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象限大型活動─ 核爆末世】
副標題: 【在核爆末世中醒來還要被自己兒子追殺的少年,該如何生存?】
活動前言:
人類曾以為所謂的全面核戰只是個遙不可及的笑話,卻沒想到人類的惡意與仇恨是如此地無窮無盡。
第一朵蕈狀雲在紐約綻放,摧毀了這座世界上最繁盛的都市,瞬間帶走上百萬條人命;在之後的一個星期內,人類陷入了瘋狂,數以億記的人類在核爆與戰火中死亡,強烈的輻射更在往後的一個月製造了數倍的犧牲者。
東京、上海、馬德里、巴黎、莫斯科、倫敦、羅馬、伊斯坦堡、里約熱內盧、曼谷……一座一座的城市在瘋狂之中被夷為平地,與之同時消逝的還有無數被捲入戰爭的國家、以及幾乎整個人類建立起的文明。
從核彈下倖存的人們面對的是更為絕望的未來:殘存的軍隊和滾滾的輻射塵可以輕易奪走這些倖存者的性命。
有些人在地面上承受著大量的輻射苟延殘喘;少數有遠見的人類帶著他們的科技躲進了事先建立的地下庇護所;也有些人搭乘著僅剩的船隻離開大陸,希望前往傳言中未遭核彈染指的南太平洋諸島。
時光飛逝,百年眨眼而過,但是地球卻尚未走出核戰帶來的傷痛人類仍在滅絕邊緣奮戰,試圖從一片荒蕪的廢土世界中重建文明。
地面上的倖存者靠著收集舊時代的遺物生存,對抗著因為輻射變異而出現的各種新時代生物和野蠻的敵人;庇護所的人們雖然失去了許多舊有的技術。
不過在他們的致力研究下發明了抗輻射裝甲和核融槍,靠著嶄新的科技重返地面;而關於那些離開大陸的人們,有無數的傳言表示在海洋的另外一端,有著黃金國度的存在……
睜開眼睛,看見的不是蔚藍的天空而是漫天的輻射塵;往外看去,沒有車水馬龍的街道,只有遍地的瓦礫和建築殘骸;走出門,碰見的不是熱情的鄰居,而是兇猛的野獸和殘暴的盜匪——在這個核爆後的世界,究竟要怎麼活下來?
自由象限2019七月大型活動 : 核爆末世
這次的活動以活動前言之「核爆末世」為故事背景,進行總共十輪的創作。
規則 :
每輪隨機抽選三個人物 / 物品 / 事件為主題,
必須要在創作中帶入,創作活動進行到十月份為止,
如十輪我都寫完但主線還未結束,我會繼續接續下去將之寫至完結為止。
【第一輪題目】
角色:動物溝通師
物品:變異植物
事件及意外:一個父母下落不明的棄嬰
距離核爆過去已經過去百年,輻射依然充斥著整個世界,人們為了適應環境開始對自己進行了各種改造,有人選擇基因改造一途,也有人選擇機械改造,不管走哪條路,活下來的人們開始重建這個殘破不堪的世界。
不只人類,植物和動物也在努力的適應這個突變的世界,牠們在吸收過多的輻射後導致基因不定向變異,大部分動物都無法承受變異而死去,活下來的為了在更加惡劣的環境下生存,使得末世的生物全都非常兇暴。
即使過了百年還會有人命喪在變異生物的口中,所以除了那些還未散去的高輻射劑量地區外,變異動物的聚集地也被人們列為禁區之一。
一艘由特殊金屬製成船底的快艇駛過沼澤,核爆後的末世在水底下的不再是有動靜就會匆忙逃竄的魚群,而是滿口尖牙等待水面上的獵物露出弱點的覓食者,靠著簡陋的木筏想橫渡河川根本是找死行為。
坐在船上的白髮少年看著貌似鮭魚的鋸齒魚從水面跳起來,吞掉停在上面的昆蟲後卻被岸邊垂下來看似無害的柳枝給捆住,柳枝在捕捉到獵物後瞬間收緊,怪魚沒掙扎一會就動也不動的昏死過去,被柳樹給懸掛在樹上,不久大概就會變成這顆變異植物的堆肥。
「那個,畢竟你也是委託人要我的保護對象,我要怎麼稱呼你?」
轉身面對少年的男人有著歐美人的面容,深邃的五官在經歷末世之後顯得滄桑許多。
現在這個男人對於突然多出的小男孩有些煩惱。
他在前天接到一個委託,委託人幫他準備好了船隻讓他今天在下水道出口邊上等人,聽委託人的敘述要他護送到另一個州的似乎是一名成年男性。
哪知道會合的時間一到,從下水道裡跑出來的卻是個看起來連十五歲都不到,有些狼狽的白髮小鬼。
跟在後頭的還跟了幾隻看起來像是變異獵犬的鬼東西,嚇得他馬上掏出他的芝加哥打字機。
「凸凸凸凸凸凸」昏暗的下水道頓時火光四濺。
接連用掉兩個彈夾,小腿還差點被其中一隻咬掉,才甩手拉著對方的圍巾把那個小鬼給扔到船上。
幸好這些死狗還沒變異到會游泳,不然他絕對會向老天比個中指問候一下。
坐在起動的快艇上,將自己的寶貝情人背回背後,傭兵看向對面的少年,皮膚偏白還細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是哪個有權有勢人家的少爺,不然在末世哪個孩子不是乾乾扁又黑溜溜的樣子。
最令人感到特殊的是那一頭白色的短髮和同色的眼睛,白頭髮放在老人家上還說得過去,但是放在才十三的小男孩身上就顯得古怪了些。
雖然知道這小鬼的來歷很不簡單,但委託人的開價非常豐厚,加上訂金給的也很乾脆,他決定不去過問這小鬼的來歷,不過好歹也需要給他一個稱呼,要是剛開頭就叫那小祖宗「喂」或是「小鬼」,讓他在旅途上鬧脾氣也是麻煩。
面對對方詢問自己怎麼稱呼,少年注視著坐在對面的穿著破爛防彈背心的男人,張開嘴巴想要說什麼,卻在聲音吐出的那刻訝然而止,然後輕輕地搖搖頭。
「那我叫你小少爺總行了吧?」
少年想了想,用前面那個男人大概的歲數和自己的年紀比了一下,表情有些糾結,最後點點頭。
「小少爺,我是個雇傭兵,接到委託人的要求是讓我把你送到丹州,你只要乖乖配合,路上有什麼事情都我來處理,我包準你能安安全全、四肢完整的到丹州,你懂嗎?」
得到少年的點頭同意,傭兵正要轉身時少年叫住了他。
「那個,我要怎麼稱呼你?」
「隨你便吧,要叫哥哥還是叔叔都沒差」
少年滿頭黑線,但是他不敢說出「其實我年紀比你大」的這句話。
「我能直接叫你傭兵嗎?」
「也行!」
傭兵拍了拍膝蓋。樂得他這樣叫,趁早劃清界線也是好事,畢竟他們彼此間只是雇用關係,太親密只會在關鍵時刻感情用事而已。
快艇在他們的談話間駛向破爛的石橋,傭兵看見橋上有三個穿著龐克裝的流氓,帶頭那個正舉著一把手槍向兩人吆喝。
「喂,下面的,把你們雙手舉起來,然後下船把食物和快艇給老子交出來」
看到前方有人少年將自己的表情埋藏在白色的圍巾裡。
「現在的八加九越來越不懂得看人實力了」傭兵心中吐槽了一句。
「砰」子彈打中漂浮在水上的鐵板。
「再不舉起手來下次瞄準的就是你的腦袋了」
傭兵「嗤」了一聲,看似要將雙手舉起,實則左手已經抽出袖口的軍用小刀,打算在那個領頭的胸口開個洞。
「吼!」
一頭有兩個人高的巨大的黑熊突然衝出來,直接將領頭的流氓給拍進水裡。
巨熊兇惡的目光轉移到他們身上朝他們撲過來去,其他兩人馬上連滾帶爬的邊叫邊跑。
少年眼睛一亮。
「是台灣黑熊耶!」
「都已經末世了,有什麼都不奇怪好嗎?」
經歷過更離奇事情的傭兵沒好氣地將小刀收回袖子的暗袋中。
「我剛剛看到你們被流浪盜賊攻擊了,這位爸爸你跟你兒子都沒事吧?」發出聲音的是站在橋上的人,抬頭看去是一名長相溫和的黑髮男子,他正朝他們低頭詢問。
爸爸?靠,我也才二十五歲而已哪來的爸爸!
如果這小鬼真的是我兒子,我是要幾歲就跟人搞上了啊?
小少爺也用一臉扭曲的表情看向傭兵,似乎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
「沒、事」傭兵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
傭兵知道這口鍋可能跳到黃河也洗不乾淨了,而且他還必須讓這個誤會繼續誤會下去,如此一來也比較好向人說明小孩的身分。
「喂,那隻熊!」傭兵指向站立在男子背後的大熊。
「沒事的,阿月不會亂傷人的」男人轉身用手摸了摸黑熊頸部的白色半月型紋路。
「齁齁」大熊乖巧的坐在原地眨眼,遠沒有之前趕走流氓的凶神惡煞。
這個年輕的亞裔男子是名動物溝通師,他出示了基地的通行證,說自己接下基地的任務就帶著他的夥伴黑熊阿月一起來清剿在附近區域作威作福的盜賊團。
見對方沒有惡意,傭兵將快艇停在岸上,詢問起附近的狀況。
「盜賊團的老巢是在這座河的下游,也就是前方,如果你們還要往前的話就可能會遭遇到更多攻擊,建議你們還是走陸路的好」
傭兵有些猶豫,他不想捨棄掉好不容易得到的快艇,況且他從委託人給的資訊中知道有人在追捕這個小鬼,走水路無疑更能夠消去他們的蹤跡。
「噫,真是麻煩,也只能這樣了」傭兵抓了抓他茶色的短髮。
如果跟盜賊團正面碰撞會更加危險,要是鬧出什麼動靜反而更容易被追蹤的人知道他們現在的位置。
把船上能用的東西揹到身上,一旁的小少爺上岸後他便讓啟動的快艇繼續往前開,希望能拖延追兵些時間。
傭兵與艾切,也就是那名動物溝通師談好價碼用500cc的乾淨純水交換,讓他帶著自己跟小少爺兩人到生存基地。
「不過在這種末世要帶著孩子大老遠跑去投靠親戚,你也真辛苦呢」
他不是我兒子!傭兵在心中大喊。
三人從河邊走入市區,百年沒有人維護,原先的樓房已經坍塌成危樓,電線杆和路燈歪斜,不時有石塊崩落坍塌的聲音。
艾切跟黑熊阿月走在前頭帶路,此時白髮小少爺偷偷地靠在傭兵身邊說:「我覺得他有問題」
「喔?」
傭兵也知道前面的艾切出現時間點也太巧合了絕對沒那麼簡單,可是聽到看起來不問世事的小少爺也這麼對自己說,心裡有些好奇這小孩是發現什麼。
「他的走路步伐很輕,應該是有練過武的,而且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要清理一個盜賊團不可能只派一個人吧」
「畢竟一個人在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在瞬間將整個盜賊團的人都弄死,總會跑掉很多人,如果讓剩餘的人記仇持續在基地邊上騷擾對於附近的治安是很麻煩的,我想基地的領導人不會犯下這種錯誤」
傭兵沒想到眼前的稚嫩少年話語中盡是老練和狠戾,連一般成年人也不會聯想到基地領導人要如何把盜賊團斬草除根的問題。
「所以有兩個可能性,第一、他確實是清剿盜賊團的成員,只是他故意不跟我們說有其他的同夥在附近,第二、他說謊,他可能跟盜賊團是一夥的」
傭兵此時也不得不重視小少爺的猜想,如果是後者,他們現在跟對方走反而將踏入那些盜賊的老巢。
「哇啊啊啊」在廢墟中傳來的聲響,使得兩人心中警鈴大作。
觀察到前面的艾切也是出乎意料的驚慌後,才將原本警戒的態度收起來。
「聽起來像是嬰兒的哭聲」傭兵皺起眉頭。
「齁─」黑熊抬頭仔細聽接著就往聲音所在的方向跑過去,是棟三層樓高的商店廢墟,幾人抬頭往上看廢棄的招牌上居然掛了一個白布包裹。
嬰兒的哭聲是從那裏傳來的,包裹掛在空中搖搖欲墜,阿月只能在下面乾著急。
此時傭兵感到身旁一陣涼風,原先的小少爺早就消失在原地直衝建築而去,嬌小的腳踩上牆壁一蹬,少年馬上飛躍了一層樓的高度。
當傭兵以為這個胡鬧的小鬼要掉下來時,脖子上的白圍巾像是有生命般刺入牆面,繃緊的圍巾靠著墜落的反作用力將少年再度往上帶。
少年飛越過招牌伸手一抓包裹,踩著房樑和電線桿往下跳,最後藉著圍巾的摩擦力在牆上垂直滑行後安全落地。
傭兵此時的下巴已經掉到合不上去,這哪是什麼需要人護送的柔弱小少爺,馬戲團的雜技演員還差不多。
「不哭、不哭喔」小少爺將包裹住的圍巾打開,露出在哭鬧的嬰兒臉龐,一邊搖晃著嬰兒輕聲安撫。
「這裡怎麼會有個嬰兒?」傭兵決定先忽略小少爺的身手,轉頭直接看向艾切大有質問的意味。
「可能是附近遊民的嬰兒吧,有不少倖存者都在基地附近討生活,雖然不容易遇到強大的變異動物,但是一遇到那些盜賊團夥下場都不怎麼好,有可能是臨時撤離時沒來得及帶走的孩子」
艾切大概是看多了這種情況,也沒有特別驚訝或傷心,在這個末世要死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最好老實交代,我不喜歡有人說謊,附近沒有打鬥也沒有匆忙撤離的痕跡」
小少爺轉過身來,即使是個抱著嬰兒的十三歲少年,冰冷的眼神仍讓人有種壓迫感,是長期處在上位的人才有的特質。
此時的艾切嘴角突然往上彎,勾出一絲弧度。
「那麼您知道雷歐大人或許也不喜歡您說謊嗎?」
少年白色的瞳孔猛然緊縮。
傭兵頓時有種不妙的預感,在他們周圍的廢墟陰影處亮起數個紅點。
時常在刀口子上舔血的傭兵很明白,那些光是狙擊步槍的瞄準器。
「啊,我剛剛忘了說,我另外還接到您兒子的委託,請您跟我們回去吧,雷列大人」
◆ 待續 ◆
湯普森衝鋒槍(英語:Thompson Submachine Gun)
是美軍在二戰中最著名的衝鋒槍,由約翰·T·湯普森(John T. Thompson)在1910年代末期設計,並由美國的自動軍械公司(Auto-Ordnance Company)生產。又稱芝加哥打字機
(範例圖/截自維基百科)
碎碎念:做了一些背景設定,包括主角的過去和裏頭將來登場的人會放在外傳,畢竟活動的題目每輪都有限定出場的人事物,不好在裡面插入背景0u0這篇小說的主軸大概會朝著 惡搞旅行 和 胃痛家族 的方向一去不復返了WWWW
然後封面是我自己畫的主角家企業LOGO
侖琴重工
是核爆末世裡的世界前幾大企業,過去主要是化學重工業,
慢慢轉型成一間生技公司,研究基因改造技術,
核爆之後變成 抗輻射基因改造人 還有 各種基因改造技術 的把持者,
自家擁有的武力和軍隊甚至大到能和末世後的重組政府及生存基地分庭抗禮的地步
PS.我有在寫 " 你以為末日會慢慢變好嗎?並沒有 " 沒有坑喔,只是有點卡而已,
畢竟"並沒有"的主題是 [ 邪神末世 ] 跟這次活動有點類似(都是末世文),
我還在想怎麼把它們兩個的風格做鮮明的區別@"@ 大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