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動盪、不安,生存危機與內憂外患之下,新艾利都仍舊舉行著拓金日這個迎新年節的慶祝儀式。拓金日也象徵著故事中的人類從空洞中噩夢般的主宰手中脫逃,甚至扭轉局勢反攻頹勢。
那是第一位從空洞的無盡迷宮靠著智慧與計算,走出迷宮的開拓者。這一人也成為了虛狩的傳奇之一,也是繩匠與空洞調查員的起源。
可想而知,沒有說出的話則是在依靠計算走出空洞之前,生命被空洞吞沒,只有運氣能決定命運。
在計算空洞路徑化為現實之後,調查開始,救援上陣,甚至對空洞進行更深入的探究以及資源開發,而後的以太能源也成為新艾利都不可或缺的能源供給,可以說這整座城市依靠著蠶食它的災厄苟延殘喘。
不論當前的都市體制是否是為了迎合生存者的慣例,在這座以市長為最高指揮的最後城邦,它有著一套日常與非日常的體制運行著。
伴生空洞仍可能伺機肆虐都市各處,壓制的機關與救援的組織仍馬不停蹄的整裝待命,然而都市內的生產與運作仍必須維持正常,沒有人能想見,如果我們失去現在,那麼未來何在?
在本次故事的獨家視界中,跟隨著耀嘉音那懷抱純粹心念所散發的魔力與魅力,她希望能用歌聲振奮每一個仍然在奮鬥前行的人們。你說這就是娛樂的本質,歡樂的魔力,她的歌曲療育人心,她的英姿美不勝收。
這位歌姬有著她技巧與天賦的實力,但她也深陷在當代娛樂媒體的腥羶醜惡,尤其她的前輩更是因為敵對娛樂媒體的彼此攻伐,曾經有這麼一位歌手殞落在無止盡的訴訟與官司之中,最後抑鬱而終。
可以說耀嘉音追逐著的不是過往的娛樂八卦,而是在最開始她便展現出屬於她的純粹。一個人追尋著那位歌壇前輩最後的獻唱,宛如尋覓珍寶一般踏入以骸盤據的空洞鬼樓。
法厄同也並非第一次與耀嘉音牽連上,這段故事有著前兩篇的鋪陳,其一是虛擬實境的支援行動,其二則是耀嘉音的一次微服出巡,要主角帶著她穿越麗都尋找她期待已久的事物。
這第三次行動則是正式以法厄同的身分接觸她,雖然算得上一場小打小鬧的故事,但也為後續巨大的舞台點亮一場專屬主角的臨場體驗。
只不過這次的故事主軸則是耀嘉音與伊芙琳這兩位雇主與總管、歌手與總監、藝人與保鑣這樣的奇妙關係,你可以說這是一段相當深刻的信賴羈絆。
幾乎無所不能的伊芙琳也充當著娛樂公司與藝人耀嘉音之間的聯繫管道,但也可以說是耀嘉音對經紀公司的防火牆,可想而知伊芙琳的權重有多深,而她那冷冽的雙眼望向著則是她難以觸擊炙熱的焰火。
不論出於何種動機,或許正是耀嘉音本質上的純粹動搖了伊芙琳構築她自身那一片又一片謊言築起的網,真實的她只是一個目的的工具。
在這裡她是監視耀嘉音並且為敵對集團出賣情報的商業間諜。這是一齣直白的戲劇,美麗的公主以歌聲喚醒的高貴的騎士,而這位行走於利刃、烈火以及背叛的孤獨騎士則是踏上了拯救公主,一意孤行的戰鬥之中。
轉換急促,故事瞬息間便迎來危機與高潮,幕後真兇上台鞠躬感謝著現場所有人都是可憎的罪人,這一位飽受摧殘的受害者,要以一己之力摧毀所有的希望。
在這毀滅的奏曲中,耀嘉音的歌曲則成了阻止這慘案的最後防線。她還需要伊芙這位騎士挺身而出阻擋惡徒,這位公主才有機會將歌聲傳遞給希望的火炬之上
。這就是故事的基調,我們之中不乏被惡意侵襲而憎惡世間,也有另一群人傳遞著希望的火炬,不論這之間惡意與希望的對抗如此猛烈,善與惡的爭鋒脫離不了的是我們對事物理解的本質以及態度。
最終,它成為了信念。
然而,要如何詮釋與定位這股信念,那就要從對它的提問下手。在獨家視界的故事之後有著一段麗都有布的邦布選秀活動,可以說這是一段相當巧妙去組合先前各路夥伴的團康活動,看著這些曾經出生入死的戰友,一時片刻又成了在邦布選秀會場上為彼此邦布加油的對手,同時間還有收集邦布服裝等一系列故事,催生出夥伴團體與團體之間奇妙的化學反應。
當然這一切也是線上故事鋪陳的一大樂趣與進展所需,同時為了之後的反舌鳥竊盜組織打開下一章的鋪陳。
在此同時,冠軍選拔賽中對於主題的麗都之最,則化為一個非常深刻的疑問。在這個末日當道的現世,我們該以何種角度、身分與態度去面對末日威脅?在這座最後城邦生存的人們。
在著優雅與堅毅的維多利亞家政以尊嚴登台,至於耀嘉音則是給出了歡笑來面對末日,以希望來貫穿絕望,以笑容來溶解愁眉不展的眼眸。
她的音樂、歡笑與歌曲,建立在這座末日之都與歡笑之城疊合的時空當中。這股歡笑的希望讓人期待明日,有勇氣面對磨難,笑容是抵抗災厄最有力的武器,也是這座末日之城為何成就現在,人們仍舊歡慶團聚的始末。雖然未必每個人都意識到這點,但希望有如火種在心中埋下。
畢竟,當情況糟糕到連慘笑都笑不出來時,還有甚麼比這狀況還更加絕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