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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與白篇12】自我懷疑與覺悟

Oldchild | 2022-01-25 02:46:32 | 巴幣 2 | 人氣 248

連載中星之亞索蘭物語
資料夾簡介
碰觸到爸爸藏著的劍後,變成了大罪人,展開的冒險故事。

小艾走出城市議會廳。她剛剛將比爾說的話向真王等在場人物據實全盤托出,真王理解之後決定在約一小時後帶上全城的居民從西面撤出城市。

面色凝重的她,不斷不斷哀聲嘆氣,最後孤身躲在暗巷裡落寞地抱膝埋首啜泣。

現在仍應隨時處在戰鬥狀態,但小艾的心已經失去戰鬥下去的力量。

最應該理解比爾的自己。他的所作所為卻已經離經叛道得無法理解,帶給自己很大的痛苦,以及更多對自身的失望。不敢相信自己的本源是如此惡劣的人渣。

「艾,你在這裡呀……」

「大姐姐……不對,卡莉。」

聽見聲音,小艾微微抬起了頭。被循著身上的氣味,眼前的紅色三尾狐找上了這裡。

眼角晶瑩的淚水滑過滿是淚痕的臉頰,睫毛下藏著淌淚的脆弱眼神。那抹清澈的湛藍纏繞上絕望的氣息,散發出致鬱的氣息。

遇上比爾後她的精神變得很差,那句不小心脫口的"大姐姐",讓卡莉絲塔確信並感到不妙,擔心地捏了把冷汗。

心智遭受打擊一瞬間退回小朋友,又是她想逃避的信號。

「艾——」

「對不起呢,卡莉。明明說過會堅強、成為英雄之類的漂亮話,還是讓你看見這麼難看的人家。嘻嘻嘻嘻……」

擦過眼淚,露著牙齒故作堅強地強顏歡笑,佯裝自己已經打起精神,但笑聲間夾雜嘶啞的哭音卻出賣了小艾。

「艾——」

「人家會堅強的,所以不要擔心……真的……只要一點時間。」

愁眉苦臉的一笑,聽起來就像蒼白無力的謊話。

「妳都哭成這樣了,不要擔心是不可能的吧!?」

卡莉絲塔突然放大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生氣,嚇得貓耳直立。

被訓斥了。

「對不起,果然還是很害怕呢……自己的事和自己能不能拯救自己的事。」

聽起來像繞口令的自我懷疑,只有小艾這種有平行存在同個"自己"的人會說出口。

垂下的湛藍眼睛,是多麼不自信和恐懼。

「人家想了很多唷,如果比爾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大壞事,到時候請不要猶豫,把比爾殺掉。人家已經做好了犧牲的覺悟。」

強顏歡笑中,小艾扯著胸口貼合懷揣著悲愴覺悟內心的衣服,小巧唇瓣吐出對各自都超過分的請求。

「是,恪守妳的願望。但,在那之前無論那個艾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請多相信自己一點。」

小艾小聲地吸氣,壓抑不住痛哭起來,然後上前緊緊抱住卡莉絲塔,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埋首哭喊懺悔——

「對不起,拜託妳這麼過分的請求!人家也……想要好好活下去呀,想要和卡莉一起冒險、一起生活、一起歡笑。但是,比爾的悲傷、她的痛苦根本沒有說服的方法也沒有戰勝她的方法!如果人家再有用一點的話!」

「艾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

背被輕輕撫摸,接著摸上她自與【黑桑】戰鬥後捲起來的頭髮。

明後未知的到來,也不再是漆黑的可怕。

「卡莉絲塔——」

一句救贖的話語,小艾反射地抬起頭,哭過的臉頰很紅潤。對於眼前讓自己動心的女人主動親吻上她的臉頰。

「人家想要活著,不——」

小艾說著否定得搖著小腦袋,一手插腰一手比V:

「人家一定得活著,直到成長得能配得上妳。」

瞇眼露出牙的陽光燦笑象徵小艾恢復元氣,卡莉絲塔稍稍放下心。

「要是有辦法將我們的心意直接傳達給另一個艾就好了——」

「啊、啊——」

卡莉絲塔隨口的感嘆,讓小艾像是「現在才想到不得了的辦法」而讓自己吃了一驚,然後暗暗露出很深心思的笑貌。

那個決定令她吞了口水,需要下定決心的勇氣。

「那個啊——一直以來都是妳幫助我,所以等一切結束後就換人家來實現妳的願望吧!然後想要保護妳,所以……請,」

不止臉頰泛紅,還燒上耳根,但跟高亢的情緒相反,身應變得低微,扭扭捏捏地敲打手指。

「跟跟跟跟跟人家—— 」

「?」

腦袋彷彿超速運轉後在冒煙,整張臉通紅得像番茄,憋著的話卡在嘴中衝不出來——

「結——」

「小艾?」

一句話打斷小艾的勇氣,她從卡莉絲塔的肩膀探出頭瞪著這不速之客。

巷弄的路口又有人影,不是居民,是認識自己的人。

熟悉的女聲……熟悉的粉色馬尾,

「米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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