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完錢復的講座。大概有三點印象很深:
1. 他語速很慢,甚至某些地方會刻意停頓,可能是確保不會因太快而講錯,而且即使有印象模糊之處,他會選擇承認自己的記憶錯誤。2. 在回憶過去的事件,他可以叫得出機構名、人名和連帶當時的頭銜,還有適當的形容詞,無論中文或外文。3. 遇到尖銳提問,譬如對當前外交政策的看法和駐外人員的建議,他會選擇回答抽象且正面的大方針(譬如外交就是交朋友、廣結善緣),必要時講過去的故事。
這些特徵,引起我的興趣。錢復是領事出身,後來擔任高階文官。換句話說,他的歷練從事務官、高階事務官,甚至政務官。從演講風格歸納起來,以及他的自評,「謹言慎行」似乎他成功的要訣。但even如此,「交朋友」和「廣結善緣」又是他的核心方針,甚至因此先獲得許多優先資訊。那麼,如何在謹言慎行之中,保持熱情、友善?
這是我聽完整個演講,感到的疑惑。看來可以以此為線索,讀回憶錄找答案。
另外,現場有贈書,Dr.朱雲漢與跟錢復對談。於是,錢復開始講些故事,有時會提到某個時間點,自己做了甚麼和怎麼想。剛好,手頭翻一下書,書中是否有記載錢復言談的內容,發現沒有,就記下來。譬如1988年左右,他在經建會處理基隆河截彎取直的故事,剛好書中(第三冊第一篇)沒提到,我就隨手記下關鍵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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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一
筆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