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之三:偶然遇到的少女
雖然知道地點,但賽維爾不打算急著去把碎片找出來,既然都來到久違的下水道,於是決定在這裡好好觀光一下,順便用自己的香水散波在鼠群之中,改善一下下水道的空氣品質,順便……要強調是順便,做到監視下水道的目的。
「怪了……」一個藍色頭髮綁成馬尾,身上也穿著和髮色相當搭配的小禮服的少女,在骯髒的下水道東張西望。
有點無聊的賽維爾控制了幾隻老鼠在少女的身邊打轉,通常只要看到對方對老鼠的反應,就能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這也是賽維爾和別人相處的第一手段。
「今天是怎麼啦,這麼多老鼠……」結果出乎賽維爾意料之外,少女居然對著地面揮出一拳,強烈的震盪把老鼠都嚇跑了。
這種怪力跑來當需要動腦的放逐者簡直是浪費才華。
「你是誰?」似乎是發現到賽維爾了,少女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的問著賽維爾。
「賣香水的。」沒有說謊,這也是賽維爾每次和人見面都會說的話,因為他真的就是賣香水的,雖然他也有其他的技能,但是他寧可遇見的每一個人都只記得他有賣香水,然後順便記得需要香水的時候會和自己買。
少女收起不懷好意的氣質,走進賽維爾,「那有人在下水道賣香水的啊。」
「沒錯啊,就是這裡空氣不流通所以才要賣香水阿。」如果可以,他還希望能夠用他的能力在下水道這裡弄一個空調,這裡的空氣實在太糟了。
對方突然靠近賽維爾,打量的看了賽維爾一下,然後對賽維爾說:「我再找某張紙片,但迷路你可以幫助我嗎?」
不用問,賽維爾也知道是哪種碎片,而且他還知道最近的位置在哪裡,他一邊控制著老鼠把最靠近他們的紙片塞到理想的地點,一邊假惺惺地問:「迷路了嗎?要去哪裡呢?」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是賽維爾問的問題太蠢還是回答問題的人太笨了。
「紙片嗎……難道是那些碎片?」不能讓事情就這樣落幕,賽維爾繼續假裝不知情的問。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點頭。
「好吧……」賽維爾打開了一瓶香水,聞到香氣之後的老鼠突然激動了起來,「等一下,去找出來。」
戲要做好,現在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只需要演員照著劇本演完就好。
「你也是放逐者?」賽維爾確定了,剛才的問題是回答的人太笨了,如果不是放逐者的話,怎麼會跑到這個地方來啊。
「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露娜。」得知賽維爾的身分後,少女露出開朗的笑容和賽維爾握手。
賽維爾,依然是賣香水的。」賽維爾伸出手,和露娜握手,然後手上的偵查香水就剛好不小心的沾到了露娜的手上,賽維爾不是疑心病重,只是剛好有偷窺的癖好而已。
「亂在少女的手上塗奇怪的香水是不行的。」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察覺香水的用途,露娜抓起了賽維爾的手,「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走吧去探險。」
「抱歉啦,身上老是有那些味道。」賽維爾看了一下四周,確定了剛才藏紙片的方向,然後帶著對方,「這邊。」
「應該就在這附近了。」賽維爾走到一個垃圾堆前面,剛才把紙片藏在裡面,現在應該已經吸收了垃圾堆的精華,變成一張超臭的紙片了。
「這裡好臭喔。」對方想到找到紙片的企圖不容小覷,一名少女居然就跑到垃圾堆得上面開始翻找的一張小小的紙片。
「是啊……」賽維爾非常認同,這個地方臭到他的鼻子都快麻痺了,他已經開始後悔當初找這個地方藏紙片了,不過雖然如此,賽維爾依然沒有任何要幫忙找的意思,看著少女在垃圾堆中弄髒自己的樣子,賽維爾就會覺得很開心。
「這裡我找就好,你先去別的地放找吧。」看到賽維爾不想幫忙,露娜開始趕賽維爾走了。
目的已經達到,就不需要再演戲了,賽維爾用手指散波香氣,就在這個時候,一隻老鼠從垃圾堆中出來,嘴巴來叼著一張碎片,跑到賽維爾的面前,賽維爾接過碎片,對露娜說:「找到了。」
「可惜只有一片……」
居然還嫌少……雖然賽維爾的心裡幹譙的一下,但是他還是很有耐心的循循善誘,他將紙片的內容抄起來之後,對露娜說了一句:「做人不可以太貪心。」
「謝謝。」露娜看起來非常感激地收下紙片。
「好了,我也有事要先走了,掰掰。」賽維爾說完後,揮揮手,從露娜眼前離開,離開時他想著露娜那張臉上都是垃圾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該說謝謝的是我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