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九點,在回家之前,我到捷運站附近的滷味攤吃了份消夜,在等待的時候我翻開放在一旁的晚報,上頭果不其然滿是報導今年春天櫻花的美況,媒體就和案發現場耳聞的一...(繼續閱讀)
本來已經步行到捷運站的我莫名打消了進站的念頭,轉頭招了一輛計程車,前往索取我心中的安慰劑。
那間咖啡館店沒有既定的名字,也沒有醒目的擺設和招牌,甚至平時...(繼續閱讀)
經過電話約談後,下午我在警局見到了嫌疑人,對方是一名平時在畫室當助教,住在新店的二十七歲女性,方惠吟。
當她走進約談室裡的時候她一臉納悶地問道:「請問有...(繼續閱讀)
結果最後我還是搭了最不喜歡搭的捷運。
雖然本來就很不喜歡搭地鐵,但在江子翠的隨機砍人事件過後,我就更確定了,除非逼不得已否則能不搭則不搭。
發生命案...(繼續閱讀)
雖然說辦公室一直以來都處於相當忙碌的狀態,但今天的氣氛明顯不太尋常。
怎麼了麼。放下手提的包包後,我側過臉和坐在隔壁的學長問道。
「……妳真不走運,...(繼續閱讀)
二月底,臺北的天空本該迎接節將到來的暖陽,但冬天似乎鬧彆扭似的,接連多日的陰霾與細雨,讓今年的春天才準備開始就失了幾分面色。
早上的時候,我都會再山海...(繼續閱讀)
今年的春天,比以往還來的晚,還來的沒有溫度。
結束節目的預錄之後,那離開攝影棚的長廊依舊點著暈黃的燈光,但女子卻感受不到半絲的溫度。
服務台裡工讀生...(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