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四葉囁嚅,頭低得幾乎垂在肩膀,青蔥般的手指頭擰在一起,擰得幾乎發白。
風太郎慢慢地伸手,恐怕嚇著四葉似的小心翼翼,卻在四葉目光發現他企圖前,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
「上、上杉同學?!」
他低聲道:「你們五姐妹情誼是一道圍牆──」
四葉猛地抬頭,幽暗的保健室內她炯炯的眼睛,亮得可怕,是兩道寒光,從深不見底的洞內直射出來,承著風太郎坦然的注視。
「我第一次到你們家的時候,還記得吧?」他說。
「你指……你跟蹤五月回來的事嗎?」四葉移開視線。
窗外此起彼落的喧鬧聲與保健室內的靜謐形成對比,有那麼一瞬間四葉覺得自己彷彿不在這裡,她仍然在營火旁奔走,望著一個個在營火前對心儀對象傾訴愛意的男孩如願地牽起了女孩的手。
「這個也是……真是……哈哈。」風太郎苦笑,半晌他正色問道:「四葉,你為什麼要幫我融入你們?」
「因為你是我們的家庭教師。」
「為什麼你要幫我?」
「因為你是我們的家庭教師。」
四葉好像不在這裡了,她只是低聲重複著,家庭教師這個詞成了她唯一懂的詞彙,也成了整件事的答案。
風太郎鬆開捉著四葉的手。
「那天在鐘下的是你嗎?」他說。
「欸、」四葉陡然停下了撫摸著風太郎捉出紅印的手臂的動作。
寂靜被打破了,聲音傾洩而入──平緩的(風太郎的)、急促的(她自己的)呼吸聲,她再不能保持冷靜,意識回來了,她不是在營火旁,她一直在保健室內,在風太郎對面,在她始終逃避著的質問中。
『我去叫上杉同學吧。啊、可是我現在是五月……』
五月衝她露齒笑道:『他認的出來的,如果是風太郎君肯定認的出四葉。』
『嗯~~如果是的話就太好了。』
──我只是希望風太郎認出我,只是如此罷了。
淚水漸漸汪了起來,淹沒了眼眶,四葉的臉剎那通紅。
「不是的…她掩臉衝出保健室。
五等分我是四葉派的,但結尾搞那樣一套,爛死了,另擬結局
有空新增,上班放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