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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創作】往砂塵的彼端…(Hakua side)
作者:桃.利瑟洛提│2009-04-16 20:12:57│巴幣:0│人氣:326
先說一下,Hive在開頭會抱他,其實是在暗戀白鴉,還有他只想看他有什麼反應而已。
這篇前半是Hive→白鴉,後半是Hive×白鴉。
有一日,他邊翻著書,向他問:「Hive,可以教我怎樣笑嗎?」
他面前正努力把公文分類的青年突然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前者立即拿起黑劍插入他的頭裡。
(PS:哥哥因為本來就是一副骸骨,所以乖孩子別亂學喔。)
他正向著那遙不可及的目的地──「Dream Port」飛去,算了算也接近一星期了。每天都找著可以進到那現已不再存在之地的方法,儘量複述一個簡單的方法給那個「王」(因為他覺得他可以成為王很不可思議,所以用上引號),之後自己就繼續默默地找著方法,順道接些公會任務(就是普通RPG會看到的那種公會),解救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
至於某個王的反對,在這裡作簡述。
每次他身受重傷找他回覆時,他就會邊罵邊回覆傷勢,罵的內容似乎都是說他傷太重,要用很多魔力回覆他的傷勢。
所以,他反對。
不過他繼續接S級任務,繼續傷痕纍纍的回去。久而久之,他也沒管他,結果他變本加厲,隨時隨地找他回覆傷勢。
他降落在沙漠上,想起被稱為「冬之人」的Hiver Laurant跟他說的一句話:「只要是發自內心,就會笑的了。」
但是他跟本不知道什麼叫「發自內心」,他怎會笑?
如果說他不知道什麼是「發自內心地笑」,那他更不知道「愛」是什麼。
可惜他沒跟梶浦由記說,導致現在那個王要下追殺令(親手行刑)。
他還是沒覺得這沒什麼大問題,他以為自己要再次迎接一個類似沒有終結的無限循環,再由那個「大發慈悲」的王打破這個惡性循環,回到他身邊當御前護衛──雖然他不知道一個這麼強的人為什麼還要御前護衛來幹什麼。
王走上巨塔頂端,一點也不意外地看到那個被說有「愛」的人。
「陛下。」
「準備好死刑了嗎?」聲音語調異常平淡,就像只是說天氣狀況一樣。
「只是在等您而已,陛下。」飛到他的面前,淡淡地說。輕輕閉上雙眼。
「我反對!」
「你反對什麼鬼啊,Hive!」
「總之就是我反對!」白髮少年──Hiver Laurant擋在白鴉之前。
「快讓開,讓他乾乾脆脆的殺了我。」
Hiver把他拉到一邊,提防著他們的王。然後跟他說:「我們逃吧!逃到他不找到的世界去!」
「不行,讓我死在他手中。」
「怎麼你還不明白……他不會令你回覆的……」
「這就是我們的終焉,沒人會可憐我們這些沒情感的人。」
「你有的,會有人可憐你的。卡摩妮婭不就是個例子嗎?」
王如同鬼魅般走到另一個少年的身後,左手覆上他的額,開始唸那冗長咒語。
「等等!」
「你想白鴉有事就去阻止他吧。」趕過來的梶浦由記從樓梯那方走向三人。
Hiver嘆氣,停止了他要阻止王的行動。
沒多久,王就把全身軟軟的白鴉丟給Hiver,走回樓梯離開巨塔。
「給我看著他,別再令他又到處把悲傷收在心裡。」王說。
「我知道了,陛下。」Hiver抱起白鴉,然後又向他的背後鞠躬。
梶浦由記摸上白鴉的前額,微笑著:「果然只敢消去部份記憶呢。」
她又從行李中拿出一本書籍──有關於白鴉記憶的書──翻閱其中幾個故事的結局。
「被改掉了,他悲傷的記憶。」梶浦由記把書舉到Hiver面前,對這情況很滿意地笑著說:「好好照顧他了,還要記得帶他到那個小女孩身邊,讓她看看他的笑容。」
「我知道了,謝謝您。」
隨後,他抱著白鴉,由巨塔的某一處跳下,用他的方法回到他們所屬的地方去。
被留在這裡的梶浦由記,只是用樓梯走回去地面──她沒那種能力嘛。
但她很意外有個人坐在樓梯上,靜靜地流下淚水。
那個人就是王──Revo de Saint-Laurant。
「後悔嗎?」
「說不後悔是假的。」他不管淚水,任由它們流下:「那傢伙所背負的悲傷,真的太大了,若然他只是個普通人,早就跑去自殺了吧。」
「所以他不會笑、不知道什麼是愛啊。」
「整天說人是笨蛋,反而他才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這種東西,跟我說一聲就好了……」
梶浦由記沒回答,因為她只認識他一星期左右而已。「身為吟遊詩人,沒錢就要掙」的本性令梶浦由記把好幾件事件連結在一起,想通了就很興高采烈地向他說:「我有一個很好的提議呢。」
一星期後。
「你要抱我到那兒?」突然被人從被窩中抱走的白鴉非常不滿,有很嚴重的黑色及紅色的起床氣爆發。
「別這樣嘛,快到目的地了。」走在空氣之中的Hiver笑著,完全無視白鴉揮來的拳──揮過來就冰住他的手:「已經到了。」
映入眼中的是被沙漠包圍,但有一處是海港的地方──
「是『Dream Port 』?」白鴉皺起眉,又開始沈思。
Hiver看到酒館前站著一個女性──梶浦由記,然後就好像在走斜坡一樣,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白鴉,先去換上衣服吧,一直穿著滿佈血跡的衣服不太好呢。」梶浦由記苦笑著,又指指他身上的衣服。
因為過去一星期,他一直都在接任務,又不換衣服,又失去了蹤影。某個人找到他的位置後,只是叫Hiver去帶他回來,理由是他不敢見他。
「衣服就放在酒館二樓的旅館中,換好就出來吧!」
Hiver把白鴉放下,看著他走入酒館。再過一會,似是算好他已經換好衣服,就打開酒館的門。
「沒想到這樣穿也挺好的嘛!」
白鴉換上了一套類似Hiver的服裝,不過他好像很不情願。向梶浦由記說:「還有別的衣服嗎?」
「抱歉,沒準備。」
然後白鴉就再沒說話了。(只是暫時性質而已說)
梶浦由記帶他們走到一個廣闊、原為沙漠,現在種了很多植物的草原──現在已經變為小孩的遊樂地方了。
她只是指著在遠方一大片種植了薔薇的小花園裡面,抱著幾枝薔薇哭。
「卡摩妮婭?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這是我提議的喔,把所有小孩帶到這裡來玩,讓他們有一個歡樂的童年。」梶浦由記拿著不知從那來的茶,向白鴉解說:「因為知道『Dream Port 』的存在的人現今世上只有我一人,所以他把租借場地的錢都交給我了。你們可是要接多點任務啊,他可是兩、三萬一月這樣租的呢!」
聽到之後,兩人有點無奈。
「啊啊……看來要到處拿Revo來賭了……」Hiver想著。
「那個笨蛋,是要我接任務接到過勞死嗎?」白鴉想著,又拿起放在口袋裡的地圖(用來接S級任務用),研究那兒還有S級任務。
「白鴉,身為紳士是不可以讓淑女哭的,快去安慰她。別想問為什麼,你去就是了。」梶浦由記喝了最後一口茶,然後就走了。
「回去後,我就用『嗶──』作獎勵。」
「那邊有強酸,給我跳下去。」
「我才不要,老婆乖乖的唷。」
「再說我是你老婆,我就把你丟進活火山。」
「……好,我不說,但是那個小女孩真的很傷心。」
「都是你這個笨蛋害的。」白鴉的背上再次展開潔白翅膀,快速地飛到卡摩妮婭身邊:「怎麼了,摩妮?」
「天、天使哥哥,我看到薔薇了。天使哥哥,可以笑給摩妮看嗎?」卡摩妮婭看著白鴉,哭得很厲害。
「等等,把薔薇放下,你的手都被刺得流血了,我們去包紮。」
「天使哥哥笑給我看,我再放下薔薇。」
白鴉苦笑著,戴著綠色手套的手揉亂了卡摩妮婭的頭髮:「你被人教壞了。」
「天使哥哥笑了!天使哥哥笑得很好看喔!」
「摩妮,這段時間有遇過好像我的人嗎?」
「嗯……一個亂亂的啡色頭髮,用黑色絲帶把一些長髮紮起……紅色眼睛……還有……穿黑白色服裝,說著很好聽的Cadewil語的哥哥!」
他知道是誰了,是那個王,而且是躲了一星期不見蹤影的王。
「天使哥哥,你認識他嗎?」
「他是創造我和另外一些活在世上的人的創造者,我可說是他的護衛吧。」
「對了、對了,天使哥哥可以耍劍給我看嗎?」
「把手上的傷包紮好再耍給你看。」
「說好了喔!」
晚上,白鴉坐在海港的一個碼頭邊吹風。
「怎麼一個人在這邊了?不去跟小孩說一下自己在戰場上的故事嗎?」說話的是Hiver,他一手拿著兩個酒杯,另一隻手則是拿著一瓶葡萄酒。
「那只是你才會做的事吧?Hiver Laurant。」
聽見對方說出自己全名,他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好像回到初次見面的時候。突然沒什麼話題說,但他還是默默地倒下兩杯葡萄酒。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叫了他全名,有點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接過他遞去的酒杯。
「知道陛下在那兒嗎?」白鴉喝了一口葡萄酒,帶著歉意問他。
「不知道。」Hiver又靠近他,一手摟住他纖細的腰:「不用說抱歉了。」
「我……我也想跟他說抱歉,但是他又不出現,要我怎樣說啊?那個笨蛋。」然後又一口喝畢葡萄酒──Hiver不太敢帶有一段歷史的酒,不然他會喝醉:「把記憶改掉、把長久以來的悲傷都轉移給自己……一下子把那些記憶交到自己身上,可能會受不住,或許會死掉的……」
Hiver沒答話,默默地幫他倒了一杯。
「我還要跟他說啊……我對他的愛只是下屬對上司的感情,對你這笨蛋才是真正的愛啊!」說話聲浪時大時小,加上臉已經比平時還要紅,這代表說話的人已經醉了。
聆聽者一字不漏地聽到白鴉的衝擊性告白,保持鎮定和理性的存在,拿起酒瓶──
「……那個混蛋,竟然換了酒。」Hiver把酒和杯丟到海中,抱起白鴉到設在酒館樓上的旅館。
那瓶不是Hiver帶過去的2006年的葡萄酒,而是1892年的葡萄酒。所以白鴉喝醉了也不奇怪,再加上他的酒量本來就很低,他才拿瓶只釀了三年的酒過去。
但是看來那位也是故意換酒的,至於怎樣換,他是把時間停止了再換酒,溜得有夠遠才把時間繼續逝去。
他的目的是要Hiver聽到那句告白而已。
於是第二天的早晨,聽了自己會醉的來龍去脈後,他只是平淡地說:
「待我的頭痛退了點,我就要去斬了那傢伙。」
據說身在日本的某個人打了個很大的噴嚏。
*
至於白鴉知不知道自己向了Hive告白嘛……他雖然說自己記得不太清楚,但其實他是知道的。
後來怎樣了嘛……拖拉了好幾年,連Revo也看不過去就把兩人拉在一起了。
結論:Revo果然是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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