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都跟之前差不了太多。
熙熙攘攘的人群、呼嘯而過的機車、包容一切的天空,都跟以前毫無變化。
說起來,改變究竟是什麼?怎樣才算是改變?
是從一個吸毒犯改頭換面變成一個正人君子算改變,還是從一個拾荒者變成一位國際企業的總經理是改變?抑或者是從每天走路的過程中變得會隨手撿起一罐罐子就算是改變?
我弄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不……只是單純不想承認吧。
但,我想當我自己正在探求改變的定義的時候,就是在默認自己改變了吧。
「張敬。」
唉,我都已經大學畢業三年了,還在想這種沒營養的事情。
「張敬。」
果然還是踏實一點,不要再去回想從前了。
「張敬!」
一個大聲響灌破我的耳膜,彷若直接震盪到腦袋一樣,一種暈眩感旋即而來。
「陳鈺靜妳幹嘛嚇人啦,白目。」
在我面前的是一位有著櫻色及肩短髮的女孩,雖然個子小臉蛋可愛,但她的穿著可完完全全地與她的外貌呈現了一種兩極的感覺。那是一件短裙,短裙下露出的是細緻白嫩的雙腿,那萬惡的腿不斷地將我的目光往下拉扯,我靠著極強的意志力才免於向下盯著,但是,從那開胸的衣服裡露出的山巒我就不知道如何去抵抗了,為什麼個子那麼小,胸部卻那麼大?她果然是造物主做壞的作品吧?
「我已經叫你很久了。」
看著她那雙眼睛,毫無虛假躲在裏頭,我便知道她沒說謊,八成是我剛剛在內心與自己自問自答得太過專注,才沒聽見她叫我。
「大白天的你在想什麼?」
「……」
我不知道該誠實以告,還是謊言以說。
彷彿透過從我的表情就了解了一切,陳鈺靜伸出右手抵在我嘴巴前面,用一種聽似輕飄飄卻極為沉重的口氣說著:「夠了,不要說,我不想聽。不管是謊言還是真實。」
「……嗯。」
我牽起了她的手,走在這藍天下。
一步、一步,都沒有太多變化。
一樣的路、一樣的店、一樣的自己,只是旁邊的人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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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陳鈺靜逛完街走回家,我看著幾乎落入西山的夕陽就知道一件事情──「我美好的星期天又快要過去了……」
還真懷念大學生活,那種無憂無慮……不對,除了擔心會不會被二一跟出去會不會有工作以外的無憂無慮,還真是讓人會在工作之餘不禁流出一滴淚。
「嗚嗚,好懷念喔……」
我就像小孩子一樣,在家裡面一個人假哭,但不再想以前一樣會有父母即便知道是假哭也會走過來關心自己,不再想以前一樣想哭就哭了。
「說起來,這就是變化吧?」
雖然我知道與這除我之外空無一人的房子對話,是得不到任何回應的,但把話說出來,還是比較痛快一些。
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叩叩
怎麼會有人在這時候來敲門?
陳鈺靜我剛剛已經送她回去了,她如果有事情應該會打電話,就算要進來,她也有鑰匙才對。
父母?不對,他們要來之前都會先打電話。
那會是誰──正當我還在思考之時,敲門已轉為按電鈴了,而且那電鈴聲很急促,按得非常地快。
一種莫名的恐懼包住我的身體,恐懼不斷向我的大腦運輸著「門外不是好東西」的訊息,想要起身前往門前卻被它給纏住,像是藤蔓一樣,繞著我的腳將我給困在原地不得動彈。
不對!我都已經25歲了,還怕什麼怕!
我擺脫如藤蔓般的恐懼站了起來,不斷地向空氣說著:「只是新鄰居、只是新鄰居……」
嘴上這麼說,但我還是拿起了一根球棒走了過去。
電鈴聲已經沒有了,這帶給我的感覺更加詭異,像是一種下次準備來更恐怖的感覺。
我吸了一口氣,輕輕吐出來,將眼睛緩緩地靠向貓眼……我停住了。
之前看過一個故事,有人從貓眼看,卻看到了一隻都是血的眼睛與自己互視,接著門被強行打開,出現的是……是什麼來著?
诶,是啥來著阿?我忘了耶。
八呎大人?不對不對,八呎大人不可能會彎下腰來看貓眼。
紅衣女孩?也不會是。
清純美少女?我記得故事中的主人是宅,這不可能。
……我怎麼會想出清純美少女這五個字?
「噗,哈哈哈哈哈哈!」
或許是因為自己被自己逗樂了,一時之間不害怕了,我將眼睛湊向貓眼,心裡默默祈禱希望是清純美少女。
頓時,腳下傳來紙的聲音。
我將腳抬起,下面是一封信,我低下頭去撿,信封只寫著洋洋灑灑的四個大字。
快打開我!
這幾個字給了我很熟悉的感覺,應該……不是吧?
我將信快速打開,仔細地看著上面的字,那是一種看似豪邁卻帶有著優雅的字體。
一秒一秒、一字一字。
「不會……絕對不會……」
像是在戲弄我一樣,字間完全透露出筆者的內心如同小孩子一般。
「一定是假的、假的。」
像是在告訴我時候已到,要我再次重溫痛苦一般。
手不斷顫抖,眼睛不敢向右下角看去。
她早就不見了,不可能再次回來。
這一定是陳鈺靜為了報復我才這樣的。我抱著這樣的心情看了右下角,然後──
──破門而出。
一步一步都跟以前差不多,一樣的路、一樣的風景。
只是,今天有點不太一樣。
黃小姐,你他媽不要太過分!
**
隨心隨意回來。
有點久沒打小說了,覺得自己真的不會打小說了
打完都覺得還是重新再打一遍好了,有夠爛、有夠垃圾,但太麻煩了,所以算了。
為了因應我要統測了
大長篇的神明大人跟滾出我家一個月更新一次:P
但這種比較短比較好打的就會比較長:P
嘛
沒想到統測準備真的把我給緊緊纏住了
就像是落入萬丈深淵,不斷擔心自己能不能在考試當天考好030
好啦,希望你們能夠接受這種破破的小說
下次再見 ㄅㄅ
喔對了,今天有點累,來不及校正,哪裡有錯字提醒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