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因為本篇的FATE是特別企劃,所以擺在這周末(也就是後天
所以今天是仍然嘴砲滿點,把人從裡到外嗆過一遍的渾沌勇者。
※
克拉蒂公主的事情,非常漂亮的落幕了。
先姑且不問方法,但是和人很順利的找到了克拉蒂母親所在的據點。瞬間救出了當事人。
雖然對方真的露出一副‧‧‧‧‧‧該怎麼說才好呢?一臉真的很變態的臉,恐怕是連精神都被洗腦調教了。
「您是新的主人嗎,快點來吧。來調教身為母豬的我!」
甚至說出了這種話,本來克拉蒂看不下去的,連看一眼都很困難。
不過和人,用了很簡單的方法。
「請不要,這麼抬舉自己好嗎?母豬是不是太過浪費了?」
「「欸?」」
「其實豬很愛乾淨的,只是人類把牠們養在那種地方而已。再者,這世界上大多數的動物只要養一段時間就能對自己的主人忠貞。我只不過是把礙眼的打飛而已,結果妳就像這樣沒皆操的抱著我的大腿‧‧‧‧‧‧請不要把自己歸類在動物這個階層,對動物很失禮的。尤其是豬,對那些供應著我們自己身上的肉來讓我們活下去的高情操生物,請不要說自己是豬,太失禮了。在往下點、往下一點‧‧‧‧‧‧」
「‧‧‧‧‧‧」
僅僅只用了一句話,就徹底打醒了對方的腦袋。連調教都不管用的東西,那就是喚醒一個人最起碼的自尊。
畢竟人類是很傲慢的生物,所以只要像這樣子。根本就不必去在乎中間的過程是甚麼,對和人來說只要對方聽得懂自己在講話那就夠了。
如果,連這樣都不行的話‧‧‧‧‧‧也罷,這也不是自己該管的。
「很痛苦吧,妳看看自己女兒的臉吧。看著她,試著再重新來過一次。就算這世界上的人都在否定妳,只要自己的骨肉還在、還願意相信妳。那就足夠讓妳繼續站起來了吧?」
整個過程不到一個小時,而被召喚過來的勇者竟然在妨礙商會的事物,理所當然的被當作了眼中釘?
不,其實這種事情跟商業的行為根本毫無關係。只是因為沒必要管所以梅菲等人根本沒去管。
不過反過來說,和人的舉動卻能夠在幫自己樹立形象。雖然正常狀況下看不出來,但是梅菲的權力早就越來越大。
「猶大的血田嗎?雖然起初就不怎麼認為他能拿起刀劍之類的武器,不過萬萬沒想到‧‧‧‧‧‧」
看著報告書的梅菲,一則報喜一則以憂。
本來在想說,這個人可以很好控制。會不會武術目前沒關係,只要有這個活字招牌就好。
本來是預計在之後再徹底洗腦的,不過沒想到卻‧‧‧‧‧‧
「那也就是說,能夠三番兩次逃過我的監視並非是偶然嗎?」
其實梅菲一直有再派人監視和人,但莫名其妙的總是奇怪的消失掉。
在外加上從殘留的魔法反應來看,這完全無法解析。也就是說自己無法理解這魔法的組成,咒歌裡面所想表達的涵義,就更不用說那幾句話所代表的意義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猶大的血田這是在和人的世界之中有少有人知道的,根本不靠普的傳說(當然這必須先把信教的人給扣除掉)
不過,反觀回來和人呢?
「呼‧‧‧‧‧‧呼‧‧‧‧‧‧zzzzzzzzzzz‧‧‧‧‧‧」
正在房間裡睡著大頭覺,那也是正常的因為現在是凌晨三點多。在外加上自己莫名的被傳送到了一個冷個半死的地方在內,早就累壞了。
所以回到商會之中也根本沒吃東西就直接倒頭就睡。
「欸,真的要幹嗎?」
「只能這樣做了不是嗎?要不然‧‧‧‧‧‧我們!」
在窗口外的一對人影如此說著,他們的手上還拿著匕首,上面也塗滿著劇毒。
已經被逼到如此地步,結果還在對一個對世界來說的陌生人如此諂媚、阿於奉承。所以‧‧‧‧‧‧
「不要怪我,要恨就恨你的命運吧!」
匕首揮下,但是下一秒‧‧‧‧‧‧
碰!
突然踩的地板發出爆炸聲響,但這不要說是炸開來。連火都沒有多少,只是單純的聲音。簡單來說就是讓自己起來而已。
「嗯?」
就這樣起身的和人,看著這對人影。
你看我,我看你‧‧‧‧‧‧
「甚麼啊,繼續睡。」
「「喂!」」
「我不知道你們想幹嘛啦,不過嗚啊啊啊啊~~因為我現在已經累到連生氣都沒辦法了所以放過你們。這裡好歹是商會的大本營,把我幹掉的話一定會引發軒然大波。外加上剛才的鬧鐘‧‧‧‧‧‧警戒裝置已經響起,建議保護自己的小命的話就趕快閃人吧?我會當作我不小心啟動魔法的晚安‧‧‧‧‧‧」
「即便如此,我也要!」
其中一個人影還是想繼續下去,不過和人只是看著對方的眼睛。
最後把圓月輪丟出去打碎匕首,再趁機把人給踹出去。那是使用魔法強化的踢腿,趁著這瞬間就把人踢到窗戶外了。
「嘖!」
另外一個人眼看狀況不對馬上閃人,不過這實際上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我這裡一向都是隔音結界設立完善。除非真的有大事情發生,否則這點吵鬧聲是不會傳到外面去的。」
雖然很在意到底是誰,不過現在是睡欲優先。
「晚安~~」
※
「嗯?要我去,商會學院的班級上課?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我印象中您本來就是學生的年紀,難道在那邊讀書並非本分嗎?」
「也不能這樣說啦。」
和人一臉非常不情願的樣子惹得梅菲不自覺吐槽,畢竟這世界上有喜歡念書的人嗎!不絕對沒有!
想是這樣想不過其實和人只是單純在搞笑而已。
「總之呢,今天先請莉莉帶您去看看課堂的狀況吧。」
「請跟我來吧。」
「那麼,我還有事情。先行告辭了‧‧‧‧‧‧」
就這樣,走廊上瞬間只剩下了和人跟莉莉兩人。氣氛非常尷尬。
這麼說起來,這種氣氛實屬久違啊‧‧‧‧‧‧
「那個‧‧‧‧‧‧」
「就讓我帶您前往課堂的位置吧。」
「中途可以聊個天吧?」
「我沒有甚麼可以跟您聊的,雖然您是我的命運。但這也不過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場合上。」
「傲嬌,應該不是嗚喔喔喔好危險喔剛才那招式朝死裡打吧!?」
「雖然我不知道您再說甚麼,但我可以保證這絕對是在耍我。」
讓莉莉這樣的態度,不過實際上這應該是本來才該有的態度才對。
自己在不久前收到的通知,不過通知者也不是人類。
單純只是一個式神而已,那裏‧‧‧‧‧‧只有自己。誰都不會是自己的同伴的。
所以自己才要去尋找,尋找那唯一的‧‧‧‧‧‧唯一的牽絆。
為此利用一切,為此奪取一切。那怕要利用的人是這個根本就在耍白癡的傢伙也一樣。
「‧‧‧‧‧‧」
「已經到了。」
再來的路上和人聽了一些解釋,然後來到一個講堂,在這裡是這商會之中唯一的課堂教室。
人數大概是一百名左右,這些人都是精英之中的菁英。所以被允許知道自己是勇者這個存在。
「怎麼啦,特優生?這樣就不行了嗎?」
不過自己看到的場面卻不是這樣的,多數人在欺負少數人。一句話來解釋這些就足夠了。
「特優生?」
「每次商會都會給予一些家庭困苦的人來免費聽講,但是這是強制住宿制度。很理所當然地他們是跟不上課堂的,不過從過去的例子之中也有少數人可以‧‧‧‧‧‧‧」
「我說莉莉啊,說的那鬼例子,是多古早以前的事情呢?」
「大約十年以───!?」
「打擾了~我是今天來見習的和人~」
不等話說完就直接闖進去。自我介紹才剛說完,教室內一陣騷動。看來是已經被事先告知了。
「這真是榮幸呢,聽說您打敗了前任勇者萊格是嗎?」
「討厭啦~~這樣我會不好意思~~到說您是哪位啊?班導師?」
「沒錯,我是班導師的特斯。請多指教。那麼,我們現在正在做事前準備。等等要去做實際的模擬,模擬真正的戰場。請問要來觀摩嗎?」
「喔~這樣啊‧‧‧‧‧‧原來如此啊‧‧‧‧‧‧」
左看看,右看看。
左邊的,是對自己的存在感到驚奇、驚訝,還算是正常眼光的人。
右邊的,是滿身是傷,對自己抱持著憎恨的態度的人。
然而之後說的話,只有特斯聽的到。
「很正確的做法喔,非常正確的作法。為了讓大多數的人成長,就這樣刻意去欺凌另外少數的人。為此得到自信心、為此得到更多力量。畢竟自家的經濟掌握在別人手上所以也不敢吭聲。只論效率的話,恐怕這是最佳答案吧?」
「真不愧是勇者,果真慧眼呢。那麼言下之意是‧‧‧‧‧‧?」
「這還用說嗎,我站在那百分之五那邊。遊戲要困難點才有趣。所以來個懲罰遊戲,書的人要聽贏家一個命令。」
在開玩笑吧?正當特斯這樣想的時候‧‧‧‧‧‧
和人已經站在那傷痕累累的人群旁,說著:
「再說我用一個小時就可以把你們這些精英全部滅掉。」
※
場地,是在準備被打掉的城鎮當中。
「真不愧是商會,連這種東西都能準備出來。還真的是在模擬戰爭呢?」
悠哉地玩著單腳椅的和人如此讚嘆著,在他身邊的人‧‧‧‧‧‧雖然不能說老弱,但是百分之百可以說是殘兵。
「‧‧‧‧‧‧你在玩弄我們嗎?」
站出來講話的,是一個好像看過的人。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昨天拿匕首想刺我的傢伙啊。」
「如果是為了那件事情而想報復的話找我就好了!跟其他人無關!」
「啊~總之冷靜點啦。確實你們這種根本殘缺不全的東西來看除非奇蹟降臨不然不可能會得到勝利的。」
所以,現在你這勇者在汙辱我們?
這名學生如此說著,他的名字叫做傑克。單純的農家小孩。
雖然說家庭困苦但是這是抽選到的幸運籤,畢竟商會也不可能招待所有困苦的人來。
本來想說可以賺錢讓家裡好過點,但實際來到這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被欺凌、被霸凌,甚麼都有。
在這段地獄之中,偶然間自己聽到了有一個勇者要來自己的班上。
這是難得的好機會,只要能解決對方的話。那怕那是偷襲暗算,那都能提高自己,提高這些人的立場跟狀況。
之後,乖乖回家種田吧。正當這樣想的時候‧‧‧‧‧‧
「給我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戰場上,小鬼。想著回家種田,回家結婚的下場都是砲灰。只是渣而已,因為他們都把注意力放在之後而不是放在現在。首先,這場局面狀況很淒慘,無比悽慘,慘到我都想笑了。不過有勝算。因為對方不會貿然打過來,會採取守備的方式(打過來就乖乖舉白旗吧)。」
和人斥責傑克,然後繼續說道:
守備的方式原因有二,其一是猶大的血田。
自己展現出了能夠收拾調上任勇者的魔法,所以理所當然的對方會警戒自己。
其二,時間。
自己公然宣言到一個小時,那對方就一定會想著是否有什麼特殊的打算。
「現在他們恐怕正在神經緊張的戒備自家陣地吧啊哈哈哈,有時間的宣告,這種精神壓力很可怕的喔。就算沒有,也會先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回事。
所以,這一個小時之內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攻打我們。接下來,小鬼。問你一個問題。這問題將會決定你們勝敗的關鍵。」
一個小時,這種奇妙的時間。難道有著什麼樣的打算?
「老師,附近的戒備已經完成了。」
「真不愧是你,有才能呢。」
誇獎著班上菁英,他是在設置陷阱上很有才華的人。
本來這就是現實,有才能跟沒才能的人差異很大。就算努力也無法超越的佔絕大多數,如果努力可以做到的話那也是他的才能。
所以,特斯無法理解和人會去站在那群只是被自己招來作為欺壓用具的人。
畢竟商會每年都有給它們家庭優渥的薪資,給人霸凌一下。想想利潤吧可以賺多少呢?
「自以為是的人呢‧‧‧‧‧‧」
「欸~原來我剛才這麼自戀啊?」
「什麼!?」
也難怪對手會吃驚了,因為和人現在就站在自己正前方。
不是從旁敲側擊也不是暗算之類的。正正當當的從正門突破。
「阿樓哈~」
「分散的學生全部都叫回來!給我用人數輾過他!」
「太慢啦老兄,此乃為連神都無法挽回的交易,貨款已經付出前毫無鑑賞適用之期限。那怕流血那怕悔恨被出賣之人以淡然決定上十字架遭受處決。」
宣告,猶大的血田已經完成。
無數的荊棘從化作異界的土地不斷冒出來,就算被砍倒也會再生。荊棘的利刺就這樣不斷阻擋著對手的前進。
「這樣守備就是極限了嗎,看來是我搞錯什麼了。你不可能贏過萊格畢竟那是我最優秀的學生,只要等其餘被你耍而分散的學生回來──!」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陷阱傳出炸開來的聲音,是誰?
不是眼前的這個詐欺勇者,那到底是!
「將軍,死棋了。」
兩發圓月輪,就這樣從特斯的左右兩邊飛過。
是發射錯誤嗎?不對。因為纏繞在兩者之間的小型鎖鏈已經把人給釘在牆上了。
「是我們贏了喔。可以出來了傑克。」
「傑‧‧‧‧‧‧克‧‧‧‧‧‧?」
這是誰的名字,難道是那群被拋棄的人其中之一?
「果然,連名字都不想記清楚啊‧‧‧‧‧‧」
只是悠然地走到對方前面,走到了被定格在牆上的特斯身邊。
因為已經把對手大將給打倒,已經徹底獲勝了。
「真是,一個老師哪有像你這樣當的?或許多數是大眾的意思,但你這不對吧?努力沒有結果,凡人贏不了天才?」
「卑‧‧‧‧‧‧鄙‧‧‧‧‧‧」
「我哪裡卑鄙了,這個被你忽視的傑克也是這場遊戲的一份子喔。再者,自以為是菁英的看好,看看他的手‧‧‧‧‧‧」
被這樣的大聲斥責,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轉到了傑克的手上。
沒什麼特別的,這句話沒有任何人說出口。
雖然右手沒事,但是左手已經被炸到連骨頭都看的見。
「自以為是菁英的,如果遇上必須做到這種地步才能夠獲勝的戰場。你們現場有哪一個人敢做出這種選擇,做出一旦弄錯一小步就會死,這種趕在絕境之中找勝算的選擇?」
現場,沒人答話。沒人敢說自己可以。
「我就知道,再看到你們那種只會靠著欺凌少數來增加那無謂的自尊心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永遠只敢挑戰一定會勝利的局面吧?
一個只敢玩一定會贏的遊戲,跟明知道有可能會輸,還是絞盡腦汁為了勝利奮不顧身的人。到底誰比較強?這樣子就算你們最後真的成為部隊好了,哪個人民敢把自己的性命給你們保護?」
「真是理想論,大多數的戰場已經決定好勝敗了。」
「是啊,這我承認。但是呢,那是百分之九十五,另外那把百分之五呢?難道你遇上這種局面你要說投降?
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通通交給對方?這不是在桌面上玩的遊戲,一定有辦法可以逆轉。單憑你想不想這麼做而已。不過說這麼多廢話,這場比賽的勝利者也不是我而是傑克。所以依照約定。閣下您的生殺大權全部都交給這位你最瞧不起的學生喔。」
這句話,徹底動搖了特斯的心。
因為這局面,是讓自己的教育方針徹底毀壞的猛毒藥。
叫其他學生幫忙,自己施展魔法逃跑。
這些都不行,倒不如說反而更加糟糕。因為這就代表自己毀壞自己的教育方針。
「不‧‧‧‧‧‧要‧‧‧‧‧‧」
「啊哈哈,說出口了呢。來吧傑克小弟,給予讓你們體會這麼多痛苦的傢伙慘痛的制裁吧?」
「那個‧‧‧‧‧‧因為我現在手舉不起來,可不可以勞煩您把圓月輪摘下來還給勇者大人呢?」
對著旁邊的同學說著這句話,畢竟是優勝者所以盡管旁邊那個在不久前還是被欺負的人,但是勝利就是勝利。自己還是乖乖照做。
「勇者大人,這就是我的答案。雖然不甘心,但是特斯老師確實是教育出無數優秀將領之人。」
「是嗎‧‧‧‧‧‧你贏了喔。感覺不甘心對吧?那麼努力吧,如果可以讓自己成為精英那也是再好不過,但如果做不到的話‧‧‧‧‧‧就鑽研自己想鑽研的事物吧。靠著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想法,抓到那一瞬之間的機會。奇蹟不會平白無故降臨,抓到那百分之一的機會,那才稱之為奇蹟。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是來上課的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變成教課的?」
此時,全場哄堂而笑。這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強弱定義存在,因為活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不過,這也只能在戰場前培養起這種觀念的。畢竟戰場上‧‧‧‧‧‧
「特斯老師!」
一個學生發出跟現場不相符的悲鳴,但已經來不及了。
龐大的火焰,燃燒著所有一切。化作焦屍的,是本來被稱之為特斯的人。
「你,是誰?」
「呵呵呵,比那一位說的還要再有趣一點。不過死一個人在眼前怎麼好像不怎麼驚訝?」
二話不說地直接召喚荊棘來攻擊,不過下一秒卻被徹底砍斷。
「第二個意外,沒想到還保持冷靜直接朝死裡打。不過畢竟只是單純的植物,砍斷就不會造成威脅。」
從地底下,而且是從後背。竄出一條荊棘攻擊。
「嘩眾取寵的小把戲,臨場反應不錯但能看出基本上是戰鬥的外行‧‧‧‧‧‧嗯?原來如此。」
被擺了一道,剛才的荊棘也好、從被後來的攻擊也是。一切都是為了要爭取時間嗎?真的,該誇獎誇獎。
「雖然可能聽不見,但我還是回答你的問題好了。跟你一樣的啊,異世界的訪客。」
蛇大登場~~
是個稍微有點瘋狂的人,不過礙於我本身非常害羞,不太敢打出向隔壁棚一樣那種瘋狂的字語所以饒過我吧。
讓蛇大燒人單純只是因為我認為那種人應該是蛇大討厭的類型。
下一回我會被砍,大概是這樣。
下回的名字應該是:問題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