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鑄】
<此篇同步發表於陰陽師版>
前言:大家好,這篇是我在陰陽師版的首篇,望請多指教!
其實與其說是小說創作,不如說實際上是今天下午的夢境,因此會稍微用比較非正式的格式來呈現那樣的「片段感」,正文當中將盡量的呈現我還記得的對話、用語、情境。
這個夢的清晰以及震撼的程度,讓我覺得應該值得跟板上的諸君一同分享討論,決定突破潛水狀態冒出,也可以稍微延伸思考一些事情,但如果不符合板規,再麻煩大家提醒一下,我會修改或甚至刪除,感謝。
[以下正文開始]
我的主人將我招喚了出來,我記得生前是陰陽師,現在成了眼前這個人的式神。
我的主人是個很可愛的年輕女孩,到底幾歲說不上來,但應該是少女吧?
他似乎對於招喚術不是非常了解,因此對於我的出現是又蹦又跳的驚呼著,我猜大概是某種量產型的式神招喚符咒吧,即便只有一點靈力的人也能夠使用,不過相對的招喚出來的式神等級也就那樣。
是阿,我很清楚我只是個怎樣的陰陽師,因此也只會是個怎樣的式神。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會隨時守護我的主人...
「已經是這種時代了嗎?式神可以輕易的招喚?」我內心大概稍微理解。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會堅定守護我的主人。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她終於稍微平靜下來,用充滿朝氣的臉龐與眼神,開心的對著我說話。
「吾將永遠聽命於上主,令上主於世道無艱險,此身不足惜、捨命不足懼。」
我向著這年輕女孩單膝跪下,緩緩說著。
***
無 (中間很大一段夢境記憶已蒸發)
***
這次主人來到了城墎之側的櫻花林,現在應是春季傍晚時刻,但這裡沒有夕燒的昏黃,只有如同薄紗般的藍霧環繞在這落櫻之境。
主人似乎再次舉行了招喚儀式,他手上的符咒雖然不大,但發出的光芒卻耀眼異常。
我看到了,是另一個我。
一陣金白光散去後,就站在那裏,比我更加有自信、瀟灑,英姿煥發,靈力也更加強大。
相形之下我就是個「殘破的碎片」,是個「破碎、未覺醒的魂體」。
那個「我」注意到了這邊,側眼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多說甚麼話,他便開始進行主人的祝福儀式。
「○○○啊 (主人名字已記不起來,夢中記得有聽見),吾尊貴之上主,願吾以神之命力與高天原之永光為汝加護。」
那個我,展開了詠唱。
詠音稍歇,主人突然漂浮於半空中,身旁閃耀著美麗的光絲線,無盡的環繞著她,並伴隨著如同泡泡般生生滅滅的虹光,那個我彷彿如跳舞般的環繞在主人身旁。看著主人嬌小的身軀和逐漸歡喜的笑顏,讓我漸漸意識到一些令人擔憂的事情。
「尊貴之上主,○○○,自此吾將永伴汝身旁,吾之靈力與意志已永成汝之利劍與不壞之盾,令汝於世道中無險無難。」
最後,主人在五芒星陣的緩慢收束與消逝當中,完成了祝福,從空中慢慢下降,直直的墜進了另一個我的懷裡,兩人互擁,凝望著、笑著。
然而,我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儀式,主人並沒有受到我如此這般的祝福。
我這時掉進了無聲的世界。
這時候耳邊傳來低沉但令人安心的聲音。
「你的主人○○○已經把對你的記憶轉移到新的式神身上了。那位式神跟你是『同靈同源』,但完整度的高出你非常多,因此他強制取代了你的存在,你的主人以為你變成了他。」
「你的主人並不是沒看到現在這邊的你,而是不再認得你,剛剛他在新式神的懷裡有注意到一旁的你,但猶豫、動搖了一下之後便不再在意,八成把你當成是幻影了。」
「這是極罕見發生的現象,稱為「錯鑄」,就彷彿是同一條命運線,因不明原因而重跑第二次,這可能跟當前陰陽術的未知缺陷有關,也可能跟此地的地脈能量有關,畢竟這裡是○○○ (地名在回想時一片模糊,無法想起)。」
「當然,這是你們豐葦原中津國 (とよあしはらのなかつくに / 通常指人間) 的事,只要不直接影響高天原 (たかまがはら / 通常指神界) 的話,我是不會插手的。」
「但依照我的判斷,現在起你必須啟動你的步伐,去尋找解決「錯鑄」的辦法,不然以後到底會怎樣誰都不知道。」
「至少你要知道,你是存在的,而且你的動作要快。」
「快去吧,出發。」
「快,別猶豫!」
一連串的話語不停的訴說著,完全沒有我插嘴與提問的餘地。
等我回神過來,那個聲音消失了,主人也早已離開城墎,留我一人在原地。接著,我彷彿斷線的風箏到處飄移著,一路上聽到滿是嘲笑聲。
「啊啦?無主孤魂。」
「身上呈現那般顏色還有那個印記,是被拋棄的式神嗎?」
「哎呀呀這不是○○○(我的名字,一樣記不起來)嗎?之前不是相當風光的來討伐我的族人,現在怎成了破布一般,哈哈哈哈哈!」
「滾!這裡沒有你能佇足的任何一寸土地!」
圍繞在身旁的惡意不曾停過,此起彼落。
特別還不時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低沉中帶著尖銳,無法形容的迴盪著...
「嘻嘻嘻嘻嘻...」
如同壁虎的叫聲一樣,慢慢的、刻意的、無法遮蔽的,我走到哪都聽得到。
最後我似乎流轉到一個工坊的門前,夢就醒了。
現在想一想,要是在遊戲裡面,會不會就是被返魂了呢?
或許只是個夢而已吧,到底有沒有後續呢,還會不會再次夢到呢?不知道呢...
但我好在意那個「主人」吶!他到底去哪裡了!我竟然一顆心還是掛著啊!!!
這下可能入夢太深了。
基本上我盡可能的還原夢境內容了,但極限大概就是這個篇幅而已,如果板上有人在這個短篇裡面讀到些什麼有趣的東西,或是想建議些什麼的,也請不要吝於提出與分享,感謝!傷眼排版也感謝您閱讀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