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之所以用到他的名諱也沒什麼特別原因,那五個字就這樣從腦袋蹦出來,然後這個病態男主角就誕生了Orz ....
雨從天空落下,在周遭地面上敲出屬於自然的奏樂。
一首哀歌。
男子在巷口那微弱光輝中看見一名穿著艷麗服裝的女性走過。他邁開了步伐尾隨在那女子身後,雙手插在口袋中,輕握著某種金屬製的握柄,隱藏在帽簷下那一閃即逝的銳利金眸連周遭的生物都不敢貿進。
顯然那名女子注意到自己正被某個怪異男子追隨,她的腳步逐漸加快,呼吸帶著微妙的急促。
一座大教堂映入男子眼裡,他仍不疾不徐地走著,縱使那位女子走的再快都逃不過自己的掌握,他如此想著,同時也確信這帶給那位女子心理層面上極大的壓力。
雨勢愈下愈大。
女人心跳愈發愈快,甚至不敢回頭望著那尾隨在自己身後的詭異男子,當教堂映入眼簾時,她加快了腳步朝著那仍帶有微弱光輝的建築物走去。
期盼能得到救贖,至少遠離這詭異的男人遠一點,難道自己早上接待的男人還不夠?這是打哪來的野狗?
不知是因身上的衣服被雨淋濕而惱怒、亦或是看見教堂的光輝而使她鼓起勇氣,女人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火焰正在暴漲,於是她索性轉身──
卻對上了男人陰沉的金眸,而且是幾乎零距離的相望。
她感覺到某種溫熱的液體從嘴角流出,當女人低頭望著自己的腹部時,發現某個尖銳的物體正不斷抽出、送入,好似機器接受指令般忘我地持續同一個動作。
抽出、送入、抽出、送入。
那是刀嗎?女人自問但卻無法自答,直到她再次迎向男人的金眸時,內心確信了一件事。
如果世界上有死神,那這個人就是了。
男人咧嘴一笑,「在冰冷的雨下,是妳的挑逗帶給我救贖……」
抽出腹部的刀,男人望著女人那早已失焦的雙眸,「而這份溫熱的救贖,將在那白皙的肉軀劃上句點,可惜。」
小刀劃過了女人的咽喉,雨水帶走了她身上的血液並將周遭的雪白磚石染上鮮艷色彩,一直到男人離開,她的血液仍不斷流淌。
*
男人坐在椅子上,用銀白的刀尖撥弄著躺在臉盆水面上的木偶。
桌子上灑落著一堆紙張,媒燈的火焰不安份地晃動著、屋外的雨水宛如鳴鼓般雷動,就像在為幾日前男子的行為歌頌。
但他根本不在乎那些,隨手拿起一張自己稍早前收到的報紙,上頭大喇喇地標註了五個他很感興趣的大字《開膛手傑克》。
用指尖推了鼻梁上的眼鏡,隨性地將紙張往旁一扔,男人走到窗邊望著屋外的雨勢。清脆的腳步聲從響起,一名穿著西裝的紅髮女子走了進來,望向站在窗邊微笑的金眸男人時,她眼神中帶著些微惱怒。
「你已經引起轟動了。」女人沒好氣地說道。
「是呢。」望著窗外的火光人影,很明顯是警方為了防止自己二度下手所做出的加強警戒。
「希望你能自制,畢竟你處理掉的女人是──」
「妓女。啊……就連妓女的血液都能讓我如此興奮。」金眸男子回過頭望向那西裝女人,「但妳的血液卻勾不起我的慾望。」
她皺眉,從身後甩出一根有著龍頭銀飾的拐杖,「我說了要自制,『傑克』。」
傑克勾起戲謔性地微笑,「是的,自制。但我不覺得手刃了一名涉嫌殺人罪的妓女有什麼罪惡呢?『小丑』先……啊,女士。」
「你的手法讓我噁心。」小丑說道。
「好吧,那妳找我所謂何事?」
小丑轉動手腕,一張黑色的卡片憑空變出,她將其放桌上那堆報紙的上頭,「差事,不過這次是有性病之虞,你自己最好小心點,我最不想碰到那些骯髒的東西了。」
傑克右手置於胸前、微微欠身道:「當然、當然。」
而當他抬起頭時卻發現「小丑」已不在原地。
傑克漫步走到了木桌旁,拿起了放在上頭的黑色卡片。除了開口處的小丑面具圖樣以外其餘都是純粹的黑──他並不討厭。
拆開了信封,裡頭是一個人的資料、居住地、接觸過的人與照片。
「呵呵,造成轟動有何不可。」傑克喃喃,將照片收入口袋中,其餘的資料通通讓媒燈裡面的火焰燒盡。
他緩緩走到了窗旁,打開窗戶後勾起一抹微笑。
「整座城都是我的舞台。」
之後沿著窗戶跳下。
-LKK 2016 . 02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