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許久不見的吳旻(枯木)。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這個時間,雖然應該沒什麼人知道這個時候是什麼時候,但每年的四到六月之間我都會穩定的更新(?),縱使最近又陷入了怠惰的頹廢期,也必須回來一趟(回娘家的感覺)
古木的前女友成功的潛入了古木的宿舍,並且跟他糾纏了一陣子,最後古木不敵只好以上廁所為藉口躲進了浴室。然而卻在他放下戒心要好好抒發一下的時候,廁所的門卻被打開了,他連忙沖水並且把浴簾拉上,躲在後頭。
說是有人回來,但那聲音卻不只響了一次,而且在那轟隆隆的敲門聲底下傳出的聲音讓古木一輩子也不敢忘記,或者說是想忘也忘不了‧‧‧‧‧‧
「死木頭!快給我打開這破爛門!要不然你今天就死定了!」我完全能想像的到在那厚重鐵門外的鈴現在的模樣。
如果真要比喻的話,她現在的模樣絕對比惡鬼的臉龐要來得猙獰,或許在來到這裡之後還變得更加恐怖一些,但不管怎麼樣,現在的她絕對是不可招惹的‧‧‧‧‧‧
問題是‧‧‧‧‧‧我該怎麼出去?
已經脫離抱頭蹲防狀態的我,在浴簾內的地板上屈膝的坐了起來,雖然下身赤裸著又坐在那地板上會感覺到格外的冷冰,但蹲久了下半身也是一片的火熱,因此正好用來解火。
「吶,你不出去的話,我出去幫你說?」雖然看不到這傢伙的臉龐,但不用看也知道這傢伙一定是正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浴簾的這個方向!
我乾笑了兩聲,並從那已經被我坐得溫熱的地板站了起來,露出憐憫的眼神笑道:「要不要我們兩個換個位置?」以她那變態的心理,我這塊被坐得溫熱的地板肯定是她十分喜愛的,而她也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跟我交換位置!
然而卻只聽到她的沉吟,等不到她回答的我只好主動地拉開了浴簾走了出去。
「恩‧‧‧‧‧‧」出乎我意料的,浴簾的外頭沒有任何一個人,不管是馬桶旁、洗手台底下,整間浴室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人,讓我不禁以為剛剛都只是自己的幻想,但馬桶蓋上的手機卻讓我打從心底的知道,這絕對不是幻想‧‧‧‧‧‧
「達令──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唷──」廁所的塑膠門傳來了那傢伙的聲音,說是處理好了,但我敢肯定那傢伙不是把鈴鈴綁了起來就是把鈴鈴給弄昏了過去,不管哪個方向都讓人覺得十分不妙‧‧‧‧‧‧
「妳說的處理好了是指‧‧‧‧‧‧?」隔著塑膠門,我依稀能聽見鈴鈴被工業用膠帶貼住雙唇時所發出的嗚聲。
「嘿嘿‧‧‧‧‧‧聽見了?」這在他人耳中聽來悅耳的笑聲,在此刻卻讓我無比的煎熬。
我已經忘記要擦拭掉我菊花上的汙穢這件事情,忙穿起了褲子並且打開了塑膠門。在那瞬間我感覺到了一股衝力讓我不得不避開那扇門。
「謝謝你幫我開門唷──」那傢伙用一隻手就抓住了鈴鈴的兩隻手?不,從鈴鈴的雙手都動不了的樣子來看,她的手上大概也被工業用膠帶給黏住了。
她推著鈴鈴走進浴室,在我還沒找到她空隙的時候她一個勾腿就將塑膠門給關了起來,並且用她的右手的拇指將門鎖給鎖上。
「接下來‧‧‧‧‧‧我們來玩點好玩的吧──」瘋子‧‧‧‧‧‧這傢伙絕對是瘋了‧‧‧‧‧‧
「妳到底‧‧‧‧‧‧想要做什麼‧‧‧‧‧‧?」一邊說著,我額頭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些許的汗珠,他們的存在讓我感覺到額頭有些癢癢的,但現在任何動作都可能讓我們現在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想要做什麼嗎‧‧‧‧‧‧我想要讓她看看我們之間的『愛』!」一聽到那個字眼,鈴鈴的眼神瞬間從一個擔心畏懼害怕的模樣轉變成手機上可見的火焰憤怒貼圖的樣子,我甚至還能看見她背後隱約浮現的火焰‧‧‧‧‧‧但現在已經無暇再顧忌鈴鈴了。
那女人將我逼到了浴簾旁,也就是我剛才所躲的地方之後,將鈴鈴放在馬桶上,她笑道:「開心嗎?坐上了被古木坐過的馬桶。」鈴鈴瞪了我一眼,然後轉頭又瞪了她一眼,只是她不在意這無害的眼神,反而是將自己的臉貼上鈴鈴的臉,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只是在妳坐上它之前,我有先好好的感受古木的餘溫了,嘿嘿‧‧‧‧‧‧」
「妳別胡說!我可不知道妳坐上馬桶過!」但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鈴鈴又是轉過頭來怒瞪我,那眼神彷彿就是在說:「她沒有坐上馬桶,那也就是說她有在你待在這裡的時候進來過囉?」我被這質疑的眼神給弄得無言以對‧‧‧‧‧‧
我們現在不是應該一致抗外嗎?怎麼現在妳反而掉過頭來質疑我呢‧‧‧‧‧‧
雖然心裡面這麼想著,但是外表卻不能表現出氣餒的模樣,要是讓她看出我們之間的嫌隙,只怕她會變本加厲‧‧‧‧‧‧
「嘻嘻嘻‧‧‧‧‧‧看你們這模樣就知道你們其實感情不太好吧?」或許她說的對,但或許也不對,我們之間的感情十分的微妙,就連她也說不清楚到底對我有什麼樣的情感,或許是愛意也或許只是想佔有,但這並不影響我喜歡她的這個事實。
「如果妳只看表面就能知道我們之間的情感有多麼深厚,那麼我們可能真的不像那些不會被拆散的情侶一樣吧‧‧‧‧‧‧但是並不是所有的激流都是平靜無波的!」本來想講出一番大道理,但在說出來之後才發現,好像那些會讓人有生命危險的水流都是平靜無波的‧‧‧‧‧‧
「噗哈哈──雖然我當初是因為味道而喜歡上你的,但是你的搞笑功力依然沒有退步啊。」她笑著,但絲毫沒有打算放過我們的意思,她將鈴鈴的身子轉向我這邊,並且開始脫去她的衣物。
下身的衣物完全脫去之後,她將鈴鈴手上的膠帶割斷,迅速的扣住了她的雙手後,穩定的脫去了她的上衣,而我只能在一旁看著,什麼事也不能做‧‧‧‧‧‧
她將鈴鈴的衣物完全的脫去之後,不知從哪裡又變出了膠帶來,迅速的將她的雙手給綑上,笑道:「妳就好好的在一旁看著吧‧‧‧‧‧‧最好是給我看到情不自禁甚至是忘我‧‧‧‧‧‧這樣我才會開心唷,妳也想早點解脫吧?」這像是威脅的話語從她的口中說出,不知為何的十分的有威脅性,但鈴鈴臉上猙獰的模樣不改,甚至似乎還想在她失去戒心的時候偷襲她‧‧‧‧‧‧
「喔對了‧‧‧‧‧‧要是妳在我們做到一半的時候來干擾我們就不好了呢‧‧‧‧‧‧」說著,她竟然將鈴鈴的雙腳也給貼上了膠帶‧‧‧‧‧‧這樣不就等於是遊戲進入了困難模式了嗎!
總之不管了‧‧‧‧‧‧先想辦法處理眼前的這傢伙吧‧‧‧‧‧‧
「恩‧‧‧‧‧‧我當然也擔心古木你對奴家做出一些傷害奴家的事情‧‧‧‧‧‧但是色色的事情要是沒有伴隨著一點危險的話,只怕她看的也不盡興吧──」她笑了笑,然後將刀子和膠帶丟向洗手台的下方,隨後露出一臉嫵媚的模樣說道:「來,我們來做吧──」
在她逼近我的時候,我總算等到了可以反擊的機會。一個縱身閃過她的飛撲,並甩手拉上浴簾,而她也撞了個正著,讓浴簾的竿子敲到了她的腦袋上。雖然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但也讓她稍微的錯愕了一下,不過這一下並沒有多久,她立刻的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浴簾移開,並且拄著竿子笑道:「看來想要讓你乖乖的來做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能強逼你了!」
看著被放在馬桶上的鈴鈴,又看了看這個近乎發狂的傢伙,我毫不猶豫的拿起了刀子跟膠帶,並把膠帶丟向她,要她把自己綁起來。
「要是妳不照做的話,我現在就讓妳再也碰不到我!」說著,我將刀子底在我的脖頸,隱約能感覺到刀子冰涼的感覺,又似乎有感覺到那血液在血管中脈動的那種起伏感。
縱使我知道那只是我心裡的緊張感所導致的震動,但我並不被這緊張感給束縛住‧‧‧‧‧‧要是被束縛住的話,今天就真的完蛋了‧‧‧‧‧‧
「這樣嗎‧‧‧‧‧‧寧可選擇這個傢伙也不要我了嗎?」她低著頭,喃喃著。我看著她,那彷彿被世界遺棄的模樣,一股陰沉的氣息在她的身邊纏繞著,與剛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也是,當初就那樣說走就走,也難怪你會選擇這個比較衷心的傢伙‧‧‧‧‧‧」她頓了頓,用略帶鼻音的聲音繼續說著:「可是阿‧‧‧‧‧‧你真的忘記我們當初有多快樂了嗎?」其實我沒忘,但我不能讓她有繼續破壞我感情的道路,於是我點了點頭。
她原本還收斂著的淚水頓時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眼淚潰堤。
「妳們‧‧‧‧‧‧妳們做過了嗎‧‧‧‧‧‧?」我正在將鈴鈴身上的膠帶割斷,鈴鈴聽見這話,有些尷尬但也不指望我會回答,只好羞赧地說:「還沒‧‧‧‧‧‧」
「就算還沒也不會跟妳做喔。」我有些不給面子的說著,要是讓她覺得還有機會的話,那可就不得了了。
「你還是一樣‧‧‧‧‧‧那麼捨不得人‧‧‧‧‧‧」她緩緩地站了起來,將膠帶放在地上並依舊有些鼻音的說著:「我不會再做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了‧‧‧‧‧‧」說著,她像是經歷過十天的旅行般,拖著她那沉重的身軀離開了浴室。
「死傢伙‧‧‧‧‧‧你知道我聽到別的女人的聲音時我多緊張嘛!」她說著,眼眶也漸漸的泛出淚水。
鈴鈴的眼淚十分少見,因為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子。我當初遇見她的時候,是在學校裡頭。當時的她被好幾個看起來痞痞的男人給包圍著,但她沒有顯露絲毫的畏懼,甚至在那些傢伙要對她做出身體上的接觸時,她也是一樣面不改色。
不過我仍然不敢想像當初如果我不在一旁的話,最後的結局會變成什麼樣子‧‧‧‧‧‧即便如此,在面臨那樣危急的情況,她也仍舊面不改色。
看來在這心靈上的攻擊,對她來說會是比較致命的傷害阿‧‧‧‧‧‧
她哭了很久,而我也因為她一直哭的關係,於是將她緊緊的擁住。但當她哭完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她仍然是全裸著的。
「那個‧‧‧‧‧‧我今天可能要在這裡住下來了‧‧‧‧‧‧」鈴鈴這樣說著,我看了看手機的時間才發現,已經十點多了‧‧‧‧‧‧
「是沒關係啦,今天沒有人會回來‧‧‧‧‧‧」感受著整棟宿舍沒人的感覺,平時的我只會感到慌張以及害怕,但現在我身邊有她陪伴,頓時安心不少。
「那個‧‧‧‧‧‧既然要住下來的話,就要洗澡了呢‧‧‧‧‧‧」她說完之後有些慌張的樣子,擺了百手說:「就是那個阿,我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所以我沒帶衣服‧‧‧‧‧‧」我知道,她沒有可以換洗的衣物。
「我的衣服借妳吧,而且妳也可以只穿上衣就好,因為妳很小隻阿,哈哈。」說著,一種安心的氣息環繞著。
「哼哼!」說著,我為了跟她增進感情,於是就洗了第二次的澡‧‧‧‧‧‧
浴簾內,兩人不敢相信的對望著,輕輕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像是在感受對方真實的存在一般,但又不敢施加過多的力量,擔心對方會因為這樣而消失不見‧‧‧‧‧‧
這樣的碰觸過了許久,兩人都沒有膽量跨出那一步,或許是覺得只要將時間停留在這一霎那便是滿足,然而時間並不會如此的對待他們。蹉跎得越久,兩人就越發的掙扎,最後還是由男方率先做出了動作‧‧‧‧‧‧
至於當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能說隔天早上起來我跟她倆人都是腰酸背痛‧‧‧‧‧‧
接下來的每年應該都會寫一篇,不知道接下來的進展應該怎麼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