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因為知道的事情太少，所以不知道事情如果第一次聽見的話，就很容易當作是事實。
「那哥哥老實跟妳說，妳不可以跟別人說，知道嗎？」
「……好。」
她吞了口水後，凝重地看著我，看來是做好覺悟了。
「其實生小孩的秘訣就是！男生使用龜派氣功打在女生身上就行了！」
「……龜、龜派氣功？」
「沒錯！就是龜派氣功！如果男生成功地使出龜派氣功且打中喜歡的女生的話，就能生出小孩！」
「吾噢噢！」
心瑜聽見後相當興奮的樣子，不過這當然是騙人的，而且這傢伙應該連龜派氣功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這樣以後就不用怕有男生會拐走她了，畢竟要使出龜派氣功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哥哥會使用龜派氣功嗎？」
「……我嗎？嗯，去年剛學會了，怎麼了嗎？」
「哥哥！好厲害！」
「嘿嘿，這也沒什麼啦！」
其實我壓根不會，但如果是另一種暗藏在下面的噴射毀滅白光倒是會。
「連阿公都不會用龜派氣功，哥哥居然會，太厲害了！」
「嘿嘿嘿……蛤？妳說阿公怎樣？」
「阿公說他到現在都還不會用龜派氣功，也常常看到他在練習。」
那個老人家到底平常在家都在搞什麼鬼啊……這種東西怎可能使得出來啊啊啊！不過這就奇怪了，這不就代表心瑜是知道龜派氣功了嗎？那怎麼沒有拆穿這個謊言呢？
「心瑜，阿公說的龜派氣功是什麼，妳知道嗎？」
「知道啊！就是從手掌心這樣＂哈啊啊！＂射出光波。」
「……嗯嗯。」
太厲害了，沒想到她真的知道什麼是龜派氣功啊……但是雖然知道龜派氣功是什麼樣子，卻不知道其實龜派氣功是沒辦法做出小孩的，果然只是個普通的小鬼，真容易上當。
「……什麼！」
正當我沉溺在勝利的滋味時，心瑜瞬間爬到我身旁，舔了我的臉頰。
「哥哥……這味道……是說謊的味道！」
「……妳這是！」
「果然哥哥又騙了我！如果阿公不會使用龜派氣功的話，那又是怎麼生出爸爸的！」
「……」
這小鬼……太可怕了！雖然不知道龜派氣功真正的使用方法，卻誤打誤撞得知了真相！
「為什麼要騙我！哥哥！」
「抱歉……看來是瞞不過妳了，但很抱歉，哥哥沒辦法跟妳說真正生小孩的方式。」
「……為什麼？」
「因為……因為，其實我也不知道，老師還沒教。」
「……」
雖然我是知道的，但這年紀的小朋友其實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學校老師確實是還沒教，所以就算我假裝不知道也是合理的，抱歉了，我的小妹妹，妳才五歲而已，不需要知道這麼多。
「哥哥真的不知道嗎？」
「嗯，真的不知道，對不起。」
「……那姊姊知道嗎？」
嗯？姊姊是誰？我家小孩只有妳跟我而已啊。
「育晴姊姊知道嗎？」
「……可能知道吧？」
原來她說的姊姊是指育晴，不過確實育晴常常會到我家來玩，也常常會陪心瑜玩，而我則是趁那個時候躲回房間休息。
「那我之後再問姊姊看看！」
「嗯！」
順利地將皮球踢給了育晴，不過我想那傢伙說不定也不知道也說不定，畢竟胡老師是真的沒上過性教育課程，這系列的課程好像國小也還沒上的樣子，這個國家到底是怎麼了？都快國小畢業了，居然還不教大家這麼重要的東西。
「咕嚕咕嚕──」
從腹部傳來的巨響，在經過妹妹一番追問後，整個人都累癱了，此時才想了起來，我還沒有吃東西呢。
「……我們先去叫阿公起床吧。」
我記得冰箱裡空空如也，看向時鐘也快要十二點了，就叫阿公載我們買些東西吃吧。
※※※
阿公醒來後，就開著載著我跟妹妹一起去超市買東西，如果是以前的話，阿公一定是會直接帶我去麥當當吃漢堡，不過自從他被醫生宣告要改變飲食習慣後，就比較少吃那些偏激的食物了，且妹妹還小也不適合吃那些東西，所以我們打算到超市買些食材，回家自己做簡單的料理吃。
「心瑜，想吃什麼啊？阿公做給妳吃！」
「我要吃荷包蛋！荷包蛋！」
心瑜不知道為何很愛吃雞蛋，不管是什麼樣的蛋料理她都很喜歡吃，不過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因為蛋料理十分簡單做。
「建豪你想吃些什麼？」
「我想要買玉米之類的……可以直接煮來吃。」
最近喜歡上吃玉米，甜甜的玉米用水煮起來很好吃，料理起來也簡單，煮些飯配上荷包蛋還有玉米可以吃……我想應該很足夠了，反正爸媽晚上就回來了，中午隨便吃點就行了。
「啊！是姊姊！」
心瑜興奮地指著前方喊道。
「姊姊──」
「……妳好啊！心瑜！」
心瑜直接衝到育晴那裏，且緊緊地抱住她，不過因為身高差的關係，只能抱住下半身，而育晴則是摸著她的頭向她打招呼。
「喔！張大哥！真巧！」
「阿于！好久不見囉！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們。」
感覺每次出門就一定會遇到育晴跟她老爸，就算我們是住在同個城鎮，也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巧吧？就像是詛咒一樣……
「最近身體還好嗎？張大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請儘管說沒關係。」
「哈哈哈！我好得很！每天都能做兩百下伏地挺身呢！」
「……真厲害。」
簡直就是怪物，這年紀的老人還能這麼健壯，說不定于爸爸跟阿公打起架來，誰輸誰贏很難分出高下也說不定。
「今天是怎麼了？帶著女兒一起出來買東西，老婆呢？」
阿公開啟了話題，兩人開始聊了起來，我看我就趁現在先去拿些要買的東西好了，不然天知道他們要聊多久。
※※※
（育晴視角）
「姊姊！姊姊！」
「嗯？怎麼了？」
……建豪也不跟我打招呼，就直接跑掉了是怎樣？
「要怎麼生小孩？」
「……嗯？」
咦？咦咦咦咦！為什麼一見面就直接問這種事情？雖然她看起來跟之前比是長大了沒錯，但還只是個小小孩而已啊……
「為、為什麼心瑜會想知道這個呢？」
我蹲下身來問她。
「今天早上我問哥哥，兔兔從哪裡來，他說是從外面來的，就是有很多草的地方來的。」
「嗯嗯。」
兔兔是從外面來的？我記得黑皮是在學校領養的才對啊……並不是野生的兔子才對，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騙心瑜，不過兔子本來就是生活在野生的草原是沒有錯啦。
「之後我就問啊！為什麼我們家的兔兔不生小兔兔！就是為什麼不生小孩！」
「……之後呢？」
「哥哥跟我說他不知道。」
兔子跟兔子間要生小孩不是要交配嗎？雖然詳細的經過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如果我跟她說是要交配的話，也沒辦法解釋什麼是交配……
「哥哥就騙我說，用龜派氣功就能生小孩，但阿公不會用，所以是騙人的！」
「……嗯嗯，原來如此。」
明明剛剛還能清楚明白她的意思，但我現在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哥哥就說！姊姊知道怎麼生小孩！」
「──咦咦咦？我嗎？」
「嗯！」
為什麼是我啊啊啊！而且為什麼是指定我？可以請她的爸爸媽媽，或著是爺爺才說明也可以不是嗎？問我這種問題不是擺明很困擾嗎？
「……嗯，那個，如果要生小孩的話，只要手牽手就可以了喔！」
「這個剛才聽過了，是騙人的。」
「什麼！嗯？哈哈哈……是嗎？」
為什麼她知道是騙人的啊啊啊！明明我也是前陣子才知道是騙人的！這孩子比想像中的還聰明、難對付呢……難怪建豪會把她丟給我。
「……好吧，我知道了，我就把生小孩的真正方式告訴妳。」
「嗯嗯！」
她興奮地狂點頭，到底為什麼這個小傢伙對生小孩這麼有興趣啊？明明才五歲而已！生小孩對妳來說還太早了好不好！
「就是那個……嗯，只要男女雙方互相喜歡的話，親親之後就會有小孩了。」
「……親親就會有了嗎？」
「……嗯。」
沒想到會有一天要向五歲的小朋友解釋這種事情……真是太羞恥了。
「騙人！我跟媽媽和爸爸也親親過！但是沒有啊！」
「──咦咦咦？是嗎？等等……妳說的親親是指親臉頰或是額頭之類的嗎？」
「嗯嗯！媽媽晚上都會親我的臉喔！」
「那種的不算啦！是要男女雙方，嘴對嘴的親吻才行，嘴巴對嘴巴那樣！」
「喔喔……真的嗎？」
「嗯嗯！真的！」
我記得沒錯的話，爸爸就是這樣跟我說的，媽媽以前好像也證實過爸爸的說法，所以應該是這樣沒有錯吧？
「我不相信！姊姊騙人！」
「真的啦！我沒有騙人！我知道的就是這樣啊！」
「……那姊姊示範一次給我看看！我就相信！」
我示範一次？可是我現在才小學六年級而已啊……我並不想要現在就有小孩啊，而且要是生出來的小孩跟她一樣難纏，我可不要。
「姊姊去找哥哥試一次看看！我就相信！」
找哥哥？在這裡跟建豪做那種事情嗎？怎麼可能做得到啊啊啊！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做這種事情……太不知羞恥了。
「對不起，現在沒有辦法……姊姊我呢，還沒有到當媽媽的年紀，所以沒辦法──」
「要是姊姊妳做不到的話……我就──」
正當我要拒絕她的時候，只見心瑜堅定地看著我的雙眼，那股堅不可摧的氣勢震懾了我。
「我就不尿尿了！」
「……」
為什麼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這樣不是很為難我嗎？居然不尿尿什麼的！太可怕了吧！
「而且順帶一提，今天早上起來後，因為媽媽沒有帶我去上廁所，哥哥也沒有，所以我到現在還沒有尿尿過！」
「什、什麼！」
居然從早上睡醒到現在都沒有去尿尿？這下可不妙了，從她凝重的臉色看來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她是玩真的！如果我沒有證實給她看生小孩的真相的話……
心瑜……心瑜她……很有可能會憋尿憋到死掉啊啊啊！
「……我知道了。」
我不禁流下冷汗，從現在開始我終於瞭解狀況了，從一開始心瑜就是這麼認真！雖然我並不想這麼早就當媽媽……但是為了心瑜，我必須這麼做！
※※※
（回到建豪視角）
這玉米……是全白的，這種全白的玉米會好吃嗎？不過下面也有這種普通的黃色玉米……明明一樣是玉米，但是顏色卻不一樣，不知道哪個會比較甜。
從小到大都是吃黃色的玉米，從沒吃過這種白色的……嗯……明明沒有吃過，但是卻有一種很想要吃吃看的感覺，很好奇白色的味道會是什麼。
該買黃色的還是白色的呢？
算了，還是黃色的好了，白色的放回去，下次有機會再試試看。
「建豪！」
「……嗯？」
我轉向後方，看見育晴快速地向我逼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剛才她不是還跟心瑜在一起的嗎？怎突然跑過來找我了？
「……你喜歡嗎？」
「什麼？」
「快點認真回答我！」
「……嗯，我喜歡。」
我確實是喜歡這個黃色的玉米，因為白色的沒有吃過啊……所以不太敢嘗試，而黃色的玉米我通常吃的時候就已經很甜很好吃了，所以還是先買這個就好。
「那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嗯？現在就要開始嗎？」
「嗯！事態緊急！越快越好！」
但是還沒有付錢啊……而且這玉米，也要先煮過才可以吃啊！急什麼啊？
「妳先別急，晚點回去再慢慢──」
「等不了那麼久！現在在這裡就可以了！不用拖那麼久！」
……搞什麼啊？真有那麼餓嗎？先吃再去結帳其實也不是不行啦……吾噢噢！仔細一看！這玉米，居然已經是熟的了！原來這裡賣的玉米都是事先煮好的熟玉米啊，怪不得玉米的香氣這麼重。
「好吧，我知道了。」
那麼這根玉米就先給她吧，我等等再去拿一根放進推車裡。
「嗯！那麼我們開始吧！」
育晴說完後閉上雙眼，不知為何將臉向我這裡貼近，不對，嚴格來說是嘴巴才對，她的雙唇離我越來越接近了。
……沒想到她是這麼心急的人，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知道了，既然她想這麼做，我也只好成全她。
「……」
嗯……不對啊……嘴巴……為什麼不打開啊？
「那個，不好意思……嘴巴可以請妳稍微打開嗎？」
「……嗯。」
說完後，她把嘴巴微微打開了一點點，太少了啊啊啊！妳吃東西嘴巴都只張開這樣而已嗎？這樣連喝水都很困難吧？算了啦！妳要這樣吃我也沒意見！吃我的玉米啦！
我將玉米放到育晴的雙唇上，她一碰到玉米後，不知為何就直接往後跳了一大步。
「……有了嗎？」
「……嗯。」
她往後跳後，不知為何還是不把雙眼睜開，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裏，說實話我已經不知道這傢伙在搞什麼東西了，妳到底是要不要吃玉米啊？是有碰到沒錯啊……但是妳根本壓根沒吃到啊？
「……那我睜開眼睛囉。」
「……請？」
難道她是害怕吃玉米嗎？是嗎？不然為什麼要閉上眼睛，而且為什麼怕吃玉米還硬要吃啊！難道是玩真心話大冒險，選了大冒險嗎？是跟誰玩？心瑜？阿公？于爸爸？
「……」
「……」
她睜開雙眼後，先是四處亂看了一下，然後呆滯地看著我。
而我則是拿著玉米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妳如果不吃的話……那這根就給我吃囉？
「怎麼會這樣，居然沒有……」
「……什麼？妳怎麼了？育晴？」
她突然就整個人倒在地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啊啊！難道是這根玉米有毒嗎？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完全不明白啊啊啊！誰快來幫幫我啊！
「沒有小孩啊！明明都親過了！為什麼沒有！」
「……小孩？」
為什麼親玉米會有小孩啊啊啊！不懂啊！難道妳是玉米公主還是什麼東西嗎？從沒聽過有人親過玉米之後就會有小孩的啊！
「哥哥……嗚嗚嗚……」
突然心瑜從身後跑出來，抱住了我，啊這又是怎樣啊！妳是在哭什麼？
「我尿褲子了……」
為什麼啊啊啊！妳不是已經學會怎麼尿尿了嗎？怎麼還會尿褲子？
至於我釐清了事情經過到底是如何，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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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ㄟ，都不知道為啥就會變這樣，怎感覺跟我原本要打的東西不太一樣（？）
分個上跟下來寫好了，嘿嘿嘿
大家好啊，好久不見，終於開學了……這學期忙到歪頭，已經不知道我在幹嘛ㄌ，不管是工作還是學業都是整個人156156的狀態。
另外有人玩公主連結台版的嗎（？）我想組個戰隊，不知道有ㄇ有人想跟我一起玩，如果有的話就請留ㄍ言吧。
創作內容
小樹寶寶系列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