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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我的青梅竹馬 第十三篇 :讀書還是自己一個人讀比較好

人不痴 | 2022-04-26 20:27:09 | 巴幣 2 | 人氣 135


在不怎麼充滿女人氣息的女生房間。
我和蕭宛芸兩人獨處在裡面。
但氣氛彷彿凝結的冰窟一樣,十分尷尬。
蕭宛芸欲言又止,只見她專心的凝視著我,而我總覺得這時候插話似乎也不太好,所以只能無語。
到底是怎麼回事?到之前為止,我和蕭宛芸不都是能好好相處的嗎?
怎麼現在比剛見面的遠房親戚的相逢還要更擠不出話來?
葉美晴也出去太久了吧,不就只是上廁所而已嗎?
算算已經經過了五分鐘以上,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化解危機呢?
難道是很想讓XX出來,但XX卻遲遲不肯出來的情況嗎?等她回來一定要叫她多吃點蔬菜啊!
「我覺得……」
在沉默了五分鐘之後,蕭宛芸帶點哀傷的表情打破現狀。
「覺、覺得什麼?」
「我們…是不是太過疏遠了呢?」
蕭宛芸說完後,便心煩的不斷翻著桌上的書頁。
「還好吧,我們剛剛還開開心心的在某人臉上發展美術創作呢,證據還在我的手機桌布喔。」
「不,我並不是那個意思,而且你這樣不太好吧……」
「我拍的不好嗎?」
「是在這更之前的問題吧!」
什麼啊,當初的第一筆不是妳先動手的嗎?怎麼搞的好像全部都是我的主意?
「算了,你這笨蛋就永遠腐爛下去吧!真煩人,怎麼會有這麼笨的笨蛋還能活這麼久呢,應該早就被垃圾車強行帶走才對吧,真是讓人無法接受,難道是在煩惱可燃還是不可燃的嗎?答案不是很顯而易見嗎?從101丟下去之後什麼都不要思考趕快閃人不就好了。」
「無法接受的人是我!這單純只是殺人案了吧!」
「少囉唆,你這笨蛋,你敢說你不笨嗎!完全無法否認對吧!」
「不,我堅決否定,我認為我還算是最有常識的人吧!絕對是在妳們之中最有常識的高中生吧!」
「就說不是那個意思了,你這個笨蛋!」
「一直笨蛋、笨蛋的叫,誰知道妳想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啦!」
「哼,就只有笨蛋才會死纏爛打的狂問別人,想升級的話就給我好好思考,用心去領會!」
「妳這人啊…根本只是在鬧彆扭嘛!」
「才不是!」
蕭宛芸這傢伙,也太孩子氣了吧?
但是今天格外的異常,讓人感到奇怪。
難、難道說!?
「喂…蕭宛芸……」
我將左手輕輕放在蕭宛芸的右手上。
「等、等一下,怎麼會突然跳到這個情節!?」
蕭宛芸慌張的羞紅著臉,但卻沒有甩開我的手。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我還是想問,不然就是覺得無法釋懷。
「妳該不會是……」
我神情疑重的看著蕭宛芸。
「沒有喔!不是你想的那樣喔!而且這應該是要男方先說出口才對吧!」
「生理期到了吧?」
「咦?」
蕭宛芸臉上帶著失望。
「果然如我所想!不然妳今天怎麼搞的比更年期的歐巴桑還要容易發火!一定是煩惱家裡沒有衛生棉,而我和葉美晴又突然拜訪所以無法去買衛生棉的關係吧!為了表示歉意,我馬上去幫妳買!」
「站住……」
蕭宛芸抓住我的手,阻止我離開。
「呃,不用跟我去啦…我雖然沒看過衛生棉,但是只要問店員應該就能買到了,難道是擔心SIZE嗎?我想只要說小學生用的就可以了…話說衛生棉有SIZE之分嗎…?」
奇怪,我怎麼覺得我越說下去,我的死相也會越來越慘?
「既然這麼想買的話……就到另一個世界幫我買整箱吧,錢我會燒給你的!」
「住手!為什麼『蕃茄炒蛋』會莫名其妙在妳手上啊!?六顆我真的會擋不住啦!」
就在此刻,在蕭宛芸快要把超危險性的毒物放入我嘴巴的那一刻,房間的門突然開啟。
只是一個瞬間,蕭宛芸就已經完好如初的坐在剛剛的位置上。
雖然很好奇她的速度為什麼能這麼快,但我又鬆了一口氣,我的危機似乎解除了………不對,是另一個危機撲了過來……
散發著殺氣的葉美晴站在門前,依然帶著我和蕭宛芸攜手創作的『吶喊』。
「胡智宏…你啊……」
「我、我知道妳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殺意,但先讓我解釋清楚,我只是不小心把妳的臉跟紙搞混了而已!絕對沒有惡意!」
「超人飛踢!葉美晴版!」
才剛說完,葉美晴就以驚人的氣勢跳起身來,給我一記飛踢,將我踢到後方的床上。
「你只是讓我的怒火更往上升而已嘛!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想踢飛你!」
「呃呃,不是已經踢飛了嗎?」
「剛那不算啦,那只是配合招式名稱的動作而已,只是沒想到你會擋在我的面前…為什麼你會在我施展招術的面前呢?難道…你有被虐的喜好?M男!?」
「妳這種自導自演的推測方式是怎麼回事啊!?根本是非常有惡意性的攻擊好嗎!」
我絕對沒有被飛踢後還會很高興的大喊『安可!』的這種怪癖好嗎!
「給我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大姐。」
葉美晴臉上的畫跟我也是有那麼一點關係,所以我還是道歉比較好。
「很好,算你還有誠意,但你居然在女性的臉上畫這鬼東西,宛芸妳也說說他啦!」
「嗯…其實我也試過阻止胡智宏了,但是畫的還不錯…不,是因為我怎麼阻止也阻止不了,所以只好放棄了,對不起……」
「果然是這樣嗎!胡智宏果然是這樣嗎!?」
「什麼果然是這樣啊!?剛剛說的話有非常大的疑點耶!」
「我真的很努力了…只是胡智宏他…胡智宏他……對不起,都是我害的,要是我當初有好好阻止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蕭宛芸甚至難過的雙手掩面。
「不是宛芸的錯啊!要是我有早點發現的話,胡智宏或許就能改頭換面了!」
這種像是因為看到小孩子做出無法收拾的壞事所以非常悲痛的父母的家庭劇是怎麼回事?
「先不說這個……妳只是上個廁所也太晚回來了吧?難道XX真的出不來嗎?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嚀過妳一定要多吃青菜嗎?」
「才不是…你是我老媽啊…講話不要這麼噁心,我可是有非常正當的理由。」
「正當的理由?」
「嗯,因為到廁所門前,發現肚子還蠻餓的,所以出門想去買宵夜來吃,走著走著,就覺得奇怪,怎麼大家都在看我,而且語尾都會加上『噗』呢,到了便利商店前的自動門,玻璃中的倒影才發現你的神作……」
「怎麼說呢…妳也太遲鈍了吧……」
「是啊…而且是在結帳完後要出來的自動門前才看到……」
葉美晴似乎越說越感到丟臉。
「妳也太晚發現了吧!?」
「最痛恨的是…我居然因為太丟臉的關係,將我們的宵夜丟在自動門那裡,然後狂奔回來……」
真悲慘,怎麼覺得我只是畫一雙眼睛而已,我的罪惡感會如此之重?
「胡智宏趕快陪美晴去把臉上的髒東西洗掉吧,宵夜就交給我解決,我記得冰箱裡還有些剩菜。」
蕭宛芸似乎也感受到些罪惡感,勉強擺出笑臉,指揮著我們。
「喔…喔!好的,我們走吧。」
我扶著心靈受到重創的葉美晴走到洗手間。
帶葉美晴到洗手台的時候我才發現……
用奇異筆在人的臉上惡作劇我還是第一次……
「葉美晴…糟糕了。」
「怎麼了嗎?」
「我只知道怎麼除掉畫在衣服上的奇異筆,但我不知道怎麼去除畫在臉上的。」
「什、什麼!?難道你在畫之前都沒想過怎麼收拾善後嗎!?」
「…我想世上所有的犯人都有這種觀念的話,就很難會去犯罪吧?」
像想要搶劫銀行的犯人,想要殺人的犯人,應該都不會去設想幫被害人收拾善後吧?
「…那就用除掉衣服上的奇異筆的那個方法好了……」
已經絕望的葉美晴,無奈的說著。
「嗯,首先先用一點點的汽油洗後,再用洗劑清洗就可以了……」
「咦咦!?汽、汽油嗎!?要拿汽油潑在我的臉上嗎!?」
「所以我說這是去除畫在衣服上的方法嘛!」
「但是只剩這個方法了……快、快去拿汽油吧!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不不!我覺得還是不要輕易嘗試比較好……總覺得就是不行啊!」
「那怎麼辦才好啦!」
「總之,潔面乳、卸妝油、洗衣粉什麼的都用用看吧!雖然奇異筆很難清,但其實拼命用水洗還是洗的掉的。」
「最後一個好像怪怪的!」
我將一些清洗類的東西放在洗手台上,看著葉美晴拼命洗臉。
說到怪怪的……
從剛剛就真的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竄著全身……
『宵夜就交給我解決』、『宵夜就交給我解決』、『宵夜就交給我解決』
「糟糕―!!!」
我仰天大喊。
「怎、怎麼了嗎!?」
葉美晴驚嚇轉頭看我,臉上的奇異筆差不多都洗掉了。
「葉美晴…抱、抱歉…我……」
「難道你還畫了其他地方嗎?」
葉美晴拿毛巾迅速把臉擦乾。
「不…不是…只是……」
我拿起口袋裡的某種細長型文具。
「請妳再洗一下臉吧!對不起!」
我架住葉美晴,拼死命的用手上的奇異筆在她臉上亂畫。
「唔!你到底有多喜歡在我的臉上畫畫啊!你根本是把我的臉當成紙了吧!?」
被我塗鴉完的葉美晴依然繼續洗著臉。
而我則是從洗手間出來,馬上直奔廚房。
「蕭宛芸,不要衝動啊―!」
太遲了…
跑到廚房的我,桌子上已經有一個熱騰騰的鍋子。
而蕭宛芸穿上圍裙,小心翼翼的拿著菜刀切菜。
「發生什麼事了嗎?」
蕭宛芸看到我這麼慌忙的樣子感到不解。
「可惡,看來必須倒掉了,雖然是糟蹋食物,但是我可不希望因為食物中毒就先糟蹋人命了。」
我拿起鍋子,準備倒掉。
「慢著…好不容易煮好了,你在幹嘛啦!」
蕭宛芸急忙的衝過來阻止我。
「唔哇!把菜刀放下來啦!很危險耶!」
「你先把鍋子放開!我可不是那種因為對方有人質就會放下武器的人!」
「好歹也為我擔心一下吧!」
「…總之,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想要丟掉那鍋子,但是你先看清楚裡面啦!」
裡面?不就是黑一鍋的熱血地獄嗎?
我往鍋子裡頭看……
「咦,就只是很普通的有加蛋花的湯麵嘛。」
不知為何,我心裡有點失望。
「哼,才不普通呢,我的廚藝可是媲美五星級大廚師呢,把午餐加熱這種事根本不算什麼好嗎,我最不擅長的領域就只有蕃茄炒蛋。」
蕭宛芸很得意的說。
但最擅長的殺人術不就是蕃茄炒蛋嗎?
「真是的,只是在加熱過後的午餐加顆蛋而已就是個五星級大廚師,那麼會加熱、會加蛋、會加貢丸的我不就是阿基師了嗎……」
為了確保安全,我拿起筷子,吃了幾口麵,喝了幾口湯。
嗯嗯……
「怎麼樣?非常好吃對吧?」
蕭宛芸很興奮的看著我。
「嗯,確實是很好吃,但是這跟妳的角色不合嘛。」
「只要好吃就好,這跟角色設定完全沒關係。」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妳又有什麼新菜單呢,甚至還怕妳還有什麼可以把蕃茄炒蛋比下去的超級毒物。」
「呃…你到底是希望我做出比蕃茄炒蛋厲害的食物還是正常的食物…?」
「當然是正常的食物,只是妳能夠煮出這麼正常的食物讓我很驚訝而已……咦…?」
奇怪,我怎麼覺得我的肚子一陣絞痛……
「唔喔喔―!!!怎麼回事!?我、我的肚子好痛啊!」
我彷彿肚子被砍好幾刀似的,痛到在地上翻滾……
「怎、怎麼了嗎!胡智宏?」
蕭宛芸看到我這麼痛苦的模樣感到非常驚訝。
怎麼可能…這次不就只是蛋花湯麵而已嗎!?
蛋花湯麵、蛋花湯麵、蛋花湯麵……
反覆唸著這些的我,發現到一件驚人的事,而蕭宛芸似乎也發現到了……
肚子的絞痛總算結束的我,站起來和蕭宛芸對視著。
「對不起…我似乎只要是有關蛋類的食物都有問題的樣子……」
「太恐怖了吧!妳的範圍會不會太廣了一點!?」
「哈哈哈,我的紀錄好像又刷新了呢。」
「不是『哈哈哈』吧,妳到底有多少殺人術,拜託一一列條給我,就算超過一疊A4紙我也會努力背下來的!」
「沒那麼誇張吧,我只是―唔哇!」
蕭宛芸突然被抬起來。
「宛芸,妳好慢喔,宵夜還沒弄好嗎?宛芸好柔軟喔!」
洗好臉的葉美晴將蕭宛芸抱了起來,還幸福的享受蕭宛芸軟綿綿的身體。
「抱、抱歉,還沒有…因為有些小問題……」
不,問題已經很大了說。
「小問題?算了、算了,剩下就交給胡智宏吧。」
「為什麼?交給我做什麼?」
「當然是宵夜囉,全權交給你是理所當然的吧!你不是說從現在開始都會聽我的命令嗎?」
「給我把耳朵挖到流血!我絕對沒有說的吧?」
「別跟我計較這個,在我臉上畫那麼多東西,你為了表示誠意,當然是當我的僕人當到我嫌煩才對。」
也對…不過葉美晴也應該不是認真的,做宵夜給她的確也算是表示歉意吧,應該說一定要讓我做,給蕭宛芸煮實在太恐怖了,不知道又會刷新什麼紀錄。
「好,那就交給我吧。」
「太好了,宛芸,那我們去洗澡吧!」
「洗、洗澡?」
蕭宛芸羞紅臉看著葉美晴。
「沒錯,我來這裡的目的當然是一起洗澡囉。」
「呃,不是特訓嗎?」
「都是啦,我們走吧,宛芸。」
葉美晴一臉愉悅,抱著蕭宛芸走向浴室。
回到這裡,我翻翻蕭宛芸家裡的冰箱……
唔哇,這清一色的統一牛奶是怎麼回事?應該為了長高吧……
但是買這麼多,卻還是沒有長高,根本只是幫統一牛奶的公司賺錢嘛……
似乎還有剩的麵條和一些食材,就拿這些來煮吧,我的廚藝雖然沒有說很好,但至少可以煮出普通又不會危害人命的食物。
經過了五分鐘左右,我將燙好的麵條放入滾燙的熱水時。
蕭宛芸走了出來。
「妳不是去洗澡嗎?難道洗完了?」
「才怪,哪有這麼快洗好,當然是逃出來的。」
確實啦,蕭宛芸還穿著剛剛的衣服,而且頭髮也沒有濕的現象。
「我怎麼可能會跟自以為胸部很大的女人一起洗嘛,絕對不是自卑喔!只是覺得她的胸部太大,所以浴室一定會很擁擠才逃走的喔。」
「妳們兩個倒是都很羨慕對方的優點……」
「哦…已經快要煮好了嗎?」
蕭宛芸走到我旁邊。
「嗯,就快要好了。」
「接下來就讓我來吧!」
「…妳給我待在旁邊什麼都別做……」
「讓我來嘛,剩下的不就是放蛋餃什麼的下去嗎?」
蕭宛芸拉住我的袖子,一直晃動。
「但是……」
「對了,美晴剛剛說有事找你喔,快去吧。」
「是嗎?」
「趕快去吧,讓女孩子等的男生最過份了,而且剩下的就只是放食材進去,我怎麼可能連這個都不會,別擔心啦。」
蕭宛芸不斷賴著我,要我放棄煮麵的念頭。
「好吧,我知道了,真的只要放食材進去就好,什麼奇怪的動作都別做喔!放完之後看熟了沒就好,絕對不要亂動喔!」
「是是,快點去啦,我又不是小學生。」
蕭宛芸拼命的向我揮手。
走到浴室前,葉美晴已經站在浴室門前用毛巾擦乾頭髮……
「唔喔喔!」
葉美晴只穿著一件長袖白襯衫啊!
因為身體還沒乾透的關係,使得白色襯衫呈現一些透明,甚至隱隱約約看得到粉紅色的胸罩,實在太棒了!
不過這件襯衫還蠻長的…話說回來,這襯衫怎麼有點眼熟……
「呃…這襯衫好像是我的吧!為什麼會在妳身上啊!?」
「原來是你的啊,我洗完澡本來還煩惱換洗的衣服,結果就有一件摺好的白襯衫在眼前呢,所以我只好拿來穿了,抱歉,我回去洗好再還你囉。」
「等一下!」
「只是穿你的衣服所以你很生氣嗎?我真的會洗的很乾淨啦!」
「不用洗,直接還我就好。」
「你是變態啊!?」
糟糕,怎麼覺得越到夜晚,我身為男性的本能就越顯露?
葉美晴找我好像就只是想問我蕭宛芸為什麼不跟她一起洗澡……
我當然不可能把蕭宛芸的『因為胸部大!所以我不要!』的理由跟葉美晴講,只能說蕭宛芸會很不好意思,才逃出來的……
來到廚房,蕭宛芸已經將兩碗放有蛋餃、魚丸、高麗菜的湯麵擺在桌上等著我們。
「只有兩碗嗎?妳不吃?」
我問。
「嗯…我還不餓,你們先吃吧。」
蕭宛芸將兩雙筷子遞了上來。
怎麼突然覺得蕭宛芸還挺賢慧的?
「唔嗯,雖然不錯吃啦,但是味道好淡喔。」
吸著麵條的葉美晴似乎對這碗麵有點失望。
「可能我鹽巴放的太少了吧,不過宵夜吃淡一點的比較好。」
才過不久……
「呼,吃飽了、吃飽了!」
感到滿足的葉美晴,用衛生紙擦嘴。
「吃真快…我的還有一半。」
「是你吃太慢了,一邊吃一邊轉頭看電視節目不會累嗎?」
但是一個只顧著吃的女生,一個如果不搭話就絕對不會講話的女生,我覺得開電視給大家看還比較能緩和氣氛呢。
「對了,宛芸,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葉美晴像學生似的(本來就是),還裝可愛的舉手發問。
「好的,請說。」
「今天來宛芸家之前,胡智宏曾說學生很可憐,到底是要選擇學歷還是青春比較好,雖然有90%都是在胡扯,但我覺得『學歷』跟『青春』之間,的確值得探討呢。」
90%都在胡扯嗎…我覺得那是所有學生心中的痛處啊!
「以前有個老師說趁年輕要多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不要變得只會讀書的書呆子,我還是挺煩惱的,不讀書只顧著玩樂也很慘,但只讀書的話又覺得缺少些什麼,真是煩惱啊……」
「這不是數學小學等級的高中生可以煩惱的喔。」
「因為我國高中都是田徑社的嘛。」
「這已經不是社團害的吧,這是妳學習態度的問題太嚴重了。」
「唔唔,所以現在才想來特訓的嘛!」
但是已經到連特訓都已經無法挽回的地步了吧?雖然也沒進行什麼特訓……
「…我認為青春的意思其實沒有這麼狹隘……」
蕭宛芸很心平靜和的打斷我們的對話。
在兩雙眼睛的注視下,蕭宛芸接著說:
「或許青春就是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才是所謂充實,而乏味的讀書就是虛度青春,但我覺得如果光顧著讀書就是浪費青春這句話是錯誤的想法。」
這是在暗示對我的想法頗有偏見嗎…?
「讀書雖然煩悶枯燥,但是跟朋友一起讀的話…我覺得很快樂、很喜歡,也覺得很充實,所以如果問我什麼是充實的青春的話……
那就是不管做什麼事,只要是跟朋友在一起,就算是難過、哀傷的事,也可以說是充實的青春……至少對我來說。」
蕭宛芸說完後,立即擺出她專用的甜美微笑。
「像今天,我就感到很充實喔!」
「宛芸,說的太好了!這才是青春啊!」
葉美晴高興的大喊。
朋友嗎…?
雖然蕭宛芸這麼說,但是她的同性朋友似乎都不算是深交,而煩心事也只會跟我談,跟我抱怨而已。
那樣也算充實、快樂嗎?
蕭宛芸就只有我這個人能夠談吐心事,的確讓我有些優越感,但是這樣真的好嗎?朋友多或許並不是一件好事,但了解自己的朋友越多越好絕對是一件好事吧。
總覺得…還是有一點寂寞……
!?
在我這麼想的同時,有種好像不久之前有過的痛楚衝了上來。
「肚慘鳴泣時…!我的肚子好痛喔!」
葉美晴喊著無意義的抄襲話語,跟我有著相同痛楚的樣子。
而且這次似乎更加劇烈!
我仔細看著碗裡頭剩下一半的湯頭,似乎看見一些細小的白色物體。
這、這是什麼!?不仔細看的話真的看不到啊!
但是又為什麼……!
我抬頭看向蕭宛芸……
沒想到她居然擺出『現在才生效嗎?看來我的蕃茄炒蛋濃縮精華版的威力還不夠呢』的奸笑啊!
難道蕭宛芸是在我去找葉美晴的時候放的嗎!?
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看著葉美晴倒了下來,我的意識也開始朦朧不清……
跟著倒了下去……

結果…在鄰居大小的注目下,我和葉美晴被送上了救護車……
然後還在加護病房過夜…以食物中毒的症狀住院……
順帶一提,在這之後的期中考試,我和葉美晴在考試的時候因為肚子時不時就會來一陣絞痛的關係,榮獲了如果把『倒數』拿掉的話,就是佔據了前一、二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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