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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物語】第二十九章

作者:月の辰│2019-12-08 11:49:13│巴幣:2│人氣:56
黃昏時刻,橘紅的夕陽染紅了大地,一個身穿椚丘中學制服的黑髮少年正躺在樹下打盹,少年身旁還有位青髮少女拿著書靜靜的看著,偶爾瞥向少年的眼神中充滿著說不盡地柔情。

沒多久,少年醒了過來,伸了伸懶腰,與少女的視線對到了一起,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午安啊!里一~」少女放下書對著少年微笑。

「現在都已經黃昏了,楓~」少年看了看天色苦笑。

這兩人正是里一與茅野楓,此時放學時間已經過一段時間了,原本放學時里一看天氣還那麼晴朗就留在E班旁的小山丘上打盹,結果一睡就睡到了黃昏,而茅野楓則是剛好瞥見里一在山丘上打盹,也沒多想便拿了本小說在熟睡的里一身邊陪著他。

看著被染成橘紅的彩雲,里一撓著腦袋說:「我好像睡得有點久…」

「能不久嗎?你都從放學時間睡到現在了…」茅野楓給了里一白眼。

「難不成妳在我睡著的時候就一直在我身邊嗎?」里一有些訝異的看著茅野楓。

「我要離開教室時就看到你一個人躺在這裡睡覺,怕你一個人會出事…就…」

茅野楓這樣說里一心中感到一暖,嘴角含笑的握住茅野楓的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柔聲說:「妳人真好啊…楓…」

「呵呵…」

茅野楓滿臉笑意的笑出聲來。

「我說怎麼在家裡沒看到你,原來還在學校跟女朋友談情說愛啊…」

一道宛如銀鈴般的嗓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

兩人被嚇了一跳,連忙鬆開彼此握在一起的手。

「咦?妮克絲老師?」茅野楓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人。

妮克絲緩緩走來笑著問:「怎麼?小倆口幽會被我打擾了嗎?」

「唔…」

妮克絲這麼一講茅野楓頓時紅著臉躲到了里一身後。

「妮克絲,妳就別開茅野玩笑了…」里一苦笑道。

妮克絲用戲謔的語氣對著里一說:「捨不得女朋友被姐姐欺負了嗎?」

無視妮克絲的話給了她一個白眼,里一直接問道:「有什麼事情嗎?妳應該不會閒著沒事跑來調侃我們吧?」

妮克絲讚嘆的點點頭道:「呵呵…真不愧是我的"弟弟",直覺有夠敏銳,沒錯,我來找你們是有事情的,而且是跟班上有關的事情。」

「跟班上有關的事情?」里一跟茅野楓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難不成是白那個傢伙還不死心,想對班上的人出手?」里一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妮克絲搖了搖頭,接著說:「班上的人沒事,倒是他們讓別人出事了。」

「什麼!?」里一跟茅野楓驚訝的叫出聲。

妮克絲解釋道:「你們沒聽錯,就在不久前放學時,班上的一些人把別人的屋頂當捷徑跑,結果在中途不小心導致一個路人重傷,那名路人已經送進醫院了,而殺老師現在非常的生氣,估計正在訓話當中。」

里一抽了抽嘴角,為什麼要把屋頂當捷徑?這群熊孩子是吃飽太閒了嗎?

沒多久,里一、茅野楓和妮克絲來到了醫院。

剛到醫院門口就看到了E班的學生們及一臉漆黑的殺老師,不用想殺老師現在就是非常的憤怒,而他面前的E班學生都低著頭向殺老師道歉。

里一找到了烏間,向他詢問路人目前的狀況。

「右大腿骨折有些輕微碎裂,傷勢還不算太嚴重,但至少要住院兩個禮拜,但你們的事情畢竟是國家機密,我的部下正在跟對方進行交涉。」烏間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回答。

看著烏間的表情,里一隱約猜到了交涉結果但他還是問道:「那對方怎麼回答?」

「那位老人堅持不肯原諒,對方說接下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無法接受住院兩個禮拜,所以現在就僵持在那裡。」

結果不出里一的猜測。

沉吟了一下,里一開口問道:「需要MD的幫忙嗎?如果動用醫療部門在剛弄出來的再生技術大概一個禮拜就能治好了。」

「嗯……還是不用了,畢竟事關國家機密,雖然對你們MD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還是盡量避免無關人員參與其中,也避免你們進來後遭到有心人士非議。」烏間思考了一下還是拒絕了里一的提議。

「好吧…」提議被拒絕後,里一又開口提議:「既然對方是因為接下來有事情要辦,那可以讓對方把要做的事情交給E班來做,以此做為補償。」

「這不失為一種方法,我去跟對方交涉看看。」烏間聽了也點了點頭,轉身進到醫院去進行交涉。

扭頭看著教訓完學生的殺老師及低頭不語的E班眾人,里一嘆了口氣道:「唉…多事之秋啊…」

在烏間與受害老人-松方先生交涉無果,由殺老師上場進行誇張的道歉賠禮後,最後決定由E班全體學生到松方先生所開的孤兒園替住院中的松方先生進行工作兩個禮拜,作為對殺老師的存在進行保密的條件。

而殺老師也禁止全班複習將接下來及將到來的期中考,以此作為對班上眾人的一次學習經驗,在他看來學習內容比起考試更為重要,接下來兩週在孤兒園的工作時間就當作是給學生們進行課外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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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我說,因為園長老師受傷的關係,暫時不能來工作了,所以接下來的兩個禮拜將會由這群哥哥姐姐會幫忙你們所有事情喔!」在松方先生所開的孤兒園內,一位女性員工將一旁的E班學生介紹給被集合起來的小孩們。

聽到園長老師不能來,底下的這群小孩情緒多少有些低落,但聽到眼前的這群哥哥姐姐會為他們做所有事情,臉上瞬間出現了笑容。

對此E班眾人只能尷尬的陪笑,畢竟讓松方先生無法來工作的人就是他們,沒辦法,自己造的孽得自己還,每個人都沒有逃離今天的課外學習,就連像里一這些被牽連的人也都跟了過來,因為在他們心中E班已經是個家庭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有人犯錯就要一起承擔。

E班雖然是個藏龍臥虎的班級,班上身懷絕技的人不在少數,但似乎沒多少人擁有帶小孩的技能,面對"活潑淘氣"的小孩們,E班眾人真的是力有未逮。

開始不到一小時裡,E班眾人開始體驗到了這群小孩子的"淘氣"之處,討抱抱、騎肩膀之類的要求都是小兒科,但是之後就冒出了騎在寺坂龍馬肩膀上的小孩開始在他身上亂咬、把竹林孝太郎的褲子給脫了的糗事。

可以說除了少數幾人能夠馴服這群淘氣的小孩之外,E班還真沒多少人有帶小孩的技能。

「嗯?」

當其他小孩都在給E班學生們找麻煩時,里一看見了一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穿著白色洋裝的金色長髮小女孩獨自一人坐在角落看著書,明明現在正值小孩玩鬧的年齡,但那個小女孩卻如此安靜,著實讓里一有些好奇,於是便找來孤兒院員工一問。

孤兒院員工看了那金髮小女孩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苦笑的說:「那個女孩是約半年前被送到這裡的,她的雙親好像都是外國人,不過貌似因故去世了,而送她來這裡的人除了留下了一筆不小的錢作為養育費後,那人就沒再出現過了。」

「而那女孩因為是外國人的關係不會講日語,講的話孤兒院裡也沒多少人聽得懂,只能夠聽出她講的是英語,不過她似乎有接受過很好的教育,來到這裡後不哭也不鬧,知道語言不通也會想辦法用肢體表達,唉…這麼乖的孩子真可惜了…」孤兒院員工惋惜的嘆了口氣。

「英語嗎?讓我來試看看…」說完里一就朝女孩走去。

「???」金髮小女孩看到里一來到自己身邊,標緻的小臉浮現滿滿的問號。

看著眼前的小女孩,里一先是用英語問道:「妳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

果不其然,小女孩聽到里一講的英語後,褐色的眼眸不禁一亮,興奮的點著頭也用英語回答。

「聽得懂!大哥哥是來陪我聊天的嗎?」

「妳可以這麼認為。」

「大哥哥的英語為什麼這麼好?這個國家裡應該沒多少人會吧?」

小女孩的一句話讓里一滿臉黑線,只能露出尷尬的笑容解釋:「小妹妹,這裡是孤兒院,這裡的人英語程度普遍都不高,所以不會英語是很正常的。」

「原來如此…那能告訴我哥哥的英語怎麼那麼好嗎?」

「呵呵…因為我的媽媽是英國人,從小就住在英國,那小妹妹妳呢?妳是哪裡的人?」

「我爸爸媽媽都是英國人,不過有天突然被拜倫叔叔帶到這個國家,他把我送到這間孤兒院後就不見了,不過他再走前要我在這裡等米婭阿姨來接我…」

「咦!妳說什麼?」聽到小女孩說出"米婭"兩個字,里一驚呼一聲,惹得孤兒院裡的人朝這裡投來一道道的視線。

里一之所以會對小女孩所說的兩個字有這麼大反應,是因為"米婭"正是里一及瑤兩人母親的小名。

里一似乎知道自己太激動了,連忙對著四周的人道歉陪笑,再次對著小女孩問道:「米婭阿姨?妳知道那個米婭阿姨名字叫什麼嗎?」

「不知道。」小女孩搖了搖頭。

「呼…」深吸一口氣,里一笑笑的問:「不知道就算了,那可以告訴我妳的名字嗎?」

小女孩點點頭,用軟濡的聲音道:「我叫薇薇安。」

「薇薇安?名字到是不錯…那以後就叫你薇薇吧!」里一點了點頭,圍笑著拍了拍薇薇安的小腦袋。

然後里一把視線轉移到薇薇安面前的書上,好奇的問道:「薇薇,妳在看什麼書呢?」

薇薇安把書拿到里一面前,翻了一下發現這是本用英文書寫的童話書,里一有些心疼的看著薇薇安,這麼小的年紀就和家人分開,更不要說還遠離自己的國家,真是難為這個孩子了。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一都待在薇薇安的身邊,陪著她閱讀及順便教她講日語,畢竟雖然里一會講英語,但在日本不會講日語,這個語言不通也是個問題。

到了下午,被孤兒院的小孩折騰了一整天的E班終於解脫了,大家迫不及待的走出孤兒院大門,當然其中不乏一些跟小孩相處十分融洽的人正在跟小孩們道別。

經過一天下來的教導,薇薇安已經能說出簡單的日語詞彙,雖然只是一些斷斷續續的詞彙,但這樣的學習能力簡直超出里一的預料。

「里一…再見…」薇薇安表情有些不捨的跟里一道別。

「放心,我們明天還會再來的。」里一微笑地摸著女孩的腦袋。

「嗯!約好了喔!」女孩聽了里一明天還會來立刻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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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里一,你剛剛跟那個小女孩在講什麼啊?」

離開孤兒院後,再回家的路上茅野楓湊到了里一身邊問道。

看著茅野楓好奇寶寶的樣子,里一不由感到一陣好笑,輕輕捏著她的鼻子笑說:「怎麼了?怕我被一個小女孩搶走嗎?」

茅野楓給了對方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別鬧了,我還會怕你被一個小女孩拐走?除非你是個蘿莉控…等等…你不是吧?」

里一嘴角抽了抽,無語的看著少女道:「我要真是蘿莉控我還會去追妳?」

「喔…也對…」茅野楓這才後知後覺的點點頭。

「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里一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兩人繼續邊走邊聊,到了分岔路後兩人互相道別這才回到各自的家中。

站在陽台上,眺望著緩緩落下的夕陽,里一不自主的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今天去了一趟孤兒院,帶給E班所有人的感覺都不同,尤其是里一,遇到薇薇安更是意料之外,但他也從薇薇安口中得知對方的家人與貌似是自己母親的人熟識,但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母親就有待查證了。

腦中思緒運轉得飛快,良久後里一才呢喃:「看來需要抽空再回去英國一趟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E班每天放學後都會去孤兒院幫忙,這期間眾人發現孤兒院的建築結構太過老舊了,以致於讓許多人在跟小孩玩耍時發生不慎踩破地板的事件,於是眾人商量過後決定動手翻新孤兒院,建材就由E班後方的山林裡尋找,再由里一讓MD的卡車載到孤兒院。

由於孤兒院正在施工,為了不讓小孩們在施工場地亂跑也是為了避免他們受傷,由茅野楓提議,當室外在施工時就讓小孩們留在室內進行活動,反之,若是室內施工就讓小孩們到戶外進行活動等,順帶一提,室內的活動是由茅野楓主導的舞台劇表演,每次表演的主題都不盡相同,加上演員的賣力演出,舞台劇因此深受小孩們的喜愛。

這些天下來,孤兒院的小孩們與E班的眾人也愈發熟悉,在施工之餘還會教導小孩們課業,像是潮田渚就在教導一個被小孩們稱為「菁英尼特族」的鬼屋敷櫻,據說是不喜歡上學,對學校的支配抵死不從已經有兩年了,可以說是孤兒院的小霸王,但這個小霸王也被潮田渚給教得服服貼貼,對學校也已經不再抗拒了。

隨著里一教會了薇薇安日語後,兩人的關係也愈來愈親密了,在孤兒院裡幾乎是形影不離,只要有里一的地方就能看到薇薇安跟在他身邊。

「吶…里一哥哥,可不可以跟我講講特洛伊的故事啊?」

薇薇安現在正坐在小椅子上,一眼都不看桌面上的數學題本,反而轉過頭盯著身旁的里一要求講故事。

現在的薇薇安已經能夠流暢的講出日語了,從一句日語都不會講到現在講得如此流利,這妖孽般的學習速度簡直前所未有,就是負責教導薇薇安日語的里一都有些懷疑薇薇安是不是原本就會講日語了,反正自從薇薇安學會日語後就常常找里一聊天,而里一也幫薇薇安弄來了不少在她這個年齡層該學到知識所用的書籍,而今天里一教導她的則是數學,但薇薇安對數學不怎麼感冒,於是便有了上面的情形。

「唉…薇薇,不是都說了先學習完才是聽故事的時間嗎?」里一看著眼前的小女孩無奈的撓撓頭。

「可是數學好無聊…人家不喜歡數學嘛…」薇薇安嘟著嘴拉著里一的手,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好吧…就把這個回合的題目做完就跟妳講故事可以了吧?」最後里一還是妥協了。

在里一說完這句後,薇薇安立刻眼睛一亮,露出狡黠的笑容道:「好!這是哥哥你說的喔!」

看著薇薇安的樣子,里一有股想反悔的衝動,但還是點點頭。

很快的,不到十分鐘,薇薇安已經把所有指定的題目悉數做完,而且一題都沒有錯。

薇薇安在數學上根本就不是不會,相反的還很聰明,並且懂得舉一反三,她這麼做就無非就是想黏著里一,而里一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個女孩的心思呢?

「唉…好吧…講就講吧…今天要講的是鶴的報恩…」露出無奈的笑容,里一摸了摸薇薇安的小腦袋開始講故事。

講了不知道多久,里一感覺到肩膀上有股重量,轉頭一看,是茅野楓倚靠在自己的肩上,微笑的看著自己講故事給薇薇安聽。

「怎麼突然有心情來聽我講故事了?」里一有些訝異地對茅野楓問道。

「今天輪到寺坂同學跟赤羽同學帶小孩們到室外活動,剛好沒事就來看你了…怎麼了?不歡迎我嗎?」茅野楓挑眉笑著反問。

「呵呵…怎麼可能不歡迎妳呢?」里一搖頭笑道。

此時聽了兩人談話有一陣子的薇薇安,盯著茅野楓插話道:「姐姐,妳是誰?」

「小妹妹,妳就是里一提過的薇薇安了吧?」茅野楓笑吟吟的看著里一身旁的女孩。

「沒錯!我就是薇薇安,姐姐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薇薇安嘟著嘴朝著茅野楓問道。

「我叫茅野楓,是里一的女…好朋友喔!」

「是嗎?我怎麼感覺茅野姐姐和里一哥哥的關係比朋友還要親密許多啊?」

里一跟茅野楓不禁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想道"這丫頭的直覺也太準了吧?"

「錯覺啦!」

「沒錯,是錯覺!」

里一跟茅野楓兩人一個勁的否認,反而讓薇薇安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來哪里奇怪,事情便這麼草草帶過了。

隨著茅野楓的加入,只是原本的講故事變成了講八卦,而講的人從里一變成了茅野楓。

「唉!?原來里一哥哥這麼厲害啊?」薇薇安的小嘴張得大大,驚訝的看著里一。

「哪有這麼厲害…只是身為男生應該要保護女生才對,怎麼可以讓女生被欺負呢?只是到最後還是讓女生被那群壞人抓走了,當初我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把被抓走的女生救回來。」里一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

現在三人所講的正是之前京都之旅所經歷的一切,現在則是被茅野楓拿出來舊事重提。

「才沒有呢!那時里一你們要是晚點來,我們可能就會發生不好的事了…」茅野楓突然口氣激動的反駁。

茅野楓激動的樣子讓里一和薇薇安有些怔住,但是很快里一就伸手順了順茅野楓的秀髮,安撫著:「好…好…別激動…我都知道…」

在里一的安撫下,沒多久茅野楓就冷靜了下來,這才有些尷尬的說:「抱歉…反應有點大…」

薇薇安看了里一安撫的動作,聽到茅野楓的話後不禁給了一個白眼道:「看來茅野姐姐真的很聽里一哥哥的話呢…哥哥才講幾句話就安靜下來了,你們真的是普通朋友嗎?」

「唔…那是因為…這個…我跟里一…」

被薇薇安這麼一講,茅野楓無法反駁只能孜孜唔唔的講不出話來。

「好了…薇薇,別鬧了。」里一輕輕敲了一下薇薇安的腦袋,苦笑的說:「我跟茅野是同甘共苦過的夥伴,關係當然不是普通朋友能夠比較的。」

「喔…好啦…」這時薇薇安才吐著舌頭作罷,不再為難茅野楓。

「這就對了嘛…妳們兩個應該要好好相處才是。」里一像是長輩般露出寵溺的笑容撫摸兩個人的頭。

薇薇安拍搖著頭拍掉里一的手說:「里一哥哥!頭髮亂掉了啦!」

反倒是旁邊的茅野楓一臉舒服的接受里一的摸頭。

「哈哈哈!」

看著兩個女生的表現,里一不禁哈哈大笑,時間就在這溫馨的時刻裡緩緩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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