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稱
※戀與同人初嘗試,OOC不敢面對
× × ×
心儀的人有了對象了。
得知了這個消息並且見證過後的妳,整顆心如墜冰窖。
這朵連盛開的機會都沒有的小小戀花就這樣凋謝了。為此,妳的心像被甚麼給緊緊揪住般,難受得很。憶起那些相處的光陰與每一次隱隱期盼的心情,若有多喜歡,此刻就有多麼扎心。
好不容易撐到可以一個人獨處了,妳才終於可以不必再維持那難看的笑容,可以躲起來沉澱自己、舔舐自己的傷口。
妳的表情已經不再需要掩飾地垮下來,滿腹的委屈讓妳只想把自己的臉埋在雙膝之間痛哭失聲。
但妳沒有哭。
為了可笑的尊嚴,妳還是想說服自己,失去一個對象沒有什麼,反正本來就沒有開始,何必難過?
所以一直到回到妳真正能安心的避風港之前,妳都是處於這種難受的低氣壓之中。難以喘氣,卻逼自己必須要呼吸。
×
走累了,便不想走了。
妳失神地蹲在路邊,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與來往的行人,他們並不會佇足去留意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頂多以或是懷疑或是好奇的眼神打量妳幾眼便又匆匆離去。
生命中形色的人都只是過客。妳想。那個人,也不例外。
直到兩個正嬉鬧的孩子奔跑著撞到了妳,而以妳的蹲姿根本來不及反應,一個趔趄險些就要栽倒,幸虧有人及時穩住了妳的雙肩才讓妳不至於淪落狼狽的餘地。
妳不好意思地慌忙抬頭想要道謝,卻在看到對方的樣貌後愣住了。
那是在不遠處的大路口上高聳大樓的廣告螢幕所出現過的人。這是妳每天往返的路線,常常播放著的視頻妳雖然不曾上心留意,卻也在潛移默化中在妳腦海留下了印象。
「許墨……」妳不禁喃喃出他的名字。
「嗯?」他回妳一個輕淺的笑,表示禮貌卻也疏離,「我們……認識嗎?」
聞言妳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就著他對妳伸出的手站起身來後,疑惑地側身想指向那個路口,然而哪裡還有妳記憶中的那個廣告螢幕?
「不……」妳愕然地吐出個字想反駁,卻苦於找不著證據。
所以,是自己因為傷心過度,產生幻覺了嗎?
「妳還好嗎?」在妳站穩後,他適時地放開了攙扶妳的手,仍舊關心地補上一句:「看妳的狀況似乎很不好。」
大概只是出於順便的關心吧……不管怎樣,今天都算是經歷各種心境了。現下心底竟湧現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不管是甚麼都放開去做的想法。妳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但還來不及阻止,妳就脫口而出——
「不太好。」妳輕易地在陌生的他面前示弱,更提出了「你可以陪陪我嗎?」這樣無理取鬧又莫名其妙的要求。
本來以為會被拒絕的。這無疑就是在路上隨便搭訕一個陌生人。看面前這人好似挺正經的模樣,大概會認為自己是個腦筋不太正常的女人吧。
所以在他愣了下,卻答應了妳的要求時,更為吃驚的反而是妳自己。
『好吧,我陪妳。』這是只會對於親暱之人才會有的寵溺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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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本就沒有想要特別做什麼,只是想發發呆,或想麻痺一切。
不想跑去酒吧那樣的聲色場所,於是妳只到超商提了幾手啤酒出來,而許墨則是一直靜靜地跟在妳後方,儼如一個保護者的姿態看望著妳的行動。就如他說的"陪妳"。
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公園裡的幾座燈盞也不夠明亮,正好妳坐著的長椅上方勘勘能夠照明不至於摸黑罷了。
夏日的蟬鳴依舊,在這樣喧囂城市的一方角落,說靜不靜,也不是太吵雜。正好一切都是晦暗不明、不清不楚的感覺,很襯托妳的心情。
而他就坐在妳身側,看妳拉開易開罐啤酒的拉環,咕嚕嚕灌了一大口後沿著頸部線條流淌下來的酒液,於是體貼地為妳遞上一張紙巾。
「謝謝。」妳爽快地接過,更用下頷指了指置於你倆中間位置的塑膠袋,「說好陪我的,你也喝吧。」
他也不拒絕,應了聲好,就也不客氣地逕自拿起一罐,仿效妳的模式喝了起來。
妳默默地喝著、也看著他很久,不知不覺兩三罐都下肚了。然而你們之間卻甚麼話都沒說。說好只是陪妳,但到底先按耐不住的也是妳,妳在拉起第四個拉環之後,終於打破這份沉寂。
「你……甚麼都不問嗎?」
許墨抬頭認真地注視著妳,不說話,只是微微勾起了笑容。
「我對你倒是非常好奇啊。」妳悶悶地說著。大概酒也喝得多了,妳本身酒量也就那一丁點程度,哪裡還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一開口就停不下來地想說很多很多,包括自己的難過、還有想問他的事情。
最後還是好奇心略勝一籌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覺呢?」畢竟之前就只在那個屏幕上留下印象,但妳也不怎麼上心過,稍早找不著那個屏幕,妳不禁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了。唯有"許墨"這個名字跟妳面前的人,是搭在一塊的。
「嗯……妳認為是幻覺,那我便是幻覺。」許墨輕聲地附和著妳的話,妳看著他兩片薄唇動了動,不禁覺得有些機械式的感覺,「我的任務,就是陪妳罷了。」他說。
妳不再將話題持續下去。不管答案是什麼,確實他目前跟自己在這裡喝悶酒也都是因為妳的要求。
不想把自己弄得好像很悽慘一樣。所以,至少有個人陪著妳,掩飾孤獨也挺好。
「嗝!」妳無法克制從喉嚨深處翻湧而上的酒氣,只能很沒形象地任由它從妳口中泄出。妳低下頭,握著酒罐的指節因過度使力而泛白,終於讓委屈擊敗了妳偽裝的堅強,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一顆接一顆滴落在妳的手腕。
好像有什麼跟著崩塌了。
妳的淚水滴穿了妳的堅強,再也無法維持一個完美的堡壘,妳現在除了放聲哭泣以外似乎再沒辦法分神做任何事了。
這下真的是很狼狽的狀況。竟然連鼻水都要流出來,妳只能一下下吸著鼻子勉強不讓它跟著淚水滴落,至少也想在他人面前維持僅剩的尊嚴。
許墨再次貼心地為妳遞來整包紙巾,並伸手輕輕地順著妳的背脊。在他這樣的安撫下,妳抽抽噎噎的情緒竟漸漸緩和下來。但隨之而來的羞恥心也使妳更不願意抬頭面對他了。
看妳這樣糾結的模樣,他才再度開口:「若妳不介意,也許可以和我說說。」
說出來吧,應該會好些的。
妳才抬起哭得紅腫的雙眼默默注視他,良久,才輕輕吐出了妳無法諒解的點——
「對一個人極盡曖昧之能事,難道不是對對方有意思的表現嗎?」
所以妳才會就這麼傻傻地任由自己沉淪在那原來並不屬於妳的溫柔之中。而面前這名為許墨的男子,竟也和那個使妳心碎難過的人有幾分相似。
夠了吧……妳哀怨地想。
「嗯……大概是看個女孩心碎得彷彿要就此消逝了,就無法扔下不管吧。」他向妳傾身,以唇啣去了妳猶掛在眼角的淚珠。
妳為此僵住了身子,原先仍掉不停的淚也被驚得瞬間止住。只能愣愣地看著他又拉開了距離,替妳收拾散落週遭的空罐。
「好了。妳家在哪呢?我送妳回家。」
妳仰頭望著他已經站起來的高大的身軀,被晦暗的路燈鍍上一層光暈的他,看起來既溫暖又堅實可靠,妳的心情至此終於穩定下來。
如果是飛蛾撲火,也不過如此。
「……謝謝你。」
妳搭上了他向妳伸出的手。
×
妳在陽光的刺激下睜開了酸澀的眼。
茫然地坐起身,頭痛欲裂,妳不禁想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卻發現手上好像已經被妳緊握了一夜的手機。
記憶漸漸回籠,妳思考著關於那一切的真實性。環視週遭一圈,妳確實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房間中。似乎只有這難耐的頭疼正譴責妳的不克制,這足以證明妳的確喝過酒。
這時,手機屏幕亮了。畫面停留在寫有《戀與製作人》的遊戲主畫面上。
妳想起了路口上那個顯眼的廣告螢幕,還有連日來播放著的宣傳視頻。於是不禁點了一下屏幕,想要探索更多關於這個遊戲程式的一切。
包括那個淡漠卻溫柔得彷彿要使妳的心化開的男子。
沒去思考自己什麼時候下載了這樣的程式,也許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也或許妳當下只是喝醉了,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總之,妳一點印象都沒有。
正打算要嘗試看看進入遊戲,妳的手機卻很不配合地響起了鈴聲。是不認識的號碼,雖然如此,妳還是接通了。
「……喂?」
——喂,我是許墨。
(完。)
× × ×
好,就斷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了(嗯?
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感覺好像靈異故事www
總之我就是想要寫許墨而已啦>///////<
(但其實我更愛的是包含Ares的一切 ˇ////////ˇ)
看到這篇就知道我最近沉迷在《戀與製作人》這遊戲之中xD
主要是想寫個失戀主題,又覺得好像可以趁機會寫看看讓許墨來安慰(?
雖然我自己看一看覺得互動挺少的,但是我覺得互動應該是在那通電話之後會陸續開始(??
反正基於愛而衝動寫文真的是挺痛快的!!(掩面
我愛墨悠的Ares×Queen配對,超有愛的設定!所以希望我可以再度腦抽寫他們兩個哦哦哦(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