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主人的回憶(修‧薩爾斯)
事先聲明,本篇有一個有看過FATE的人十分熟悉之人,反正那是我拿來嘴砲弄死的各位看看爽爽就好(以下會透漏本人嘴砲風格,因為這會是渾沌勇者之中會出現的東西。不過在後者之後我會說得更過分。)
根據報告上說道,聖杯戰爭之間的主從之間有一個很奇妙的影響在裡面。
這是不會影響到正常狀況的一個影響,不過就是在令咒的契約之間,主人有時會以作夢的形式看到從者的過去。
不過,這也不過是締結契約之後有機率,所謂的機率既代表可能、但同時也代表不太可能。
「那傢伙,睡得可真熟啊‧‧‧‧‧‧」
「就是啊,明明再過三小時就必須攻堅了。」
其餘的魔術師主人們雖然是這樣說,但實際上也沒打算制止。
或許更正確來說是因為自己三人在打麻將這點才讓不會打得修跑去睡覺吧?
「伊呀~看起來似乎是想藉此回復魔力的樣子,不過休息的方式因人而異啦。到說其他主人到底要不要來啊?」
「八成就是貫徹魔術師的想法絕對不出面吧嗚喔!?」
巨大的鐵鎚揮舞著,楚楚可憐的少女面無表情地說道。
「警告,音量過大。請克制。」
「充飽電就這樣生龍活虎啊‧‧‧‧‧‧」
雖然是這樣說,但很遺憾的修起不來的。因為他對自己施加暗示的魔術所以不到時間是起不來的。
雖然花費一段時間,但總算是讓從者乖乖靈體化休息了。(當初那段苦口婆心真不敢想像。)
雖然多少期望著是否能看到過去的暴君,尼祿‧克拉迪烏斯的過去,但似乎並沒有看到的樣子。
反而,夢到許久以前的事情。
※※※
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已經忘記了,印象是在繼承刻印的時候吧。
自己這個家族比較特殊,魔術的刻印雖然會繼承。但是誕生出來的魔法卻每個人都不盡相同。
家族共三百五十年,但是其中重複到的魔術師卻渺渺無幾。所以家族的人就開始不知不覺想見證下一代是甚麼樣的魔術師而感到好奇,不知不覺變成推廣自由婚姻這種奇妙一家。
在魔術協會這種奇特的家族遭人非難嗎?
不對,正因為每代都不一樣,所以說不定誕生出來符合他們家族需求的人來說。簡單來說就是個良好的結婚對象。
但正因崇尚自由婚姻,因此隨時廢棄自己的魔術血統也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倒不如說能堅持三百五十年根本就是一件奇妙的奇蹟,這是出生在這種家庭的修的第一個想法。
自己的母親是罕見的以強化為目標的魔術師,父親也是相似。
但是為甚麼生下自己這種以煉金術為基礎製造、控制人偶為絕活的自己也因為家族血脈而豁達接受。
但也正因為如此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家了,自己也沒上學。
更正確來說是不喜歡魔術協會吧?比王國貴族這種人更加噁心的配種層出不窮,唯一比較認同自己的只有少數人。
「所以很理所當然地變成了在地底下黑社會生活的人了。」
該稱呼自己為賞金獵人比較好嗎,或許吧?
異端審判官(還是其他名字自己也忘了),總之就是接受魔術協會雇用的魔術師。
聽說在之前有一個在任期短短的時間內就達成無數業績的專門殺害魔術師的魔術師殺手,不過這跟自己沒關係。
「不過,吸血種,不對是死徒啊。看起來無論在哪個時代都不缺乏研究長生不老這種東西的人呢。白雪,走人了喔。」
呼喊著在收拾殘局的貓耳少女,那是他用煉金術以及使魔的技術改造而成的自動人偶,名字叫做白雪。
「遵命主人,不過我希望得到獎賞的美味的鮮魚。」
「這裡不是亞洲,晚上九點商店都關門了。明天再幫你買。還有目標至少要看的出來長相,不要像上次一樣還要去做基因檢測。明天就要啟程前往日本了,注意時差。」
「好~」
這次的金額是五千萬英鎊,應該足夠了。
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公寓,不過在這裡並沒有擺設甚麼東西以及重要的魔術報告。甚至只有架設簡易用的結界而已。
「畢竟如果把公寓當作工房,那就會有人想直接把公寓給炸了。」
是能活下來啦但是講句認真地這樣不太划算,乾脆睡覺吧。不過在這途中還要看看這疊設計圖是否是真的可行。
「主人您又再看那個啊?」
「畢竟是科學怪人那未誕生的新娘的設計圖,做為一個人偶師不會不響每天晚上翻的。再者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就是妳的妹妹喔。」
「我知道啦人家也很期待的,主人該不會想弄出三姊妹晚上來個充滿這色慾的!?」
「再囉嗦小心我把妳改造成虎斑貓。」
不知怎麼搞得白雪很討厭虎斑貓,每次只要這樣說對方就會乖乖閉嘴。
這個月的工作已經暫時告一個段落,接下來就能好好休息了。
就這樣搭了飛機回到日本,跟之前沒兩樣的城市有著幾乎相同的氣息。
冬木市,只不過是一個平凡至極的城市而已。乍看之下是這樣的。
「不過不是挑在京都或者什麼地方選擇在這裡舉辦聖杯戰爭,在怎麼想都不可能吧?」
沒錯,作為魔術師的自己三不五時就會聽到在這個偏遠島國就算了,還是在一個根本沒有甚麼神秘性的城市之中舉辦通往希望以及絕望的戰爭。
除非,在很早以前的過去之中。這座城市就被人改造成只為這個儀式而存在。
走進去的,是一個醫院。
「我是來探病的,最頂層的莉絲。」
「是親人還是朋友呢?」
面對櫃台人員的提問,自己很難得的害羞了起來。
「是快變成親人的,那種程度。」
「這樣啊‧‧‧‧‧‧」
櫃台人員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但那不單單只是問錯話而已。
因為這名病患,是本院之中最特殊的患者。
「我來見妳了喔。」
躺在病床上的銀髮少女,那是自己的摯愛。
並沒有明顯外傷或者是病毒侵蝕,就只是單純熟睡著。
莉絲,跟自己一樣是魔術師家庭的人。但兩人之間的相戀其實並沒有受到家族的指使。
只是因為一次的魔術意外之中,她就這樣沉睡。
治療是可能的,無論是透過魔術也好還是科學也是。
不過這需要大量的經費,而且非常費時。而且最麻煩的是她的體能能否撐到最後那一刻。
「再等一下,只要在等一下就好。我會治好妳的,到時候我們在陪妳到妳想去的地方。」
自己每一次都會這樣說,但每一次都會為自己的沒用而感到痛苦。
不過下一秒這樣的痛苦就消失了,原因不是因為自己的思緒、理所當然的是因為外在的因素。
「小妹妹,這裡是醫院喔。沒事不要亂跑。」
一個黑色雙馬尾的少女就這樣在病房門外冷冷地看著,如果只是這樣那也就算了。
不過修特地選擇了一間跟魔術協會沒什麼瓜葛的地方,這是因為莉絲這種狀況算是特殊案例。深怕哪一天會被抓走,自己並沒有那種可以正面挑戰魔術協會的實力。
然而,為何會在心裡這樣想呢?
那是因為這名少女是魔術師,雖然不明顯但她是魔術師。
「凜,不要亂跑。」
此時出現在自己以前的,卻是一個雖然看起來是日本人。但氣質卻無比像是英國人的一個男子。
這名女孩似乎叫做凜的樣子,不過重點在於這個男子自己知道。因為至少還是在魔術協會聽過的人。
「遠坂,時臣‧‧‧‧‧‧」
「喔,在我初次見面時就知道我的名字。看起來你似乎也是個魔術師。」
「請不要廢話,你是我的敵人呢?還是目前不是我的敵人呢?」
已經控制好白雪做好架式,不管哪邊都是敵人。
因為魔術師常常會為了爭奪物品、有歷史的道具而交戰。那怕是親屬、那怕是師徒、更甚至那怕是夫妻。
故因此沒有同伴,只有敵人。
「不,我單純只是因為有私事要來這裡而已。所以我的答案是目前不是您的敵人。只是來找自己迷路的女兒而已。」
「‧‧‧‧‧‧喔,那也罷。抱歉我才剛從國外回來跟心愛的人見面,可以不要打擾我嗎?」
「這還真是‧‧‧‧‧‧那我先告退了。」
在走之前時臣露出一抹微笑,只不過此時的修並沒有多去注意。
但是注意到的時候時間也不會相隔太久。
「嗚,怎麼了!?」
時間是在午夜零時,自己的魔術迴路突然以刺痛的方式提醒自己有著大範圍魔術的預告。
四周出現劇烈的紅光,但不可思議的沒有人出來查看。恐怕是被施加暗示了吧?
「白雪,怎麼回事!?欸妳聽見了嗎!?」
回頭看看自己的家人(人偶),不過她一動也不動。
「人偶的迎擊系統被妨礙了是嗎?算了!」
設定好之後自己就往外面跳,施加重力減緩的魔術之後。看到的是自己在中午時所見到的人。
「不是說暫時不會是我的敵人嗎?」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暫時不會。就時間上來說今天已經算是明天了喔。」
「姑且先問一句,來這個醫院是想搞什麼?」
「我只是想要,這塊土地而已。這裡的靈脈相當優厚,可以做為製作聖杯的秘密地點。就算失敗也可以作為培養我家女兒通往根源的其中一塊基石。」
看起來似乎對自己這個答案十分滿意,這個人‧‧‧‧‧‧
「所以,你要你的女兒一輩子過著沾滿他人血腥的人生?這點我不管啦,重點在於你要一堆現在為了生存而拚搏的男女老少就這樣為了你的獨斷而死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是幸福的。」
遠坂時臣張開雙手,就像是祈福一般的說著。
「能通往根源,這是一件多麼至高無上的幸福。作為魔術師的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不,應該說像你這樣的特殊種族有辦法知道嗎?所謂能夠負擔起別人給予的責任之人,才是一個人類。不能做到的僅僅只是野獸而已。」
諷刺,沒錯這是在諷刺。
不過,很遺憾的。要論為何那是因為要說諷刺他找錯人了。
「不要太抬舉自己的人渣。」
把玩手上的手機,光是擺弄科技產品這點就讓作為高傲的魔術師心情不悅。
「這東西可說是連魔術師都必須承認的大眾化工具了,可以玩遊戲、可以聽音樂、可以接收時事、可以通電話。想嗆我你有種就不要坐飛機不要搭船的從日本給我到英國去魔術協會。」
「啊跑題歪串了,確實能擔負起別人給予的責任之人才是人類。不過這個的大前提是,那是由自己願意接受的人。在接受的人又放棄那叫做失敗者而不是野獸。野獸會為了生存而拚搏,而強迫別人接受自己那種價值觀的是人渣、是垃圾。不要太抬舉自己了你這個敗類。」
「看起來,似乎沒辦法了。」
拿起法杖,那是一隻襄有紅寶石的魔術杖。是有聽說過擅長火屬性的魔術的樣子。
「怎麼,不是人類嗎?所謂的文明人就是要在桌上對談吧?你這樣不就降低自己變成野獸了?」
「身為人偶師的你一旦沒有人偶就絲毫沒有作為了對吧?」
火焰噴發,沒有敢知道對方使用魔術的痕跡以及啟動。看起來似乎只會耍嘴皮子──正當自己這樣想的時候。
「主人,已經將大範圍禮儀魔術給拆卸完畢。」
不該存在於此,也不是該這樣的腳色既然可以正常活動的出現在時臣後方。
「這還真辛苦你了,這樣的火焰程度燒不死我的喔。」
修,毫髮無傷地站在原地。連一點點的燒傷都沒有。
「不可能,你是怎麼脫離的!」
「我印象中遠坂家的家訓是,隨時隨地保持優雅吧?不要只有外表優雅,內心也要優雅啊。而為何能做到從容不迫,那是因為要廣泛吸收知識。不要永遠只會自戀的宅在家裡啊。
美國太空總署所製造的最新型太空船的材料,我將其以煉金術融合其餘素材打造成我自身的武器。你這種小火球不行的吧?」
沒錯,不依靠魔術的人類。已經有辦法探索那廣大的宇宙了。就各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比魔術師更加接近根源一步。
不依靠魔術的人類可以走到哪,大多的魔術師都不願意去證正視。
「不可能,那你的武器在哪!?」
突然之間,時臣被吊起來。
此時他終於看見的,修的武器。
「真笨欸,要優雅的思考啊。最根本的我是人偶師我怎麼可能不會使用控制的絲線?雖然現今的人偶都不用就是了。」
在甚麼時候,正當自己這樣想的時候。
「真傻,你以為魔術師之間的對決我會聽你長篇大論加廢話連篇啊?」
打從一開始就佈好局了,這家醫院最著名的就是如果你在春天出院時會有無數盛開的櫻花樹。
自己莫過於就是控制絲線繞過樹枝到達對方的後頭而已。
「那麼,被科技產品逐漸勒死的狀況,感覺如何?」
「你到底,有沒有!魔術師的自尊!依賴科技產品,忘卻追求過去的我們的榮耀,你這種!」
「自尊?難道說自尊可以當飯吃嗎?難道說可以不吸收外界知識就這樣一直在家裡耍笨嗎?既然你說追求過去那我問你,鎖國的結果是甚麼?要追求自尊之前,先弄清楚現在自己處在什麼樣的社會。所謂的優雅應該是在施放魔法沒有效之後就推測出我使用的武器,最後再從中思考要怎樣對抗我才對。這才是優雅,你不是野獸,而是一個只會宅在家裡,自以為是、掩耳盜鈴還以為自己很厲害的人。」
「住口!」
「笨啊,在你講出這句話的同時代表你在拒絕我。在你再拒絕我的同時代表你把話聽進去了。再者你以為你現在有辦法跟我談條件啊。我累了,白雪我印象中妳有水銀劍吧,捅下去。」
女僕行禮之後,從自己的衣服內拿出一把短短的短劍。那是在魔術師之中很流行的東西。在裝填魔力之後可以直接使用。
就這樣,再不給對方辯駁的機會殺死對方‧‧‧‧‧‧這當然是開玩笑的,在醫院前殺人自己才懶得這樣搞。
反正有禮儀魔術的啟動痕跡,既然失敗就代表著沒有做到隱密的絕對宗旨。那麼這樣下去就會遭受協會的非難。
當然不至於到封印指定,不過自魔術協會之中派系鬥爭很激烈,而遠坂家族是名門,當然會被視為眼中釘的攻擊。
「趁機,沒收點他們家的寶石好了。那名小鬼,我之後想辦法交涉吧。這樣離完成弗蘭肯斯坦又更接近一步了。」
但此時的他並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興奮地看著他。
這是,在啟程前往英國之前的事情了。
好~
在這邊給有看過永恆的人做個說明。
本篇的修‧薩爾斯不過是因為本人懶惰所以不想取名字,根本篇的不過就是設定相仿但是個性不同的喔~
還有在本作之中凜是妹妹。
好消息~我本人動手的各位大大領便當這點暫時先去掉~有幾個會留下來~
不過其他仍然瞬間去死~看到英靈就知道了~
恭喜守護跟幻楓大兩人的從者脫離利馬死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