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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石之國同人】(醫病組) 死的辯證

霜瀲 | 2018-01-17 18:52:58 | 巴幣 26 | 人氣 1033


  寶石之國衍伸短篇,虐向,捏漫畫最新進度(63回)
   CP:帕帕拉琪亞(蓮花剛玉)x露琪爾(金紅石)
  
  動畫黨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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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QQ
 



  
  
  露琪爾每天都會來緒之濱尋找改變的契機。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黑岩上聚集著未成形的寶石們,隨著微風搖曳生姿。在一次自以為是的成熟中摔落地面,掙扎著、扭動著,試圖成長為完整的姿態,卻因為微生物含量過於稀薄,不足以支撐活動,最後迎來的結局往往是停止生息,成為沙灘上遍布的晶瑩。
  
  露琪爾會蹲在海水浸潤的沙子上,一一檢視這些未能成形的寶石,是否足以匹配帕帕拉琪亞的身體。每當找到了適合的素材,他總難以掩飾臉上的笑容,極其溫柔地捧著這些孩子到浪花處,利用海水的波濤將它洗刷乾淨。
  
  從來不問這些寶石是從哪裡來的、又將迎向怎麼樣的結局。
  
  對他來說,精進醫術、修復帕帕拉琪亞,就是他生活中的一切。在蒐集完素材後,他本應該要回去準備打磨與加工,卻在這時看到了不尋常的光景。
  
  生命不可逆的循環,彷彿是一次啟發,正暗示著他什麼。
  那是關於輪迴、以及超脫生死的荒謬……
  
  在沙灘上的一隅,有成群的黃蝶飛舞,遠遠地看過去,就像是一卷繽紛的渦流,甚是顯眼。牠們翩然降落,圍成了一圈,輕輕撲動著翅膀,在沙灘上圍成花朵的形狀。
  
  露琪爾走近一看,只見引起生物騷動的,是一隻瀕死的黃蝶。
  
  或許出了某種意外、也可能是自然衰老,這隻黃蝶的翅膀已經大片撕裂,再也無法飛翔,半個軀體混在沙裡,鱗粉撒了一地,看起來奄奄一息。但四周的夥伴似乎不願放棄,緊守在側等候,期待著牠能再次迎向天空。
  
  「……這裡很危險喔。」露琪爾好意提醒,即便不同種族之間根本無法用言語交流。說起來,自己為什麼對生物的行為這麼有興趣呢?聽著海浪聲音越來越近,浪花簌簌地淹到腳邊,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真不湊巧,是漲潮呢。「……繼續待著的話,你們也會被沖掉的。」
  
  執著的蝴蝶卻在露琪爾揮手驅趕的幾秒後,又回到原本的隊列當中,死守著不願離去,就像在玩躲貓貓般,誰也不願意讓誰。到了後來,有幾隻黃蝶停在露琪爾的頭上,似乎有攻擊的打算,無奈小小之軀又怎禁得起巨大的傷悲?
  
  最後,他出於某種無奈,逕自挖起了沙,連同瀕死的蝴蝶放回大海。
  若是注定了這輩子無法再相見,那也就不會執著了。
  
  「這樣你們就會放棄了吧。」
  
  ……但這真是奇怪了。
  向來以心狠聞名的醫生,竟也會被生命消失的場景所撼動。
  
  那片大海帶走的,似乎不僅僅是如此。
  
  他開始懷疑自己做錯了。
  
  
  
    
  ──心迷則生死輪迴,心悟則涅槃解脫,生死一如。
  
  
  
  
  誰也無法想像,在這寸草不生的荒蕪大地,在百年以前曾經開滿了花。當時,露琪爾會跟帕帕拉琪亞手牽著手,在草原上漫無目的散步著,聊著月人的事情、生物的事情、寶石們的事情、還有他們之間的秘密。
  
  「啊,露琪爾你看。」帕帕拉琪亞直指著白色的五瓣小花,活像個小孩子似。「這種花很漂亮呢,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知道呢。要回去翻翻博物誌有沒有寫……」
  
  「我很喜歡,我們可以採幾朵帶回去種?」
  
  「嗯……好啊。」
  
  回想起來,露琪爾十分欽羨那段時光……跟帕帕拉琪亞在一起的年歲裡,他總會覺得自己是萬能的、是自由的。即便一切只是錯覺、只是幻想也好,那一雙強而有力的手總能守護一切、磁性的嗓音總會包容著他的執著……
  
  露琪爾一直認為,那就會是他的一輩子了。
   
  「露琪爾。最近有好好睡覺嗎?看你似乎有點恍神呢?」
  
  「沒怎麼睡,一直在找解決的辦法。」他將手帶往下顎,抿著唇,兀自碎碎念了起來:「我最近又找到了新的素材,或許可以用上……當然我希望沒有下次啦……」
  
  「這樣啊……」
  
  事實上他們知道的,存在強大背後的致命缺陷,足以讓幸福成為泡影。
  露琪爾所要做的,就是挽回這巨大的不幸。
  
  「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打個比方……」
  
  他靜靜地聽著,卻從沒想過向來慧黠的帕帕拉琪亞,竟也會說出這種話。
  
  「有一天,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話……」
  
  「那是不可能的事!」露琪爾打斷了他的話,隨後又補了一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更加深了他對問題的不屑一顧。
  
  他們是永生的寶石,是優於世上所有生命的存在。只要月人不來襲,他們便會一直這麼生活下去。是的,容光煥發、閃閃動人地有如初綻的蓮花,他最敬愛的帕帕拉琪亞,是不可能會消失的。
  
  「……我知道了。」帕帕拉琪亞止住了聲,面對他的極力反駁,沒有動怒亦沒有哀傷,僅是投以溫藹的微笑,便全盤接受他的全部。
  
  也許,時機還沒到呢。
  
  「解決你天生的不幸是我的責任,帕帕拉琪亞,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取回你應得的價值……」
  
  露琪爾並不了解帕帕拉琪亞話裡的涵義,也就草草地結束了話題。但偶爾,他會看到他心不在焉的眼神,彷彿在盯著另一個神祕的世界,似乎穿越了草叢、穿越了雲層,帕帕拉琪亞早已看到了誰也無法預料的未來。
  
  沉重的悶響,是災難的信號。
  
  「……你等著。」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天生的殘缺,讓帕帕拉琪亞更是與眾不同。
  
  露琪爾堅信他只是睡眠周期稍微短了一些,在不該倒下的時候陷入睡眠。看,只要把身上的七個缺口填滿,他還是可以清醒的,就算醒來的時間越來越短也無所謂,他只是還沒找到正確的方法。
  
  「哈啊……露琪爾,早安。」眼看帕帕拉琪亞伸直了腰,一臉惺忪地問著。「這一次又過了多久?」
  
  「一百七十三年又六十七天。」他語氣難掩自責。
  
  「這樣啊,我記得我上次講著講著就在草地上睡著了。呵呵……我們講到哪裡了呢?你還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露琪爾低聲問著,謹慎地補述:「但那已經不重要了,帕帕,你在睡覺的時候,都夢到了些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帕帕拉琪亞眨了眨眼,試探性地越靠越近,在那份堅毅與果敢之中,帶著詢問。露琪爾,你怎麼會想知道這個?
  
  「很危險的喔。」他淺淺一笑。「你確定嗎?」
  
  露琪爾點頭,隨即看到對方卸下了手套,逕自撫觸著他因為長期加工寶石而顯得粗糙的手。怪了,明明寶石沒有溫度,這觸碰的感覺卻是如此真實;明明這樣做只會帶來嚴重的後果,他卻覺得這樣很好,就讓帕帕拉琪亞這樣進犯著自己也無所謂。
  
  直到十指交纏、直到一切再也無法復原……
  他也想用最危險的方式,去記住帕帕拉琪亞的一切。
  
  「……我夢到你消失在我的記憶裡。極為緩慢的那種。」帕帕拉琪亞溺愛地說著,節理分明的雙手卻在指間調皮地摩娑。「好像只要再努力一點就可以挽回你了,不過,卻怎麼樣也抓不住啊……露琪爾,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唰啦、唰啦……
  
  越是接近、越是痛苦……或許他們注定就是得傷害了彼此。露琪爾卻只想到,彼時在海岸所聽到的聲音,那令人忘卻一切的濤浪,與瞬地後悔的思想。
  
  放手。說來容易,做來卻是艱難啊。
  
  「你不喜歡被我碰嗎?」帕帕拉琪亞試探地微笑。粉橙色的雙眼之中,倒映著露琪爾羞澀的面容。
  
  好久好久之後,露琪爾才想起應該要推開他。只是手指之間早已被帕帕拉琪亞磨出了一道道痕跡,深褐色的紋理在月光之下閃耀著血管般的顏色。如此深刻的創口……
  
  「不行。」
  
  露琪爾怯弱地護住被帕帕拉琪亞所傷害的地方。
  
  「……不要讓我忘記你。」
  
  
  
 
  
  那一次的拒絕,彷彿成為一世的謊言。
  
  越是想要記得,身影便越是淡化。
  
  或許是生他的氣了吧?帕帕拉琪亞復甦的時間越來越短、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長時間待在棺木裡的他,明明事已如此安詳的面容長達千年,卻彷彿成為了一座活生生的博物館,一座種滿鮮花的墓園。
  
  
  
  他還是相信帕帕拉琪亞只是睡著了。
  
  「畢竟活著太累了。」露琪爾擰乾棉巾,一邊自嘲地說著:「可不是嗎?」
  
  他走向棺木,看著熟睡的帕帕拉琪亞,極其細膩地用棉巾的一角,為他拭去身體蒙上的灰塵。在他的眼裡看來,帕帕拉琪亞永遠都是這麼新、這麼漂亮。他要讓他的復甦宛如新生、宛如孩子一般令人疼惜;他要用他的執著告訴全世界,看,最偉大的醫生沒有事情做不到的、你們最敬愛的大哥回來了。
  
  「這是第三十萬四千七百九十九次的手術。」端著剛鑿好的藍剛玉,他低聲念著,如同上陣前的宣告,為的只是要讓自己安心。「這次一定會成功。」
  
  他高度專注地將剛玉一個個放進帕帕拉琪亞身體的殘缺,一邊講著誰也不記得的故事,期待這些記憶能成讓帕帕拉琪亞醒來的誘因,期待他能記得他們共事時的美好。
  
  「你還記得你上次醒來的時候,法斯有多麼開心嗎?雖然他說你們只來得及聊天氣就睡著了……」他說著,極其溫柔地拿起下一塊藍剛玉,深怕傷害了帕帕拉琪亞。「大家都在等你回來,所以囉,快醒醒吧。」
  
  直到最後一個剛玉被放下,完美地嵌合在他的身體裡。止息。
  
  他開始期待,期待著不一樣的未來在眼前發生。毫無根據地相信微生物們會喜歡帕帕拉琪亞。此時,在露琪爾的身體裡彷彿長出了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他開始聽到水聲流動的聲音,還有不該存在的心跳,越發猖狂。
  
  ……是期待啊。
  
  「帕帕,醒醒。今年已經是第三千七百四十年了。」
  
  只要那雙鳳眼能夠睜開、只要他能再次微笑,就算僅僅是一毫秒也行。
  他想知道這千百年來的醫術沒有白費。
  
  但一直等待的奇蹟卻沒有發生。
  帕帕拉琪亞依舊沉睡,絲毫沒有動靜。
  
  「帕帕拉琪亞……」
  
  他收起拳頭,告訴自己不要那麼心急,也許再等等一會兒、再等一下,那五十萬分之一的奇蹟就會降臨。他乾啞地喊著他的名字,希望能透過實質以外的現象來誘發奇蹟。
   
  「帕帕……」
  
  本來溫馴的呢喃,在一次次地等待之下,變成了嘶啞的吼叫,卻怎麼樣都傳不進他的耳裡。最終,露琪爾的不過睡意,在昏沉的夜裡,牽著帕帕拉琪亞的雙手,一同睡去。
   
  
  「露琪爾。」
  
  黑夜無聲無息降臨。
  
  在冰冷的黑夜裡,箭矢狀地光芒從未知的另一端散射而出。逆光之下,帕帕拉琪亞站在眼前,眺望著來世的風景。那蜷曲的秀髮隨著輕風舞動,像極了一輪蓮花。一直都是如此,露琪爾心想:帕帕拉琪亞一直都是走在所有人之前的領袖,但他這次想去哪呢?
  
  「差不多該放棄了吧。」
  
  露琪爾一怔,好陣子沒有意會過來。直到帕帕拉琪亞勾起了若有似無的微笑,雖然沒有言語、亦沒有任何提示,但他知道,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你要我放棄什麼?帕帕,這只不過是古生物演化不完全所產生的意外!」露琪爾辯解著,近乎撕心裂肺地大吼。「我會把你修復好的,帕帕拉琪亞,這是我的責任!」
  
  「不、不是意外。」帕帕拉琪亞溫柔地閉上了眼。對於露琪爾與生俱來的執著,只是輕聲嘆息。「生者必滅、會者必離。死亡一直都在那裏,只是我們從來不願面對罷了。」
  
  ──死亡。
  
  這個詞在露琪爾聽來是如此陌生,但在帕帕拉琪亞的口中,卻像是早已明白且習慣,彷彿這個文字、這個概念,打從千百年前就已經存在在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早就已經被記錄下來。
  
  早就已經成為,不可逆的事實。
  
  「你想說我自欺欺人嗎……?」露琪爾低聲說著,身體無可遏止地顫抖,他努力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如今卻被自己最重視的人給批判。「別開玩笑了,帕帕拉琪亞,不要把你自己跟古老的下等生物相提並論……」
  
  話語未歇,露琪爾被緊緊擁抱住。
  然後他才發現,在夢裡,他已經不用擔心任何事情了。
  
  「……你把緒之濱的花撒在我的身旁,只為了讓死亡聞起來香一點。」帕帕拉琪亞用摸頭安撫著他的情緒,近乎疼愛地擁抱著,低聲傾訴。「日復一日地為我擦拭身體,只為了讓我保持乾淨的面容;還不辭辛勞地為我動手術,這樣……很麻煩你吧?」
  
  他笑著,笑這個陪伴多年的伙伴竟是如此地傻。「明明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卻把所有時間都賭在我身上……」
  
  「這不是賭博!」露琪爾大吼著,感覺全身上下都為之共鳴。「修復你是我的責任啊!帕帕,不會麻煩的,那是我的責任……」
  
  露琪爾的聲音越來越弱,像是用盡了一輩子的力氣。最後癱軟在帕帕拉琪亞的懷裡。這千百年來他最想要的,也不過就是這一份毫無顧忌的擁抱,如今卻像是囹圄,將他永遠地困在回憶裡。
  
  也許露琪爾真正害怕的,是失去吧。
  
  「放手吧。這樣對你來說也會輕鬆得多。」他的聲音裡積欠了千百年的溺愛。「露琪爾,放心好了,只要你還記著我,那麼,我跟你一直都在一起。死亡帶給我們不會是別離……」
  
  他雙手扣在空洞上,只求帕帕拉琪亞不要離開他。
  那麼他會用盡一切,好好地記得他。
  
  
  
  
  第三十萬四千八百次手術。
  他告訴自己,這將會是最後一次。
  
  如果這一次再不成功,那麼,他就要用釘子封住棺木,鎖死這一切,並且將棺木放置在緒之濱的角落,好讓他不再有機會反悔。
  
  然後,他會循著帕帕拉琪亞給予的忠告,尋找新的可能、新的目標。就算他還不知道那是什麼,但總會找到、總會找到的……
  
  他都準備好了,在這紀念性的終結,必須要有不一樣的安排。他到白之丘採集了帕帕拉琪亞最愛的花、特別要蓓麗露製作全新的衣服、讓黑曜石製作專屬於他的武器、甚至是把不屬於他身體的金紅石放在他的耳際,就擔心他會覺得想念。
  
  他要讓最後的告別顯得隆重,好讓這一切都是有價值的。
  
  
  
  而那一天,法斯帶走了帕帕拉琪亞。
  
  突如其來、毫無預警地……
  露琪爾知道,這次,他是永遠地失去他了。
  
  
  
  木盆裡大大小小未成形的寶石,都是他為了最後紀念所做的準備。在那之前他都還這麼幻想著:最後一次的試煉,也許真能夠讓帕帕拉琪亞永遠清醒。那麼,所謂的痛苦與難堪都會消失,他的執著會有回報,一切都會復原如初……
  
  一個微小的可能,卻再也沒有機會試上了。
  
  「為什麼……」
  
  偕同搜索未果,露琪爾獨自一人回到了空蕩蕩的醫務室,身體終於承受不住心裡的重量,癱坐在角落一隅。他仰望著,任憑蒼白的月色滲透進來,照亮他憔悴的面容,窗格切割了他的身跡……
  
  當黑夜恆久地來到,他終於孑然一身,獨自啃食著孤獨與熄滅的希望。
  
  
  
  
  像個囚徒一般,靜靜地等在那裡。
  
  只期待著一個回應。
 
 
 

 

  寶石之國絕對是我史上寫過最難寫的同人文啊!
  背景很虛,意識流得開到最強,什麼詞都不好使,還要呈現無機質的感覺我ㄉ媽呀......
    
  但我還是寫了,因為真的太餓了。(趴)
  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這對嗚哇啊啊虐死我,快把全世界的醫病組文給搜刮完了還覺得不夠......
  
   ......但下次,果然還是來個學員Paro之類的吧

創作回應

剛剛入坑而已><霜大有推的ㄇ~~
2018-01-18 19:50:22
霜瀲
就帕姊跟庸醫啊XDD雖然她們在原作戲份不算多XDDD
然後也吃小磷跟南極石~也很愛金剛老師但目前好像沒得配XDD
2018-01-18 19:56:02
霜瀲
等你看完動畫漫畫!!跟我一起吸毒!!(喂#
2018-01-18 19:56:39
天黑黑黑黑黑黑
見面時,法斯就要完蛋惹
2018-01-18 23:15:57
霜瀲
看我還不把他拆成佛教七寶^^"
2018-01-19 00:11:35
凍結
冷靜,都冷靜。雖然我看不太懂,也沒有要追,嗯,不過氣氛都被後記毀了^^
2018-01-19 16:27:50
霜瀲
可是我真的很崩潰阿這部作品的世界觀太獨特了@@
2018-01-19 17:59:59
轟魚
求學拍囉...................
2018-01-23 21:47:49
霜瀲
嗯...但我沒寫過拍囉其實......
這對應該是江湖大姊x醫學學霸之類的,組合,吧......(共三小#
2018-01-23 21:57:48
轟魚
您出本我就幫您畫!!嗚嗚!!(不要
2018-01-24 01:01:37
霜瀲
可是我沒寫過拍囉本,很怕ooc捏~讓我猶豫一下XDD
2018-01-24 13:55:32
霜瀲
之後下定決心再找你蹭個圖~愛你~<3
2018-01-24 13:5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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