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殤逛完台北一日遊以後,隔天發生的事情。
。。。(雪殤)
在隔天,我來到了管理室,這時只有信使一個人在管理室。
一看到我進來,信使便向我打招呼:
「早安,今天這麼早起?」
我淡淡地回答:
「每個時候都很早起,這裡根本沒有『時間』這個概念。」
這麼說完,我便坐到了信使旁邊的小座位,這是信使特別設計給我的。
我問了問信使:
「有什麼需要做的嗎?」
信使搖了搖頭,而我則是把抽屜拉出來,拿出昨天下去台北玩的時候買的書本。
拿出書本後,突然想到的一個差別。
「信使,她是你的什麼人啊?」
信使一臉疑惑,我很少看到他這種表情:
「誰?」
「露娜‥‥‥我下去台北的時候,感覺下面的主人與兩位機器人的感情很好,但是看著『你』,我卻不怎麼認為。」
聽到了我這番話,信使露出凝重的表情,而我則是站起來,走到他的位置面前,看著他:
「她是你的什麼人?」
「她‥‥‥她是小狐的姊姊,是我的家人。」
就像我在下面理解的一樣,信使說了一模一樣的回答,但違和感非常的重。
是什麼感覺呢?
但他的氣息,讓我覺得應該是這個:
「你只在意小狐,並不在意露娜,你只想要把小狐接上管理室,露娜並沒有那份,不是嗎?」
「‥‥‥」
這時,信使沉默了,這也驗證了,我的猜測是對的。
昨天回來以後,好奇心所去查詢的東西,也是正確的。
「昨天我有看到那個世界的樹狀圖‥‥‥在那個世界的露娜,原來是被『廢棄』的命運的,事情變成這個樣子,是你的傑作,你干涉了一些東西,所以讓她重獲了新生,到了你們家。」
我嘆了口氣,接著瞪著信使:
「你沒有把她當人看,你只把她當作是一個讓小狐幸福的『道具』,所以你並不在意她。」
信使深深地嘆了口氣,接著反問我:
「事實是這個樣子,但又能怎麼樣呢?」
他承認了,而我則是淡淡的回答:
「你應當要想怎麼把她一起接上來,我透過樹狀圖看過了,即使過了五百年,她還是很想再見到你一面。」
信使思考了一下,接著告訴我:
「殤,我希望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再追究了。」
「碰!」
我用力的拍了信使的桌子:
「我知道那個感受!就像是我永遠見不到我想見的人一樣!」
我怒吼著,而信使只是瞇起一隻眼睛,輕蔑的看著我。
對此,我繼續說道:
「假如你是用在玩弄道具的角度在看待這個感情的話,那麼你不如把這個緣分復原,讓一切恢復原狀。」
斷了一下,我又繼續說:
「她對小狐的感情是真實的,她對你的感情也是真實的!」
信使閉上眼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即使妳這麼說,我『永遠』也不可能會是露娜的主人,那個與她一起生活著的主人已經消失了,已經死了!就在她的面前,他們永遠不會獲得那一個機會。」
聽了信使的話,我盡可能的沉住氣,不讓自己再次爆發:
「你也可以實現她的願望,一人一份奇蹟,她便來到這裡,她可以再一次見到她想見的人一面,並且實現了她的願望。」
說到一半,我又繼續說:
「你真的是很差勁,信使。」
信使攤著手:
「隨便妳怎麼說,夥計。」
看著一臉沒有悔過心的信使,我又說了:
「現在你要接上來的小狐,她有著與她姊姊共同生活的記憶,你們三個人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我必須給你一個忠告。」
信使露出疑惑的表情,而我直接警告他:
「你在繼續用這個想法下去的話,把小狐接上來以後,小狐肯定也會離開你。」
聽到了我的忠告,信使露出凝重且又非常嚴肅的表情,只說了一句:
「‥‥‥這個忠告,我會記住的。」
聽了信使的回答以後,我離開了管理室,回到自己房間。
‥‥‥我不應該那麼生氣的。
這件事情本來就必須平心靜氣地去討論,而信使確實是。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與這次的想法,讓我不可置信他竟然是我們的造物主?
‥‥‥
不過我確實也說的很過分,也許是因為牽扯到家人的問題,所以讓我的情緒也上來了。
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去和信使稍微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