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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雪球大地系列:雪色約定停滯論△第一章-5

作者:蘿莉保育小組◎葛野│2017-12-02 15:30:17│巴幣:2│人氣:65
圖文無關。



雪色約定停滯論

第一章-5
  
  
  抖動了一下的暴龍,就像個沒了電的玩具,直接倒在雪地上。本來發出強烈紅光的鏡頭眼也咻地一聲,轉為黯淡。表示這隻機械擬生物以晶『死』了。
  
  「收工。」
  
  提娜拍拍手,魚丸便訓練有素地自暴龍背上跳了下來,走回了提娜身邊。這種超合拍的默契,害喜妹也不禁有點想要也抓一隻拱橋貓來定契約。──這時,從剛剛就被晾在一邊的玄隆開口:
  
  「去,就只有提娜爽到而已。」
  
  「人家不就說不要說什麼爽不爽的嗎?!」
  
  畢竟提娜還只是個小女生,對於玄隆粗俗的用詞相當敏感。她又是滿臉通紅的大罵……不過玄隆是左耳進右耳出地挖起耳朵了。真可憐呀,遇到這種搭擋。
  
  喜妹就幸福多了,請看看她的搭擋。
  
  也是再傻看著提娜做表演的建啟,其實真相是隨時在喜妹面前警戒著。他的劍,從頭到尾就沒收起來過,就怕出了什麼閃失。到現在,危機解除了,建啟也解除了警戒,轉身向著坐在地上的喜妹伸出手:
  
  「還站得起來嗎?」
  
  說起來,喜妹從剛剛到現在都是坐在雪地上,好冷喔!雖然也只過了5分鐘左右。總算是察覺到自己的狀況,也就是屁屁冷冷的喜妹,短促地叫了一聲,然後跳了起來!
  
  「好冷!!」
  
  ──接著,便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
  
  「喜妹!!!」
  
  ──這全都怪喜妹跳起來落地的位置不對。她踩到的那片雪地,在她觸地的同時,便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地崩塌!使得喜妹掉進了海冰的裂縫中。
  
  她是有那麼重嗎?!其實不然,海冰上,本來就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裂縫,當中還有為數眾多的巨大空洞,通往下面的一小部分海水。會這樣形成的原由,便是反覆的結凍與溶解,使縫擴大,而上頭的雪繼續堆積,最終便是造就了這種奇景。
  
  一般來說,人的重量是不足以踩破覆著雪的海冰裂縫的。但是,剛才暴龍跳躍所產生的震動,便使海冰裂縫上頭的雪鬆動了……成了個時間限定的天然陷阱。
  
  「喜妹,妳沒事吧?沒事吧?」
  
  「嗚…」
  
  喜妹搖了搖頭,表示沒事。這裂縫也才一公尺多,下方又有積雪墊著。喜妹是毫髮無傷。只受到點小驚嚇……只是爬起來好像有點困難,她的小手是勾得到裂縫邊緣,可是爬不爬得上來還是個問題。
  
  「手給我。我拉妳上來。」
  
  「對不起,建啟大哥。明明就沒事了還幫你找事做……」
  
  「別說那麼多了,快,手抓住我。」
  
  只是……事與願違。
  
  「啊呀!!!」「喜妹!!!」
  
  喜妹跌坐的裂縫又一次突然地下陷……這是什麼二重陷阱呀!這次,喜妹是真的跌進了海冰底下的巨大空洞中,還好落下的高度不是很高,而下面也是積了很多的雪,喜妹也只是跌的屁股痛痛而已。
  
  「好痛…屁股好冰,摔下來好像更痛了?──嗚!沒有能抓到建啟大哥的手。要是剛剛抓到的話,就不用摔到這裡來活受罪了。」
  
  喜妹揉揉屁股,自地上站了起來。
  
  在遠在一兩層樓高的裂縫天窗那,建啟好像是在喊些什麼?不過回音效應和雪的吸音效果太好,喜妹只聽懂了建啟要她在原地不要亂動,他馬上下去救她!說是救她……難道也是要從那裂縫下來嗎?這樣又要怎麼上去?喜妹不敢大意的自裂縫底下退開,深怕反而是跳下來的建啟壓到她。
  
  不過,這兒也真是鬼斧神工。喜妹本來以為海冰的底下很暗的,沒想到雪和裂縫都會透光線下來,使得這地下空洞沒想像中的暗,帶了股朦朧感的光線,襯托出了種莊嚴的美感,發現了這神奇之處的喜妹又不禁看的傻住。不用說,這也是她的第一次之一。
  
  她摸了摸這些像是水晶的海冰柱、又看了看另一個被雪覆蓋住的天井,煞是新奇。結果,她也忘了剛才建啟是怎麼說的,就這樣東摸摸西看看,本來那害怕的情緒倒也消失不見了。就結果論而言,她的這番海冰洞穴之行是沒有受傷,但是,卻是有件影響她深遠的事件發生。
  
  此事馬上發生。
  
  「什麽東西?」
  
  ──亂晃亂逛的她,立刻發現了某個奇妙的東西,卡在她面對著的冰牆縫隙裡。感覺上是圓圓的,自外型和顏色看起來,那個顏色有點深,但是也帶有透明感的,會是蛋嗎?……就是因為這個圓圓的東西顏色與接近透明的白色冰牆不太一樣,喜妹才會發現哪。
  
  真怪。
  
  會吸引喜妹的理由,就是這玩意兒有著人造物的氣息。
  
  「觸感怪怪的。」
  
  老師沒教過妳不可以亂摸不清楚的東西嗎?──可是喜妹還是摸了。
  
  摸了摸這直徑近一公尺的奇妙圓形物體,果然還是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喜妹,把這被她自己誤認成蛋的東西,自牆壁挖了出來。重量也沒想像中的重……這是故意鑲嵌在冰牆上嗎?
  
  ──有股引誘人來把它取走的感覺?
  
  「是石頭、又或是……」
  
  事件高潮點到達。
  
  ──緊接著,這發出淡淡光芒,圓形的物體……自喜妹的手掌浮起約1公分,然後,傳出的碎裂聲和幾何線條侵蝕空間的效果同時發生,這顆蛋就在她手掌裡孵化了!「真的是蛋!」喜妹驚呼,卻沒想過這其實是爆裂物的可能性?最後,於喜妹手上停著的,是隻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鳥兒。
  
  ──是冰晶生物。可是卻是鳥的形狀。
  
  算上尾羽可能有一公尺長吧?總之身長比魚丸大上許多、但整體的體積應該比魚丸小。在小型冰晶生物裡算是『大』了。話說,明明看起來是如此有份量的大鳥,喜妹卻不覺得重?雙手手掌還是捧著這隻奇怪的鳥。直到她嚇了一跳,把這隻丟了出去。
  
  「嗚哇哇!這是什麼呀?」
  
  鳥兒輕巧落地,果真是具備了鳥的平衡感?除了全身都是冰構成,實在找不出不可以把這個稱呼為鳥的理由。靜止不動的牠就像冰雕一樣,可是牠剛剛明明就動了一下,以便降落。
  
  真的是冰晶生物?
  
  「沒、沒看過的類型呢……」
  
  喜妹不敢斷言這是冰晶生物的原因,便是如此。她的印象中,從沒學過這種型態的冰晶生物。早就把冰晶生物圖鑑背起來的喜妹可以拍胸脯保證。
  
  被嚇到,但還是很好奇的喜妹,仍是又靠近了這奇妙生物。
  
  「所、所以說,這是從未見過的冰晶生物!?還、還真多虧我可以遇到這種東西呢。」
  
  喜妹的疑惑轉為興奮,她以顫抖的小手想要摸摸靜止不動的冰晶生物‧鳥。──這種時候該大叫「危險呀!」嗎?其實不用。冰晶生物攻擊小女生的機率被歸納在最低,就連危險程度最高的冰晶生物,由小女生接近,也不會產生攻擊的念頭。就像是『古代的獨角獸不會逃離靠近的處女』那樣。因此,由小女生擔任科巫,並不是毫無理由。
  
  她摸到了冰晶生物‧鳥。
  
  鳥兒則是厭惡熱能的歪了歪頭,避開喜妹的手。
  
  「果、果然不是在做夢也不是我看走眼!怎麼辦?怎麼辦?我、我要怎麼告知學會、是要照相嗎、或是抓活體回去?──活體?對了!我可以跟這隻簽下契約呀!」
  
  喜妹拿出了手機和戒指,便要以這一時的沖昏頭來定下契約了!──手機是用記憶在裡頭的魔法陣,以此做圖形供應,戒指則是與冰晶生物的心臟做連結用的道具。她是這樣被教導的。
  
  「老師是說……想像看不見的絲線纏住冰晶生物?」
  
  戒指發出紫光、呼應著手機上的圖案。連帶著,冰晶生物‧鳥的身上也跟著浮現相同的魔法陣圖案。而鳥兒身軀中心的光芒,也跟著戒指同步閃爍。──說是魔法,但理論上的規則很少、是以抽象的意志力居多。這算是哪門子的魔法?反正,喜妹就是這樣學的。
  
  光芒,冷卻下來。
  
  「呃…這樣是成功了嗎?」
  
  喜妹與好似沒啥變化的鳥兒大眼瞪小眼。
  
  畢竟,她也沒有真正定過契約的經驗。──說起來,安排和科巫/後補組隊,以便找出冰晶生物定下契約的工作,應該是要由其他的科巫進行才對。這是制度上的問題了。──總而言之,喜妹打算試試看:
  
  「那個、這個…坐下?」
  
  ──本來站著的鳥兒還真的服從了喜妹的命令,彎腳坐下。
  
  「成、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呀呼!」
  
  就這樣,喜妹從科巫/後補轉職成了新任科巫。撇開這來路不明的冰晶生物不談,是真的該恭喜她沒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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