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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兩千十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晚上俺作了一個夢。。。
某日上午正當俺要離開俺所住宿的旅店時突然有個狂暴的漢子不斷往俺的方向奔來,
並且不分青紅皂白地對俺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由於事出突然,在略受驚嚇之下,
俺只能吃力地閃躲著他的攻擊。
然而來自這不速之客的驚喜不止於此,過了一會兒俺冷靜了下來,
並恢復了反擊的能力,但令人吃驚的是任何攻擊似乎都對這傢伙起不了任何作用。
每一次的攻擊都無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堪稱無敵。
與眼前的這個男人你來我往的纏鬥持續了好一陣子,雖然並未對俺造成太大的傷害,
但心裡十分明白要對付一個擁有金剛不壞之身的人,俺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俺邊退邊戰,也終於露出了疲態。然而,這個敵人卻也停下了毫無間斷的攻擊;
看來就算無敵,體力也不是用無止盡的。
俺看到他從衣服內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並打開來喝了一點瓶中的液體。
這下俺終於明白無敵的真面目;不過是用藥物麻痺神經並強化筋肉罷了。
俺認得這種藥是某地下組織特有,為了讓成員能夠增強戰鬥能力且不畏懼死亡而特製的麻藥。
在戰鬥中服用它雖看起來是對手的攻擊完全無效,並且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物理性的傷害,
但在藥效退去後之前所承受的創會像是累積後爆發般折磨服用者,
不少人因此成為此藥的奴隸。
但這並不是此藥最可怕的地方。 俺見這男人在停下攻擊後服用小瓶子裡的麻藥即對他大喊:
"別喝了!!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聽到這句話的他不知道是被俺的怒喊聲鎮攝住
還是因為身為敵人的立場俺卻會在乎他的性命吃驚並停下了動作。
俺端詳了眼前的這個人,體態均秤,肌肉結實,髮梢至肩,
雙眼有神且少不了年輕氣盛的霸氣。
片刻過後俺問他是否認識一名殺手,這年輕人霎時面容震驚並問俺為何知道此人;
俺並未多作解釋僅要他跟隨。
途中那男子因藥效似乎漸漸退去而痛苦不堪,但為了得到答案,
他咬著牙忍著痛苦緩緩地跟著朕走。
走著走著天色漸陰, 並飄著小雨,這讓承受著痛苦的男子雪上加霜。
離旅店不遠處有一塊人煙稀少,雜草叢生,敗壞的圍牆亦似多年未修的空地。
俺們在一面圍有鐵欄杆的牆邊停了下來, 只見跟隨俺的年輕人臉色更加難看,
但不是因為藥力已退而是俺們討論的刺客與另一個人以他所無法理解的姿態站在他眼前。
俺們眼前的兩人其實都是類似石像的人型,但形體相當寫實,
除了石頭的成分外仍可見人類肉體的肌肉與皮膚組織。
而在肌肉與皮膚組織之上則是長滿了類似蔓藤的植物,
顯然地這個植物是與肉體組織共存的。
透過光合作用及雨水, 蔓藤以肌肉組織為溫床培養生長環境,所以以某個角度來看,
這兩座人像實際上是還活著的活石像。
這樣的奇景應該是地下組織做製造的麻藥的傑作;攝取過量將使人同時石化與植物化,
但在完全石化前那蔓藤究竟能活多久呢?
俺們研究了兩座活石像,他們兩人生前最後一刻還在戰鬥。
左邊的刺客與右邊的另一人面容都似乎相當痛苦,
但從人像變化的程度看來右邊的那個人不像是服藥者,
應該是左邊的刺客服了過量的麻藥而用某種形式傳染給了他,
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傳染的?!雖然俺知道那麻藥的副作用,
但也是那一刻起才驚覺該麻藥對人體的威脅。
了解過度使用麻藥的後果並忍過麻藥帶來的痛苦後,那年輕人收起了殺氣,
再回程與俺有說有笑,就像老友一般。
年輕人決定踏上自己的道路而離去,剩下俺獨自一人慢慢地走回旅店。
當俺回到了旅店,俺在走廊上看到一個年輕女子。
在女子身旁的是幾件她放在地上的李,以及一個倒在一旁奄奄一息的男子。
因為沒有靠近他們,俺並未看清楚他們的長相。
過了幾天俺偶然看到該女子離開卻未帶上房門,
走過去一看俺驚見一群實驗用的老鼠四處亂竄。
這個女子究竟是甚麼人?她在做甚麼實驗?為什麼要選在這個地方住宿?
跟那駭人的麻藥以及更重要的,跟地下組織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