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嘗試寫了某部分狐娘小說的段落,其中描述道:
畢竟年華老去,可凜是如此盡心盡力地照顧鱗太郎,這有些證明了他的疑惑,所以他不得不問。
鱗太郎顫抖的聲音問道:「我知道妳或許不是人類。」
「⋯⋯」凜回以沈默。 是自己的偽裝失敗了嗎?哪一次露出了狐狸尾巴?雖說以妖狐的年齡來說,自己不算老成,但是總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若是鱗太郎有意張揚,那麼凜便需要上報家族處理,再甚者,現在就必須動手⋯⋯ 但是,或許鱗太郎是無意之間察覺的?
凜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猜到的?」
鱗太郎微笑,「大概是在年輕時,妳說妳無法生育的那個時候吧?」
原來是那個時候,凜微微一驚。
記得當時,自己欺騙了鱗太郎,為了這所為「無法生育」的謊言,他曾經在工作之餘東奔西跑,蘭醫、漢方都嘗試過了,偏偏一無所獲。
實際上,那也只不過是凜懂得利用幻術,讓鱗太郎認為他們有交合過罷了。
一陣沈默。
「能夠讓我看看妳的真容嗎?」鱗太郎笑道。
依照相處三十年來的理解,他應當是不會張揚的,凜保持沉默,解除了幻術。
姣好年輕的面容,顯現在鱗太郎眼前,烏黑的長髮,眼眸中透著嬌媚,以及頭頂上那無可懷疑的特徵,狐狸的耳朵。
一時的好奇心讓鱗太郎伸手摸向耳朵,凜將耳朵一抖,但是終究逃不過,只好任由丈夫撫摸著自己的第二對耳朵。
鱗太郎的手逐漸順著頭髮往下,終於觸摸到了凜的臉龐。
「這樣的長髮,以及臉蛋⋯⋯還是如初見時般美麗⋯⋯」
這次的筆法有那麼一點點點點在模仿過去所看到的龍馬傳這部小說,不過終歸是依樣畫葫蘆,最怕的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同時,某段經過我自己看過以後,若不是前因後果已在我的腦海之中,讀者所看見興許會是諜報大片女主角嘗試從年老的丈夫撬出情報,不得已而為之的滅口。
此外,在嘗試寫作的過程中,我不禁發現一個問題存在,他們這麼對話,是否與現代的男女之間,有任何不同之處?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一個智障的作者,無法寫出天才的角色。」
從網路、YT影片上得知的知識中,日本似乎有著較為刻板的大男人主義,不知道在明治時代的末期,也是否如此?若要以這種筆法來寫,勢必得解釋清楚兩人的相處模式,然而在初期草稿段落跳躍式的劇情線上,卻行不通。
以經驗論而言,我不具備太多的情感經歷,在參考素材缺乏的情況之下,不見得能夠寫出適當的反應。即便是從言情小說之中取材,大多數以現代式自由戀愛、抑或是突破媒妁之言諸如此類的情節,難以滿足我的劇情所需。
為此,不得不去尋找些更為適合的素材。
在這之前,有嘗試在影片堆中尋找一些相關的題材,可惜無功而返,要不看到的是一場場戰鬥的始末,雙方的勝敗因素(然而單純打仗我寫二戰小兵,或是一個師長的故事就好了嘛)(順帶一提,羅胖講的中途島還不錯,我個人認為啦)要不是提及了日本軍國主義,便是營銷號鋪天蓋地的批評,難以從「小鬼子」「哇搭西霓虹鏡」這一類過於片面的醜化中尋找我需要的資料。
書到用時方恨少,經驗也是。
解套預案為幾年前有一眼之緣的一本書《菊與刀》,若是要以此來作為參考書目,也許能夠在某種層面上補完1900——1930這段時期主角心態的轉變,網路上的評論多指出這本書主要描述的是日本人個性上的特質,我想可以以此為素材之一。
(有什麼推薦的也可以跟我說喔,都吃)
附近的圖書館正巧有一本,耶。
最後是洛洛的傲慢時間!
關於歷史題材寫作,尤其是這種涉及大規模時代變遷的背景故事,特別困難。總覺得這要不是突飛猛進的突破,就是絢爛花火的爆破w為此,還是稍微打點預防針?
個人有點想要將故事定義為「在與地球歷史極為相似,相似度有94.87%的異世界」如此一來,一些小小紕漏能以簡單的理由帶過,若是再將國家名稱調換,似乎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採用幼女戰記式的命名法,大概會把一些國家改名為法羅蘭森、鐸澤蘭、盎格里亞、亞美里卡、沙維安、昭旭、大炎民國之類的?啊啊,算了算了,這個之後再說。
採用歷史題材是個新奇的嘗試,尤其是將魔幻史穿鑿附會進現實歷史之中。然而受限於歷史的大方向,得要多做些功課就是了。
像是去玩點鋼鐵雄心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