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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GP

—獨行者— 完

作者:Asterio│2020-10-25 23:37:57│巴幣:86│人氣:589





莉澤蘿德來勢洶洶,又快又急,白色刀刃與刃上的光輝等速並行,形成不被可見光所見的疾攻,繼承者巧妙躲過攻勢,她向後飄開,激起千萬花瓣,一道長長的微笑劃過石像般的臉龐。

「動手前,能否幾言?」繼承者禮貌問過。

莉澤蘿德甩動刀刃,稍稍退後,行禮欠身,有意對話。

「妳不討厭行者嗎?」

「任何優秀女僕皆不得任個人主見影響行為準則。」

「很合理。妳為何而戰?」

「主之悲痛,僕之罪過,再無更高理念凌駕於此。」

「我能理解愛屋及烏,畢竟,我也開始喜歡上他身邊的妳們。」繼承者不知何時編出一串曼陀羅愛心,輕輕拋給莉澤蘿德。「但,不可同焉。單單是感情放聲狂喚,不表示理智就得放任肆虐。妳是充滿理性的女僕,我就說個無關痛癢的小秘密吧——行者欣賞的就是懂得動腦的妳。

「行者大人之評價皆不得動搖對魔王大人之忠誠,唯她唯忠。」莉澤蘿德稍稍瞇起細瞳,不作動搖。

「我真喜歡妳的忠誠,這點一定是受到行者影響的關係。」繼承者敞開長長的雙臂,好似將她抱入懷裏:「但兩碼子事,我不能歸還行者,妳怎麼辦?行使武力?」

「冒犯了。」莉澤蘿德準備隨時出手。

「不是想潑冷水,但……實力懸殊,妳又何必嘗試?」

莉澤蘿德長長的瀏海遮去雙眼:「百世須臾,魔王大人從未找到救贖,我們救不了的主人,只有行者大人贖回。」

「這樣吧,我在新世界裡複製一個行者,如何?」

「山寨品毫無意義。」

「『山寨』……妳還記得他教過妳的用詞啊……」繼承者喜不形色:「真真假假,有意義嗎?只要活在新世界裡的人無法分辨『假』,難道不等同『真』?」

「有意義,必須是他本人才有意義。」莉澤蘿德用力抓緊刀柄,白色手套勒出好幾道摺痕。

「我不認同。」繼承者慢慢飄向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很多事物的真實性模糊地令人詫異。打個比方,就好像……影像與『深偽』、機械少女與人類、善意謊言與半偽謊話。只要達到一定水準,誰在乎真偽?甚至,有些時候,就是知情也無所謂。」

「虛假無法取代真實。」莉澤蘿德持續注視對手,更加深警戒。

「妳似乎有些……受到蒙蔽。」

「我很清醒。」

「妳看見那邊的蝴蝶嗎?」繼承者指著一隻翩翩飛舞的藍色蝴蝶。

「看見。」

「我就沒。」

眼前的景象猛然消散,莉澤蘿德的視線完全粉碎,她感到雙膝沉重,身體一沉,發現自己倒地,軀殼支離破碎,到處都是滲出的高能量體液,不但無法驅動能源,連自我修復都窒礙難行,一道巨大的撕裂痕切穿軀殼,刮破核心。她無法思考,勉強運行中樞思考模組,得到的結論也只是「幻象」,但完全無法辨別遭受攻擊的時機。

「抱歉,不過,這樣妳就懂了吧?」繼承者巨大的身影籠罩大地:「是幻象?還是偽裝攻擊?都不是,科學上來說,是實際改變物質量子態,重新觀測世界,重新塑造塌陷波,我想,這樣應該足夠真實。行者的複製也會是行者,魔王也不會有足夠的記憶察覺偏差。恭喜妳,妳贏了,我願意製造行者分身,想必卡莉絲坦會很欣慰。只要夠真,人就滿足,世界就和平。」

莉澤蘿德餘光撇見隨聲音消失無蹤的繼承者,她癱瘓不得動彈,心裡沒有一絲悔悟,她知道自己盡力了,接下來只要能量消散,她便死去。救不救行者,只是假議題,只要為魔王獻上所有無私奉獻,對她來說,就是一切。成仁成功,不具更多意義。她很滿足。

失去意識前,她彷彿聽見魔王的呼喚。

/

定位女僕總長不是什麼難事,相反地,若是連這些基本功也做不到,魔王便不會是魔王。灰黑無色的巨大房間內,一道巨大光牆散發螢光,中間有個小小黑點,是幾乎消滅殆盡的莉澤蘿德。由能量構成的光牆持續修復她的軀殼與核心,牆外,卡莉絲坦沉默凝視她身上的巨大抓痕,對事情始末大致能略推一二。

卡莉絲坦看著她破碎的臉,頓時充滿不捨:「蘿……妳為何……?」

光牆內的莉澤蘿德發出幾乎不可聽見的細微回應:「魔王大人……請不要悲傷……莉澤蘿德……會奪回他……帶回您的身邊……所以大人……請不……請不要悲傷……」

卡莉絲坦不作聲響,沒有回應,毫無動靜。她只是點頭:「好好休養,這是命令。」

/



魔王宅邸占地極廣,內部隔間數量多過繁星,其中一部分授予女僕長專用,比起一般女僕允許進出之區域,女僕長專用室全部經過卡莉絲坦精緻裝飾,不只典雅舒適也具有一般室中沒有的特殊功能。廣闊的休息室中,五名女僕長圍成圈子,或坐或站,一群人中,末莫特別沒精神。

「蘿德……蘿德會不會死掉?」她落寞嘀咕,擔憂的模樣宛如孩童。

VI的機械手腕搭上末莫肩膀:「死亡率0%,修復所需時間:至少3周。」

戰鬼跪坐地面,雙眼未開,其他人並不確定她是睡是醒是生是死。

凱薩坐在烏爾絲拉對面,面對龍皇女的表情,她不是很開心:「怎麼?心情很好?又是砍了誰的頭嗎?芬里爾?古代帝王龍帝?」

「愚者犯蠢,實為佳餚。」烏爾絲拉不以為然咬碎手上的果物。

「愚者?妳說的不是莉澤吧?」凱薩懷疑自己感到冒犯。

烏爾絲拉好似故意激怒她:「與神作對,妄想取回人類,咎由自取,愚者!實為愚者!」

「取回行者,她還不是為了魔王大人嗎?」

「魔王不需行者!朕是一切!」烏爾絲拉鎮靜的嘶吼又低又強:「愚眛小娘,過度蒙蔽的忠誠,陷入萬古不復深淵,愚蠢,斷送自我性命,得到什麼?」

「至少她不像妳只想霸佔魔王大人,根本不在乎她快不快樂。」凱薩嘆氣,準備離開房間。

「給行者養成叛徒的狗,真能吠呀。」烏爾絲拉嘲諷。

凱薩左手放上劍柄:「想侮辱我是妳的自由,但搞清楚,行者從未給我灌迷湯。還有妳最好別忘了,他從來就沒以戒指命令魔王大人。」

「惑者不知身處惑中,爾同魔王大人,通通給那下賤之人迷惑。」烏爾絲拉捏碎手中果物,榨成氣體。

兩人一觸即發,房內空氣逐漸升溫,VI突然插話:「行者找了A級傭兵守住卡洛斯的墳墓。」

原本的危機突然冷卻,幾人動也不動,沒人說話,一半因為不懂話的意義,另一半則是不懂為何寡言的VI突然加入話題。

「嗯?」凱薩率先發出疑問,或更像疑問聲。

「行者找了A級傭兵守住卡洛斯的墳墓。」VI重複前言。

凱薩接問:「什麼時候——」

烏爾絲拉搶話:「——不重要,他切是玩把戲、打算盤,一切只為迷惑魔王大人。撇除傭兵,墓也會完好如初,朕隻身便守得住帶翼之虛偽者。」

「為何聚集?」骸魂睜眼,牽起末莫雙手:「只為羞辱莉澤蘿德?無聊。末莫,我們散步。」她帶末莫離開房間。

凱薩和烏爾絲拉對瞪一眼,也跟著離開。她從來就不喜歡龍皇女,不喜歡她的霸氣,不喜歡她的固執,更不喜歡她對魔王有害的旁政。厭惡行者是一回事,畢竟自己也並非完全信任,但連莉澤蘿德都看成眼中釘,很明顯,烏爾絲拉只看得見自己與魔王。

她在長長的走道上停下腳步,聽見VI的離子引擎從後方飄來:「想不到妳會替行者說話?」

「陳述事實。」VI:「多說無益,行者回歸機率低於0%。」

凱薩搔搔首:「唉,有種疲憊的感覺……行者還在的話,或許事情就簡單得多,他雖然不是什麼偉大的主人,但至少有他在的時候,凡事都順利得多。」

/

「能陪陪余嗎?」數十分鐘前,聽聞卡莉絲坦開口,芙蘭與璃衣很快趕到身旁,看見她坐在行者的公寓門外,有些憔悴,猶如十月的落葉。「嗨……」她沒精神打招呼。

「許久不見,魔王小姐。」芙蘭禮貌點頭:「兩位最近都很忙呢。」

璃衣聳肩:「是呢……忙碌的女僕才是好女僕。芙蘭小姐呢?」

「工作很忙呢~闇界中心一直跑資料進來,要求分析。」芙蘭並未指明分析目標為繼承者。「話說魔王小姐怎麼了嗎?最近好嗎?」

卡莉絲坦聽見問題,但未立即回應,芙蘭注意到她微妙的表情變化,其中參雜悲痛。像人類一樣深呼吸,卡莉絲坦蓋住些許顫抖的聲音:「就……想看看他,能陪余進去嗎?」

「您隨時可以進入行者大人的居所,應該不需要我們陪伴?」問題尚未出口,芙蘭立刻發現答案就在反面,「正因為無法一個人入內」。她點頭,輸入門鎖密碼,帶領兩人進入內部,裡面又暗又冷。

裏頭與上次到訪時相同,關閉能源的女武神們深深沉睡,內部殘留少許氣味與粒子,再再提醒三人行者曾經的存在。彷彿肌肉記憶,三人很自然進入房內各處——璃衣進入廚房,芙蘭進入客廳,卡莉絲坦進入臥室。

芙蘭發現浴室依然一塵不染:「真是以打掃為樂的人呢,連沐浴乳跟洗髮乳都放得工整,OCD過頭了。」

璃衣打開櫥櫃,裏頭是擺放整齊的盤子:「每次都故意放錯,要我重新擺放……明明就很能幹……就愛耍心機向女僕撒嬌。

卡莉絲坦站在床前,不發一語。

芙蘭和璃衣跟隨入內,卡莉絲坦絲毫不動,她失神悵然。她看向床邊的黑色連身衣,卻看見過往的他、不存在的他、痛苦的他、絕望的他。卡莉絲坦原本堅強的內心頓時軟化,千思萬緒即將奔騰而出,她即將失守。

「說余錯了。」卡莉絲坦發顫,雙眼發直。

「嗯?」芙蘭與璃衣雙雙不解。

「指責余。」

「魔王小姐……
「魔王大人……?

「告訴余,說余是錯的,求求妳們……阻止余想拯救余主的想法,求求妳們……」卡莉絲坦身體一沉,跪倒在地。「余……阻止不了自己……求求妳們……幫幫余阻止……阻止余……!

愛主心切,璃衣只想分擔痛苦,便脫口而出:「魔王大人,您是……您……!」卻無法好好指責。

「芙蘭,求求妳……責備余吧……余主的指路人……告訴余……該往何處……」卡莉絲坦抬頭仰望芙蘭,她看見的不是魔王,是那名無助的人類少女。

「對不起,魔王小姐……您……您是錯的。

「謝謝妳……再說一次……」卡莉絲坦跪地央求。

「您錯了。」

「再一次……

「您錯了,魔王小姐,在世界與行者大人之間,您做了錯誤的選擇。」

「請妳……再說最後一次。」

「魔王小姐……您完全錯了。」芙蘭原本灰暗的雙眼,轉為堅韌剛毅的視線:「抉擇是『行者』的工作,『魔王』,就該以霸世暴力逼世界屈服。您該做的不是選擇行者大人或世界,而是選擇行者大人與世界。」

「芙蘭小姐……!?

「行者大人是個廢物,所以他只能依循選擇前進!您是魔王,您的大劍是為了破壞選項而存在!錯就錯!您是魔王,不是勇者!」芙蘭竭力嘶吼,聲音在房內迴盪,在淺淺的馬克杯水面上揚起波紋。「選項不公平的話,粉碎蒸發就好了!選項不存在的話,自己創造就好了!」

「為什麼要忍耐?」芙蘭咬牙:「對不起,我沒辦法指責任何人……因為芙蘭……芙蘭也想去救行者大人啊……!

卡莉絲坦濕潤而失焦的雙眼緩緩聚焦,她凝視芙蘭,卻看見行者的身影:「余主……?

芙蘭扶起她:「芙蘭才不是行者大人的指路人,我只是……我只是知道行者大人的口味,所以努力成為那樣的女人罷了。所以魔王小姐,您想拯救行者大人的話,就拯救吧!

卡莉絲坦靠上桌邊:「璃衣……余或許沒資格要求……但……妳是否願意——

「璃衣隨時都能上場!請下令!」璃衣綻露笑容,她似乎差點忘記微笑的感覺。「沒有Master,世界就不需要女僕。」

「哈哈」卡莉絲坦笑著注視芙蘭:「余好嫉妒呀。」

「呵呵,魔王小姐有什麼好嫉妒?」

「嫉妒余主有妳這樣的摯友。」

「哼!魔王小姐跟璃衣小姐才是我的摯友,行者大人只是負責提燈的指路人。」

「那……去把我們的指路人找回來嗎,摯友?

「是的,魔王大人。」

「好的,魔王小——」芙蘭突然衝到客廳:「等等,也把這些孩子帶去吧?」

卡莉絲坦同意,並將自己的核心與女武神重新連結,但女武神沒有醒來的跡象,全部保持沉睡狀態。

芙蘭查看漂浮螢幕:「真奇怪……連線應該沒有問題……?

「是被拒絕嗎?」璃衣提出可能性。

卡莉絲坦突然開口:「等一下!」

血紅色的光輝照亮卡莉絲坦腳邊的一小片木板地,女武神眼中的光輝越來越強,宛如沉睡已久的機械少女,女武神們紛紛覺醒,接受卡莉絲坦的能源,令原本白色無瑕的盔甲逐漸染成遂黑,她們看著卡莉絲坦,不動聲色。

「余想拯救余主,妳們的主人,敢問,願意與余同行嗎?」

前頭的強型打量卡莉絲坦,彷彿無視般繞過她,離開現場。

「余知道很難要求妳們重新接受余,但是——」

強型重新出現,手上多了一件黑色連身外套,她將外套披上卡莉絲坦肩膀:「嗯,妳們還等什麼?」便獨自走出公寓。

蘿莉女武神活力十足,也跟在後頭:嗚姆姆٩(ˊᗜˋ*)و
禦型、速型與巨型隨之跟上。

卡莉絲坦,璃衣,芙蘭:「說話了!?」

—獨行者— 完








是的,獨行者到此結束了,因為腰斬了,開玩笑的,獨行者的內容原本預定就是到此,之後就不是獨行者了。


是同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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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4 篇留言

冰o守護
好喔

10-25 23:50

Asterio
[e12]10-26 19:35
Puffer
所以十个魔王的故事就是在 同行者 的时间线里发生的啊~

10-26 03:43

Asterio
十個魔王是在同行者之後發生的www10-26 19:35
巴哈姆特小管家
親愛的勇者:

感謝您對勇者小屋的支持,
我們會將此篇設定在首頁的精選閣樓中增加曝光。

--
巴哈姆特小管家 敬上

10-26 11:51

月神夜
原來她們會說話!!(抱走蘿莉女武神

10-26 21:30

Asterio
應該是意外(?)10-26 22:51
圓周慮absurd
所以弗蘭硬生生的違反肌肉記憶瞬移進廁所是她突然想找找行者的高能源液體嗎?

10-28 07:56

Asterio
可能是在找子孫之類的(?)10-28 15:27
Saint
阿勒特(正看著在迴廊中的來客繼續闖關

10-28 22:43

Asterio
闖快點啊!!我等下就要用王者跟催婚大人了!!(被黑斬)10-28 22:48
Puffer
芙兰应该是在检查某个女仆(?)在厕所留下的豆腐砖,是否被清理干净了?(不太对...)
「话说“手天使”事件都过去多久啦,不可能还痕迹残留就是了」

11-09 17:55

Asterio
啊,手天使是在之後才發生的喔~11-09 19:50
Puffer
档案:“手天使”
主角:黑色木乃伊(绷带缠面)
人员:行者,琉衣,女武神,黑女仆(记不住名字)
时间:刚打(收)倒(入)魔(后)王(宫)

11-09 20:42

Puffer
起因:慕名而来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女仆请求侍奉行者(不要钱)
过程:黑白女仆之争(黑女仆企图■■)
“手天使”事件发生,黑女仆企图对行者■■■

11-09 20:43

Puffer
结果:一夜未眠(行者),黑女仆好感度上升
损失:半锅饭,洗手液半瓶,事后清理消耗掉的清洁用品,童年变质
记录者:芙兰
现在进行内容修正还来得及,芙兰
-Walker

11-09 20:44

Asterio
原來芙蘭真的存在!!能寫出這麼詳細又精闢的紀錄,果然就是妳本人對不對!!!!!!!11-09 21:02
Puffer
「果然就是“妳”本人對不對!!!!!!!」
“妳”是指我?

11-09 22:02

Asterio
對,芙蘭妳不要再裝了!!!!!!!!!!騙不過我的狗眼的!!!!!!!!11-09 22:34
Puffer
Fd i uji? I qt eog peoj.
Glt,jmp db dfu gmznx N dufy se uji.
维吉尼亚....你懂的。
-Fran

11-09 23:00

Asterio
完全不懂,妳不要高估作者的智商好嗎!!!!!!
(話說芙蘭的英文是Flan,剛好不是人名的那個Fran)11-09 23:08
Puffer
靠( ̄皿 ̄///)
失算了...

11-09 23:10

Asterio
行者是聰明的,這點無庸置疑,但完全不代表寫出他的作者也一樣wwwww
我連上面那坨是什麼東西或哪種密碼的分類都看不出來orz
然後還想要求我懂什麼維吉尼亞,焦糖布丁妳真是太太太太高估我了喔~~~11-09 23:14
Puffer
抱歉,我以为你是玩密码的所以这么写了。
维吉尼亚是密码的名称,密钥已经写在那里了。
还有“焦糖布丁”又是指什么?

11-09 23:44

Asterio
我玩的密碼都很簡單,而且都靠google大神幫助哈哈哈,你又知道我一個秘密了www
焦糖布丁=Flan
我來查查維吉尼亞是什麼密碼來著~11-09 23:44
Asterio
解出來了,老實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加密方式,受教了獸交了www
妳果然是芙蘭!只有妳會這麼聰明!!
You are Flan because you are Flan!!11-09 23:48
Puffer
我不是她,而且我脑子也没有那么好,这个密码只是刚好想到你之前有那么玩,然后就这么干而已。

11-10 00:20

Asterio
好吧我夢碎了( ´•̥̥̥ω•̥̥̥` )11-10 00:27
Puffer
而且我是个大叔(很认真的脸)

11-10 00:33

Asterio
沒關係,每個大叔心裡都有個芙蘭(?)11-10 00:34
Puffer
你还真信了?!

11-10 00:35

Asterio
你欺騙我的感情嗎!!!!(=口=)11-10 00:40
Puffer
怎么可能骗得到啦!
这顶多只是玩笑而已...
只是一个不太有趣的玩笑罢了...
好好休息~以及!晚安。

11-10 00:50

Asterio
好喔晚安~~~[e12]11-10 00:54
圓周慮absurd
原來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的節奏啊(?)

12-11 21:29

Asterio
我才不是那種人!!(依然抱緊2B跟A2)12-11 22:07
圓周慮absurd
你的老婆有幾個

12-11 23:06

Asterio
只有一個左手(哭)12-12 00:50
圓周慮absurd
你尬意的人有幾個

12-12 00:51

Asterio
大概六千萬個12-12 01:09
圓周慮absurd
都有誰來著?(笑

12-12 01:10

Asterio
六千萬個A212-12 01:53
圓周慮absurd
剛剛發現忘了給GP趕緊給回來

12-12 16:53

Asterio
沒關係我不在乎GP~我只在乎讀者看得有滋味12-12 22:24
圓周慮absurd
看起來就像臭豆腐,每天看就會很香,可惜沒有每天更(瘋狂暗示

12-12 22:26

Asterio
我最近在準備一整本的小說(瘋狂暗示)12-12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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