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完同人 從冬天離開到春天回家了
早上寒冷卻在醒來時作了一個有趣的夢,便決定寫成本編一回完的同人小說了。
但意像圍繞著冬去春來的。
我流浪了很久至少有半年的,因為拒絕繼承家業可在寒而找尋當結他手的夢,僅帶少許行李拿著木結他沿途賣唱維生,當然沒有被音樂家發掘否則不會這樣,但至少沒有餓死的。
可是在冷得正在下小雪的路上,見到只穿緊身衣的少女還露出美腿:
直直的堅硬無比的骨頭,和我比肩的近一米七的身高,留在白金色的長髮,扎梳成雙馬尾的---
一個和我年紀相近或稍大的年輕女人,穿成這樣呆站街上,如果我夠錢會問她是等客收費嗎?
可這樣的女孩當這可以賺幾多錢?相信比我多一些吧。
看清楚這副不可思議的美好身材,也是因為黑色的緊身衣,襯托較淺白的膚色所致的反差萌,像黑人或印度人較少穿黑色的衣服了。而這身形也很熟的,甚至懷自己是否上過她了。
再走上正面才認出了是「阿姐!」
去年失蹤的性感可愛鄰家姐姐,也真想她的上床時但不久她便失蹤。
但也到了算可以獨立年齡,而她也有過吸毒和賣春的記錄,所以警察相信她當了毒梟的押寨夫人了,現在找她回家也只可以報平安的,可我也不想這樣回家的。
「怎樣嗎?你可以出幾多錢?」
「你忘記我是誰嗎?小李。」
「不要隨便認熟了,否則的我叫弟弟來趕你走的。」
她弟弟應當在家等姐姐還是也陪她一起出走了嗎?
兩個陌生的男孩現身,顯然不是鄰家小弟,他們當然比阿姐小也比我小的,較大的拔出小刀:「你叫阿李嗎?」另一人突然一拳打在我的臉上。
之後我便睡了很久和醒在他們的家了,那是一幢大廈的一個單位,還被鎖上腳鐐在床欄。
「你似乎真是阿姐的熟人,現在告訴你你說的阿姐<死>了的,她現在只是性喪屍為我們工作的性奴。」
「如果不是我倆發覺她的屍體,現在她當了骨頭的,便用死靈術救了她後當作搵食工具了,當然她的身體是活的而且比前世強壯得多了。」
然後讓我用普通人身分打理他們的家務,後續一個晚上我拿廚刀趁他們睡了便要下手救出阿姐,但把刀架在較小的頸上時,他醒了:「可惜了,大哥哥----」
這笨蛋我便割下去,可是小弟的喉頭變得堅硬而切不進去了,那哥哥醒來再和弟弟一起打得我再暈倒了。
醒來見到的是阿姐,四周沒有其他人了:「其實我現在不再是性喪屍了,只是如果有本來的靈魂也死了,現在我的魂魄是新生的,所以不記得以往的事了。」
「那又怎樣?」
「我知道他們的弱點,便是月圓之夜不能用能力的,所以當晚會輪流睡的,可是當過午夜後總會有段時間無意中一起打旽的,我們便搞定兩個不良魔法少年了。」
「但萬一他們醒來呢?」
「現在我也有能力了,還不限於時間用的。」
結果兩天後的滿月時,便趁他們不覺便斬刺死他們了。
搶走被他們手上的贜款還開其汽車搬走贜物,當然要一 起帶回家了,並在中途遇到的第一家民宿花了不少買吃的和換衣服,結果為了多謝他們給了自己的地址和電話。
「為什麼要給他們電話和地址呢?」
「訂貨當要給這兩個的。」
回到家和慶祝後當晚,突然媽咪聽到民宿的工人來訪,阿姐突然叫道:「不要開門。」
我感應到對方來打劫的影像,然後媽咪仍然完成開門的動作,阿姐從工人的身後抓著,只見工人手上的刀子掉落地上。
「我或阿姐怎會知道呢?」
「這便是那兩人給我大姐的開發的能力,那是魔法軍校的逃兵,他們從教官處學到,他們以為是身體復活了的喪屍便教家姐了。」她真正的弟弟。
但又一個工人來了,只見穿上同樣衣服的人:「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剛被解僱了,怎不還制服呢?」
「你才是送貨的,原來你的原同事對我們家起了賊心,但因為我們剛從綁匪處逃出和搶回贜款的,所以最好不報警了。」
「但他們的老大--」爹地突然想起這件事了。
阿姐:「那個哥哥便是老大,既然只是單獨逃課的人,以他們的實力也不會投靠些普通的黑幫,所以報警便只會把贜款還給我的客人們了。」
我給封大利是給真正送貨的工人,阿姐便用能力把賊工人和真工人不必要的記憶刪除,才放他們回去。
當晚我們便一起睡,但先彈我的結他:「你的結他音色很特別的,這個一看便知道是很貴的專業級貨色,可不只是六弦琴的有多一條弦。」
「這是俄羅斯式的七弦結他,能夠彈奏出較普通的低一些的音調,所以我不滿足於為爹地開的店彈。」
在開大暖氣下她脫了和吻我了,便給這個感到這是
「溫熱的胴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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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會介紹俄羅斯七弦結(吉)他
可在這個仍然如獅子的三月暮冬第一天的,被冷醒來的夢便是這個,也在編寫過程中全程聽著俄式結他的音樂,可其實炎熱的巴西民族結他也是七條弦的,而我早年買和首聽完阿蘭惠斯的,便是耶佩斯內十弦結他彈的卡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