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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因果之劍時詩調 -第八章:「糟糕!撞慰勞品了!」-3

作者:蘿莉保育小組◎葛野│2019-10-12 22:17:05│巴幣:14│人氣:67
因果之劍時詩調
第八章:「糟糕!撞慰勞品了!」-3

  
  「呃……『歸妹』?」
  
  此時是大家都看著在門外只露出顆頭的『歸妹』了,但似乎沒人感覺到問題?銀鈴念著「竟然折返回來,算妳運氣好。」、少年與詩詩是看了一眼,就沒管這大概待會就會興沖沖跑進來找樂子的傢伙了,這樣算下來,覺得自己的異常感應器好像太靈敏的只有令月。
  
  她還是覺得『歸妹』很奇怪。
  
  然後,『歸妹』自己口吐更奇怪的話:
  
  「嗯,沒沒也在嗎?」
  
  她回頭看看自己身後,但後面已經沒人了……等等等等,自我認知度不足?或者該說,『妳』是誰!頂著『歸妹』臉孔的人不認為自己是歸妹,卻知曉歸妹這一人物,豈不奇哉?
  
  令月還想說什麼,這人物便整個身子探了進來。
  
  頓時間,傳來不少杯子翻倒的聲音。
  
  「妳誰呀!」
  
  第一個讓飲料杯『叩』一聲落在地上的,就是從頭到尾都盯著『歸妹』看的令月。不過她也沒能參透這魔術伎倆,真的該稱之為『魔術』呀,或是說『魔法』!
  
  ──要是問她就客觀條件下看到了什麼?她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歸妹』突然長大了!
  
  這人物,就只有臉像歸妹而已……不,就連髮型都不一樣,只是剛剛被門給遮住了。穿著開襟毛衣的她,髮量與基準點的歸妹比較起來是略短,裙子也是歸妹從未穿過的長裙(沙龍之類的那種。反正也不適合她就是了啦。),與歸妹與生具來,揉合了稚氣未脫與妖媚的可愛感不同,眼前的女性就是散發著『成熟美』。
  
  真不知道體態的轉變會有那麼大的差異喔,看看某區域的雄偉程度,成熟美的存在感都是源自於那裡吧?
  
  (雖然很失禮,可是那對胸…不是歸妹!)
  
  真的是說出口很失禮的言論呢,所以令月才會以『妳誰呀!』做為代替呀。換言之,她已經很確定眼前的人不是歸妹了。……但身體依然不由自主的向前,站定在對方眼前。
  
  接著手往她腋下一戳!使力了,『飛高高』的動作卻是做不出來了。這才讓令月真的跪地:
  
  「真的不是歸妹……」
  
  「我是不清楚妳用什麼標準,可是我覺得妳好沒禮貌喔。」
  
  這位頂著歸妹臉的人,高度已比令月高了那麼一點點,令月也不是神力女超人,舉不起來是理所當然。
  
  其餘慢慢理解到事情怪怪的餘下人等,表示驚訝的反應如下:銀鈴也一樣是讓杯子鬆手掉到地上了、詩詩則是嚇倒張大嘴巴、少年無意識地用力捏緊塑膠杯,使其凹陷,幸好裡頭的飲料已喝完。
  
  沒人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有自我介紹嗎?──你們好,我是姬萃。」
  
  姬萃,登場。……同姓?因此是真的與歸妹有關連?
  
  「我忘記,我和我沒沒長得很像,害你們誤解了,真是不好意思。」「……不會。所以說,妳們是真的有血緣關係?」「我是大她一歲的『姐姐』,那孩子平日受你們照顧了。」「不不不,我們這邊也是很高興有她的參與……」
  
  她相當有禮貌的先低了頭,讓交棒來接待的銀鈴也跟著低了頭。
  
  但她們的相像可不是一句『血緣』就能帶過。
  
  「阿言,她和歸妹,超級像的!」「我知道,妳也不需要躲起來吧?」「……本能的感受到她是陌生人。」
  
  把少年當作盾牌推著,詩詩他們也靠近了站在門邊的萃……要稱呼的話,是不是在名字後面加個『姐』字會比較順?雖說歸妹是莫可奈何,不過卻也確立了名字法則,不加好像怪怪的。
  
  「這樣質疑妳有點失禮,妳真的是歸妹她姐?」
  
  「嗯,是的。──嗚嗚,被這樣問,代表我真的很臭老臉嗎?」
  
  「錯了,問題是臉沒錯,可是方向錯了。──我的意思是,妳們比較像是雙胞胎。」
  
  「啊,常有人那麼說呢。可是我是真的比歸妹沒沒大一歲喔。現在是新鮮大學人,要看學生證嗎?」「不,免了。」
  
  舉手投足間『胸前』的躍動感,在在表示『那個』是真貨,絕不是用墊、塞,就能模擬那股自然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少年的視線不自覺的被吸引,詩詩用力拉住少年的手,以綑綁技制住少年的左手與心。
  
  只是呢,很可惜,她緊貼的『傢伙』就只能感受到『若有似無』的層級再高些……
  
  能先排除歸妹假扮的可能性了,先不論剛剛對她身體特徵的分析,身高與體重這兩點,是相當難偽裝的。
  
  只是,真正的理論派可還沒登場。
  
  「哼哼哼,我又想到了。──妳就是歸妹!就算身材可以假、就只有臉假不了!身為她的摯友的我可以斷言!」「正因為是摯友,妳才該發覺吧摯友小姐。」
  
  自欺欺人中。
  
  「──這肯定是打了針吃了藥吧!……歸妹呀,妳根本不需要特地在意世俗的眼光,妳以前那樣就很好了呀,為何要、為何要……」
  
  「我沒沒和她感情很好嗎?」
  
  被抱住大腿顯得很困擾的萃,轉向其他友人詢問中,得到的答案是:
  
  「超好的,要她們穿同一條裙子也不是問……好像有點難。」
  
  『題』這個字,遭到硬生生打住。考慮到兩人間的體格差異,用俗諺形容是不當的。──好像說的令月多大隻似的?就如前言所敘,歸妹也不過是個像小學生的高中生,要比誇張的話,還有個像小學生的老師。
  
  少年抓抓頭,想要重新比喻令月與歸妹的關係。……事實上也不用那麼費工,何況,詩詩也直輪流盯著少年與萃的互動,難得會使她出現爭鬥之心,該說外來要素也時候造成的影響也不一定是壞?
  
  無須廢心的理由也很快就要出現:
  
  「我知道了!妳是來自未來的歸妹,為何要以這種姿態出現在妳的摯友面前呀!」
  
  還來呀?持續咬定萃就是歸妹變化成的令月,依然哭哭。這邊也有個矛盾之處,既然是摯友,那無論是什麼年紀、什麼樣貌,都能相視而笑才對?會這樣痛哭,除了表示她們的友情功夫不到家、也表示令月還是以外表劃分朋友界線,沒資格說摯友!女孩子的友情果然脆弱……
  
  好了,無須再廢心辨別『姬萃的真實身分』之理由也差不多回來了:
  
  「誰叫我?咦?姐姐?」
  
  接二連三出現的,是相當於回鍋的歸妹。──要是早個一分鐘回來,大家就會慶幸她沒有扛的大包小包,稱讚歸妹的隨機應別能力吧?因為大家打去的電話她都沒接。可是現在,面臨的就是比較時間!
  
  綁著雙馬尾,圍著大圍巾,整個人穿的澎起來的歸妹、和毛衣與長裙,比起制服果然視覺多元化,放髮的萃。不管是身高、體態,確實有差。唯一沒差的,就是臉。簡直就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硬要分類,歸妹是嬰兒肥、萃是臉圓潤……那還不是一樣!
  
  擺出怪表情的歸妹倒退了一步,感覺是和姐姐不和?
  
  但在那之前,摯友是先出動了!──看到許久不見的、朝思暮想的(?)好友,令月停止了假哭:
  
  「真貨出現了!」
  
  「真的是歸妹……」「所以真的是姐姐……萃姐?」「可以玩臉孔分身術了。」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發現到自己到方才為止都被懷疑著,就算萃的脾氣再好也多少會生氣。
  
  僅僅解決的,就是那麼一件事。歸妹的到來,間接證明了這沒有了針吃了藥這回事,除非有什麼分身藥之類的。……可惜無法否定掉最後的論點:『未來人到來』。
  
  有時光機存在世界,最後的論點實在無法置之不理。當然,要是歸妹沒說謊、也沒被蒙騙的話,這論點的成立機率便大幅上升。
  
  「姐姐,在這裡做什麼?」
  
  「來做和沒沒一樣的事情哪。妳都沒有連絡,奶娘和長工們都很擔心呢。」
  
  「竟然搞到連下人都擔心我的話,那爸媽呢?又跑去哪裡了?」
  
  「……妳要體諒他們。」
  
  「夠了,我在說我要離家出走時就已經和家裡毫無家葛了,我不想聽。」
  
  「──妳是說那封像是小學生賭氣的塗鴉,和擅自被打開的保險庫嗎?我把那個燒了,沒給其他人看到。」
  
  「不要擅自把別人的挑戰書燒了!!!」
  
  (看不出歸妹會做出那麼縝密的工作……)
  
  自她們的對話中,可以勉強歸納出幾個關鍵字。『家中沒親情』、『離家出走』、『偷家裡的錢』、『無人知曉』,話說,真的是千金大小姐,歸妹呀……
  
  大致理解閉口不提家中狀況的歸妹,為何不說的原因。少年於心中點點頭、詩詩沒點頭(沒跟上進度)、銀鈴大大方方的點點頭、令月還抓著歸妹的點點頭。……這個朋友當的也太輕鬆了,連身家背景都不清楚嗎?從她連『姐姐』這號人物都不知道就知道令月多混。
  
  「所以我才最討厭姐姐了!」
  
  「嗯,可是我很愛沒沒喔。」
  
  「嗚!」
  
  被摸摸頭的歸妹,無法反駁。──慈母狀態的萃,她已試圖反抗多次,但一直都沒效。每每都被擺弄……
  
  「好!扯遠了。正式的自我介紹。我是姬萃,被蓉蓉介紹來幫助你們,事情解決後會把歸妹沒沒帶回去。……啊,不小心把要藏起來的意圖說出來了。沒差啦。還請多多指教。」
  
  「多多指教……」「不勝惶恐……只要阿言不要繼續盯著的話,什麼都好。」「說是幫忙,妳是普通人吧?」
  
  「嗯,蓉蓉說我是什麼量者的。」
  
  「!」
  
  她的說明。使所有人心中一驚,各自使了眼色。僅剩沒有對象使眼色的令月……因為大家都看向她,她也不知該看誰回去才好。選歸妹還算OK?但,吐露之人卻是不知自己所說的話的重要性般。也對,她到最近為止,都還是無關的一般人。
  
  ──會找上她,表示燭蓉是認真的。
  
  話題的中斷,應是沉默,給萃拉了回來。她敲了掌心:
  
  「還有,我會女紅。聽說你們陷入苦戰?」
  
  眾人又對望了一眼。看來,目前不是談論這話題的好時機。畢竟,對方是啥也不知道就被唬弄的無辜小羊,即便問了她『重要事項』,也是得不出答案不是?
  
  所以就循著萃的話題就好。
  
  「說是苦戰,還不如說是看不到希望的『被殲滅戰』。燭蓉娘娘果真無所不知。……」「她是躲在哪偷聽吧?」「咦?我是會縫的呀。」「我也會縫的說。」「我也會!……可能會。」「妳們不知道主將陣亡和全軍覆沒差不多嗎?」「妳們是縫得多爛呀?」
  
  少年只消看了眼桌上的成品,就知道有多悽慘。也能知道逞威風的詩詩表情有多悽慘。──會縫,不等同於縫得好。更別說還縫出了些無關的東西。
  
  萃也是搖了搖頭:
  
  「事不疑遲,馬上來趕今日進度,胸罩吧?……啊,還是肚兜?蓉蓉說你們的尺寸分別是……」
  
  「詩詩,快把阿言攆出去!」
  
  「她已經用食指插進小言的耳朵裡了。」
  
  「那副恍惚要昇天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好噁心!」
  
  重點是內衣而不是外衣,也難怪少年會一直被男性止步的趕出去巡邏。只是,找了一堆資料的銀鈴好似完全搞錯燭蓉如此安排的苦心?直接縫起了全套,違背『努力把自己貼身衣物縫出來就好』的本意。
  
  大嘴巴地想公布眾人三圍的萃,間接導致少年的耳洞擴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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