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下午,來參加學園祭的人們手中拿著傳單,在工作人員的招呼之下,魚貫的走進禮堂,進到禮堂後,人們依照自己的位置一一坐下。
大禮堂的中央是舞台,向前延伸是座位,整個禮堂的格局是依照音樂廳來打造的,會這樣聽說是校長本人很喜歡音樂的關係。
找到位置坐下的群眾看著手中的傳單,確認接下來的節目,就在這時禮堂的燈光慢慢的暗了下來,原本在帶位的工作人員也都退到了後方,還在聊天的群眾有默契的安靜了下來。
中央舞台上的紅色布幕慢慢的降了下來,這時在舞台旁一個人快步的跑了出來,同時聚光燈打在他的身上。
「大家好,我是這次活動的主持人,很高興大家能來觀賞我們各位同學精心準備的表演」主持人有朝氣的對群眾打了聲招呼。
「相信大家的手中都有節目表對吧」隨著主持人的話語,觀眾們不約而同的看向自己手中的傳單。
「這就是今天本校全部的表演,還請各位耐心的欣賞到最後,首先第一個要為我們表演的是本校最具代表性的社團,請問大家知道是什麼社團嗎」語落,主持人將手中的麥克風朝向前方,同時一隻手撫著耳朵做收音的動作。
「是輕音部」觀眾們大聲的回答,聽到大家的答案後主持人滿意的笑了笑。
「沒錯,那接下來就讓我們觀賞輕音部的表演」語畢,主持人快步退下場,同時打在他身上的聚光燈熄滅,紅色布幕慢慢的向上伸,穿著整齊制服的輕音部部員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各位,謝謝你們今天來觀賞我們到表演,說真的我很開心,也很緊張」說著說著帶著吉他站在最前面的部長拿著麥克風對觀眾們說道。
「我們今天要演奏的是我們的自創曲,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在大舞台演出,希望你們會喜歡」說完部長後退一步,朝著後方的鼓手做了一個暗號,鼓手點了點頭後,輕輕地敲了幾下鼓後,全部的部員便整齊劃一的下音演奏。
優美的旋律穿梭在整個禮堂裡,群眾們完完全全沉浸在這樂曲當中,當然在後台的人們也不例外,全都成了輕音部美妙演奏之下的俘虜。
「喂,你認真一點準備好不好,等等就輪到我們上台了欸」佐薙走到正在聽著音樂的清弘旁不悅的說道。
「遵命,小由黎,我馬上去」清弘對佐薙擺出一如往常的嬉皮笑臉,而佐薙則是無言的白了清弘一眼。
聽從佐薙的後來到更衣室的清弘剛好看到南崎正背對著自己在換衣服,於是他將手中獵人的戲服放到一旁,悄悄的靠近南崎,準備要嚇一嚇南崎,沒想到他就要出聲的時候,背後就先傳來了羽友的聲音。
「你是要換多久啊」羽友插著腰有些不耐煩的看進更衣室內,而她看到的正好是清弘站在南崎的背後一副要偷襲的樣子,瞬間羽友的臉因為害羞而漲得通紅。
「抱歉打擾了」語畢,羽友馬上關上門,留下呆滯的兩人。
「等等,事情不是這樣的阿」南崎率先出聲,同時他將衣服快速的套上,二話不說馬上追了出去。
南崎推開門後,四處環顧了一下後,馬上就在門旁看到了正在大笑的羽友,瞬間南崎有一種自己像個大傻瓜的感覺。
「你也太緊張了吧,有夠好笑的」羽友指著南崎的臉不斷的笑著。
「不是啊,那情況萬一被誤會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南崎眼神死的看著羽友,而羽友則是依舊開心的捧腹大笑。
「那個羽友同學準備一下要上場囉」一個在後台的同學在離羽友不遠處大聲的對羽友喊道,羽友聽到後便跟他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好啦,不鬧你了,準備一下我要上場了」羽友收起玩笑,跟南崎說完後,便轉身要上台了。
「等等」南崎突然從羽友的後面喊住她。
「怎麼?」羽友不解的看著南崎,而南崎則是搖了搖頭後,就朝羽友走了過去。
「都要上場了,衣服還不整理好」南崎邊說邊動手幫羽友把衣服拉整齊。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看到整理好後的羽友,南崎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這樣好像老媽的角色喔」羽友小聲的譏笑著南崎。
「還不是有人像個孩子,不然我何必這麼辛苦呢」南崎白了一眼後對羽友說道,聞言羽友似乎想說什麼,但前面的人又再一次呼喊了羽友的名字,沒辦法羽友只好將話吞下去,接著就快步跑了過去準備上台。
「喂,別用跑的,等等跌倒了」看到羽友用跑的過去,南崎擔心的在後面大聲喊道,而羽友則是背對著南崎對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沒問題的。
「真是的,像個孩子一樣」南崎苦笑著看羽友上台。
「南崎同學,你很關心羽友同學呢」不知什麼時後來到南崎旁邊的新井突然出聲說道。
「是新井啊,妳都沒出聲嚇了我一大跳呢。」
「話說妳剛剛說了什麼嗎,我沒聽到」南崎因為剛剛專注在羽友那,以至於沒聽到新井對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南崎同學表演要加油喔」新井對南崎露出了跟以往沒什麼不同的微笑。
「嗯嗯,謝謝妳,話說回來新井妳的腳沒問題吧」南崎有些擔心的看著新井的腳踝。
「這沒事的,剛剛醫務室的阿姨跟我說我只是輕微的拉傷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新井指著自己包著白色紗布的腳踝說道,但南崎從她的表情就看得出來她的腳踝還是很痛,只是在硬撐罷了。
「沒事就好,妳先到一旁休息吧」說完南崎就扶著新井到一旁坐下。
✥✥✥✥✥
輕音部演奏結束後,所有的部員跟大家敬禮後,全場掌聲如雷,接著紅色的布幕就在大家的掌聲之中慢慢的降了下來,主持人拿起麥克風慢慢的從舞台的側邊上台。
「感謝輕音部為我們帶來這麼精彩的演出,各位是不是還意猶未盡呢,沒關係接下來的演出一樣精彩。」
「接下來的演出是話劇改編,聽說是由大家耳熟能詳的白雪公主改編而來的,大家是不是很期待呢,那接下來我們就來欣賞"話劇 白雪公主"」說完後主持人就快步的退下舞台。
在主持人退下舞台後,紅色的布幕再一次升起,身穿這黑衣的佐薙正站在一個鏡子前,而那鏡子嚴格來說應該要說是鏡子黏在人的臉上,見到這樣的鏡子全場瞬間笑了出來。
「我說這是什麼羞恥Play嗎」扮演魔鏡的同學臉頰微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同時小聲的抱怨著。
「沒辦法,你分配到就是這角色,認命吧,不過話說回來真的很好笑」說道後面佐薙也撇過頭去忍不住笑了出來。
「別鬧了,開演了」魔鏡無言的白了佐薙一眼,接著就對她說道,聞言佐薙便馬上收起笑容,認真了起來。
「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佐薙張開雙手,並用誇張的語調對魔鏡說道。
「請問皇后你要聽實話還是客套話呢」魔鏡恭謙的對佐薙問道,聞言佐薙的眉毛微微一皺。
「實話。」
「那當然是您的女兒,白雪。」
「為什麼,為什麼是她,這不公平啊」 魔鏡說出答案後,佐薙就像發了狂一般邊咆哮,邊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
就這樣持續了一小段時間後,佐薙終於冷靜了下來,接著她笑了,那笑容讓在場的所有人不寒而慄。
「只要這麼做不就好了,我的獵人呢,快傳我的獵人來見我」佐薙對著舞台側邊喊道,接著穿著獵人服裝手裡拿著獵槍的清弘,便快步跑到佐薙的面前單膝跪下。
見到清弘出場台下瞬間尖叫聲不斷,還有女觀眾因為太興奮而暈了過去,見到這場景佐薙無言的抽動著嘴角,而清弘則是對這台下的觀眾不斷的揮著手臂。
「沒想到你這個油腔滑調的傢伙居然這麼受歡迎,我真擔心她們的眼睛沒問題嗎」佐薙別過頭小聲的說道,但這些話還是被清弘聽到了。
「請問小由黎,今天要...」清弘話才剛說到一半就被佐薙用腳給踩了下去,見到這一幕下面的女觀眾們發出陣陣的不捨與咒罵。
「我最衷心的僕人啊,我現在需要你去幫我執行一個秘密任務」佐薙將腳踩在清弘的身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清弘並沒因此而生氣,他依舊面帶著微笑,將佐薙的腳從自己的身上移開,接著站了起來,。
清弘迅速的向前跨出一步,就這樣他與佐薙之間的距離近到不行,接著他慢慢的靠近佐薙,而佐薙則是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所以有些反應不過來以至於呆站在原地。
「喂,你別亂演啊」佐薙皺著眉頭小聲的說道。
「先亂演的人是小由黎吧」清弘靠近佐薙的耳邊小聲的回覆,聞言頓時間佐薙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能不悅的看著清弘。
「那任務我就接下囉,等我好消息吧,小由黎」清弘一個向後退,同時轉身,揮著手跟佐薙說著。
隨著清弘等人從兩旁退到後台,整個大舞台開始轉動了起來,轉了一百八十度後舞台轉到了另一面,這裡的背景是綠意盎然的森林,飾演白雪的羽友正蹲在一團花叢旁欣賞著花。
「這花是什麼花呢,好美呀」羽友輕輕地撩起地上的花,完全沒有注意到威脅正一步步的朝她靠近。
清弘無聲無息的漫步靠近羽友,當他距離羽友兩三步的時候,他舉起了手中的獵槍,抵住羽友的後背。
「不准動,我先確認一下妳是白雪沒錯吧」清弘冷冷地對羽友說道,而羽友則是害怕的不斷發抖著。
「聽你的聲音你是母后身邊的...」
「獵人。」
「愛人。」
兩人有默契的同時說出答案,雖然答案不一樣就是了,聽到清弘的話後羽友瞬間無言,而清弘卻不覺得自己有說錯。
「喂,我說過了你不要自己亂改台詞」在後台的佐薙當然也有聽到清弘的話,她手裡拿著道具用的蘋果從側邊走了出來,同時將蘋果朝清弘丟了過去。
見狀清弘不急不徐的向側邊閃身,同時接住佐薙丟出的蘋果。
「哎呀,小由黎現在還不是輪到妳,妳這樣突然出場可不行喔」語畢清弘將手中的蘋果輕輕地拋回去給佐薙。
「這家伙...」雖然佐薙心裡有滿滿的不悅,但現在還在表演當中,不能因為她個人而毀了整場表演,所以她接過蘋果,狠狠的瞪了清弘一眼後就回到了後台。
「哎呀,剛剛發生了一點小插曲,那我們繼續吧,小公主」清弘在結束與佐薙的對話後,就轉過身對跪坐在地上的羽友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看著清弘手中的獵槍,羽友大致上已經明白了清弘的來意,雖然如此,但她還是保持著一絲希望問了清弘一句。
「我喔,我想麻煩小公主你一件事」清弘面有難色的對羽友說道,聞言羽友暗自鬆了一口氣,因為對方來是想麻煩自己事情而已。
「是什麼事呢,如果我辦得到我一定做到」羽友面帶微笑的對清弘說道,雖然這樣,但她還是跟清弘保持著一小段距離。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還在想說萬一妳拒絕該怎麼辦呢」聽到羽友答應了自己的請求,清弘開心的笑了,見到清弘那天真的笑容,羽友一時間腦海裡閃過了這個人可能是個好人也不一定呢。
「可以麻煩妳去死嗎」清弘依舊帶著那人畜無害的笑容,但嘴裡說出的話卻不是如此。
「蛤,你剛剛說什麼」聽到清弘的話後,羽友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可以請妳去死嗎」清弘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說道,同時舉起了手中的獵槍抵住羽友的腦袋。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我」因為害怕羽友眼淚不斷的落下。
「殺妳可是妳媽媽的指示哦。」
「是母后嗎...」聽到是自己的母親要殺自己時,羽友的肩膀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垂了下來。
「放心吧小公主,痛苦只有一下子而已」清弘將手指伸到扳機上,而羽友則是放棄抵抗的閉上眼睛。
「碰」的一聲,羽友眉頭皺了一下,接著過了幾秒後,她慢慢的張開眼睛,看到正哈哈大笑著的清弘。
「小公主,妳也太可愛了吧」清弘邊笑邊用手指輕輕地推了羽友的腦袋一下,而羽友則是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你不是要殺了我嗎」羽友不解的對清弘問道。
「傻瓜,我怎麼可能殺了正在哭泣的少女呢,這樣可是會招天譴的呢」清弘表情認真的說著這根玩笑沒兩樣的話。
「好了,小公主,妳快離開吧,我接到的命令是殺了妳,但現在我放了妳,只是妳要離開這,永遠別回來了,這樣也是在保護妳自己」語畢清弘拿起獵槍,拍了拍身上的草後,就站了起來離開了。
在清弘離開後,羽友整理好心情,站起來就照著清弘的指示朝著王國的反方向走去,就這樣走著走著,不知過了多久,羽友在森林中發現了一個精緻的小木屋。
「這木屋好美呀」羽友的注意力完全都被眼前的木屋吸引過去,於是就這樣她決定要過去一看究竟,到底是誰在這森林裡做了這樣一個美麗的木屋。
進到屋裡後,羽友四處張望著,發現這裡好像是有住人的,因為餐桌上還有沒吃完的早餐,見狀羽友決定要離開,畢竟私闖別人的家還是不好。
就在羽友轉身要離開時,她身後的門被打開了,當羽友帶著歉意轉身要跟屋主道歉時,她愣住了,因為眼前的屋主不止一個人,而是有七人,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都是矮人。
「妳是誰」一個矮人對羽友保持著警戒。
「那個不好意思,我是在森林裡看到這樣一個木屋,所以才進來看一下,沒有其他的意思」羽友語帶歉意的對矮人們說道。
「我不管,妳馬上離開,回妳家去」一個矮人指向門口,口氣強硬的要羽友離開。
「回家是嗎...」聽到回家時,羽友的心情又再次掉落到了谷底。
「怎麼了,妳可別跟我說妳不知道妳家在哪裡。」
「不是,我是沒辦法回去了」羽友自嘲的說道,聞言矮人們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妳這話怎麼說。」
「我母后派人要殺我,而殺手放過我要我離開王國越遠越好,所以我現在...」說道後面羽友因為太過於悲傷了,以至於話都說不出來了,就這樣低著頭哭著。
「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真是太可惡了。」
「就是說啊。」
所有的矮人都你一言我一句的指責著皇后的不是。
「那個,如果妳沒地方去的話,就留下來吧」一個矮人對羽友伸出了右手,面帶微笑的的說道。
「嗯,謝謝你」聞言羽友先是一愣,接著便含著淚,用力的點了點頭,並伸出手緊緊握住矮人的手。
就這樣羽友成為了矮人們的朋友,並且與他們住在一起,與矮人同住環境雖然沒有在皇宮裡舒適,但諷刺的是這是羽友人生當中最快樂的一段日子。
這一天矮人們全都出門去砍柴了,只留下羽友一人獨自在家,而羽友在家也沒閒著,她覺得說寄人籬下還是要有些貢獻才行,所以她便擔起這個木屋的全部家事。
就在羽友辛勤的擦著桌子時,木門傳來敲擊聲,羽友放下手邊的工作就跑去開門了,一開始她以為是矮人們回來了,但她一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個身穿黑色連身斗篷的老奶奶,老奶奶的手裡還拿著一籃蘋果。
「女孩要不要買點蘋果呢」老奶奶用蒼老的聲音問道,同時從籃子裡拿出一顆紅透了的蘋果。
「老奶奶,我想跟妳買,只不過...」羽友面有難色的看著老奶奶,同時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瞬間老奶奶就明白了羽友的意思。
「呵呵,女孩沒關係,這次就當奶奶我送妳吃吧」說完老奶奶就將手中的蘋果遞到羽友的手中。
「奶奶,這樣不行啦,我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收妳的東西」羽友邊搖著頭邊將手中的蘋果推回去給老奶奶。
「沒關係,妳就收下吧」說完老奶奶就再一次將蘋果遞到羽友的手中,同時按住羽友的手,不讓她有再推辭的機會,見狀羽友也只好笑著收下了。
「那老奶奶,這個給妳,這是我繼母給我的項鍊,應該蠻值錢的」說完羽友就拿下脖子上的項鍊,並將項鍊交到老奶奶的手中,而老奶奶看到項鍊時,臉色很明顯的變了。
「妳一直都帶著這項鍊」老奶奶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吃驚。
「是啊,這是她送我的見面禮,我一直戴著它,雖然我有幾次想給她看看,不過她都不太理我」說到後面羽友的神情顯得有些悲傷。
「抱歉抱歉,老婆婆妳跟我第一次見面,我卻跟妳說了這麼多,對了,我來吃看看這蘋果好了」羽友不好意思的對老婆婆說道,接著就拿起了那顆蘋果要一口咬下,見狀老婆婆突然緊張的伸出了手。
「等等」老婆婆伸出了手要擋下羽友,但來不及了,羽友已經咬下一口,不解的看著老婆婆,但隨後那疑惑的表情就轉變成痛苦的神情,一道鮮紅的血絲從羽友的嘴角流下,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
「對不起,我錯了」老婆婆拉開罩著臉的帽子,這時羽友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佐薙,佐薙雙眼含著淚,後悔的看著她。
「為什麼...」羽友留下了這句話後,就在佐薙的懷裡斷了氣,佐薙緊緊的將羽友摟到自己的懷中,而悔恨的眼淚不斷的落下。
這時去森林裡砍柴的矮人們回來了,他們一回來馬上就愣住了,因為看到羽友死在佐薙的懷中,一個矮人率先發出怒吼,朝佐薙飛奔過去。
「把妳的髒手拿開」矮人將佐薙的手用力撥開,奪回羽友。
「可惡」矮人抱著身體早已冰冷的羽友,咬牙切齒的瞪著佐薙,而佐薙則是像失了魂一般呆坐在原地。
「等我,我來陪妳了」佐薙說完便撿起剛剛羽友咬了一口的蘋果,一口咬下,接著佐薙的臉上馬上浮現痛苦的神情。
「對不起...」佐薙伸長了手搖搖晃晃的走向羽友,但就在她快要走到時,她的身子一軟,便倒在地上斷氣了。
「妳別以為這樣會就會放了妳」矮人輕輕地將羽友放下,同時拿起地上的柴刀,快步朝佐薙飛奔過去,並一刀揮下。
哐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傳遍了整座森林。
「可以請你就此住手嗎」手裡拿著獵刀擋住矮人的清弘淡淡地說道。
「開什麼玩笑...」
「你沒看到她已經為了她的行為付出代價了嗎,算我求你,放了她吧」清弘說到後面眼眶閃過一絲閃光,眼淚似乎就要奪眶而出。
「要滾就快,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說完矮人就轉過頭,不看清弘他們,清弘道過一聲謝謝之後,便抱起佐薙慢慢的離開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個矮人說道。
「我們當然要好好的為她辦場葬禮,越盛大越好」一個矮人提議道,而其他矮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就這樣矮人們花了幾天的時間,為羽友辦理她的葬禮,他們將羽友最喜歡的鮮花圍繞在她的身旁,而更外圈是由矮人們圍成的圈。
「啪沙啪沙」突然離矮人們不遠處的樹林傳來吵雜的聲響,頓時矮人們提高了警覺,接著一隻白馬走了出來,而在牠身上的人正是南崎。
「你們是矮人?!」南崎語帶驚訝地說道。
「你是誰,快離開」矮人不友善的對南崎說道。
「你們在辦喪禮?我能為死者獻上悼念嗎」南崎沒有遵照矮人的意思,反而還下馬拿下帽子,有禮貌的對矮人問道。
聞言矮人們聚集起來小聲的討論了一段時間後,還是答應了南崎的請求,南崎跟矮人們點了個頭後,便慢慢的走到羽友的旁邊。
「多麼美麗的女孩呀,居然這麼早就離開了」南崎感嘆的對羽友說道,同時蹲下身子,慢慢的將臉靠近羽友。
這時現場的大家都屏氣凝神的看著南崎他們,就在南崎快要吻到羽友時,羽友一個伸手輕拉南崎,南崎便重心不穩親了上去,一瞬間現場的氣氛來到了高潮,掌聲與尖叫聲不斷。
幾秒鐘後,兩人到嘴唇慢慢的分開,接著羽友緩緩的從花團中站了起來,並走到南崎的面前,表情跟平常沒兩樣,就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相較之下南崎就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你救了我一命的嗎」羽友抬頭望向南崎,臉頰泛起了一抹紅暈,而南崎點了點頭表示。
「謝謝你」羽友一個飛撲,整個人便倒臥在南崎的懷中了,而南崎先是一愣,接著也伸手抱住了羽友,這時紅色的布幕慢慢的降了下來,同時觀眾們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布幕降下後,在後台,南崎拉住了羽友的手。
「那個剛剛的事...」南崎撇過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與羽友四目相交。
「你說那個啊,我就原諒你啦,畢竟你今天表演的還可以」羽友笑著對南崎說道。
「這樣啊,妳肯原...,等等,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啊」南崎一開始還因為羽友願意原諒自己而感到鬆一口氣,但仔細想想才發現根本不對,見狀羽友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是的,認識你這麼久了你還是一樣都沒變呢」羽友笑著,而南崎則是白了她一眼。
「好啦,整理一下晚上不是還有後夜祭嗎」語畢,羽友就對南崎揮了揮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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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節目都表演結束,學園祭也正式宣告圓滿結束,雖然學園祭結束了,但這正是後夜祭的開始,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圍在營火旁邊。
「喂,織光,晚點我們要去唱歌你要不要去」清弘拍了拍南崎的肩膀說道。
「不了吧,因為這樣只有栞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南崎帶著微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絕了清弘。
「沒問題的啦,小栞也不是小朋友了,她可以照顧自己的」清弘不死心的再次勸說南崎,聞言南崎有些動搖了。
「那好吧,我打個電話」語畢南崎便拿起了手機撥了通電話回家,講了幾句後,南崎掛掉電話對清弘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
「太好了,這樣才是兄弟嘛」清弘勾著南崎的肩膀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話說回來,我還沒問有誰要去呢。」
「就我們平常這幾個人啊,我,你,小由黎,還有新井」清弘邊數著手指邊說道。
「奇怪,羽友沒有要去嗎」沒聽到清弘數到羽友,於是南崎好奇的問道,聞言清弘卻對南崎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羽友...,是誰啊。」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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