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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08-19 04:23:49 | 巴幣 0 | 人氣 84


[二十七月:仁者無敵。]

港邊一台卡車撞倒水泥護牆,男人毫髮無傷地爬上車頂。
他拿起無線電隨即擴音器傳來陣陣激昂聲音,群眾聽到這狂妄的聲音就陷入瘋狂。
男人用泰文高聲喊道。
     「崽子們聽好了!老子就是南京。」
     「這座營地就送給你們了,進來搶啊!別讓憲兵拆光了。」
     「這裡的鋁是老子挖的!柴是考艾山上砍的!米是春武里種的!魚是曼谷灣撈的!只要你是泰國人現在就進來搬,怕甚麼憲兵啊。」
受激勵的民眾翻過圍牆、推倒憲兵,衝進營地開始搜刮東西。

由於士兵人數劣勢,中校指揮官要求放棄大門,部隊往冷凍庫工地移動,其餘人掩護難民登船。冷凍庫旁有最重要的核反應爐,絕對不能讓暴民拆了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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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九龍江煽動下工廠、廚房、冰庫到處都是洗劫人群,暴民把冷凍庫的門拆了懷抱大米、冷凍肉美滋滋地離開。許多人想牽腳踏車卻被卡著還以為車壞了,只有幾個機靈鬼發現其中的秘密,兩個人合力扛走上百公斤的壓縮燃料。

九龍江站在指揮所屋頂用廣播鼓動群眾。

     「搶!搶!搶!搬不走的就砸爛。」

     「就算砸爛也不要留給憲兵!這是你們的,不是軍隊的。」他揮舞著鋼筋打破指揮所玻璃,邊打邊痛罵。

     「你們知道蓋這座營地要多少錢嗎?300萬銖!」(南京:30萬啦,還有一半沒付。)

     「松達門賠給你們多少錢?一人1000銖!人命比一台腳踏車還便宜。」

     「腳踏車我停車場有幾百台,你們去搬!全部搬回去。」廣播裡不斷傳來敲打聲,玻璃與瓦片嘩啦啦從屋頂落下來。

倫敦從航母打開廣播與九龍江對罵。

     「杜達丘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在局勢難以收拾前回來,不要逼我派人去抓你!」總理松達門雖然是個混蛋,但九龍江完全是在鬼扯煽動群眾憤怒。

     「什麼難以收拾?讓我來收拾他!」兩人隔空英文謾罵,底層搶得開心絲毫不在意。

     「肏他媽的松達門~老子會怕他不成!?」

     「巢湖龍就不關老子的事!為什麼老子要被驅逐出境!?」

     「莫名其妙出現一群龍,莫名其妙關老子三週緊閉!老子今天沒把這根鋼筋塞進松達門屁眼裡,我就把這根鋼筋給吃了!」說完又是砰砰乓乓的碎玻璃聲。

這段發言令CIC的指揮官們對視半秒,九龍江好像沒看過莒光號。

  港寮指揮所下方聚集大批群眾,他們仰望著九龍江,經過時都會向他打聲招呼。對於那些不知該去哪搬東西的人,九龍江會為他們指出方向,漸漸地越來越多人站在這裡觀望。

  此時陸軍已經動殺心,他們組織一支十人小隊接近指揮所。這批人全副武裝,鋼盔、防彈背心、步槍,暴民見到他們都會主動避開,小隊驅散圍觀者包圍建築物。指揮所當初以軍規建造無法從外部切斷電力,一旦大門鎖上便故若金湯。突襲隊利用手邊工具破壞鐵門,他們揮舞著大榔頭都聞風不動。

     「沒用的,去把裝甲車開過來!」少校指揮官喊著。

這時頭頂水花傾瀉一道陰影落在隊伍頭上,鋁製水塔從天而降。

     「有東西掉下來了!快閃!」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九龍江把水塔從頂樓推下來,直接將撞門的兩位士兵砸個稀爛。

  小隊舉槍朝屋頂射擊頓時槍聲大作,群眾抱頭鼠竄。九龍江拋擲瓦片反擊,突擊隊散開包圍建築物。但暗巷裡隊員突然傳出哀號,一顆磚頭飛過來砸在士兵臉上。九龍江挾持士兵一手持槍一手用鋼釘鉤著傷兵下頜。士兵滿臉鮮血,嘴巴被刺穿痛苦哀號。

     「肏你媽!誰讓你們開槍,老子最痛恨就是軍人開槍!」他剛才從建築後方翻下三層樓高的指揮所,繞到士兵背後將他們打趴。

     「你同伴都快死了還拿槍指著我…當憲兵死了能領多少錢哈!?」

     「被巢湖龍燒死還有1000銖,憲兵殺人有賠過錢嗎?」九龍江的發言讓圍觀群眾感同身受,他們慢慢走出掩體接近指揮所。

他射擊地板威脅士兵「跪下!放下武器就讓你去救他們。」

     「跪下!跪下!跪下。」原本還十分畏懼士兵的群眾走出來對軍人齊喊。

  少校迫於群眾壓力放下武器雙膝跪地,九龍江這才鬆開手上的倒楣鬼,被刺穿下巴的士兵看不到前方只能像瞎子趴在地上摸索。士兵趕緊跑向水塔將傷者拉出來急救,示威者則上前輪流拍打隊長鋼盔,戲謔般對他拳打腳踢。

九龍江拿起對講機繼續廣播發言。

     「軍人有槍屌大是不是?」九龍江拾起步槍朝天空射擊。

     「肏你媽的憲兵!待會誰再開槍老子就過去打爛你們。」廣播裡的槍聲意味他拿到武器了,暴徒們頓時士氣大振。

指揮所使用未加密的無線電廣播,只要將收音機調到正確頻率就能聽到九龍江的聲音。三攀他旺暴動消息迅速傳遍曼谷,街上突增的裝甲車更應證暴亂事實。

最後堅持號上也吵成一團,總理府發來的無線電裡松達門怒罵道。

     「交出雨花直!否則你們別想出港,把樓梯降下來讓我的部隊上去。」

     「這艘船是生命圈領土不能讓你們上來…」倫敦斷然拒絕。

     「上將呀~這不甘我的事!我跟我的人早就登船了,如果將軍放行我們已經離開了。」南京深感無奈,現在是誰承認誰倒楣。

     「外面那人自稱是南京,還敢說跟你沒關係?你那是什麼口氣啊!?」

     「那你直接去抓他啊!?看你一個月裡這麼多次懲處都沒抓到重點,你是怎麼當上司令的?早點退休吧~你這老人痴呆。」被關了這麼多天南京終於能一吐苦水。

     「柯柯柯柯芬!我我要你立刻逮捕雨花直!否則通通把你們以顛覆國家罪送辦。」松達門氣到聲音直發抖。

     「抱歉上將~三攀他旺暴動是泰國內政,船上有難民必須請示副指揮官才能介入。但如果上將同意,我可以出動非致命性武器鎮壓…」

倫敦也想盡快收拾混亂,再讓九龍江搞下去泰國真的要換政府了。

     「鎮壓!快鎮壓他們!我准許。」松達門的吼聲令人心寒,但更令人心寒是這段對話被第二艦隊以無線電方式傳遍曼谷。

雖然是軍用頻道卻是緊急呼救頻率,意味所有漁船與軍艦都能聽到。南京與倫敦露出愉悅笑容,沒想到有人會被這麼老套的伎倆給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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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的九龍江還不知發生什麼事,擊敗突擊隊後他在群眾簇擁下來到核反應爐。突擊隊少校被俘虜後現場士兵丟盔棄甲的逃走,只剩法拉第與漢莎保護這裡。

     「唉呦~這不是倖存者小哥與穆斯林小姐姐嗎?」九龍江甩著鋼筋招呼。

     「你們怎麼沒上船?」

身旁的人提醒「將軍小心…這女人已經殺了六個人了。」

  只見地上血跡斑斑,幾名大漢手持長竹竿將漢莎團團包圍,她嬌小手掌雙持染血匕首,所有接近她與法拉第的人都被殺死了。即便有過一面之緣,法拉第沒有求饒也沒有相認,反而為遇見能溝通的人鬆了一口氣。他撿起漢莎掉落地上的戰術眼鏡,冷靜地走上前解釋。

     「這顆是核反應爐,你們不會想要弄壞它的…」

     「設備上方質子交換膜破損會噴出氫氣。下方是反應堆,我不覺得你們可以弄壞這層外殼,但這裡面有28公斤的燃料棒,一旦毀損釋放的輻射可以殺死在場所有人…」

接著他開始給一群懵懂農民講解何謂核反應堆,雖然這群人連英文都聽不懂。
九龍江在工地這麼久也知道這是什麼,他對左右的人說。

     「派三個人守在這裡不要讓人拆這台機器,這玩意兒很危險會爆炸的。」

     「那這兩個人怎麼處理?」手下疑惑問道。

九龍江推開法拉第,抄起步槍近距離朝漢莎射擊。

     「殺人償命啊…這麼簡單的道理。」漢莎中彈後吼著衝上來,被九龍江一腳踢開再打光一梭子子彈。

     「男的沒殺人就放他一條生路,女的把屍體拖到廣場去展示。」

     「就說松達門與穆斯林勾結,判他個叛國罪吧!」他把槍丟還給手下。

但漢莎再度從地上爬起來,袖裡突出兩把彈簧刀凌空揮舞。

     「我操!這女的全身防彈耶~!」九龍江左右閃躲。隨後一鋼管揮去,即使子彈沒有用鈍器總會有傷害吧。

  沒想到他卻敲到某種又薄又硬的物質,高密度樹脂聚合物。九龍江沒遇過這種材料,當今能生產塑料的人類屈指可數。漢莎攻擊犀利,加上刀槍不入的長袍確實棘手,難怪一群彪形大漢只敢拿竹竿站遠遠,可惜她被人群消耗太多體力喘吁吁。

  這時天上傳來電磁轟鳴,兩台SAvor從天而降用暴風吹散打劫群眾,也打斷漢莎與九龍江的戰鬥。遙族本來被派來保護反應爐,沒想到同時找到九龍江與法拉第。

     「挖哩媽的!杜達丘在這裡,法拉第也在!」飛行員塔卡菈瓦喊道。

鄉遙阿根放聲大罵「幹拎娘杜達丘你是在銃三小!泰國要戒嚴了你知道嗎?」

     「早知道拎鄒罵當年就把你射在牆上,也不該把你從胡志明市救回來!」但她按的是隊伍內線,聲音沒有廣播出去只有飛行員聽得到。

實際上SAvor也沒有機外廣播功能,頻道裡只有遙族群起激憤。

     「九龍江在哪裡!幹,我要去殺了他!」

     「操他媽直接撞死讓他黏在牆上啦~」類似威脅在飛行員頻道此起彼落。

無藍也在出勤飛行員裡,如果不是擔任法希耀副手,她早就帶頭砸爛九龍江了。

  第二艦隊7架改裝SAvor全數出動,營地裡風沙大作,電漿機在建築物間來回飛行,吹起滾燙熱風驅散興奮過度的人群。她們飛得比直升機更低,距離地面不到3公尺是多數飛行器都達不到的巡弋高度,特殊推進方式也無懼群眾以石塊或棍棒反擊。

九龍江見情況不妙拿起無線電卻發現廣播沒聲音,有位年輕人氣喘吁吁的喊著。

     「住手!結束了,九龍江先生…」澄江穿過人群跑來。

中校黎明寺扛著清明橋一拐一拐走來,九龍江大吃一驚立刻湊上去。

他身旁部下原本想跟上,但黎明寺身後出現一隊持槍士兵,他們嚇得轉身扔下武器逃跑,剛才包圍漢莎的幾個男人也丟下竹竿逃之夭夭。

     「瞌睡橋!你還好嗎?」

     「發生什麼事了!?他受傷了嗎?」九龍江擔心地問。

清明橋吃力地抬起頭上氣不接下氣說。

     「我…找你跑得太久,喘不過氣。」清明橋還是一如既往的嬌嫩。

  營區暴動時澄江立刻想起要求留到最後的清明橋,但黎明寺堅持等到所有難民都登船才願意出動搜索,這一耽擱便導致整個指揮所都被暴民包圍,幸好SAvor及時來到附近。

     「我不是叫三百峰(Khao Sam Roi Yot)守在這裡嗎?他人呢!」黎明寺忍不住抱怨起來。

三百峰就是帶隊襲擊指揮所的少校,此時他們已經被暴民拖到其他地方去了。
清明橋緩過氣來,用中文向九龍江道歉說。

     「對不起…九龍江先生,是我切斷無線電廣播。」

     「是我的錯…我原本想著如果被驅逐,就算毀了這國家也要留下來。」

指揮所的戰鬥清明橋隔著鐵窗全看在眼裡,他躲在裡面思考很久直到聽見第二艦隊的無線電,現在只有他可以勸回九龍江。

但九龍江抬腳直接踢斷黎明寺的肋骨,接著衝上去用鋼筋架住他。

     「抱歉~瞌睡橋。這傢伙認出我了…」

     「你可以繼續講,我在聽~」九龍江把清明橋從身邊踹開,反手挾持黎明寺。

黎明寺吼著「我想起來了!你是市政府那天被綁在車上的傻子,你是南京的手下!」

  他左手抱著胸口痛到喘不過氣。即使試圖舉起右手抬槍射擊,但九龍江一腳穿進槍背帶裡想提也提不起來,黎明寺只能朝地面胡亂開火。

     「我怎麼會是南京的手下?是那傢伙廚藝不錯,我去吃飯而已。」

     「都是你們害我現在連飯都沒得吃了。」說完便扯掉黎明寺的防彈衣扔地上。

     「住手!放開中校。」士兵衝過來用槍托敲打九龍江。

沒想到他反手一揮將士兵打暈連鋼盔都飛了。九龍江渾身怪力單手就能揮舞鋼筋,165公分的身軀架著體格高大的黎明寺動彈不得。

     「放開他!杜達丘!」遙族飛行員在飛機裡大喊,可惜玻璃太厚加上推進器噪音,現場沒人聽得到飛行員在說什麼。

這時戰機頻道傳來法拉第的吐槽。

     「不好意思~可以請妳們兩架飛機飛高一點嗎?我們完全聽不到對方在講什麼…」他透過懷錶上無線電說道。

  由於現場推進器噪音太大,剛剛那段談話除了九龍江與黎明寺臉貼臉互罵,其他人都在自言自語,法拉第也得躲到牆邊朝懷錶大喊才有聲音。工地掀起一陣狂沙,兩台SAvor罵罵咧咧地飛離現場,這下耳根子終於清靜了。

清明橋跌坐地上澄江趕緊護住他,清明橋用力大喊。

     「對不起,九龍江先生!我還是不想毀了這裡,我們一起登船吧!

沒想到九龍江一臉嫌棄地說。

     「蛤?老子才發誓要把這根鋼筋插進松達門屁眼裡,你現在是要我吞下去不成?」

     「跟老子混吧,瞌睡橋!老子當上總統後就派你做曼谷市長。」

清明橋搖頭拒絕接著喊。

     「巢湖龍…襲擊曼谷的巢湖龍裡有一條是南京將軍的龍。」他突然做出爆炸性發言,幸好四周沒幾個人聽得懂中文。

九龍江愣了許久,就像上網跟人筆戰半天才發現自己引用資料錯得離譜。

  這時曼谷市傳來全頻全國廣播,國內所有收音機、廣播器都會優先撥放這段訊息。首先是一陣防空警報。現場不論軍人或平民都停下動作愣在原地,慢慢放下武器蹲下身。警報結束後是憲兵隊廣播。

有個柔和平穩的聲音開口說道。

     「我是憲兵指揮官,蒲屏宮少將。」

     「陸軍總司令兼總理松達門已經向國王提出暫停職務並接受調查。其總理職務暫由海軍司令色軍府上將代理,現在位於三攀他旺的陸軍部隊由憲兵隊接管。」

     「國王即將發表演說,請所有人起立。」

現場響起讚揚國王的歌曲,歌曲約有1分鐘。

放下武器的士兵重新起身,九龍江明白一切已經結束,從眾人表情能理解,一但國王出面後動盪就不可能持續。他鬆開黎明寺倒想聽國王要說什麼。

     「朕,瑪希敦.阿杜德對國內一個月來的動盪、抗爭與社會撕裂,深感痛心。要求總理松達門必須對此負責並接受司法部門調查。」

     「400年來泰國是個和睦的國家,我們確實遭遇許多考驗與外來打擊,但那不能撕裂我們。朕要求軍人保護我們的人民,你們的槍口可以指向任何地方,但不能是人民。」

     「駐紮在泰國的外國軍隊,朕感謝你們過往的協助。現在離開曼谷,朕不會追究責任。但請不要傷害這裡的人民,請不要傷害這個國家。」


廣播再度響起短警報,蒲屏宮對國王演說做簡短收尾。

蒲屏宮也算大義滅親了,老爸都被撤職調查還能這麼冷靜。倒是倫敦聽了一口水差點噴出來,非致命驅離是松達門要求的怎麼變成第二艦隊在傷害泰國。

     「馬的!這老狐狸,前陣子天天跟他見面,屁都不吭一聲。」

     「現在事情鬧大了切割比誰都快。」倫敦不是沒警告過泰方,他是真的很想撇下南京這批難民溜之大吉,只是迫於軍事合作一時間沒跑掉。

  何況之後為避免九龍江鬧事,登船時也是派陸戰隊把他扣了,誰知這位暴君連兩個小時都關不住。最初見面時他就警告過南京收了越南叛軍首領,誰知道松達門死抓著南京不放,結果搞到九龍江在三攀他旺跟沒父母管的野孩子一樣。

到底什麼原因造成泰皇現在才出面調解?而且一出手就是趕人。

     (嗯…?)倫敦似乎想起了什麼。

[二十七月:仁者無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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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江這一話完全被壓制,當泰皇開口那一刻他就已經沒機會了。
當然國王還是要做正確的決定。

這話有個我自己都笑出來的地方,就是法拉第吐槽電漿機噪音太大。
關於這畫面我當時想了很多方案,研究到底要怎麼讓飛行員與地面的人交談。
結論是他媽的根本聽不到(110分貝)。

泰國篇有許多地方跟這幕戰機對話一樣,每個人都在自言自語。
清明橋去找倫敦談話、松達門無視南京懇求宣布驅逐難民時,還有九龍江煽動群眾暴動。
我原本有設計南京帶九龍江去拜訪罹難者,挨家挨戶道歉的章節。最後還是決定採用泰國暴動。

雖然這部作品我把南京與倫敦設計的很聰明,但現實中的計畫不是這麼容易施行。
經常是走出去第一步就發現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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