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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狗系列】中庭裡,瓦爾蘿莉塔◎第六章-1

作者:蘿莉保育小組◎葛野│2017-08-05 19:51:55│巴幣:6│人氣:87
圖文無關


中庭裡,瓦爾蘿莉塔

第六章-1

  
  「請救救潔西莉……司露德她,有點下手過重了。」
  
  第一個還是想到來向嘉古爾求援的法莉德、與背著潔西莉的羅瑟一同趕到了嘉古爾的公館宅邸,這種連守門的女僕都開始打瞌睡的時間了,虧她們還能厚著臉皮敲門。還好,門一下就開了,她們也馬上就被放進門了。──就像有人等著她們一樣。
  
  照理說,早該甦醒的潔西莉一點也沒要醒來的跡象,使法莉德無比擔心。話說,潔西莉與羅瑟兩個身材差不了多少,卻是羅瑟在背?構圖好像很怪?說是這樣說,叫法莉德來背她也背不動呀。
  
  宅邸內燈火通明,嘉古爾也不像剛睡醒般,熟練地出現於賓客廳迎接客人:
  
  「司露德?為何會扯到司露德?──而她又到哪去了?」
  
  「這說來話長……」
  
  盡量長話短說的法莉德,將她們在森林裡發生的事情原委經過,講予了嘉古爾聽。﹝途中還穿插羅瑟對與自身經歷的補充。﹞一刻鐘後,即便這段精簡過還是長篇大論說明,全都有聽進去的的嘉古爾,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妳……不先懷疑我嗎?我有騙子的前科喔,又是戴罪之身……」
  
  想起嘉古爾就是主張她罪刑重大的頭頭,法莉德在傾訴這些話後,也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半是自暴自棄這樣自我嘲解,只是嘉古爾不以為然的說著:
  
  「有羅瑟做擔保,我沒理由懷疑妳,而且,我也不覺得妳會編這種謊騙我。──還有一件事,和妳們帶來的情報相呼應。所以說,那個懶散的格露恩特地通知了我家女僕的理由就在這裡。」
  
  「格露恩?」
  
  為啥會提到這個人的名字?
  
  「她們繞過我這邊就走了,還有奧琳。」
  
  「喔,奧琳也在?」
  
  嘉古爾到底在說什麼?
  
  是該交換情報的時間了,嘉古爾也把自己為何在這種時間內還醒著的理由說了出來:
  
  「……她們捎來了情報,說東邊蘿妲的領地疑似有不尋常的動作,要我好好警戒。──正巧,我的女僕也回來了。蓋娜,說說妳的觀察。」
  
  「是。」
  
  嘉古爾視線稍稍上移,就如發現了什麼地唐突開口。才說完,動作像一陣清風的女僕,便從天花板處跳了下來……這是哪裡的女僕呀?還會像蜘蛛一樣貼在天花板上嗎?法莉德嚇了一大跳、羅瑟倒是拍手叫好。而被叫做蓋娜的女僕拎起裙擺向兩位做客的公主致意後,開始與自己的主人做報告:
  
  「蘿妲公主的英靈士兵動向,就如奧琳公主她們所言,不正常的聚集到了西邊,還跨越了希公主的領地,但希公主不為所動。」
  
  「這就和法莉德妳們帶來的情報吻合了呢。」
  
  「……呼。」
  
  擺手示意蓋娜退回後方的嘉古爾,轉身向法莉德她們說道。總算可以鬆一口氣的疲倦瓦爾蘿莉塔‧法莉德,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指指羅瑟至今還沒放下的潔西莉……羅瑟其實早就可以隨便幫潔西莉找個沙發放下來了,真是勤奮,或是說是傻氣呢?
她謹慎的開口;
  
  「謝、謝妳願意相信我們……可以先幫潔西莉看傷勢嗎?她一直不醒耶。」
  
  「沒問題。」
  
  覺得潔西莉會受傷,自己也要負一定的責任。法莉德有點內疚,才會這樣老是掛在心上。──雖然也是被操縱的潔西莉自己不好、露露下手過重﹝但那是為了保護後面的人。﹞、羅瑟也走路不看路……
  
  宅邸主人立馬彈響手指,後頭待機的女僕們便一擁而上,把羅瑟背上﹝捨不得放手?﹞的潔西莉給架走了。接下來,就是嘉古爾這邊的專用醫師的職責了。……不過,對於法莉德過多省略的話,大概是自行想像錯誤的嘉古爾,慢了一拍提出她的困惑:
  
  「話又說回來,被司露德敲到腦袋,虧她還可以保住一條小命?」
  
  「是沒有敲到腦袋那麼誇張啦……」
  
  乾笑的法莉德不敢否認,因為,不知道羅瑟有沒有把潔西莉的腦袋用力踢下去呀?!不清楚她複雜心情的羅瑟,則是換她提問:
  
  「喔,那奧琳呢、那格露恩呢?她們在哪裡?」
  
  「她們並沒有在我這裡逗留多久喔,說完正事沒多久,格露恩催促快結束話題、奧琳便帶著她的英靈士兵前去勘查情況了……!!!不對呀,照妳們和蓋娜的情報,她們不就會與蘿妲的軍隊正面對上?」
  
  說著說著,嘉古爾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奧琳她們此行,並不是就來告知嘉古爾那麼簡單,主要的目的是來向嘉古爾借道的。本來是很不想借的領主,在看到了烏爾達的聯名請願書後改變心意,也聽了奧琳她們捎來的訊息。
  
  正因為,烏爾達的別名是『睿智公主』,同時也是個可以『片斷』獲知未來的預言家,嘉古爾一直也來都對她很敬重……只是很可惜,她所收到的請願書並不是名為『烏爾達』的人所簽署,而是已經被奧琳她們改暱稱的『小詩』所簽的,這也是題外話。
  
  奧琳她們趟的目的,便是與蘿妲接觸。英靈士兵是某人指點說要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蓋娜,蘿妲的軍力估計多少?」
  
  比出食指喚來那位被她當作斥侯的女僕,而那位蓋娜也未曾離開房間的向前一步,報告剛她方才未能稟報的更詳細資訊:
  
  「──目視估計兩千。」
  
  「兩千!太誇張了!」
  
  嘉古爾不敢置信的大叫。──正常來說,各個領地所保持的英靈數量大多是五百至一千,除了『英靈是死者製成』的這嚴苛條件外,英靈也無法生育,一個領地裡有太多的英靈也對各領沒好處。但是,照蓋娜的說法,蘿妲的英靈數量是普通的兩倍以上,她想以這種數量的英靈大軍做什麼?
  
  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都是違反規矩的。
  
  「還有一件事呀,奧琳她們不知道洗腦能力的事,太危險了!」
  
  被傳染到慌亂情緒的法莉德也跟著大叫。什麼!奧琳她們也跑去與蘿妲會面了?這太亂來了!要是這樣說的話,本來不知情的她自己肯定也會一笑置之,但是現在的她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臉色凝重的嘉古爾,提了個法莉德可能會覺自己也是勞碌命的提案。──不過,她也沒得選擇了。
  
  「準備一下,我們也快點出發了!」




  
  很多事情,是從小詩那裡打聽來的。
  
  小詩真的很不嚴守本分。
  
  『所謂【蘿妲的危機】,具體來說是什麼樣的危機?』
  
  『這個,姐姐有說過不可以洩露天機改變,歷史的大方向的啦。那是禁止之事。』
  
  『我們也沒想過要改變歷史,可是我們完全不明白妳們所說的,有關蘿妲的事情。妳們說會有大危機,可是我們根本摸不著頭緒,還說只能以奧琳來阻止,這樣下去是阻止不了的。』
  
  那個時候,跑去纏住落單的詩寇蒂,就之後打聽出來的情報來說,真的是找對人了。不改說話曖昧不明的態度,講話有點大舌頭的『諾倫末女』,支支吾吾的扯著裙角。
  
  『可詩……』
  
  『拜託妳了,我們只能靠妳了,最聰明的詩寇蒂。要不然,叫妳小詩詩!』
  
  只要是人,被褒兩句總是會飛上天的。不過光是褒,好像還是不夠火力?──詩寇蒂揮了揮手否決:
  
  『別這樣,小詩詩感覺好像其他人的名字哪。』
  
  『那就叫妳小詩!』
  
  『小詩,這倒詩可以。嘿嘿……小詩、小詩!咳咳,既然吾友‧格露恩都那麼說了,我就吐露一點詩吧。蘿妲所帶來的危機,便是她會率領英靈部隊,前來鏟平我們的王國。要是沒人挺身阻止的話……最壞的情況,就是其餘的瓦爾蘿莉塔全滅,她成為唯一的女王吧?可以阻止她的,只有奧琳。』
  
  『為什麼?』
  
  『這詩,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裡,奧琳真的對格露恩的行動力感到撐目結舌。原來如此,平常說著「好累不想動。」所累積下來的體力是用在這種地方呀?
  
  獲得了『不算完整、但也算相當具體』的預言,格露恩另外拜託了詩寇蒂一些事情後,兩人隨即出發。──本來,她們在聽完諾倫三女的三人一體預言後就被趕走的,是死皮賴臉才知道了剩下的預言。所以說,連聽取預言時間都被算得很精確的奧琳,時間是不多了。
  
  先去拜訪了嘉古爾,說明了表面上的理由﹝當然沒把所有預言都說出來製造恐慌﹞。接著就是借道。──據詩寇蒂所說,蘿妲是運用了英靈士兵,這邊自然也是以英靈士兵對抗才是正解。領地偏東南方的格露恩要調派士兵太遙遠了,因此以奧琳的士兵為主。不過,奧琳領地的直直往東需要穿過法莉德的領地,這樣的話,偷偷經過是行得通,但是目前代管的嘉古爾會生氣吧?
  
  她就是那麼一板一眼的人。
  
  現在……
  
  「用英靈發起戰爭?蘿妲是在想什麼?!……嗯,英靈不死的屬性,確實很適合拿來作戰,加上我們挑選的英靈大多都是剿滅魔物用的大老粗,轉型成戰爭用士兵好像也沒什麼不好。蘿妲這種想法,真的好邪惡。」
  
  走著的奧琳,還在思考英靈士兵的事。
  
  她的身後就領著約一百人數的英靈,算是隻大隊伍了。把平日擔任保衛家園的英靈們,投入與其他瓦爾蘿莉塔的爭鬥中,使奧琳有些不自在。
  
  「是先進思維才對。我是覺得這樣的英靈使用法才是正確的喔。對了,奧琳妳不騎馬,徒步不累嗎?」
  
  一個人也沒帶可是一直在奧琳身邊出意見的格露恩,現在也仍然好好的飄在奧琳的身邊。以她的觀點來看,奧琳的思考模式是『古板』、蘿妲的思維是『創新』吧!
  
  「我不像羅瑟那樣那麼會騎馬,屁股會痛……說到這個,往東邊走的法莉德她們不知道怎樣樣了?會不會有危險呀?」
  
  「哈,妳不是說有司露德跟著?那就沒問題了。」
  
  ──說風涼話的格露恩目前還不知道,司露德才是大問題。
  
  「比起這個,奧琳之前不是也學我說『好累好累!人家好想睡覺!』,現在又不累了嗎?老是在做義工,真是我們姐妹間的榜樣的說!應該叫父王頒個稱號給我們可愛的奧琳公主。」
「還不是被妳們趕鴨子上架!」
  
  現是愛洛後來又格露恩的,說不定奧琳是真的有『女難的災禍之相』?──抱怨是這樣抱怨,要奧琳撒手不管,她也辦不到呀。長越大、越像個爛好人。
  
  爬上山頭的她們,緊接著看到的是,讓她們嚇到動彈不得的局面。
  
  直直往東行的她們,並沒有正面對上蘿妲的軍隊,因為蘿妲進軍的方向是偏西北,也就是朝著虹宮的方向。該說是逃過一劫嗎?因為山腳下那密密麻麻的燈火、旗幟,全都是蘿妲的人馬?!不用手數,奧琳也知道這是她所帶的數量的好幾倍。……不、不對!奧琳領地所有的士兵也沒那麼多!
  
  「太誇張了!詩寇蒂的意思不是『因為由我的領地撥兵最近』才交給我處理的嗎?!」
  
  「……這樣看來,她們諾倫三女的本意並非如此。不過這也太棘手了……讓我有點血脈噴張呢!奧琳,不可以說妳害怕了喔。都到了這個關頭,退縮是絕對會被幹掉的。──全軍,負責截斷蘿妲的後方部隊。剩下的就交由絲薇的守備部隊!」
  
  「為什麼是妳在指揮我家的部隊呀?」
  
  「因為我們要走了呀,俗話說得好,擒賊先擒王,我們得先去會會蘿妲,搞清楚她是不是撞到頭了?走吧!」
  
  又是摟住奧琳肩頭地,使披風變成銳角狀滑翔下山頭的格露恩,一口氣避開山下那些士兵的平行視線,飛往蘿妲部隊的正中央。只是,這裡又出現了一個問題,她們是要去哪裡找蘿妲?
  
  「要先找出蘿妲的話,妳有線索了嗎?」
  
  「沒有。」
  
  「那妳飛那麼快要做什麼?!」
  
  要是搞個不好,在飛過大部隊上空時被發現,豈不是給敵人立個現成的靶子?還好,目前是快要黎明的末夜,視線依然不良,到現在也還沒人往上頭看的樣子。可是,危險程度沒有改變。
  
  「沒有是沒有,不過我在猜呀,就蘿妲的個性……不會喜歡被大部隊圍著走?大概是少數的精銳小隊伍,找找這堆人的隊伍末端吧!喔,真幸運,不愧是希望公主被我抱住所受到的幸運加持喔。」
  
  「我才沒有那種詭異的能力。」
  
  細述完格露恩自己的推測,她們就發現了符合條件的小部隊正以不尋常的高速接近大部隊,照那種速度來看,可能沒兩下子就超過大部隊轉成自己當前鋒了吧?奧琳凝神一看,策馬前進的人正是偏好紫色的混亂公主‧蘿妲。
  
  ……咦?那匹馬好像在哪裡看過?
  
  ……還有,她後頭還跟著幾個以雙腳跟上的人物,就算蘿妲有刻意放慢速度,以人類的腳程,就物理上根本不可能,所以那是英靈?還是相當高規格的。奧琳還想看的更仔細些,卻突然視線一斜。
  
  她掉了下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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