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的呼吸聲自沙發的方向傳來，除此之外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
坐在椅子上，路德將手上的報紙稍稍放下，眼神亦轉向躺在沙發上的阿爾佛雷德，以及坐在他旁邊的奧斯卡。
奧斯卡與山姆看來相當疑惑，時不時用前掌輕拍阿爾佛雷德的臉頰，但只是被他輕輕移開。
「那個，上將，」路德想了許久，最終還是開口了，「直接躺在這裡睡不好吧，要是有客人來......」
話說到一半，他停了下來，緊接著傳來的是對方平穩的呼吸聲。
聽到這聲音，路德忍不住偷偷得嘆了口氣，他知道對方在短期間是不會醒來的。
＊
今天是難得的休假日，阿爾佛雷德也沒有安排到其他地方旅遊的行程，所以今天是非常難得的，待在蓋伊。
話雖如此，大白天就睡成這樣，的確讓人難以與在軍港工作的阿爾佛雷德連結起來。
路德小心得起身，避免製造出任何音量，雖說阿爾佛雷德人在休息，但路德自己的工作可不是離開軍港就暫停的。
「你們要乖喔......」
他小心翼翼得，把奧斯卡抱起來，放到另一間房間裡，裡面擺滿了貓咪用的玩具，角落擺著貓跳台。
這是阿爾佛雷德給奧斯卡的房間，讓牠在裡面玩耍、睡覺；在軍港就沒有這樣的規劃了，畢竟那裡是工作的地方，與真正的住家不同。
他將奧斯卡至於在一個跳台上，才趕緊去外面把呼嚕貂抱回來。
這兩個小動物剛剛睡起來，精神特別好，路德怕他們會影響到阿爾佛雷德的休息，便把他們放到這個空間。
.....但他其實也不知道阿爾佛雷德要睡多久就是了。
解決完事情，路德回到了沙發，重新拿起報紙，細細閱讀上面的新聞。
「最近發生了這種事情啊......」
自己平時並沒有完全被拘束在軍港之中，但他有時對於外界的情況特別遲鈍，慢了好幾拍。
是因為自己現在的身分嗎？不對，照理來說他也應該習慣了，這並不是他對外界遲鈍的藉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跟不上這個時代了吧。
他漫不經心地看著報紙，迅速看過許多文字與圖像，突然，他愣了愣，視線與精神都專注於那資訊上。
「這是，上禮拜的嗎？」
都快把整張報紙看完了，他才發現到時間的不對，自己到底是遲鈍到什麼地步阿，這種事情都沒有注意到。
還好真的沒有客人來，不然就糗大了。
他放下報紙，再次為今天無人來訪感到慶幸。
接著，他將報紙置於桌上，細細地把它折疊起來，盡量按照上面原有的紋路。
那麼，接下來要做什麼呢？奧斯卡他們在玩，而他也不可能丟下正在睡覺的阿爾佛雷德獨自出門，畢竟他也不能離阿爾佛雷德太遠。
這麼一來，能做的事就不多了。
坐在椅子上，不經意地往窗外一撇，思緒也在同時飄向遠方。
明天能不能去哪裡呢？教堂嗎？
他好久沒去了，不知道那邊的牧師還認不認得他，他自己也是，現在回憶起牧師的樣貌有些模糊，他對那座教堂的印象僅存清幽的花園與那片光芒。
他往外面看去，凝視著外界的景色，周遭唯一的聲音僅有阿爾佛雷德平穩的呼吸聲。
找點書來看好了……
路德站起身，盡量減低音量前進。
＊
「......不，還是不要亂走好了。」
他踏向樓梯時，腳步頓了下來，一念之差讓他轉身，回到了客廳。
他知道書房在樓上，但短暫得離開客廳感覺不好，加上書房畢竟算是他主人的私人領域，在他尚未開口以前不要隨意進入。
抱持著改變過的心態，路德回到了客廳，同樣小心得走過主人身旁，去拿取放在客廳書架上的書籍。
這裡的藏書量當然比不過書房得，但依舊能依稀從這裡看出主人的愛好與習慣。
「我看看......這裡的書都感覺有段時間了。」
他忍不住小小聲得說，不敢用太大的動作去拿書，怕一拿就壞掉了。
還不如說，整個書架感覺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畢竟阿爾佛雷德也不常來這裡，對於這棟房子內部的整理與更新就不是那麼積極。
怎麼說的，跟在軍港時果然不一樣，軍港內絕對看不到一個許久沒有整理過的書架。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了，只是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及難以連結。
他站在書架前思考良久，腦內經過數度思考後依舊拿了他過去看過的小說，接著再度悄悄得回到他原本的位置。
打開書本，思緒亦飄蕩到文字所描述的世界內。
在不知不覺中，讓時間從自己眼前飄過。
＊
「......結束了呢。」
他喃喃自語，心滿意足得闔上書籍，視線往其他方向一撇，在接收到訊息的時候他卻愣了愣。
「......六點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急忙往沙發床上看，那裡自然沒有人。
看來是出門了，但自己怎麼會沒發現，待在裡面的房間的話還好說，但他人都在外面了，卻沒有發現，的確是太誇張了。
「路德，書看完記得放回去。」
忽地，阿爾佛雷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的衣服還是簡便的居家服，看來沒有出門過。
「.....」路德鬆了一口氣，「上將，需要我去買點甚麼嗎？現在差不多該吃點東西了。」
「這麼說也對，你回來時叫我一聲，我去處理點事情。」
「......是。」
路德愣了愣，隨即明白到了阿爾佛雷德的意思。
看來這一場休假會提前結束了，路德暗附道。
＊
果然如路德所料，這次的休假提前結束，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他才必須提前回去。
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阿爾佛雷德沒有什麼情緒，並沒有正常人收假之後的無奈。
路德也早早回到自己房間，準備來收拾一下他的行李。
雖然他也沒有什麼行李就是了，整理時間不長。
對於這短暫得休假，他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對於時間的流逝感到驚訝，不知不覺已過了數天，可仔細想他沒有做過什麼事情。
還真是，半點實感都沒有。
他閉上雙眼，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悄然無聲。
今夜亦在這片寧靜之下流逝。
＊
「路德先生，可以請您培這兩個孩子玩嗎？」
「沒問題，這本來就我的工作。」
路德拿起逗貓棒，讓奧斯卡跟山姆追逐著逗貓棒。
雙眼跟著逗貓棒的搖晃動作，他的意識也跟著搖動。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段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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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不明的一篇（ry
最近沒有什麼事情但心情很複雜，但也沒辦法直接說出來。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下次先來寫點別的東西好了。
創作內容
【蛻變之聲】 未命保養集（４）
【公會】夜暮之曲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