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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入替成為AV女優女兒的那些事 #00028

日笠陽子 | 2022-05-25 12:51:13 | 巴幣 102 | 人氣 130


雖然閱讀時可能有點奇怪,不過只要我舉一個例子,大家就明白男主角在糾葛甚麼事。
「雖然我是變態痴漢,最喜歡對小女孩做各種各樣的事,穿上她們的衣服走在街上享受被他人注視的目光,不過在人前我是一位有頭有面的人,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社會性死亡的事件,必須將性癖隱瞞起來」
嗯,好像有點過份,但大致就是這樣。
明明自己最喜歡做女孩子,但真的變成女孩子後不可以歡呼慶祝,否則身體原主人的身邊人都會認定你是變態,懷疑你想對身體做瑟瑟的事。
既然一開始就在裝正人君子,之後也只好一直裝下去。
下一集有某位特別嘉賓客串了。

  久聞黑魔法之大名,卻不曾真正見識過其貌。實際上能否干涉及靈魂層面,讓兩個人的靈魂肉體對調等等,均一無所知。然而實際目睹過這副身體深處湧出無數不詳的觸手,強行拖我的靈魂回來。普遍而言,神田明神應該不會用黑色的觸手施襲,排除掉「神明惡作劇」之類,無疑加重黑魔法的嫌疑。

  當然強調黑魔法的另一個理由,就是減輕心中的罪惡感。我可以合理地推諉,說靈魂交換是有人用黑魔法造成,並非我的願望引致。這麼一想,心情好像輕鬆一點。

  「要不要循這個方向調查一下?」

  「我們對黑魔法完全不了解,就算想調查,亦無從入手。」

  那怕是史密斯,亦對黑魔法毫無認識。看見他連續搖頭,我開始懷疑他的脖子是不是有毛病,只能左右轉動,不可上下晃動。話雖如此,對方說的亦是事實。正是術業有專攻,涉及到黑魔法,當然是找魔法師或魔女之類專業人士。否則連我體內的黑魔法究竟是啥,有何功用等等一概不曉。更別說解除魔法效果,緝捕犯人。

  「『老闆』能否找到這方面的專家?」

  「不肯定。」

  「咦,說的是呢……哪有這麼容易找到。」

  我無奈長嘆,一旦遇上錢無法解決的問題時,那就真是大問題。需知地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怕「老闆」身在日本,有再多的錢財,也得托關係才找來陰陽師。更別說在地球另一面大陸上的魔法師,恐怕他們不會輕易動身前赴日本。

  如果飛去歐洲的話,至少先解決「歐陽振宇」的身體,恢復至一定程度,才足以應付長途飛行。故此非常遺憾,在未來一段時間之內,估計無法交換回去原本身體。我仍然要化作「橋本奈奈美」,繼續囚禁於這副身體來。得知刑期加長,可以繼續做女孩子,內心竟然莫名地興奮,再次證明我真是一位卑鄙又無恥的人。

  由於史密斯要專心安頓橋本母女,我便被冷落在一旁,獨自在醫院睡了一個晚上。一邊是飽受酸苦的女人,一邊是還未懂事的女孩,我必然成為被犧牲的那一個。類似的犧牲,已經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誰叫我是『男人』啊。」

  男人就是多餘的,永遠都要犧牲退讓的那方。

  「最討厭了……」

  我將整塊臉埋在枕頭中,自個兒向空氣抱怨道。

  翌天早上出院前,聽到臥在床鋪上的橋本真依恢復力氣及意識,隨即跟着史密斯的步伐移步探望她。僅僅過去一夜,素顏的她臉色蒼白,皮膚都變得乾燥粗糙,彷彿老了幾年。曾經艷麗的容貌不再留下,未能與回憶中在AV演出的她相連起來。我當場驚駭,難以置信,估計表情都崩了。

  病榻上橋本真依與我對望,意識到我驚訝的原因,立馬想舉臂遮住自己那張臉孔。然而想一想後,改為輕輕撓動長髮,放下來遮蔽左右臉頰。即使如此,也掩不住一副哀慟的神色。我注意到她眼角通紅,旁邊矮櫃上還堆滿好幾團衛生紙球。想必儀式失敗,女兒無望恢復,令她希望破碎,心情殊為痛苦,絕對是哭了好一段時間。

  「橋本女士!不要緊嗎?」

  感覺自己剛剛進門時表現過於無禮,面對受害者仍然虛偽地打招呼,更加令我陷入無限自責中。

  「醫生說沒問題,你們反應也太大了。」橋本真依似乎對我方才的反應耿耿於懷,右手不自然地抹抹臉頰,強顏歡笑道:「我的樣子……很奇怪?」

  我深深吸一口氣,腦內加速思考。這個時候應該如實告之,還是撒謊瞞騙?

  「嗯,很奇怪。」

  我已經對橋本真依隱瞞一個天大的謊話,不應該再加深罪孽,遂決定如實告之。不是外人之間客套的場面話,而是朋友之間真心的肺腑話,祈禱她聽得進去。

  「和我認識的橋本真依完全不同。」

  橋本真依微微低頭,我迅速接續道:「原來妳是一位強大又可敬的母親。」

  「甚麼?」

  「那副容貌,正是努力照顧奈奈美的證據,足以自豪於人前。」

  媽呀,我想也不想,就鬼扯出這些不明所云的說話。脫口而出,連自己聽着都有點羞愧。但是我不認為自己說謊,在內心早就認定,對方正是理想中的母親。

  橋本真依不知道該擺出甚麼表情,良久臉蛋才抹上淺淺的嫣紅。這時她終於能夠綻放出一絲笑容,反過來跟我開玩笑:「你們男人真的很會說謊呢,明明進來時嚇了一跳,活像見鬼似的。」

  我心兒猛跳,好想辯解自己才不是男人,也不想做男人,希望對方別將我當成男人,可是最後默默吞下這口冤氣。要是知道我最想變成女孩子,必然瓜田李下,懷疑我意圖霸佔「橋本奈奈美」的身體。幸虧眼前人不願正眼望過來,把臉扭在他處,未有為意我的眼神不對勁。

  病房內沒有鏡子,橋本真依撫摸鏡子,「果然沒有化妝真的不行呢,現在一定是醜八怪。」

  「怎麼可能是醜八怪呢?橋本女士絕對是美女!素顏也沒問題,不,素顏最棒,最真實了!」

  橋本真依霎時不明所云,只道我的語氣及動作太誇張,反而不足為信。

  「果然這個年紀,沒有化妝就是不行。」

  我按住她撫摸臉蛋的手,不許再提起來,直視對方眸子:「橋本女士知道嗎?在我住的地方,那些女孩子全部都不化妝,總是素顏出門的。」

  「……真的?」

  我點頭,由衷道:「所以我早就看慣素顏的女人。」

  「這……這不是……」

  「憂心女兒而無心打扮,不正是偉大母親的典範嗎?如果我開門進來,看見的是一位醉心化妝打扮的母親,反而覺得俗不可耐,不值得尊敬。」

  「歐陽先生……」

  「儘管挺起胸脯,為自己而自豪啊!」不許對方再找藉口妄自菲薄,我步步進逼道:「橋本女士為照顧奈奈美而心力交瘁,累得臥榻不起,我卻甚麼忙都幫不上,連身體都無法物歸原主,還在另一邊病房內吃飽喝足睡得舒服,才是更加該死。」

  橋本真依被我的高喝嚇了一跳,稍微擱下手臂,手指按上我的手掌:「好啦,請不要再談我的臉。」

  明明對方最是介懷,偏偏一直集中強調。我意識到自己過猶不及,迅速道歉。

  橋本真依迅速轉換話題:「那些陰陽師說受到黑魔法干涉,儀式才會失敗。究竟是誰如此狠毒,如此謀害奈奈美?」

  我望望史密斯,雙方同時搖頭。橋本真依臉色有幾分凝重,好像想說點甚麼,嘴巴微微張開,卻迅速改變嘴型:「奈奈美呢?她還好嗎?」

  「早上起床後,又在吵着要見橋本小姐。」

  「真是的……」橋本真依竟然挪動雙腳準備下床,我即時阻止道:「不行,妳還不能下床。」

  史密斯為難起來:「橋本小姐,醫生希望妳可以在床上休息多一、兩天。」

  橋本真依不同意:「我躺在這兒的話,奈奈美怎麼辦?」

  「『老闆』已經安排人手去照顧她。」

  橋本真依拒絕:「我是奈奈美的媽媽,照顧她是我的工作。」

  我整個人爬上床,想辦法按住她的腰:「瞧瞧妳這副病容,身體絕對支撐不住,請先好好休息。」

  「沒問題的,醫生都說沒事,我可以過去陪奈奈美。」橋本真依果斷向史密斯道:「請幫我安排一下。」

  「不行!妳必須先養好身體。」

  橋本真依抓住我的手,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不知何時已經不見。

  「是我自私,最先想拋棄奈奈美,神明才會降罪於我。所以現在必須辛苦點,照顧她作為補償。」

  原來這是橋本真依內心的想法,我頓時無言以對,甚至自慚形穢。與卑鄙無恥的我不同,她沒有利用黑魔法作為藉口擺脫自己的錯誤,仍然受困於個人的執迷中,認定自己有罪,企圖以照顧女兒作為贖罪。

  「何況母親照顧女兒,本來就是天公地道的事。」

  為甚麼。

  為甚麼橋本奈奈美會有像妳這麼好的母親。

  而我卻沒有。

  我,甚麼都沒有。

  看見我的臉色暗下來,橋本真依誤以為我內疚不安,竟然安慰道:「總之,不是歐陽先生的錯,請不要再自責。」

  「才不是這樣……」

  「歐陽先生?」

  「才不是這樣!」

  可惡!畜生!我無法再忍受下去,調頭跳落地上,直接衝出病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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