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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偷你維生06-於是,我又戀愛了

作者:百合子│2014-08-25 17:27:42│巴幣:0│人氣:170

  前言:久久沒寫退步許多‧‧‧







  「你就直接坐上去順便簽個名,就能理解老夫所言屬實了。」紳士俠戴著面具看不見表情,但語氣胸有成竹道。
 
 
  我按照變態老頭的指示,動作緩慢地把熟睡中的秋比放在藍色的(就當是床鋪好了)上,順便自己也坐下去。
 
 
  隨後一股在海洋中浸泡的涼爽感涵蓋了全身上下,有種在海底世界呼吸的錯覺,相當美妙。
 
 
  如果這是一個可以放鬆身心的魔法物品,我會相信,但它到底能不能治療秋比就很難說了。
 
 
  「你還有沒有……」
 
 
  「年輕人別得寸進尺,這已經是老夫最好的壓箱底牌了,更別說這張海床安穩心靈只是個小優惠,最強大的效果其實是治癒傷口和延緩病痛,不少富可敵國的老狐狸想要還買不到呢!」
 
 
  「這跟我當初料想的有些不一樣……有沒有更……」
 
 
  「我知道你是想替這位小朋友縫合一下傷口,但老夫得告訴你,心病沒藥醫是一句實話。
 

  喪親之痛也好,夢毀的記憶也罷,人本來就是在痛苦之中成長,除了他本人以外,沒有任何外力可以讓他重新振作起來,按照老夫的立場來看,你的出發點已經做得太多太足了。」
 
 
  「那……讓他遺忘掉不好的回憶……。」
 
 
  「要在一個人的一生中摧毀其中一小部分的記憶等於是大海撈針,別說沒有,就算有操作記憶的法師人才,老夫也不會介紹給你,因為那等於是做一場結果只有徒勞無功和失敗二選一的手術。」
 
 
  「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個愛好女性內褲的變態,沒想到說出來的話還挺有譜的耶。」
 
 
  「……」紳士俠沉默了三分鐘,然後才用轉移話題的口吻「決定好了沒啊?!」
 
 
  讓咱們來計算一下利益得失……
 
 
  我用三年的自由+欠債不知道多少錢的海床"交換"秋比暫時的心安?
 
 
  根本虧本啊!這張海床要是讓秋比睡個幾次就要收回去,那這筆交易也太不划算了。
 

  「這張床我可以打包帶走嗎?」看著紳士俠又中了沉默術之後,我就知道答案是不行……
 
 
 
  變態假面做了一副沉思者雕像的動作,把手握拳狀抵著額頭不說話,不用看他的表情我也知道很為難,想必這張海床的價值不斐,不是我能負擔的起的。
 
 
 
  但紳士俠大概也猜的到,只要他喊了一句"不"字,話題等於是又重新回到原點,而且我很有可能會掉頭走人。


  「咚-咚-咚-咚」就在我和變態老頭僵持不下的局面裡,一個唐突的腳步聲從我們的左後方傳來,我轉頭回望……
 
 
  馬上有一張金色邊框的卡片塞到我手中,我愣了下,上頭寫著"卑彌乎的皇座"上頭的圖案和我現在坐的這張海床一模一樣,下面付了一則說明[只要頭還在,一切都有的救]
 
 
 
  緊接著就是把卡片交給我的陌生人了。
 
 
 
  那是一位頭髮呈現海膽針刺狀,帶著墨鏡的中年人,額頭上的藍色領巾搭配草綠色的風領外套,內襯的灰色皮衣顯得有些土氣,這套服裝看起來頗有沙漠傭兵的幾分姿色,不過此人的體格說不上是健壯,所以是不是傭兵還有待商榷。
 
 
 
 
  「好久不見阿,老白。」
 
 
  「不是昨天才見過面嗎?」
 
 
  「距離上次我搶你客戶的時間間隔,已經有兩年之久啦~。」
 
 
  「握草!這麼無恥的發言你也說得出口。」紳士俠爆了個粗口,以小混混的方式勒起對方的衣領。
 
 
  「強森,看來老夫這次不給你點鐵血教訓你是不會學乖了是吧?」
 
  「別衝動別衝動,有話好好說嘛。」強森語氣求饒的把雙手舉起,做了個投降的手勢。
 
 
  「再說,選擇權永遠在顧客手上這不是咱們組織的信條嗎?」強森揚起嘴角的說道。
 
 
 
  「嘖。」變態老頭不甘心地把對方放下來,無奈的退後兩步。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拿起各自的合約書站到兩旁,強森又把我手上的卡片拿回去,紳士俠也是做了一個收回的手勢之後,卑彌乎的海床已經完全消失。
 
 
  我把浮空兩三秒的小弟接過來,他眼神渙散的眨著眼睛,似乎沒什麼精神,只好繼續在把他背在身後。
 
 
 
 「讓我們以紳士的手段來解決這件事情。」強森愉快地彎腰,做了個簡單的行禮,變態老頭則是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
 
 
  兩張一模一樣的卑彌乎王座同時出現在眼前,接下來的劇情和我猜的一樣,兩人就像天秤的左右兩側,不斷堆加優惠和贈禮,無非就是想讓我加入旗下掌握。
 
 
  「卑彌乎的王座,直接送給你,不用償還任何報酬。」強森道。
 

  「卑彌乎的王座租借一年……,外加上抗魔藥劑十二瓶。」紳士俠頓了一下隨後補上,他從懷裡拿出一瓶粉紅色橢圓型的罐裝藥水,放置在王座上。
 
 
 
  「這個抗魔藥劑是……?」我好奇的發問。
 
 
  「喔,很簡單,這玩意兒是撒在皮膚上的,會在使用者身上產生一道綠色的薄膜,可以讓你在一小段時間,約是五分鐘到十分鐘,免疫掉所有魔法攻擊,就算是可以把地球炸成兩半的無上魔法攻擊,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的傷害。
 
  我相信這對盜賊懼怕魔法師的弱點,有實質上的幫助!」紳士俠精細的解說著,但馬上就被強森打斷。
 
 
  「不過他是消耗品,灑完就沒了,而且一瓶貴得要死,魔法師一樣可以等妳無敵時間過去之後再展開攻擊。」強森補刀,針對弱項提醒。
 
 
  紳士俠咬牙切齒地看著對方,強森則是一臉"我說的是實話"完全沒有畏縮的態度。
 
 
  「再加上咒防墜飾一個……有什麼弱點就麻你直說吧」紳士俠又從懷中拿出一個十分精美的藍寶石項鍊,放在王座上,強森吹了個口哨,似乎對變態老頭下血本的舉動有些許的驚訝。
 
 
  「很好用的小東西,持有者可以自動抵擋掉一次負面性法術,也就是魔法師想詛咒你的時候會產生保護作用,而且會警告持有者已經遭受到攻擊的事實。約是每隔七分鐘就會產生新的護盾效果,沒甚麼弱點。」
 
 
 
  目前的比數是:
 
 
  強森=卑彌乎王座(免費贈送)
 
  VS
 
  紳士俠=卑彌乎的王座租借1年+抗魔藥劑十二瓶+防咒墜飾一個
 
 
  看起來勝負已分了,雖然說那個什麼卑彌乎的王座真的是價值不斐的東西,但懼怕魔法是我最大的罩門,不拿白不拿就在這個時候……強森語出驚人……
 
 
 
  「哎呀哎呀,一個王座送出去之後還要額外的好處實在是有點過份,我已經沒什東西可以給了,只好再送這東西啦。」強森從懷裡掏出一瓶罐裝,瓶口打開,裡面全是藥丸。
 
 
  「那什麼東西?」我和紳士俠同時問道。
 
 
  「這是能讓精靈強制發情,就算長期使用也不會有抗藥性的……」強森後面說甚麼我完全沒注意到,我只知道現在人在那張負責人"強森‧樂布朗"的合約上寫下姓名。
 
 
  雙方兩者都沒料到我有這麼快的移動速度,單腳一蹬就衝了提筆過去寫名子。
 
 
  紳士俠先是一愣,當他歪頭看見秋比的三角形耳朵時已經太遲了,那句剛說出口的等一下的「等」字卡在嘴裡。
 
 
  簽名完成,幾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紳士俠離開這片雪白的場景,而周遭也產生了變化。
 
 
  原本一片慘白的空間開始轉換,像是某個隱形的畫家,用音速般的繪圖技巧開始彩繪整個場地,老舊的木桌椅,陳年的吊燈,發出霉味的木頭地板是這個房間給人的第一印象。
 
 
  這間看起來像辦公室的地方相當簡陋,除了桌上擺放著一些散亂的文具之外,幾乎沒甚麼實質性的擺設,兩張椅子,一張桌子便是全部,十分窮酸。
 
 
 
  我的第一個疑問便是:「這是哪裏?」
 
 
  「我們OX工作室的核心基地。」強森不急不徐地說。
 
 
  「那是在大陸的哪塊地啊?」
 
 
  「喔,我們不在地上。」強森擺出一個微笑,頗有深意的把手指向窗戶。
 
 
  雲朵,沒錯,距離不到一公尺的地方竟然有雲,只要走上兩三步便能摸到,非常的夢幻,又不合常理的事情發生在眼前。
 
 
  「我們在天空上。」
 
 
  「哈?」
 
 
  「歡迎來到我們的領地,菜鳥,這裡是浮游島-武多。」
 
  我不信邪的把身子往窗外貼出去,如同大海一般遼闊的天空出現在眼前,四周都是漂浮的雲海很是壯觀,而且呼吸略為困難,……竟然真的在天空上!
 
  「為什麼……」
 
 
  「我想你一定會問,為什麼要把基地蓋在天空上,還有為什麼有辦法搞出一座浮遊島,前者的答案是,這樣方便讓我們的仇家沒辦法找上門來,後者的答案是……
 
 
  「吾等OX工作室科技~世界第一!」強森做了個雙手舉高的奇怪姿勢,擺出相當了不起的神情宣告著。
 
 
  我已經開始後悔加入這個神經病組織了……。


  
  「好了,讓我看看。稱你為ABC先生不為過吧,聽說你不喜歡別人直呼你的本名,我就採個諧音勉強湊合下。」強森把合約拿在手上,隔著紙張和我對談。
 
 
  「可以」ABC這發音聽起來挺好玩的,要說是我本名的諧音也不會太唐突,要是就這麼順理成章地變成第二個暱稱倒是替我省下不少事。



  
 
  「坐吧,菜鳥,我有相當多的注意事項要跟你交代呢。」強森繞回辦公桌內的椅子,兩腳跨桌上身體後躺,動作十分不雅的拿起好幾張文件,迅速地翻頁著,看起來是在找某張特定的內容。
 
 
  我也不客氣直接坐下,順便把秋比放在我的大腿上,他好像已經睡到不想在睡,可是又沒甚麼動力去做其他事情,只好閉目養神的半睜著眼睛,十分頹廢。

 
 
  坦白說他這副廢柴樣還是有令人可愛的地方,彷彿放在牆角落他的頭上就會長出香菇似的。
 
 
  「對了,那張卑彌乎的王座卡片是怎麼一回事?」
 
 
  「喔!那個阿~,是咱們的運輸部門新出爐的作品,主要是體諒到要進行大量遷移、搬家、逃命之餘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運走所有值錢的東西,我想你應該知道咱們曾經被愛麗絲社狠狠的痛扁一頓吧,差一點就被滅口了,就是為了應對上次那種情況,這些卡片化的物品目的就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撤走所有值錢的東西,應而發明出來的魔法道具。」
 
 
  「真是驚人的豐功偉業阿」看來強森說的世界第一不是隨便喊喊的,這家被稱作工作室的組織真的會搞些有用的東西,如果這些人都是正義之士,想必世界會變得更美好吧,不過既然身為邪惡組織的一員,只能說……一群浪費才能的傢伙。
 

 
  「是吧-是吧-咱們就像發明工廠一樣不斷出產新奇的玩意兒,那些愚蠢的法師公會一年造出來的東西還不及咱們兩個月的出產速度呢,不過……最近這陣子得低調些就是了……」強森終於把他的二郎腿從桌上放下,推了推墨鏡,擺出個比較正常對談的姿勢。
 
 
  「再談工作之前,咱們得先安排一下你和你同伴的住所,沒辦法選擇太高價的地段,估計也是浮游島邊界地帶,要嘛交通不便,要嘛家徒四壁,選擇實在少得可憐,我的建議是……」強森說到這裡,立馬被我插話。
 
 
 
  「等等,我在阿路堤旅館住得好好的,幹嘛沒事跑來浮游島買房子阿,這是強制推銷嗎?你聽過安麗嗎?」


  強森把雙手疊在桌上,稍稍思考了一下後才繼續開口‧‧‧‧‧‧


  
 「聽過……但這不是重點,咱有三點理由可以反駁你

 
  一,浮游島-武多,是我們OX工作室的大本營,接下來委託、任務回報、領取獎勵薪水都在這裡,要是工作地點和住家相隔極遠,傳送的費用會相當可觀,年輕人,距離越遠收費越貴,是自古以來不變的道理。



  二,承上點,我相信坐在你大腿上的那個小男孩,對你來說是比家人還要更重要的存在,那更不能帶著他四處飄蕩,居無定所,處於危險的地帶奔波,在這裡定居下來,安全可以說是有極高的保障,OX工作室的內鬥處罰非常嚴重,除非是血海深仇,不然不會有人刻意去攻擊圈內同夥的事情發生。


 
  三,我記得你說過,你想和他在全世界四處旅行對吧?所以你要有個長期住所,還是打算走一個地方就租一次旅店,哪個比較好不用我說明了唄。」



  
  「……」看來我是沒得選擇了,喔不,我還是有選擇高利貸房租或是找個破茅屋住下來。
 
 
  「好吧,我認了。」剛說完這句話,對方立刻把價目表和每個月的租金清單送過來……開始一場欠債人生的序曲。
 

 
 

  閒聊三十分鐘之後,我帶著小弟離去,到新租的房子內察看,理所當然我沒有太多的錢去支付市區中心的高額房價。
 
  在強森標示各地房租的費用之後,也相當好心的直接叫紹浮游島的地理環境和一些都市簡介。
 
 
  首先,浮游島-武多,這個名子是OOXX工作室的大老闆(女),因為丈夫是在愛麗絲社與其他國聯手進攻時死亡的核心成員之一。


 
  據說這個名叫武多的男人獨自一人攔截敵軍,斷後而死,害老闆娘哭了三天三夜,受不了喪夫之痛,做一大堆瘋狂之舉,以他的名子命名的浮游島只是小菜一碟,聽說當時甚至所有團員都要剃光頭,拿起一把兩公尺長的重型巨斧,以示哀弔,實屬眾人之災,不過從這小道消息隱約透露出,OX工作室的團長應該是屬於精神領袖一類,對於部隊內的管理,策略指引部分好像都是由其他幹部負責,除了武藝高強之外,似乎完全沒半點領袖氣質,只是個瘋女人。
 
 
  話題扯遠了,再拉回來。
 
 
  浮游島-武多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島嶼,實際上它是九個相當巨大的岩盤碎片所構成,九個岩盤陸地彼此並不相連,是後來OX工作室成員興建了橋梁,彼此才得以聯繫。
 
 
 
  東邊-(擎天柱)大約三十公尺長,一個浮空的石竹筍罷了,外觀沒什麼特別,真正厲害的地方是據強森所言,這根柱子是作為船錨使用,代表浮游島武多是可以移動的。
 
 
  東南邊-(羅路塔村)和(盟布莉亞鎮)、絕大多數的成員居住地,是最熱鬧的兩個住宅區。
 
 
  (盟布莉亞鎮)是最主要的市區核心,OX工作室發放任務和委託處理皆在此處,商店、餐廳、服飾店、醫院,一些戶口登記還有市政府的運行,可以說身為島上人,一定會經常逗留此處。
 
 
  (羅路塔村)則是農家村落,除了地價便宜之外沒什麼特別的,村落北方的後山有座(澳路提神殿)……會自動產純水……而且水源豐沛到形成一條小河,從高空中往下墜落形成瀑布……如果這真的是OX工作室幹的,我相信愛麗絲社會想殺了他們不是沒有原因,這群人簡直是小小創世神了。
 
 
 
  剩餘的西北邊、南邊建築強森則是沒有多加贅述,他說將來合夥時間長了才會告知,而且最好不要在沒有幹部的核准下隨便進去,會有生命危險。
 
 
  我把為數不多的隨身行李還有小弟一路打包至新住所。
 
 
  (羅路塔村)
 
  一個古色古香的農家街道,四周平坦視野遼闊,磚紅色的石製建築散亂的擺放各處,大概是因為居住地狹小的關係吧,這裡的建築擺放十分凌亂,完全沒有都市那種劃分明顯的格調,用柵欄圈起來的農地隔壁便是住家,只能說鄉下人完全展現了他們的注重的生活性格,簡單、方便。
 
 
  明明身走在鄉村小徑上,卻處處可以看見橋梁外側,白雲飄揚的萬丈深淵,還真是說不出的詭異,街道上偶有農夫和村姑還在進行耕耘動作,甚至是餵雞、趕牛吃草之類的舉動。
 
  我相信這個村落的人肯定都不敢喝酒,喝完之後在路上走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我長時間沒說過一句話,只是一邊觀望風景,一邊偷看小弟,兩個人以散步的方式四處溜達像個觀光客。
 
 
  秋比還沒從失去畢生心血畫作的傷痛中恢復,眼神灰暗,沒有精神,不過比在阿路堤市的時候好多了,至少顏面多了點血氣。
 
 
  「吶-秋比,不當畫家的話你要幹啥阿?」我隨口說了一句,想閒聊閒聊。
 
 
  「……」他停了停步伐,眼神朝下,做出思考的樣子。

 
  時間的流逝無比緩慢,我漫不精心的等待著,秋比一副眉頭深鎖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沒關係啦,你想不出來或不想回答都沒關係,我們先把住家弄一弄……」
 
 
  突然,他抬起頭來,小跑步地衝向一棵行道樹,像個頑皮小孩似的扯下樹枝,蹲坐在一塊黃土地上……
 
 
  「你在幹嘛啊?我們租地屋子在前……」那個"面"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吞回肚裡去。
 
 
  小弟又開始畫畫了,從起手的弧線和素描,大概看得出一個人的輪廓,然後是兩個人,然後是臉上的細部變化,他單手繪圖的速度極快,豪不停歇的繪圖著,用樹枝和泥土替代紙張和畫筆。
 
 
  緊緊5分鐘的時間,他畫好圖了,是一個身材適中的男子,臉上驚慌失措想安慰那個正在懷中大哭的小男孩,淚水沾滿了衣襟,周遭盡是壞掉的傢俱和破碎的紙片……
 
 
  「我是不是……哭得像這樣難看?」小弟抬頭問我,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
 
 
  「八、九不離十啦。」我略表尷尬的說。
 
 
  「喔───」他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把樹枝扔掉,不再畫畫,那時我和小弟都不知道,周遭的村人在日後竟然是對這泥土畫極為有興趣,長達數月不敢銷毀,直至風沙走石,以自然的方式消失在這裡。
 
 
 
  「大哥哥─」
 
 
  「啊?」
 
 
  「我想要一間畫室、畫廊、最好還要有手繪的木板圖紙,七彩各色顏料,可以的話再幫我找能進行畫框加工的師傅可以嗎?」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不行嗎?」
 
 
  「你人真好,如果個性沒有那麼變態的話,就完美了。」
 
 
  「嘿!」
 
 
  「開玩笑的。」說完,小弟拉著我的手,繼續往新家前進,在那之後,他終於露出了笑容。
 
 

  於是,我又戀愛了,雖然很可笑,而且價值觀扭曲又無比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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