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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因果之劍時詩調 -第七章:「老身可保佑不了老身以外的信眾。」-2

作者:蘿莉保育小組◎葛野│2019-10-06 19:51:09│巴幣:14│人氣:77
因果之劍時詩調
第七章:「老身可保佑不了老身以外的信眾。管不了異教徒哪。」-2

  
  「方才從門裡跑出的漏網之魚,汝等就再證明下汝等真正的實力?」
  
  她無奈的口吻,就像是『再試幾次都一樣。』。
  
  可是,實際上又如何呢?動力上的問題、心情上的問題。人類這種生物,事會為了想要的事物而盡全力動起來的特殊物種呀。
  
  「銀鈴老師……要是我們沒辦法勝任,會怎麼樣?」
  
  「到時候就真的,會變成普通的師徒關係了。大家能夠正常的上下課、不會再讓你們在上課時間於外頭晃來晃去……老師也只是少領一份薪水,不必在意啦。」
  
  剛剛的死要錢發言到哪去了?銀鈴這樣說著反倒讓人覺得她有點可憐。對於這點,令月低喃著『是嗎?』,沉默不語起來。再來,是歸妹的發言:
  
  「我問一句,月兒也不希望就此打住嗎?小銀鈴也不希望半途而廢吧?只是確認喔,如果大家都沒這樣想的話,要我放棄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我很討厭被瞧扁的感覺呀!」
  
  她站到默默向前一步的令月身邊。
  
  剩下的是,少年與詩詩。
  
  依序著說話,是因為少年最後才決定要將話講出來:
  
  「嬌小的神明,妳會先找我,是因為我和妳利害關係一致。──只要跟著妳,重新舉行實驗,真的能救的了詩詩吧?」「老身不會騙汝。」「等一下,我是不會同意的!我不會再參與實驗!要是只為了我的命有又要讓大家陷入險境……」「時光機的,汝太笨了。老身根本不需要派不上用場的去送死。假設汝等是扶不起的阿斗,老身就會放棄『汝等這些平常人』,另尋高明。」
  
  「換句話說,大家就是以不會死為前提,才能參加這場實驗。詩詩。……妳就在安全的地方看著吧,我一定會救妳的。」「不,這樣的話,我也要去!如果阿言無論如何都堅持的話,我就得跟上來才行,我不要再被丟下了……」
  
  「溼答答,你們是在說什麼?什麼『救妳』?……」
  
  「來了!」
  
  閒聊時間總算宣告結束。
  
  於空中掙脫竹筒的花狐貂,顯得異常的凶暴!冷不防地,便讓額頭上的『花』發出了光芒,表示牠要動作了!持續盯著她的令月發出警訊,眾人也進入備戰狀態。
  
  ──假如這個四瓣花目標先轉到了詩詩、令月身上,代表是隻色貂。又比如首要的目標是歸妹或少年,便意味著牠對胸部葷素不拘?話說,動物本來就不會具有人類的品味不是?
  
  首要的,是歸妹的力量解放。
  
  銀鈴大喊:
  
  「歸妹,妳可以放開『王禽尾羽』!」
  
  「等這句『鑰匙語』好久了!」
  
  咆吼著的她扯開了圍巾,丟在地上。於頸上某紅紅的小小突起處,發出炙熱紅光!──預防她過度濫用力量,因此需要他人(基本上是令月與銀鈴)允許她解開『封印』,那就是她頸上所植入的『王禽尾羽』的力量。那片本是為了拯救她的生命,人類涉足過深的禁忌力量。
  
  於上次的實驗中,幾乎丟了小命,以於門扉後所捕抓到的『無上獸‧王禽』之尾羽,強迫激發她的生命力。換句話說,歸妹也等於是一個改造士兵還是啥的了……進入非人境界,她的棲身之所也便只剩下TMM-D。只是本人好像沒這個自覺?
  
  歸妹準備工作結束,花狐貂的這邊也是一樣。
  
  花狐貂的『花』發出光芒,下一刻,變成全身發光的牠俯衝下來,目標是!
  
  全身神經與動作都『擴張效能』了的歸妹。
  
  可以看清這招『花』的軌跡、速度,歸妹選擇了她很少會做的抉擇:『後退一步』。可是,就如他們所沒見識過的那場戰鬥一樣,花狐貂們通用的『花』之特性是一樣地。速度很快,又能修正方向。
  
  後踏一步的歸妹,仍是被追上。
  
  花狐貂定格於她的胸口前,在那個沒有起伏、也沒有阻礙的…廢話太多了,總之,歸妹是想辦法閃躲了,但結果還是讓花狐貂成功發動,欺進胸前。再來,只要鑽進去,花狐貂的這招『花』就算是功德圓滿……
  
  可惜,歸妹隨手一拍,把花狐貂的路徑給打偏。就像是打小蟲,她的手掌拍落了在絕佳位置的花狐貂。同時迫使牠逃開下一招與下下兩招都是伸手想抓住牠身軀的歸妹,又不是在抓泥鰍,這樣用單手抓,抓得到?
  
  這次的問題點依然一樣,花狐貂移動和定格的速度相差太多,歸妹這邊則從頭到尾都保持高機動,才會在這快要攻破禁地、破球門的情況下被檔下來,功虧一匱。
  
  「啊,牠跑了。」
  
  「讓我抓。」
  
  也能解讀成『是小孩子呀沒興趣、老子要成熟豐滿…』的逃開?花狐貂放棄歸妹(的胸部),轉而向令月那逼近!配合上一邊移動一邊發動『花』,牠將時間差壓到最短。
  
  至於隔山觀虎鬥的這邊:
  
  「燭蓉娘娘,縱然歸妹身為『鳥』的能力還不成熟、也常常毛毛躁躁的、別人說話也不聽……說得她好像沒一處好般?不是啦,我不是要表達這個。您能看出來吧?她的發展性還很高,就是需要磨練。」
  
  「汝談的是『未來性』,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時間?……唉,這算是勉強及格。這般的身手和回復力,至少無法輕易陣亡。剩下的,就是這段期間內能成長到什麼地步。汝要好好看著。」
  
  「這是當然!」
  
  「──以老身眼光看來,就是少了把武器?」
  
  將站遠遠的放一旁,話題回歸進入超高速的花狐貂,進攻令月(的胸部)!──以體感時間量測,可以發動的間隔大約五秒。另外,牠會轉移目標這點也挺可疑的。撇開不管,以波浪式攻擊(還不知道誰才是被攻擊的一方?)推進的令月,同為『花』的使用者,當然不可能是啥也沒做。
  
  她身邊轉呀轉的『花』,也一樣是發動的狀態。方進入這範圍,花狐貂這高速的『花』,竟是遭到削弱?!想想也是當然,如果是兩個規則相反的『花』碰觸,自然是抵銷,對沒動的令月來說,發動著『無法高速移動』的『花瓣』對她來說無關痛癢。
  
  再來是『質量必定顯現』的『花瓣』。
  
  『不許以尖銳物傷人』的『花瓣』。
  
  『追蹤性失效』的『花瓣』。
  
  諸如此類的……光是『瓣數』就輸掉的花狐貂,實在是不該於『花』方面對上令月。使用著『真的不像是野生動物』的思維,花狐貂在令月想完防禦的招數、將要補上抓住牠的『花』之前,扭身逃走!
  
  也是幸好,牠飛進令月的領域也才那麼半步,才能這樣立馬逃走。
  
  專業講評補上:
  
  「『花』,是很有用的戰力吧?燭蓉娘娘。而且,令月能像使用自己手腳般靈活的運用,不用想也知道是合格?是嗎?」
  
  「老身也承認,『花』是比『方術』更加需要天資的能力。──但汝以為老身不知道嗎?那是因為她,身懷『百花盛開的興亡之力』不是?雖無前例可循,可這擺明了就是失控的『氣量者』?」
  
  「那那那那是……」
  
  「……老身的口氣像是不要嗎?『氣量者』是不可以隨便丟棄的。──更別說她是投胎轉世的古代公主,戰略價值更是無法估量。還是妳,想想辦法讓她的『花』不再失控?」
  
  「我是覺得失控沒礙著人就好……」
  
  依然是被嫌到無一處好,明明就是目前打得最好的令月,燭蓉又給了個勉強及格的分數。──於領域內事實上已防禦的滴水不漏,可也和燭蓉沒說出口的一樣,『她的招數太傾向於防禦』。
  
  還不論這是『失控中』的狀態。
  
  最後,焦點回歸。依序轉向的花狐貂,最終目標是詩詩(的胸部)。少年(的胸部)……可能一開始就不在討論範圍內。
  
  『花』又發動了!
  
  「阿、阿言!」
  
  「站著別動!」
  
  就算沒用,至少詩詩還看的到攻擊的軌跡。是說,那軌跡閃閃發光的,非常好辨識啦……僵住不動的詩詩,並不算是照少年的指示、是無法自主行動的樣子?繼續深究下去,就算她能動也一定不會動的,他倆的信任關係就是如此堅不可摧。
  
  少年檔到了詩詩前頭,一如往常。
  
  「『雛型‧沖頂雁!』」
  
  架式擺出、出拳也在瞬時之間!一記注重氣勢的正拳,重重打在化作光箭的花狐貂身上……可是,請不要忘記,花狐貂之『花』的法則,是什麼?
  
  『移動無質量化』。因此,少年打中的,也只是化作光的、沒有實體的花狐貂,就這樣如打散光線的,讓花狐貂穿過!……如果只有這樣,那少年這個護衛,也真是白當了。
  
  詩詩已嚇到閉上眼睛,甭指望她。正好,也不需受於光線中現形於她胸前之花狐貂的嚇唬。不然,憑她的膽小,心臟嚇停兩次也不足為奇。即便她是否有心臟還是個未知數。
  
  對於詩詩這種進入半幼兒體型也好,名不虛傳的不挑嘴?總算,可以有能抓的胸……不是,是能挖穿的心臟。前仆後繼到達這時代的花狐貂,終於出現了達成宿願的某個體?
就說了,還沒完。
  
  「『禽型‧輪鴛鴦!』」
  
  ──掃堂腿,無誤地敲擊花狐貂的腦門。可說是種『既是迴旋,又結合了踵落』的特殊技法。第一擊落空、第二擊補的正好,少年,並不是會停留在懊悔的類型。有時間對沒中的第一拳懊悔,不如想盡辦法守護詩詩!這是他於剎那間踢出第二腳的理由。
  
  也可以說,花狐貂移動與停留的時間太不對稱了,每次的每次,都在無敵時間結束後被人抓的正著。說是拿來試刀的妖孽,也太弱了些。搞那麼個不好已經被發現這是人為意志操作……更正,『神為』意志操作。
  
  「抓到了。──宰掉好了,竟然想攻擊詩詩?」
  
  「不、不可以啦阿言!」
  
  拎著後頸,將這不知該說是蛇還是狐的混合體妖孽抓起來,少年說著恐怖的話,被張開眼睛的詩詩所阻止,一把搶過。儼然已忘記上一秒稍有差池就會被取走的性命?詩詩的身體正確構造是沒人清楚,那就先把她當成和凡人受了一樣的傷就會死的好。
  
  她沒忘的,是燭蓉的話嗎?或是說,本來就討厭殺生?
  
  「不可以再來了,好好在自己的時代活下去,懂了嗎?」
  
  她捧著花狐貂的掌心漸漸發光,轉眼間手中的妖孽便消失無蹤。──好說歹說,她也是『時光機的意識』,既能收門、開門也是……是開的了,但要廢很大的勁。能夠這樣輕鬆的連結,也是正好剛剛才把一扇『香門』給收起,『活性』還很強的緣故。
  
  這樣,算是通過考驗?
  
  眾人看向囉囉嗦嗦就像老太婆的女童‧燭蓉。
  
  罕見的,她沒有與銀鈴討論最後的那下,只是沉思:
  
  (差得遠是差得遠,不過終究是『殘劍派』……『兵神直傳』的『萬武門‧殘劍派』。再怎麼看,都是個威脅。要在這裡,把『災厄』扼殺於種子裡?但,排除掉殘劍派、時光機的意識將無法為老身所用,如此,便『絕對』無法勝過龔龔。)
  
  她考慮了良久,大夥好奇到盯著看也不影響她的思緒:
  
  (『破滅』和『災厄』,二選一?老身也終將墮落為『惡神』……嗎?)
  
  擠出的話,是那麼的簡短:
  
  「盡速準備,這幾日便要啟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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