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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之緣荷仙緣:第一百一十七章:群俠落難,受困玄空島

劍狂燕飛 | 2021-11-29 02:17:54 | 巴幣 2 | 人氣 85


五大匯流逐漸往一人身上推送而至,功力漸為融合為一,致使運功那一人持續承受萬般苦楚以及折磨,披頭散髮女子強忍滿身加諸一身渾厚功力,硬是讓自己保持意識清醒,任憑無數氣勁往身上四竄,也毫不在乎,嘴角邊卻是血紅點滴流出,臉色極為蒼白虛弱無力。

玉辭心強忍渾身萬般痛楚,強行將體內蘊含的樹靈王氣,佛氣,道氣,嗜血暗能純粹劍氣,全數吸納,霎那間遊氣走六脈,六脈歸一,五氣匯聚全數凝聚一身頓時功力大增,血氣恢復

受損極元也同時修復,恢復如初,力量漸漸層次由外向內化為萬千氣絮,全數往內竄向渾身筋脈,此時四人指凝透氣,不停將功力持續貫入,真氣貫頂,蒸騰霧出,掩蔽周圍視線。

散髮負傷女子:「呃...阿...」

劇烈疼痛宛如千針萬刺,不停往渾身脈絡深深紮進,讓人痛不欲生,無比痛苦。

功猶在運,人依然隱忍不發,傳功依舊持續進行,頓時驟感體內真氣翻騰如浪,不停衝擊著渾身筋脈,四肢百骸宛如雷劈電走,全身穴道如千針穿刺,劇痛難當而五臟六腑,

宛如火焚燒心,讓人十分痛苦難受,而魂識彷彿被無情強行剝離,讓人神魂快要俱滅,諸多痛苦無盡折磨,一點一滴持續折磨他人身心,心神,只能依靠著堅定意志,以及不能放棄心念,硬是要強撐下去,絕不輕言放棄,強忍痛苦呻吟。

散髮負傷女子:「啊...啊...」

遊氣走六脈,四力加劇備感沉重難遏,血海翻湧之下,朱紅已然滴滴流出。

然而就在身心快幾近極限邊緣時,意識快要渙散時,晃若失神間,鬱悶心頭的那股急迫的沉重的壓迫感,逐漸慢慢退散,取而代之則是一股心脾沁涼舒緩痛苦,而體內樹靈王氣,猶如開枝散葉將四股渾厚力量逐一納為融一,逸氣散發筋脈之後,讓頹靡不振的人突感精神為之一振,恢復體力,元氣,幾近散離意識逐漸恢復澄明。

低頭散髮遮臉,嘴角嘔沫朱紅,點滴滲出,滲濕衣襟。

散髮負傷女子:「呃...啊....」

虛弱無力的人使不上半分力氣,只能保持低頭垂顏散髮模樣,待功力恢復。

此時體內一股新生蘊含力量,源源不絕充斥著渾身筋脈,霎那間逐漸恢復知覺,僵硬四肢變得較為活絡,一種難以言說感覺油然而生,漸漸的受損功體也慢慢跟著修復,精神一振,恢復了心神,陷入昏迷已久的人有了一絲反應,閉闔雙眼微微跟著眉毛輕輕一顫,似乎有了清醒跡象,手指稍微跟著一動。

待幾近功成時,三人同時收功,獨留一人持續贊功助昏迷的佳人,順利融合體內渾厚內力。

佛劍分說閉眼沉肅,掌指一收,歛元收功調息功體。

劍子仙跡手中拂塵一揚掃動,即刻收斂元功,道塵覆肩後,卸氣調息。

疏樓龍宿,元功一歛,體內邪力一散,猙獰恐怖面貌瞬間恢復如初,獠牙厲爪瞬之消失,翻掌之間再次化出一把華扇,反手一旋己然執手在握,輕輕搖曳訕風。

疏樓龍宿:「現在只要耐心等待即可。」

疏樓龍宿收斂體內邪力後,即刻翻袖化扇執手在握,輕輕搖曳著。

疏樓龍宿:「相信她吧。」

用儒家特有口音輕鬆瑕意語氣說著,並告知並肩的友人點頭說道。

佛劍分說保持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凝視著前方那名盤腿而坐,披頭散髮女子,靜待著功成時刻到來。

佛劍分說:「.....」

劍之初臉露一絲擔憂目光後,即刻收斂功力,化指運掌,五指覆背,再次運用極心劍訣,幫助昏迷長髮女子融合功力。

頓時本該散盡四方之力,經由謙和力量引導,漸漸四方匯聚,全數往中央一點聚合,然後逸散消失,蘊生出新生之力,嘔然一聲呃,人已然意識恢復,本該蒼白臉色瞬間恢復,已然恢復原有血色。

緩緩睜開朦朧雙眼,眸映一絲模糊不清的目光,只感覺眼前略帶一絲朦朧,無法看清楚周圍景象,腦袋則是感到有些暈眩,精神顯得有些不振,說起話來也略顯有些虛弱無力,指尖梳髮扶著額頭,秀髮半遮掩蒼白容貌,眼帶一絲疑惑緩慢開口問道。

散髮負傷女子:「呃...方才...發生何事了...?為何...我會感覺...頭很暈...」
散髮負傷女子:「人很不舒服..渾身感到異常沉重...就連腳手...也變得很麻痹....」
散髮負傷女子:「這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疏樓龍宿:「玉姑娘莫慌,現在汝有這樣反應是很正常的,因為妳才接受眾人之力,」
疏樓龍宿:「一時之間身體無法適應,而承載四大匯流之力,而造成後遺症而已,」
疏樓龍宿:「只要好好調息便能舒緩不適。」

劍子仙跡:「是啊..以妳目前傷體能這樣承受這樣的力量,已是實屬不易,」
劍子仙跡:「若非情況緊急的話,說真的吾等也不想將這份重擔,讓妳獨自一人承受,」
劍子仙跡:「而這份重責大任,目前以現今狀況來說,也唯有妳能勝此任。」

散髮負傷女子:「我..」

佛劍分說:「方才接觸,貧僧發現妳之體內有一股,很純粹源力正在不停蘊育而生,」
佛劍分說:「而在殊功過程中,吾更察覺妳體內寒氣不停抗衡著外來之力,」
佛劍分說:「而當中也包括寒火焰息的侵襲。」

散髮負傷女子:「呃..」

佛劍分說:「當時為了替姑娘袪除體內寒火侵襲,貧僧只能選擇這樣做。」
佛劍分說:「但想不到的是結果卻是出乎意料之外,吾想這應該就是所謂機緣吧。」
佛劍分說:「阿彌陀佛。」

劍之初:「辭心..妳現在感覺怎樣了?還有哪裡會痛嗎?」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呃...這點痛...還算不了...什麼...」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放心...不成大礙...」
劍之初:「嗯..那就好。」

勉強撐起半身,抬頭望著面前莊嚴至聖的大師,眼中隱約略帶一絲不解,於是抱持疑惑問道,尋佛解惑時,提元一運,要將體內殘存紛亂氣絮平復,調和自身功力。

頓時真氣流轉於內,逐漸向外逸散過後,功力已然恢復七至八成左右,接著保持盤腿坐姿,雙手輕放於坐前,持續調息著,閉眼平靜開口抱持疑惑問說,跟面前同樣保持禪定坐姿的大師,論佛禪理。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恕小女...愚鈍...不解大師語意...大師言之機緣,緣自何來?」

佛劍分說:「緣自人,心自佛,佛緣所至,便是機緣。」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大師的意思是..小女與佛有緣嗎?」

佛劍分說:「人緣自渡,相由心生,佛便無處不在。」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佛嗎?」

一字簡單的字,蘊含著萬千含義,玉辭心閉眼沉思,思考著方才跟大師對話,以佛緣之說來渡化人心確實能達到教化人心之效用,跟自己從小認知那些所謂的神蹟信仰孑然不同,對此也不禁產生了好奇。

除了那些令人嘆為觀止的奇觀異景之外,最令人意外的便是此地人,讓人格外感到親切,這點確實跟自己所處的故地有所不同,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霎那腦海之內,浮現出數條人影。

熟悉面孔令人也感到懷念,玉傾歡,荷飛雪,寒煙翠,湘靈,以許多人的身影,瞬逝而過,讓她心不由得默默感慨,如果人生能再從重新來過,那吾甘願捨去一身功名與利。

當一個平凡人就好,攜手相伴摯愛,與子偕老,直到白髮蒼蒼過完一生,就如果自己名字一樣,玉辭心這三個字含義,卸了一身重負,回歸於平凡,從此以後遠離紅塵一切世事,平靜度日亦是甘願。


然而事與願違終不得人意,如同此時此刻的處境一言難盡,只能選擇默默承受,接受上蒼這樣安排,而如今承載眾人之功,便是身上又多了一份職責重任,這也是目前自己能盡的一份棉薄之力,只要不違背良心原則,縱然眼前是一大難關,也會竭盡全力完成,因為自己便是這樣的人。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玉辭心雖然不解佛字蘊涵意義,但只要能力所及之內。」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我便會竭盡全力去完成,就如同這一次諸位前輩所託付任務。」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雖是困難重重,但小女仍願意一試,將人平安救出帶回。」

劍子仙跡:「那一切便有勞玉姑娘了,在此劍子仙跡代替眾人向姑娘說聲謝…多謝。」

疏樓龍宿:

「此次將這份重擔,讓汝孤身一人肩擔起,吾等也深感抱歉,害玉姑娘委屈了。」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道長,先生,快別這樣說。」

劍子仙跡:「若非天意如此,吾等功體未癒救人這件事,就不用勞煩姑娘出手相助了。」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功體未癒....?」

臉帶一絲疑惑不解問說,似乎對於他們三位前輩的過往事蹟,產生了一絲興趣,於是眉頭一皺,眼色略添不明疑惑問說。

劍子仙跡:「唉...這件事說起來也是一言難盡。」

劍子仙跡深深無奈嘆息說著。

佛劍分說:「既然兩位不願提及,那便由貧僧來說吧。」

眼看兩位故友,面有一絲難色,佛劍分說望了兩位好友一眼後便收斂目光,慈眉沉肅說道。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那便有勞大師了。」

玉辭心輕挑一眼後,跟著點了點頭,臉色略顯一絲沉重輕聲說道。

佛劍分說:「嗯..這件事便要從當年神柱被毀說起...」

佛劍分說半闔著眼,平靜語氣敘說著關於當年境經歷的種種劫難,讓他們來了解一切來龍去脈,於是說起關於當年異度魔界侵犯中原武林的事端。

再次提及當年神州風雲動盪時,佛劍分說內心不勉感到一陣惆悵,語氣變得些許凝重。

一旁劍子仙跡,疏樓龍宿暗自神傷起,一段血淚史再次說出時,心中那股悲憤便慨然而生,
想當年犧牲多少志同道合的同志,故友,同修道友,才換回和平時刻到來。

如今回首也是斑斑血淚,深刻在心頭,而當世上只要還存有惡念,那麼遲早有一天,天罪會再次降臨而當他再次出現世人面前時,便是審判原罪時後來到,而這份原罪就名為人心。

此時保持沉默許久的人,持續劍指雙抵兩人,持續運功貫力,雙雙穩住面前的佳人跟大師體內紛亂氣絮,而腦海之中卻浮現出有關當年經歷的事情,不自主開口說起。

劍之初:

「關於當年棄天之亂,在下也略有所聞,那時正當薄情館建立不久時,所發生事情…」

劍之初:「那時異度魔界侵犯中原時,那群魔人也曾幾度來到薄情館尋找一人蹤跡…」
劍之初:「我記得當時我正在後院整理花草,然後便聽到大廳傳來喊殺聲響!」

劍之初:

「於是我便放下手邊工作…連忙趕往大廳一探究竟,當我趕到時只見那些魔人們,」

劍之初:「正在廳前肆無忌憚,欺壓善良百姓。」

劍之初:

「其中有一名長相頗為詭異男子,身裝奇裝異服手持魔杖,聲音聽起來十分低沉。」

劍之初:

「直接到櫃台前指名道姓,要找一名來自異鄉的男子,說什麼他勾結叛黨,密謀造反…」

劍之初:「定要將此人抓回覆命,至於什麼名字我也略微記不清了…」
劍之初:「我只隱約記得那名魔將口中要找尋的目標,是被稱為魔界叛徒。」

當劍之初無意間提及當年異度魔界,曾勞師動眾全力緝捕一名魔界叛徒時,一旁劍子仙跡則是感到疑惑納悶,白眉一皺,滿臉沉肅,深思著關於劍之初所提起的異度魔界叛徒,霎那間腦海中閃現出一道熟悉人影,於是心生疑惑對著他問說。

劍子仙跡:「敢問壯士當時到薄情館投宿的人,那人名字可是黑羽恨長風?」

劍之初:「黑羽恨長風..?」

劍子仙跡:「然也。」

劍之初:「那請問道長,此人身上有何明顯特徵?例如長相外表?」
劍之初:「或者身著打扮?又或者是否有身揹刀劍?」

劍子仙跡:「嗯..我記得他時常穿著一件厚重的黑羽絨衣,身揹一口名為涅槃寶劍。」
劍子仙跡:「一身正氣凜然,不言苟笑,鬱鬱寡歡,此人雖是來歷成謎。」
劍子仙跡:「但卻是屢次幫助中原正道,對抗異度魔界退敵,實為說吾方一大助力。」
劍子仙跡:「對此,未知劍壯士是否有印象?」

劍之初:「聽道長此言,我好像隱約有一點印象,當時正逢三月春時…」
劍之初:「在下跟吾友正在忙著張羅諸多繁事…」

劍之初:

「因當時薄情館正成立不久,也正好開業不到半個月時間,也恰巧時逢三月春雨…」

劍之初:「那天客棧生意興隆,高朋滿座,能說人潮絡繹不絕,大家都在各自繁忙時…」
劍之初:「門外來了一位神秘客,那人穿著裝扮正如道長所形容那樣…」
劍之初:「不過當時的他,看起來十分悲傷憔悴,而手上還抱著一名女子…」
劍之初:「當時他說要住房,但卻是沒有留下名字,我記得他只有留下二個字,黑羽。」

劍子仙跡:「那後來呢?那名黑羽曉客?便入住薄情館了嗎?」

劍之初:「嗯...」

劍之初:「當時我不疑有他便吩咐掌櫃安排他住房,後來跟他幾度接觸後…」
劍之初:「我才明白他只是想要救醒他妻子,他的妻子不知是何原因一直陷入昏迷。」
劍之初:「問他,他又不答,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僻感。」
劍之初:「由於薄情館規定嚴禁干涉房客私事。」
劍之初:「因此我也不好詢問下去。」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聽起來他遭遇很悲慘,也使人同情,明明相互意愛的人..」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卻不能攜手相守一生..」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只能孤獨相伴,我想他們之間彼此很相愛吧。」

劍之初:「嗯...我也是這樣認為。」

劍子仙跡:「那後來又發生什麼事了?為何異度魔界會找上薄情館?」
劍子仙跡:「並且指名道姓要你們交人?」

劍之初:「嗯..詳細原因我並不清楚,但能確定的是必然跟他們屢次侵犯中原有所關係。」
劍之初:「而當時為了保住薄情館,保護那些住房的房客,我只好親自出面跟他們交涉…」
劍之初:「勸戒著對方不要興兵來犯,趕緊退兵,但雙方幾經交涉無法達成共識下…」
劍之初:「談判破局,因此我逼不得以,只有...」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你的個性就是太過隨意,所以才會一直吃虧,那這樣說到底了。」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

「還是免不了一場衝突,今日若是換成是我的話,本姑娘定會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掛彩!讓那些魔人知曉,不是人人都是那麼好欺負的,饒你們性命,是讓你們知難而退!」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

「若在不聽者就使出強硬手段,逼迫他們要誠心信服,當然事情未到最後…」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我也不希望使出這樣激烈手段。」

疏樓龍宿:「哈...玉姑娘,汝之想法真是特別。」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有時候人嘛,總是要好好保護自己,這樣才有能力去保護別人。」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如果連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那就別妄想保護他人了。」

疏樓龍宿:「認同。」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方才我想了想,也許那些魔人進犯薄情館原因?」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跟那位神秘黑羽劍者有所牽連?不過這只是猜測而已。」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如果不是,那我就真想不出第二個原因了。」

劍之初:「辭心...妳說得不錯,但這只是其一而已,還有另有原因...」
劍之初:「當時建立薄情館時,吾等便是認為此地靈氣充沛,地脈豐富。」
劍之初:「四周環山雅水,環境很適宜住人,因此才會在靈脈上建立薄情館。」
劍之初:「而成立薄情館目的,便是方便蒐集武林各地情報。」
劍之初:「至於什麼原因所致,在下就不便說了。」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原來這才是你跟慕容館主成立薄情館的用意?」

劍之初:「嗯...」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

「想不到向來寡言少語的你,今日倒是讓人感到意外,一口氣便說了那麼多。」

劍之初:「辭心...」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好了,不戲弄你了,繼續說吧。」

劍之初雖是這麼說,附和她的語句,實際上成立薄情館是另有用意,而他則是不想明說,因為是顧忌到另一位故友感受,所以選擇輕言幾句帶過,並點了點頭悶聲點道。

劍之初:「嗯...」

劍之初:「當時在下並不知他們口中叛徒是誰?自是不能透露他人相關隱私,」

劍之初:「再加上在薄情館落成時,在下跟吾友便協議並定下規則。」

劍之初:「只要薄情範疇之內皆嚴禁動武,一旦雙方有一方違背規則。」
劍之初:「天雷陣便會自啟將毀若規則那一人,當場嚴懲。」
劍之初:「輕者全身麻痺,重者武功盡廢,也因此從那之後鮮少有人破壞原則。」


玉辭心用有些詫異表情,看了身旁那白髮劍者一眼,似乎被他這突來一席話點醒。

此時又想起那日在薄情館遭逢不明人士圍剿,而跟那些人大打出手時,突然天雷降下,往自己身上死命的劈來,原來這就是那日遭雷劈的真相阿,這下終於弄清楚這一切來龍去脈了。

不過她選擇不揭露,只是投以眼神交換,而眼中略添一絲複雜,似乎覺得被人狠狠擺了一道,真是要她笑也不得,氣也不是,只能苦中作樂,嘴角抹起一絲輕笑後,轉念而開口說道。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原來這就是薄情館定下規則始末,這樣做確實能避免有人起爭端…」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不失也是一個好方法。」


這樣的防衛舉止,雖然讓人有些生氣,但其實自己也是很認同這樣做法,於是當下不悅心緒已然按下,緩和不滿心緒後,繼續追著另一人問說,似乎被他敘述這段故事吸引,迫不期待想要知道接下來劇情的發展,於是她趕緊問說,尤其當聽到這片廣袤大地。

居然有發生過各種曲折古怪故事時,讓她原本對於這片未知境域就產生好奇的她,更是讓她雀躍不己,心想,究竟在這名為苦境的大地,藏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呢?想到就令人雀躍不己,興趣也越顯濃厚。


而當下,佛劍分說,劍子仙跡,疏樓龍宿,表面雖是平靜沉穩,內心也充滿詫異,想不到他們認識的人,還有這番奇特遭遇,這時劍子仙跡將目光投射到那名白髮劍者身上,

眼裡充滿一絲疑惑,開始在心裡揣測起劍者的神秘身份,而疏樓龍宿則是將目光投以面前的長髮女子身上,翻手一旋,華扇半掩俊臉,稍微露出一絲目光,眼神微微而閃,對此感到納悶。

而佛劍分說則是謹守自我,藉由身後劍者的指氣引導,沛然佛元一運,要將身上那股寒火一口氣逼出,沉悶一聲後,寒火承受不住沛然佛力,劍氣衝擊當下,紛然被逼出四散。

而自後方,劍之初抱元守一,左凝指抵住佛者,右化掌頂空一引將四處飛竄寒火邪焰,全數一納,浩氣沛然一散,寒火邪焰已然被撲滅殆盡。

劍之初:「聖僧請偋息,這一劍要將你體內寒火逼出。」

佛劍分說:「施主請自便。」

劍之初:「喝啊!」

佛劍分說:「......」

一口瘀血伴隨著寒火邪焰滅盡,宣告功成,逼出當下,佛者即刻禪定打坐,自我調息穩定體內紛亂氣絮,得以讓受損功體能療復。

接著同樣禪定打坐另一人,便將目標方向轉移到另一人身上,劍指一抵柔背,散髮女子便跟著閉闔雙眼,開始運轉體內元力,持續接受由外向內的力量灌輸,療負傷體,臉色雖蒼白,氣力薄弱,但還不忘用調侃語氣來戲謔身後的老實人。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好像有人還沒回答,我方才所提及問題?」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是太過專心忘記了?還是刻意避而不談呢?」

劍之初:「辭心...」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現在能告訴我,那接下來發生的事了嗎?」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我想這個問題?應該不會讓你感到困擾為難吧?」

劍之初:「嗯...」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那就請繼續說吧。」

劍之初:「嗯..」

劍之初:「在那名黑羽劍者入住薄情館後,有一日,有一群長相怪異的人尋上薄情館。」

劍之初:

「指名道姓,要找一名來自異度魔界的叛徒,而那名叛徒的名號,便是諸位口中那名…」

劍之初:「名為黑羽恨長風的劍者,因薄情館規定不能私下透露住房,房客的名字。」

劍之初:

「再加上以江湖規矩來說,不能違背仁義道德之下,當下吾等便回絕他們之無理要求…」

劍之初:「希望能藉此讓他們知難而退。」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面對那些傲慢不講理的魔人,還跟他們說那麼多道理做什麼!」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直接出手教訓不就好了,像這樣瞻前顧後難成大事。」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那後來呢?你們雙方有打起來嗎?」

深深嘆了口氣後,才搖了搖頭說道。

劍之初:「幸好那些人明事理,沒有加以為難吾等,但離開之前…」
劍之初:「有一名頭戴面具身披羽絨的男子,留下一席話後便率眾離去。」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看來事情沒有想像那麼簡單,果然留有一手。」

劍之初:「嗯...」

劍子仙跡:「那人壯士可知是誰?」

劍之初:「未曾見過。」

疏樓龍宿:「那壯士,汝可記得那名男子離開前,留下的那些話是因何?」

劍之初:「我只記得當時他要離開時,他要吾等轉達一句話給那個人。」
劍之初:「若要救回她便到異度魔城來吧,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劍之初:「如不想至此後悔的話,便依約前來吧,三天,吾只給你三天時間。」
劍之初:「三天若不出面赴約,那就休怪吾莫念舊情了,一切後果便自負吧。」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用威脅口氣來逼人乖乖就範,這就是異度魔界一貫作風嗎!?」


對於那些惡人所作所為,她感到嗤之以鼻,甚至感到十分厭惡,托付於前手伴隨著心緒變化,忿而握起拳頭,似乎對此很不屑很不滿,如果今日換成是自己的話,定會當場好好教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惡人,蒼白面色多了些許忿怒,冷眉一倏忿而皺起眉頭,撇過頭感到極為不悅。

此時疏樓龍宿眼色略為一挑,觀察面前的兩人片刻後,又即刻補上一句,試圖打起圓場,緩解現場這沉重的氣氛,於是突來一筆開口問說。

疏樓龍宿:「那後續又如何了?」

慧眼凝色,一眼著明先生的用意,玉辭心收斂沉重心緒後,重新振作起,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已然有應對方法,接著便用半開玩笑語氣戲謔說道。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結果不用猜想,那群惡煞必然一敗塗地,逃之夭夭。」

果然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每次只要他點前,她便能接後下一句,正如她說的一樣,結果便是可想而知,劍之初輕點了點頭,認同佳人的說法,迎合語氣輕聲點頭說道。

劍之初:「確實如辭心所說那樣,但也因此惹上禍端..」

這話一出,雖沒感到很意外,但令人好奇的則是後續發生的事端,於是她想了想便面露疑惑問說。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禍從何來?」

此時指尖一收斂,內力已然回流已身,真氣逸散間,療程已到尾聲,收斂功力時,白髮劍者邊調息邊輕聲繼續說著那當未完故事。

劍之初:「為了找出那名黑羽劍者下落,異度魔界無所不用其極。」
劍之初:「先後派出魔將,暗伏在薄情館週遭,然後又在東方三十里之外佈下異陣。」
劍之初:「將薄情館與外界隔絕,斷了聯繫,讓眾人無法向外求援。」
劍之初:「再時刻觀察薄情館上下出入的客倌,後又以異術來製作騷動。」
劍之初:「逼得房客們無法繼續待下去,只要一旦邁出薄情館者,便遭受魔兵殘忍殺害。」
劍之初:「他們這樣行為,無疑就是要逼吾方將人交出。」

劍之初:

「而當時在下跟吾友多次商討之下,還是選擇以退為進方式,出面跟他們交涉一番。」

劍之初:「但幾經周旋之下,雙方仍無法達成共識,雙方也因此不歡而散。」

劍子仙跡:「這確實是異度魔界當時強勢作風。」

劍之初:「而後來黑羽公子得知此事後,為了不牽連無辜,他獨自一人跟那些人周旋。」
劍之初:「但因雙方交談無果,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當時敵多我寡情況下。」
劍之初:「他雖佔據上風能應敵有餘,但心有顧忌之下,仍是動作頻頻受制。」

劍之初:

「也因此在下才會選擇出手撫平那一場風波,也因那一次相助得以幸矣跟此人結交為友。」

劍之初:「而那個人名字便是你們口中所言那一人,黑羽恨長風。」
劍之初:「直到今日吾才總算明白,原來他的身份便是異度魔界之君,銀煌朱武。」

劍子仙跡:

「當時朱武為了徹底斷絕棄天帝再次降臨,而選擇自我犧牲,讓蒼將他親自了結…」

劍子仙跡:「也因此才換回武林和平,當時吾等三人為了阻止棄天帝破壞最後第四支柱…」
劍子仙跡:「豁盡元功與之抗衡,幸好在最後眾人合力之下,終於將他暫時打敗…」
劍子仙跡:「讓他脫離聖魔元胎,神力無法維持之下身形便是俱滅…」
劍子仙跡:「一旦雙方連結斷了,他便失去力量而自返六天之界,人世也因此得到救贖。」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聽道長這樣說,那名異度魔界真主,棄天帝。」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是不屬於三界四域之內的魔神了?」

疏樓龍宿:「玉姑娘,汝有所不知,目前吾方掌握消息也僅有如此而已。」

疏樓龍宿:

「只知曉此魔,自稱棄天帝,來自六天之界,至於他的動機便是要消滅所有人類。」

疏樓龍宿:

「當然也包括在場的汝我,雖是這樣說,但他真正動機是為了什麼,這就不得而知了。」

疏樓龍宿:

「也因此吾等才會一開始說,盤隱神宮跟他一戰之後,吾等功體有損,功力未復。」

疏樓龍宿:「便是源出這個原因。」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六天之界?異度魔界真主,棄天帝?」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聽起來確實是一名可怕的對手,倘若那一天他在降臨人世時。)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吾,一卷冰雪,玉辭心會很期待跟你一會。)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像這樣無與倫比的強者確實值得一戰。)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而屆時就讓吾親眼見證,你所謂神力吧。)

越想越是覺得無比興奮,感到體內熱血沸騰無比,挑戰至高無上的神祇,是身為一名江湖劍客,無上榮耀,也是驗證自身修為劍藝,證劍之道,更是身為一介凡人跟神祇,懸殊高下的勝負分曉。

證劍時刻,既醉心於武,那便要超越自我,突破極限,登鋒造極,以劍證道,至於目標便是你,高搫難達的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有一山高,而吾總有一天會搫上這難以超越的天,成為世上唯一這便是吾畢生所追逐的目標,一卷冰雪這個名號,將會永遠流傳,流芳百世。

想著想著,內心就雀躍不己,不過表面上還是保持一貫冷靜沉著,繼續聽著其他人的交談,依舊保持調息打坐姿態,逐漸平復紛亂氣絮,接著緩緩睜開雙眼,凝目說著,平靜語氣略些沉重。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原來就是前因後果一切的主因,難怪當時三位前輩們會這麼說…」
披頭散髮的玉辭心:「這下我總算是明白了。」

當劍子仙跡聽完這段綿長故事後,心裡也是暗自感傷起,內心備感沉重無比,低頭無奈嘆息著,而當他陷入惆悵時,腦海之中浮現出過往一段回憶,而當時他跟眾人正在雲渡山商討,如何阻止棄天帝繼續破壞其餘三大神柱,他曾跟自己提及那一段,鮮少有人知的一段往事。

銀煌朱武:「當時我還未恢復成現在這個模樣時,我曾經在一處神秘客棧上…」
銀煌朱武:「遇上一名高人,那名高人看似淡泊寡言,其實不然。」

劍子仙跡:「也因此你的劍法,才會在短短時間內進步神速,劍法更能上一層樓?」

銀煌朱武:「嗯...我經由他指點之後,便能完全融會貫通。」
銀煌朱武:「將吾自身功法搭配氣雙流,再加上涅槃劍,並加上他指點劍法。」
銀煌朱武:「終於讓吾劍境有所突破,因此我才能適時阻止他們那班人惡行。」

劍子仙跡:「嗯..聽起來你是遇上一番際遇了?」

銀煌朱武:「嗯...」

劍子仙跡:「那方便告訴吾,那名高人名號嗎?」

銀煌朱武:「你想要請他幫忙對付棄天帝?」

劍子仙跡:「真是一點小心思也藏不住,被你看破了。」

劍子仙跡:

「現在武林上正好需要這樣助力,也許有了此人幫忙,對付棄天帝勝算便多一分。」

銀煌朱武:「劍子仙跡...」

劍子仙跡:「朱武?有難言之隱嗎?」

銀煌朱武:「關於此事,吾只能說聲抱歉,因為當初我要離開那個地方時。」
銀煌朱武:「我答應過他,若非有必要,我絕不會再去叨擾他。」

劍子仙跡:「既然閣下跟那個人事先有約在前,那此事便作罷吧。」

銀煌朱武:「多謝你體諒。」

劍子仙跡:「咱們還是先跟眾人會合,一同商討大事。」

銀煌朱武:「嗯...」

劍子仙跡:「那請。」

銀煌朱武:「請。」


伴隨著腦海內人影逐漸變得越加模糊,熟悉聲音越發聲小時,已然將人拉回現實之中,於是劍子仙跡保持沉默不語,只是挑動白眉,輕挑待在腢地一處的那白髮身影一眼後,便開始反覆思考著昔日他所言的那番話語,以及跟他稍微透露的一點小訊息,加以推敲,兩者便不謀而合,都指向面前那人便是當年不解之謎。

劍子仙跡:(遽吾所知,當年朱武曾經跟我提及一事,他說曾經在位於西武林東南方向…)
劍子仙跡:(往東武林方向,有一處十分隱密地方的,有一間神秘客棧…)
劍子仙跡:(只有在每個月十五至三十時,才會特別開放讓外人住房…)
劍子仙跡:(一旦超過時限客棧便會消失不見,而原本住房的那些房客…)

劍子仙跡:

(也會在隔天被送出,聽聞此地館主是一個性情十分古怪的人,而且還明文規定…)

劍子仙跡:

(不能在館內動武,一旦動武便會遭受天雷電罰,輕者武功盡廢,重場武脈盡毀…)

劍子仙跡:(可說手段十分雷厲風行。)

劍子仙跡:(這樣看起來跟日前武林喧囂的名為薄情館的客棧,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劍子仙跡:(雖不知這兩個地方有什麼特別不同,但為何讓人感覺確是十分雷同…)
劍子仙跡:(薄情館內,藏有玄虛,其房名擷取道德經片段。)
劍子仙跡:(跟日前武林喧囂之物,兵甲武經頗為相似…)
劍子仙跡:(莫非這之間有所關聯?待此事畢了,再前往查探一番。)
劍子仙跡:(神祕客棧?薄情館?以及住在館內的高人?)
劍子仙跡:(真是他嗎?劍之初?來歷不凡的劍者。)

按下心思後,他便停止揣測,改以用話來試探證實心中所猜想是否一樣,白眉挑了一眼後,手上拂塵一甩往自身肩上一放,懷著不明心思,這樣說道,要一解心中疑惑。

劍子仙跡:「聽完閣下這番話語後,貧道才忽然想起他曾向吾提起過。」
劍子仙跡:「他在四處逃亡奔波之時,曾在西武林某一處神秘客棧,遇上一名高人。」

劍子仙跡:

「經由此人提點之後,讓他劍法更為精進,甚至還突破原有瓶頸,讓劍藝更上一層樓。」

劍子仙跡:「就不知他口中那名高人是何人?如果可以劍子仙跡也很想認識像這樣高人。」


劍之初洞察人心,一語即明寮道長語意不加以反駁,只是暗使眼色互換,默認了一切,而道者則是明寮於心,果然跟他推測的是一樣的,此話已然戛然而止。

劍子仙跡:「………」
劍之初「………」

玉辭心、疏樓龍宿,分別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後,顯得有些疑惑納悶,對此也沒說上什麼,不過一人除外,看在一人眼裡似乎別有一番韻味,於是她便很自然語氣抱持疑惑戲謔說道。

披頭散髮玉辭心:「疑?道長你這番話就說錯了?像這樣深藏不露的高手~」
披頭散髮玉辭心:「現場不就有一個了?」
披頭散髮玉辭心:「再加上方才聽他言說那段當年際遇,不就表示答案不揭自破了?」
披頭散髮玉辭心:「因此吾敢推斷,這兩者之間必有關聯,甚至能說…」
披頭散髮玉辭心:「你們口中所謂高人跟他認識那個人,是同樣一件事。」
披頭散髮玉辭心:「換句話來說,黑羽公子認識的人,必然是你非是他。」
披頭散髮玉辭心:「而他口中所提及的那個黑羽曉客,便是你們原本認識那個人…」
披頭散髮玉辭心:「黑羽恨長風。」

玉辭心語出驚人,一語道破他人心思,讓人不得不佩服,此女頗深的心思,但更令人讚嘆的則是她的聰慧才智,劍子仙跡顯得有些詫異眼神,凝望著面前散髮女子,非旦驚覺她的心思。

甚至覺得此女來歷甚是不凡,隱約覺得此女並非是普通的江湖俠客,於是心中產生了疑問,望著面前這對來歷不凡男女,他深深覺得或許能為這紛亂武林,帶來一線希望。

一旁疏樓龍宿自是也沒閒著,邊走邊搖扇來到好友身邊,輕言口出一語。

疏樓龍宿:

「聽完汝這樣說,那這樣一切推論便合理了,是吧,你也是這樣認為吧?佛劍好友。」

佛劍分說:「.....」

披頭散髮玉辭心:「嗯?不過此事跟大師所言之事,兩間之間有何關聯?」

佛劍分說「兩者密不可分。」

披頭散髮玉辭心:「這…?」

疏樓龍宿:「玉姑娘疑惑,便由吾為汝一解迷津吧。」

披頭散髮玉辭心:「那便有勞先生了。」

疏樓龍宿:「好說了。」

隨著當年隱瞞真相逐一揭破時,劍之初,玉辭心便不由自主感慨萬千,尤其另一人感受極深,當聞知故人噩耗時,劍之初內心感慨萬千,總有說不出感傷,惆悵萬分,心中盡是萬般不捨。

時逢春時,歿於秋末,想來也是一種感慨,因當年之故,兩人因緣際會之下而相互結識,至此一見如故,常一起談天論事,論劍切磋指點劍法,亦師亦友,如今故人遠去,也是一種不捨。

劍之初:「也許這樣對他來說,才是真正能得到解脫,無疑也是一種好的結局...」

披頭散髮玉辭心:「劍之初...」

劍之初:「不用擔心...我沒事。」


聽完佛劍分說,劍子仙跡,疏樓龍宿,劍之初等人的綿長故事後,玉辭心也深深感慨不己,感慨的是好人總是不長命,英年早逝,故此,讓她原本動搖的心有了一絲微妙變化,思想上也略微不同。

收斂起沉重心緒後,便整個人重新振作起,眉目輕挑一眼,即刻收斂體內功力繼續運發,揚髮飄逸掩蔽半分面貌之後,當下長嘯一聲,散體七分息,歛元收氣過後,功力已然恢復七至八成左右,受損功體也經由蘊生新力療癒下,恢復汰半。

披頭散髮玉辭心:「喝啊~~」

劍子仙跡:「看起來終於成功了。」

疏樓龍宿:「那這樣也不妄眾人辛勞,為姑娘運功殊元,咱們辛苦總算也沒白費了。」

此時披頭散髮女子,先是抬頭望向面前三位前輩片刻,後又收斂目光,回眸一眼,眼底充滿著複雜,望向身後伊人一眼,心緒感到異常莫名沉重,似乎受到沉重氛圍影響,心情顯得異常低落。

玉辭心:「三位前輩...」

玉辭心:「劍之初...」

玉辭心:「原來你們還經歷過這樣事情...」

劍子仙跡:「自當年在盤隱神宮跟棄天帝一戰之後,吾等三人傷勢一直無法痊癒。」

劍子仙跡:
「導致後來功體耗損嚴重,現在三人加起來已不足三成力,方才又同時殊功給姑娘。」

劍子仙跡:「只怕現在功力已不足二成,如今再對上九幽,恐怕已非是她的對手。」
劍子仙跡:「在多方考量之下,也唯有出此下策而已。」

玉辭心:「一開始我還認為你們是寧願見死不救,所以對此頗感不快。」
玉辭心:「其實在你們方才一再拒絕,推託時,我便對此產生懷疑。」
玉辭心:「但想不到竟是這樣原因,讓你們無法再出手援助那個人。」

玉辭心:「不過既然釐清前因後果,這份職責就交由吾來完成吧。」
玉辭心:「放心,我一定會平安將人帶往秋風坪。」

疏樓龍宿:「實屬為難汝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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