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大約凌晨一點多,我正掛在語音群中打遊戲聽音樂。
「登~登登!」是有人進群的聲音,我因為在遊戲中沒辦法跳出去看「是誰啊?」我問了一句。
沒有回應,「應該是有人進來聽歌吧?」我這麼想著。
但總隱隱約約聽到一些雜音,不過都被音樂跟遊戲蓋過去,所以我並沒有太在意。
隔天一早
「欸!昨天半夜跟你在語音裡的人是誰啊?」同學A問道。
「不是你們進來聽歌嗎?」
「不是啦,他的名字我們根本沒看過,叫什麼…HPM?」
總覺得是他們之中某個人在改名字惡作劇,所以我還是沒有想太多。
當天晚上,我還是掛在語音中聽歌。他又進來了。
「噗刷…救……頭…聽………」一連串的雜音跟不知所云的斷句,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跳出去看。
果然如同學A所說,是一個叫HPM的人。
我嘗試跟他對話,但從他那邊傳來的還是只有雜音。
「刷…滋滋滋滋聽雌……」
「喂?是誰?」
「我……雌……上…」
「蛤?我聽不到喔,你好多雜音喔。」我開始調整耳機線,而他的雜音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大聲。
「喂。」「啪!登登登~」「碰碰碰碰碰!」
突然間所有的雜音都消失了,並且傳來了一聲極其清楚的問候聲,而後傳來一個令人牙酸的物體破裂聲,他就消失了。
緊接著,樓上開始傳來大量個敲擊聲,而我是住在頂樓。
「誰啊?半夜晾衣服還這麼大聲?」嘗試著說服自己,然後打開頂樓的門。
黑的,頂樓是感應燈,所以剛剛有人的話現在應該適亮的才對。
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半逃跑似的回到房間。
「呼…」告訴自己冷靜一點,抬頭看看天花板明明很正常。
不,不正常,天花板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大條裂縫。
「碰!」一個人將那裂縫撐開掉落在我面前,準確地來說,是一具屍體。
眼皮和嘴巴,手指腳趾縫都被縫上,悽慘的景象使我胃部一陣翻滾。
「登~登登!」突然,從我掉落的耳機中傳出了聲音,這次我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