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任務結束回程的路上,看到了鄰近村莊的施放繽紛燦爛著煙花,讓他停下了奔走的腳步。
不知為何突然想起第七班所有人。
他以前就有想過第七班,對自己來說是怎樣的存在?
可有可無?不...不該是這樣,但對自己來說也不知道第七班在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位置.....不過起碼第七班是必要的存在。
回頭想想,如果第七班的角色都換了人......是否他自己還是會選擇一樣路?!
碰嗙!
一顆明亮的煙花照亮了整個村莊,也讓他看到村莊山頂的一顆巨大的山櫻花,據說因為此地地形、天候關係,故所以夏天季節此地的櫻花還盛開著。
他目不轉睛的盯這那有如守護神似的保護著村莊的櫻花樹。
其實他一直知道自己想找尋的答案,只不過他一直再自欺欺人.....
說山櫻花漂亮嗎?他不敢肯定。
但....他會想到有如櫻花般的人兒,並且伴隨著心中似乎是有把利刃一直在刺痛著他心。
他拳頭緊握、咬牙,接著沒命地飛奔趕路.....
半夜一抹身影進入一處民宅,民宅內客廳連著廚房,素雅的擺設、簡單的家具、牆上掛了幾幅團體照片;則臥房有大片的窗戶、窗隔著床頭櫃上頭擺著五人團體照、在一旁有張舒適大床、再來要大不大的衣櫥。
在床那對面牆正中間,只掛置一幅200米高的字畫,那字畫上只用墨寫上大大的"念",那身影來到字畫前。
那身影結印雙手放上字畫,忽然字畫像水一般出現漣漪,雙手沒入字畫中接著人影踏入字畫內後一切恢復原樣。
裏頭明亮就像一般書房般,但書房內掛滿少女的畫像;那身影是一位叫Sai的青年,還未卸下衣料上的血漬是他剛完成那某位大師考驗,手放進內袋拿出一捲外部有寫著奇怪文字的捲軸,是他該得的戰利品;那捲軸是幻國某失蹤的大師製造,他任務完結時途中轉到一處小國家得到的,他竊喜這東西可得來不易,況且又是在本人那拿取,不過沒想到經過對方的試煉後,對方表示以後願意無條件提供此物。
但想到之前無數次N次方的失敗,他頓時無奈的苦笑,難道再被鳴人他們拉出黑暗後、能夠了解自己情感的喜怒哀樂後、也慢慢知道自己的心意時,在這後半段的時光悔恨永遠失去.........不!他甩了頭不敢一絲絲那種想像,走到一處放置精密儀器前,打開竄出白霧小心翼翼的拿起內裝血紅色黏稠液體玻璃瓶。
到書桌前放置的毛筆、墨水盒,他將玻璃內的黏稠液體倒出在墨水盒,攤開得來不易的捲軸在上頭細心作畫,像在以前默默在遠處畫著那笑起來有如春風般的人兒。
他擱下毛筆看著微妙微像的畫,手指貪戀的畫過圖上人兒的臉龐,不管如何他會樂為此不疲的奔波下去;雖然那人回來了、鳴人也復活了,兩人命運中本該死,但又一人的介入又造就了不一樣的結局,那一瞬間成了完整的第七班,但最後還是少了那一抹熟悉的顏色。
那人原是要被判刑,但她的犧牲讓木葉更團結,那人也只不過是這上一代的陰謀下的產物,大家就像鳴人與她一樣接納那人的一切;被那人攻擊只剩奄奄一息的鳴人,在她處理之下復原恢復意識後與木葉的大家一同終結了忍屆第四次大戰,但結束後知道她的惡耗,跟大家一樣悲痛不已,但在一個月過去後陰沉的鳴人忽然馬上抹了淚水,笑的跟以前陽光說:『她現在在我體內,一定也不希望我這樣潦倒下去。』;她的犧牲不只造就那倆人,是整個木葉村,並包含他自己。
雖說他與其他人存活下來,但.....他其實很怨恨.....怨恨沒有她在的世界......
三年前那天村人逃命的逃命,忍者們阻擋對方分身攻擊手無寸鐵的村民,因為卡卡西與鋼手大人甚至鳴人與佐助都被擊垮,根本沒有人可以阻擋的了;以及因為寧次陣亡與鳴人、佐助被擊垮,導致她淚流免面精神恍惚地站在原地,旁邊井野要將喪失意志的她要帶往別處時,對方分身恰巧攻擊過來,井野被分身擊飛根本來不及保護櫻,井野還沒來的及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只能恐懼著眼睜睜看著分身大刀刺往她身體去。
他此時咬牙擋在她面前,保護了她也擊敗了那分身,但.........大刀整隻沒入了他整個復腔。
當他要倒下聽見櫻喊著自己的名字,並見到櫻奮力地跑來接住他,他倒在她懷裡貪戀的吸了幾口她身上的幽香,但沒吸幾口就咳出鮮血,滿嘴都是腥甜的味道,他自己知道即將死去,看的哭著快斷腸的櫻,櫻哭得讓他好心痛,可是時間快不夠了,他記得他好似這樣說的:『對、對、對不起....不能保護妳倒最後了....我......謝、謝妳.....讓我了解....愛...』。
他說完這句眼皮沉重的讓他闔起眼,在閉上眼時他有看到櫻開口說些什麼,但斷氣之前聽覺最先喪失,可惜他沒聽到.......就陷入一片寂靜又孤獨的黑暗裡,但他覺得沒過多久突然一陣強光,刺的讓他張開眼,才發現他身體一點外傷都沒有回到了世上,卻沒看到最想看到的那抹粉色,在身邊的井野告知他要找的人跑去救寧次了,並要求他先行前往保護她,等這邊村民疏散完會盡快趕去,接著井野去疏散村人撤退。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看著寧次頭靠在她大腿上,原本哭成淚人兒的她,見到寧次活了起來就展開笑容擦乾眼淚,他原本懸著的心看著她沒事終於放下,寧次沒事的坐了起來,井野也剛好趕過來查看情況,他就順勢上前將她拉起,要她跟井野趕快離開戰場,他不想她暴露在任何危險下,可是卻被她駁回,他記得她是這樣說的:『不!我必須趁他還未吸收到鳴人的九尾前,先把鳴人與佐助....都救起來,不然現在誰也擋不住本體,你們必須要幫我拖住本體.....只需拖住別硬拚.....』。
看著她態度強硬,他也無法說服她做這危險得舉動,如果主力都跑去阻擋本體,那分身勢必會發現她的計畫跑來阻止,這樣她又會陷入在危險之中,這是他與寧次不願意見到的,這時井野表示會架起保護罩勉強可以阻擋一小短時間,應該是可以足夠她施法去救那幾人,寧次從她眼中看到的堅決也只好妥協,可是他就沒這麼好溝通了,因為他要的只是她平安、她幸福,但她說了一句讓他不得不答應,但他要求事情過後一定要見到平安的她,之後便與寧次將井野、她帶往安全處,等到將本體與分身引開後,她們再出來去救援那兩人。
他其實心中有個疑問,到底她用了什麼、施了什麼術,竟然能把已死之人恢復到健康模樣,所以他在拉她起來時有觀察她的身體狀況,但臉色紅潤、眼神非常有精神看不出來哪裡有不妥的地方,所以在離開前他有使個眼色給寧次,並在與寧次一同離開趕往本體那時,有詢問使用白眼的寧次有從她身上看到什麼不對勁,但寧次也困惑地說:『我的白眼看到除了查克拉異常強大以外,身上的氣與身體穴位沒有什麼異常....』,雖然寧次這樣說著但心中有股莫名的恐懼,但因為戰場混亂的關係所以也只好將問題先拋之腦後。
當一切都依照計畫中進行著,他看到鳴人與佐助都來戰場上了,看似她應該很安全,他也就盡全力應戰,只為了結束後盡快看到她的身影;鳴人與佐助給本體最後一擊後,分身跟著本體消失,他發現大家在歡呼時這兩人訝異地看著遠方,與其他人形成強烈的對比,他正想說發生什麼事時,心中有如被掏空般的空虛,下一秒他跟著寧次與那兩人跑了起來,都往同個地方跑去,到某處卻只看到一片灰燼,井野跌在地痛哭......
曾經第七班是青年最幸福的牽絆,但少了那個人不再是完整的第七班。
青年快速結印,接著雙手放上剛做完的畫上。
嗙的一聲白色煙霧瀰漫,他屏息著看煙霧擴張,再慢慢散開變淡,隱隱約約看到煙霧中一抹身影,他微微一愣、睜大了眼,看到一直想看到的人兒。
散去的煙霧中站了一位人兒,輕閉著眼就如同真人一般。
人兒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緩緩睜開眼,翡翠杏眼眨巴眨巴驚訝看著四周。
「我這...怎會是我明明在...噎?」人兒話還沒說完,已經落在青年懷裡。
--這熟悉的墨香…?
「你是...?」
青年落下源源不絕的淚水,用那沙啞聲說:「櫻.....櫻....終於......能見到妳........」將人兒越抱越緊像是想納入體內,永遠不分開。
她扶額清咳了一聲道:「我知道你現在很開心,但問題我現在急需要一個解釋...」然後用那微怒嗓音說:「還有你已經哭了要半小時,再這樣下去免去醫院,我直接幫你診斷瞎眼。」
「啊啊...抱歉、抱歉...」青年雖這樣說還擁著她,不想讓懷中人兒看到自己的臉,擁著她沉默了幾秒後抹了一把臉不捨的放開手。
她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手覆上青年清瘦的臉。
「嗯?你變的憔悴了,這些日子你倒是怎麼了?而且..........一臉營養不良,你比卡卡西老師還像大叔。」本來是看似甜蜜的擔憂,如果忽略後面那一句的話......最後結果是可怕的職業病在作祟。
「哎!沒想到妳見到我的感想是這樣。」青年無奈的聳肩,原以為會她會激動為自己落淚。
「吶!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抱歉...」青年慚愧垂眼微低頭,原因他沒有想到當事人的感覺,只為己私的渴望創了這個術,也沒想到這次真的就這樣成功把她喚了出來了,更沒想到對方不是欣喜的流下淚想看到他,而是相反的周圍充滿怒氣。
「......打擾你的安寧...」
「你還真敢說......呦?真不敢相信從你嘴巴聽到抱歉這句,原本伶牙俐齒的你去哪了?」
「有嗎?」青年無奈的笑了笑,嗯?多久沒笑了?是在她離開之後他連假笑也擺不上臉。
「這,看來不像一般的忍術,剛開發不久?副作用呢?」
「嗯.......在我哥哥被操控後離開所想到的術,只是沒有時間跟想法去開發......直到...」她越來越逼近青年,他也越來越小聲,心虛緩緩的別過頭。
「嗯?」她一臉質疑的看著他接著咆哮著說:「好--轉移話題?很好........由我來說--你這麼虛弱是因為長期使用需要大量查克拉,而也沒正常休息光只靠藥物,所導致的產物--況且......」
她正要說到可能最嚴重的問題時,卻被青年巧妙阻止。
青年搶先打斷她的話,開口道:「妳眼光還是跟以前一樣。」他笑笑撫上人兒的柔順短髮。
雖說單單只看著她,她從青年眼裡看見她堅定不後悔的眼神,也知道他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甚至自己的性命.......
「嘖!!」人兒怒氣還未消直接撥開剛剛還在髮上的手。
人兒觀看四周奇異的感覺,接著對上他的眼問道:「這是哪?這間房間所散發的感覺不對。」
他眼瞇起笑得燦爛說:「這我所創造的空...呃...?」一個忽然他去平衡眼看著視線的天花板越來越遠…
人兒一個箭步上前跪坐在地上,接住正被地心引力吸引的青年,護住他目前虛弱的身體。
「你真是......」這是青年闔上疲憊的眼,之後未聽到最後他就昏睡著了。
剛開始測試這術時他就很鮮少在休息,一切都是任務與測試、尋找........當然終於成功後他固然興奮,但也放鬆了一直以來的緊繃;就像弓的弦一樣,拉弓拉到一個極限是會斷掉毀了弓本身.....
「你真是...」人兒跪坐在地上輕輕的將他絮亂的劉海撥了一個原樣,看著他就算累昏臉上也掛著滿足的笑容;忽然他上頭滴下水滴在他臉上,再來兩滴三滴滴落在一旁地上,轉到人兒臉早已是淚流滿面,用著伴隨哭聲的好聽嗓音道:「我...這人就這麼值得...值得你拼死嗎.......」
「Sai...」
「啊啊...」
「醒了?」
他一聽到聲音連忙睜開眼,看著上頭的人兒愣神一會,眼中微微的霧氣,手抬起摸著人兒的臉龐輕輕撫摸著說:「終於...不是在做夢了...」
人兒手覆上青年擺在臉上的手,微微笑著。
「啊啊....壓著妳了,我馬上起...」他正想從人兒大腿離開,剛動作時就被壓了回去。
「啊?」
「沒關係的,我這個形體似乎沒辦法感受到麻與痛覺。」人兒輕輕莞爾。
「....嗯....」撐起身子的力量慢慢放鬆躺回,也好.......他也不想離開這麼舒適的"枕頭"。
「吶...我睡了多久?」
「我想想.....」人兒認真的沉思的一會,過幾秒張開櫻唇說:「應該有個13小時吧!」
「現在應該......四點多。」他想了想輕閉眼眸說道:「離交辦任務時間還有點時間。」
「噎?你有任務還沒回報?!」
「呃啊?......哈...拿到幻國淑木大師的真品太興奮了,所以回來也沒回報直接就.......」青年慚愧地搔搔頭。
「難怪,你身上都是傷,S級任務嗎?」
他微微搖頭說:「是S任務沒錯,但不是任務所造成.......是試驗。」
「啊........淑木?幻國?........那個傳說捲軸?」
「嗯?妳也知道?」
「知道啊......平時去圖書館的成果嘛!」人兒大笑插腰囂張,忽然話題一轉開口:「真品?我記得....」
人兒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沒死?我記得他失蹤有二十年已上了.....嗯...大多人是傳死亡,沒想到他只是在隱居?」人兒頓了頓後,手指抵在下顎露出認真表情接著道:「也是,那時候不失蹤很多危機會找上門,而幻國防備不比我們這些大國來的多,留在那反而是對幻國一種負擔.....」
「淑木嚮往的,也只是一般的幸福.....」他對上人兒的視線瞇眼笑了笑。
人兒聞之尷尬的抿抿嘴,躲避躺在大腿上的炙熱視線,咳了一聲清清喉嚨。
「呃...看樣子根之人不是無感嗎?現在也倒是感情無比豐富嘛......」
他聞言,順接了一記粉拳在胸膛上,悶哼一聲。
依之前接的任務,不論多危險多疲憊都可以輕而易舉地閃過攻擊,交辦任務總是不帶一絲絲傷,但還是像以前一樣承受這一拳,胸前感到一股不小力的重擊。
「嗯?醜女攻擊似乎弱了。」
「你.....」人兒突然停頓頭轉向別處淡淡開口:「...現在很虛弱,除了這個問題以外,雖然我目前還感覺不出來你身體有何異狀,但還是要精密檢測才是......還不清楚這術之前,都要小心謹慎,哪怕是用了你生命力....」
「哦?」他挑眉。
人兒看向他氣得快跳腳說:「嘖嘖!我看你一點都沒...」
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打斷人兒未說完的話開口:「這就是書上說的為重要人擔心嗎?」
「你在擔心我嗎?」
「誰、誰擔心你啊!」
「嗯?」
「我還怕我要一直在你終老前都當傭人咧!」
「呦?」
「還要幫你把屎把尿,帶出去曬曬太陽;還要餵著你吃飯,擦著從口中流出咀嚼物!!還要幫你洗衣擦澡..........(以下省略)」
「哦?」
「這樣我的一世英名不就被打破了!還有你那樣是怎樣態度!!」
「什麼怎樣態度?我可很認真聽你說話。」用他那張一害禍間的臉蛋擺上無辜表情。
「可惡......」人兒一臉嫌惡表情別過頭。
人兒臉部表情都納入他眼底,勾起嘴角下秒跳起,站在人兒面前伸出手。
「吶...在這應該也無聊了,要不出去走走?」
「啊?」
「妳不只醜,也壟了?我說出去走走。」
「我知道!」人兒撥開他伸出的手,翻白眼起身緩緩開口:「我是已死之人,經過上次事件後我不相信沒有人認不出我,隨便出去是想嚇死誰?」
他手指托著下顎認真的道:「倒也是,鳴人一知道肯定讓妳不得安寧。」
「嗯.....」人兒苦笑垂下眼。
「你難道不打算跟大伙見一見?」
「我......」人兒抬起頭對上他的眼堅定的說:「Sai,你該知道我和你們不同世界.......」
「怎會,妳一直...」
「Sai!!」人兒震怒一喊。
別過頭不想看見他眼裡的情緒說:「你要認清事實。」
心一揪壓抑著自己情緒,見人兒閃避自己的眼光,半晌過後他一樣還是笑著又朝人兒伸出手。
人兒餘光見到手掌,抬頭不解的看向他。
人兒疑惑的姣顏看起來傻不隆咚的,讓他心裡直覺得可愛而寵溺的莞爾,直接上前抓住人兒的手,將人兒牽出畫中房間。
「走吧....今日夏之祭典剛開始,戴著面具斗篷不奇怪的....」
「夏季啦....」
「是啊!現在都過了三年了。」
「.....他們好嗎?」
勾起嘴角,他走到衣櫃前蹲下拉開抽屜,從裡頭拿出精美的木盒,走回人前將木盒遞給人兒笑說:「一起去看不就得了?」
「這是…」
「拿去便是。」他直接把木盒塞進人兒懷裡。
人兒因他突然的動作慌了手腳,差點木盒就摔在地上。
「什麼啊你!」人兒氣得差點跳腳。
「打開吧!」
人兒見到這笑面狐狸真的沒輒,嘆了口氣順從的打開。
「這?」
「妳先在房內吧!我去回報。」他打開門準備出去,但又想到什麼轉身對人兒笑道:「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回來。」
*
「寧次!!」
黑髮清純少女一襲白底浴衣,浴衣下擺有著天空藍色漸層、還有少許雲的圖形,跟身旁的兩位白衣青年似乎像是一套似的,少女臉因對方三番幾次失神而鼓著腮幫子。
「嗯?天天妳說什麼?」
在一旁的李˙洛克也看不下去開口:「寧次....不是我要說,你從剛剛就在看什麼?天天剛說要你陪她下去逛一逛,她都說了五次。」
小李也罕見難得脫下綠色緊身衣(?),因祭典的氣氛上換了一身凱老師多年前三人紛紛達上上忍時,所贈送同系列浴衣都上部白底下擺漸層,則小李是淡綠漸層、下擺搭上交叉網狀,而寧次是黑色漸層、下擺配上格紋線條。
其實凱原本想要贈送自己珍藏已久的鑽石閃耀般的高級綠色緊身衣給三位愛徒,當然這位師長被打槍了,雖然某位西瓜男很想要,沮喪的師長突然想到除了忍服以外,平常的休閒活動應該也要正常一點,便就贈送請衣店規劃僅有一組的浴衣出來,不過與卡卡西一同去拿取時,順便被卡卡西調侃哪時對衣服終於有了開竅。
「抱歉,我失神了。」
「沒關係,倒是你到底在注意什麼?」
「沒什麼…」
撇了一眼他,小李站起伸了懶腰:「走吧!我們一同去逛逛。」
「好啊--前陣子都在一直出任務,還好鳴人那人還有點貼心,祭典剛開始的這一天不准大家接任務。」
「主要夏之祭典有我們木葉的獨特的習俗嘛!看的我也熱血起來了!!」
「等等有祭典開場活動呢!」
「嗯!傍晚也是鳴人上任典禮,等等他會有演說,不過我覺得搞砸可能性太大。」小李要準備倒立因想要不浪費時間鍛鍊,邊說邊要動作時突然想到浴衣不方便動來動去,所以作罷。
「但很特別在晚上舉行呢!我看因為要搭配魂祭的關係。」天天撇向遠處底下的樂鬧充滿燈籠的街道。
「......」小李突然停下想要找別種鍛鍊方法不會弄亂浴衣的動作。
「這次做得好似比以前更盛大呢!」天天看著燈火明亮的各個街上。
天天喝一口茶水,下個動作就手靠在桌上杵著頭想著說:「經過上次大規模的破壞,村內人們攜手恢復以前的繁華了,比以前日子現在已好太多了.....」
「不過,不知道誰主意,為了要實施置舉辦的活動,一定費了不少心思......一定不是鳴人想的,看來也只有鹿丸想的出........嗯?!」天天自顧自地講起來,突然發現不答腔的兩位男性沒有注意自己在講的事。
注意到一時安靜,發現自己失神的小李清了一下喉嚨道:「抱歉,剛想到一些事。」
「好了,下去走走吧!這樣熱鬧不去參與,都快悶了吧?!」
「也是。」小李帶歉意搔搔頭頭。
「走了唷!寧次。」
見他還未起身,天天伸手拉了他起來,並把他的外衣也帶著。
「嗯?天天?你們要走了?」
「吼!跟著走就是了啦!」天天手挽住他拉著,笑得開心帶著他走出咖啡店下了樓梯。
小李看著他們倆出去,隨即看向剛剛他一直目不轉睛的方向,但也只看到一直排長長的廟會催燦燈火,與有如螞蟻般的人群。
「到底在看什麼?」
小李不解的走出門,為了跟上他倆腳步大喊:「等等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