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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LF鬥士戰記》第九十七回-〈不願面對的往年真相〉

作者:闇之王者‧L‧雷剋司│小朋友齊打交 2│2021-11-01 15:39:53│巴幣:24│人氣:312
  只消那名丈青衣男子隨指一晃,原本有段時間逕自陷入沉默的Requiem,過一會兒後,突然像中了邪似的,毫無緣由的發起狂來,雙手抱著頭、驚恐萬狀的面容,彷若幾近崩潰般的無比扭曲,尖銳響亮的驚叫聲不絕於耳,其慘烈之模樣,令旁人為之側目──

  面臨此況而深感詭異者,可不只位於Requiem身旁的Eledark,連Fenrir也不禁有所納悶,明明他跟Eleadrk都已經設法儘量平復她的情緒,最終卻都徒勞無功,彷彿在她而言,他們兩個都是看不見也不存在的幻影,終是驚惶恐懼又旁若無人的大喊大叫起來。為此兩人於心中產生共同疑問──到底Requiem發生什麼事了?

  隨著Requiem歇斯底里的大吼著「滾開」、「不要過來」、「離我遠點」等幾句話,其言行舉止,幾乎已經不能用常理測度,已經有些不耐煩的Fenrir,一股想狠狠賞Requiem一巴掌的衝勁,頓時於心頭油然而生;Eledark則頗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後,方撇眸望向那名有這等驚人本事,讓Requiem變得如此異常的男子。就在他與對方四眼相對,登時不禁目瞪舌彊…

  縱然Eledark也知道在魔皇軍的圈內,有個平常總是身著黑色衣褲,透過生化改造技術在背後加裝鳥羽翅膀,脾氣火爆衝動的同僚,近期才得知他已然叛出魔皇軍,甚至連當今下落為何,也沒一個明確答案。而關乎那個男人的身份,不消說,正是Raptor;言歸正傳,若非眼前這個丈青衣男子,就穿著與裝備而論,皆與Raptor大有不同,否則他還差點把這個就目前來說,還正被懸賞三百九十萬高價的榜示通緝犯給誤認為是Raptor那個叛徒──

  「多虧我的眼力夠強,差點就以為你是Raptor,否則想來也是有夠奇怪,那種沒事就愛亂發脾氣的火爆傢伙,是吃錯藥了還是又在發什麼鬼神經,膽敢背叛大王陛下就算了,什麼時候把Stanley博士裝給他的翅膀拆了,還不曉得去哪學會這種怪異的技能,才跑回來跟咱們作對。總之你不是Raptor,而是那個身價三百九十萬的Phoenix吧?先不說你跟他怎麼長得這麼像、平常又是什麼關係,給我說,你到底對Requiem做了什麼?」

  待Eledark言畢,Phoenix卻不怎麼在意對方之話語,也不刻意拖延時間,僅語氣沉穩的回道:

  「想知道嗎?你們這個女的笛曲招數,顯然有製造幻覺的功能,只可惜對我是沒用的,因為我剛好也有一招同樣以迷惑敵人為主的幻魔神指。想試試看的話,那就如你們所願!」

  話聲剛落,隨之而來的是Phoenix快若疾雷的將右手食指迅然伸來,分別在Eledark跟Fenrir的額前晃過一下,瞬間即見兩人也如同剛才還未陷入瘋狂的Requiem那般的神情呆然、眼神空洞,無所動靜的立於原地,哪怕Requiem似乎有因出現在她眼前的幻覺已經消失了而停止尖叫,但依舊有些餘悸猶存、冷汗直流,他倆也都全無反應,對Requiem的現況亦不予關切…

  霎時間,Requiem再次被宏亮刺耳、慘絕人寰的喊叫聲所驚嚇──且看那把驚叫聲的源頭,正是來自她身旁的Eledark跟Fenrir,隨著兩人呼天搶地的喊聲此起彼落,又不得不躺倒在地的他們,均恰如著了魔的瘋子一般,臉孔扭曲歪斜、狂亂揮舞四肢等如此不正常的行徑,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他倆到底又發生了什麼無可預料的大事…?

  Phoenix冷哼了一聲,且當Fenrir和Eledark各自出現的幻覺才陸續消失,眼前所見之情景也總算回歸現實世界,但仍舊不免驚魂未定,也遲遲未能再度起身。假如這時有人詢問他們究竟看到了什麼足以令他們這般大為驚懼的恐怖事物,其中Eledark會說自己剛才被大量的閃電打雷給猛烈轟擊一頓,等回過神來,看看自己的身體和四肢,方驚覺自己已經變成一具焦黑骷髏,無窮止盡的恐懼,徹底擊潰了他的心智,更遑論要是能親眼看見自己變成骷髏的模樣,又是何等的讓人毛骨悚然?

  Fenrir亦好不到哪去,儘管他通常很少開口說話,但若能清晰表達自己的思維,中了幻魔神指的他則會說,自己看見一對自早至今,均素未謀面的陌生中年男女,合體變身為一匹雙頭巨狼,兇暴又敏捷的猛撲向他,兩顆狼頭一齊張開那長滿尖牙利齒的血盆大口,各別啣起並緊咬住他,一使力便把他扯成兩半!

  事後這頭巨大駭人的雙頭巨狼才索性把Fenrir的兩塊殘軀狠狠的甩在地上,沒多久方見另有一批體型尺寸與頭部數量皆為普通,卻依然兇猛且帶有惡意的狼群,似是被血腥味所引來,大量湧至Fenrir身旁,不一會兒,Fenrir清晰感到自己身上的肉被利齒刺穿並撕扯的苦楚,不斷衝擊他的神經,直到他意識逐漸模糊…

  待Fenrir總算恢復意識,發現不只那群正在大口吞食他的狼群,連那隻把他扯成兩半的雙頭巨狼也早已不見蹤影,接著Fenrir再仔細看看自己的身體,當下驚見居然完好無傷,沒有半點曾被那些狼群撕咬過的傷口痕跡;而被拉回現實的Eledark亦察覺自己的身體全無異樣,哪裡有變成什麼骷髏?如此對他倆而言,還有什麼比這要更令他們深感詫異之事?此時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視線重新轉回造成這一切現象的始作俑者,即Phoenix的身上──

  「如何?看來即使世界最強武鬥者,也鮮少有親身經歷真正的地獄的體驗吧?」

  歷經幻魔神指的洗禮,Eledark才體認到剛才也勢必看見某種極端恐怖之幻象的Requiem,之所以會出現發狂等怪異行為,絕對事出有因。而以此伴隨而來的疑問,不外乎便是這個在他的認知裡,本應與Raptor無所關聯,長相卻與對方這般神肖酷似的Phoenix,到底是何方高人,如何練成幻魔神指這種著實詭異又充滿謎團的招數?

  此刻圍繞於Eledark心中的困惑還尚未得到釐清,Fenrir和Requiem兩人則都勉強的站起身來,正當後者剛順手撿起自己掉落的橫笛,附近又傳來另一串聲響,緊隨而至的,則是身穿藍衣的Davis和Zero,兩者被擊飛的軀體一同重重的砸落至地。若循著他們師兄弟倆的前方望去,可見那個將Davis視為不允許他人擅自搶奪的不二目標的Drake,正殺氣騰騰的逐步逼近──

  見此,若非Woody跟Lotus、Doris、Dennis還有Croaker他們也全都中了Requiem的地獄招魂曲,導致現在都還不省人事的橫倒於地,因此在場唯一能朝Davis他倆發出尖叫的,只有不擅長武術,在Climate跟Carrie的庇護下觀看眾人奮鬥的Ruyue,虧得Climate及時拉住她,又把手搭在她肩上並嚴厲告稱像她這樣一個不會武功的凡人女子,萬萬不可擅意接近敵方,否則只怕她早就奮不顧身的衝至Davis師兄弟倆身旁,進而把自己也給暴露於危險之中…

  爾後因於情勢使然,再者Phoenix也已上場參戰,Andromeda亦決定帶Carrie出面援助Davis跟Zero和Drake作戰;待Carrie一臉堅定又毫不推卻的點過頭,又轉口吩咐Climate幫忙看顧其他同伴,她跟Andromeda這才捱近Davis的身邊,作勢準備扶起他與Zero。

  且當Andromeda儘速幫Davis跟Zero統統按下了F7,Carrie忽然感到一股殺氣迫來,撇眼一望,驚見是兩顆張開大口、露出利齒,恰似Bastato的黑龍波,色調上卻呈瓷青色的龍吼彈,正一邊發出如龍吟似的震撼嘯音,以雷厲風行之勢朝她和Andromeda衝來。下意識間,Carrie立即抬起自己的金屬假腿,未有遲疑就迎向龍吼彈的攻勢!

  「鏘、鏘」兩串擊中金屬時所發出的清脆聲響方落,兩顆龍吼彈當下被Carrie的踢擊抵消;然而就在龍吼彈與Carrie的金屬假腿觸及之際,Carrie卻也感到一股被利牙啃咬的痛楚,已然襲上並衝擊她的感官神經,很是令她難熬。若非她早已失去近期記憶,否則先前她與Bastato在M基地的對決賽,當她對上Bastato的黑龍波時,也曾感受過幾乎如同的苦楚。要是她記得起這件事,自然會以此判定,使出這招龍吼彈的主人,即Drake,就實力上恐怕還與Bastato旗鼓相當!

  「兩個不知死活的混帳婊子,要死也別那麼著急,等本大爺宰了這個小賤種就換妳們啦!」

  Drake略含慍怒的一語道畢,揚起即將使出天龍巨爪的雙手,準備攻向Carrie和Andromeda;面臨此況,其中Andromeda才正要以風刃光波予以迎擊,不料很快卻被Davis攔下,同樣語帶怒氣的表示要她別插手;其後便直衝上前,趁Drake還來不及一爪揮下就順勢打出了百烈拳──當最後一記右勾拳將Drake擊飛上空,卻見Davis眼明手快的又打出一記猛龍拳,把還未落地的對方猛然向前揍飛,才暫時停止出擊…

  「不論有什麼理由,我Davis絕不放過你這個膽敢傷害我父親的混帳,你可知道他從你來我們村裡搗亂的那天直到現在,都還無法開口說話,全拜你這該死的罪魁禍首所賜!」

  且聽Davis同樣頗為震怒又理直氣壯的併出此言,正可謂言語上的刺激,遠勝過任何肢體衝突所造成的傷害,捱受過百烈拳和猛龍拳重擊的Drake彷彿被什麼激起了一般,憤然起身、咬緊牙關、眼神乍露怒光,二話不說就用神龍展翼的氣流攻勢先行轟飛了逐步靠近的Davis!

  隨後Drake靠內力躍升至五米的空中,全身發出瓷青色且逐漸化形為展翅高飛的龍族形狀的氣勁,使其包覆於全身,只消大喝一聲「猛龍天襲」四字,卻見Drake恰如使出迅龍空襲的Bastato那般,以兇殘飢餓的掠食猛龍撲向獵物的無窮氣勢,急速向下俯衝,轟然直擊尚未站穩腳步的Davis,把他向後撞飛了快五米之遙!

  眼看Davis遭致Drake突如其來的重擊,不僅Andromeda跟Carrie,連一旁的Zero亦驚惶失措的大喊Davis的名字。爾後三人才正要動身援助,未料在使出猛龍天襲後,於焉收招的Drake動作比他們更快,僅差一步,卻見Drake已然伸手掐住Davis,手腕一使力,迫使Davis不得不依循Drake的力道,趕忙用雙腳撐起自己的身體,無論此刻充斥於身上的痛楚有多麼令他難以適從…

  佔了上風的Drake怒瞪著神情顯得些許吃力的Davis,念及剛才對方所言,向來自認為自己才是受了極大委屈的那一方的Drake著實怒不可遏,忿然作色道:

  「你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賤種就是比誰都不要臉,就算你父親也是我父親,如果不是因為他恣情縱欲,跑去跟那個已經被放逐出境的巫女族人生下你這個死雜種,我的母親、我的家庭,也不至於會變成那樣破碎。造成這一切的禍源不是只有他,你這個在外頭偷生的孽種也有份!自己的立場都根本站不住腳,真不曉得哪來的厚臉皮,還敢大言不慚的在我面前講得好像是我的錯?現在就讓你看看,誰才是最該死的那個啦!」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連鬼都聽不懂的狗屁廢話!?我爸怎麼可能會是你爸,再說我才不記得有你這個哥哥,何況就算是真的,我實在不能理解你竟敢對爸爸動手…」

  Davis語氣勉強的回嘴道,同時兩手緊抓住Drake那隻掐住自己脖子的右手,試圖掙脫他的力道;而Drake再瞄了Davis一眼,似是認為多言無益,縱然表情再怎麼憤怒,也約略夾帶一絲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準備動手給對方最後一擊。幸虧Zero跟Carrie同時擊出氣功波和瞬間歸零,即便沒有正面擊中Drake,卻也逼得他趕忙自動放開Davis的脖子並作出閃避──

  在避過Carrie跟Zero的攻擊,霎時間又飛來了三枚速風波,全數分毫不差的擊中Drake,才令他又向後倒退了兩三步,一看那正是Andromeda出的手。對於總算有機會向Davis下手,卻又不巧於中途被打斷,Drake才要破口怒罵一番,豈料Andromeda卻毫無畏懼的挺身站到與Drake之間不到兩米內的距離,振振有詞的向Drake表示疑問,依照他剛才所言,究竟他和Davis之間有何過節恩怨,還要把他父親也都扯進來,是時候該讓在場的人,包括Davis都能有所釐清。

  儘管知道Andromeda這個女孩也是打算妨礙魔皇軍的敵人,但一來基於對方所表露態度之堅定沉穩且不乏溫和柔順,加上年輕貌美又姿色十足,連Drake也不免嘴角微微一彎,露出甚感趣味的模樣;稍後又看不只Zero跟Carrie,其他位於附近的同伴,包括與Eledark跟Fenrir還有Requiem周旋的Phoenix也最少為了Andromeda的安危,紛紛向前湊近,同時欲看Drake又會有何回應。

  眼見至此,再有此時的Davis也還不是很明白他與David之間的那段實則灰暗不幸的家族過往歷史。於是Drake也不管周遭其他人的現狀為何,鉅細靡遺的把他所知道的實情全都透露無遺──從David拋下他這個兒子,跟他那位本名為Jesica的親生母親,到他另跟巫女族人Sally再婚與誕下Davis,以致Jesica終將崩潰、羞憤自殺,Drake越說越控制不住情緒,甚至說到最後激動處,又藉勢拋出一顆龍吼彈,哪怕最終給Carrie跟Andromeda一閃即過,依舊逕自沉浸於悲憤之中…

  Drake說完了故事,在場包含Zero、Carrie、Andromeda和Ruyue還有Climate互看彼此,縱使比他們早先得知這起真相的Louis、Lucy及Yahui跟Alice等夥伴們若也在此並幫忙作證,也不知對方所述之事實,究竟有多大的可信度。甚至Davis始終帶有幾分不滿的情緒,出面質詢道:

  「這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沒聽我爸提過這種事,何況你們魔皇軍為達目的,不惜搞各種欺騙他人的手段,又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怎麼叫我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哼哼…還真是一個單純到不行的白痴啊!Drake,虧這傢伙就是你常和我們提到的,那個跟你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呢…」

  Davis話剛說完,突然眾人耳旁響起一把來自Robernic的聲音,只見這個行動力快若音速,身穿紅色軍用夾克,一頭白長髮的男子,似是剛才捱受重擊,身上傷勢還尚未恢復之故,僅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勉強把自己拖向Drake的站立處,帶有少許諷意的向Davis述道:

  「我說這位小兄弟啊!這種光聽就知道不怎麼光采的事情,就算你跟Drake的父親也心知肚明,自己的作為有愧對於他的妻兒,但他要是會那麼簡單就讓身為介入家庭者的孩子的你得知這些將會跟著他一輩子的醜陋污點,往後豈不有損他身為長輩所該有的尊嚴跟形象?至於你若還想親自回去跟他打探實情,他會不會如實告訴你,自己隱藏了大半輩子也不該讓太多人知曉的秘密,用屁股想也知道吧?如此還有必要憑空造假來混淆視聽嗎?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光會自說自話的笨蛋咧!」

  Robernic一說完,Davis不禁更加感到迷惘與困惑,哪怕身為敵人的Robernic再怎麼言之有理,除非有無可撼動的如山鐵證,甚至David本人親自出面澄清,當然前提在他這時能開口講話,否則Davis著實在意這種事情的真假與否。哪怕才正想和Robernic駁道,未料原本也陪在Climate跟Ruyue身旁的Luna卻不知何時已悄然行至Davis身邊,語氣木然道:

  「Davis先生,雖然這麼說,你可能會相當吃驚,不過無論人家說的是真是假,唯有Sally姊是你父親的再婚對象的這件事是真的喔!」

  「什…什麼…怎麼會…」

  一聽Luna所言,Davis自然不免語表詫異,然而Luna依舊神情有些黯然的點了點頭。要知道即使被女王Mareena放逐出境,眾族人當中還是會有少數會與她聯繫的特例,特別是Luna為了調查Davis的下落而前去塔伊虹村的那天,縱然沒找到在當時早已跟其他同伴啟程的Davis,仍然和在家中幫忙照顧David的Sally打過招呼,又問明了關於魔皇軍襲擊村子,包括David受了重傷等事件的前因後果,虧得這回遇上Drake,加上Robernic從旁幫腔,為了讓眾人都能釐清真相,她才和Davis提及這件往事──

  至今Luna還清晰記得那次Sally憂鬱神傷的和她表示,早先已因觸犯亞米克王國的禁忌而被下了驅逐令也不得再踏入境內的她,如今又連累自己的丈夫跟兒子受罪,這一切恐怕都是她的錯,要是她沒有觸法而被趕出巫女族的國家,以致後期出現在David面前,不但跟他萌生感情還生了一個兒子,或許他們的家庭也不會變成至今這副破碎不堪的模樣。

  至於在面臨Drake的襲擊,接下來又該如何處理善後,畢竟自己的兒子早已踏上不知何時才會返家的征程,撇除無法開口說話的David,Sally決定等Davis平安回來再作打算,順便和Luna告稱Davis和其他征伐隊的同伴幾時出發、包括現在可能已到達何處。語畢,Sally幫自己那依舊坐在輪椅上,始終保持緘默也未說出半句話的丈夫倒了一杯水,才又去哄Rucia跟Rogia姊弟倆。

  至此,本來凡是出於敵方所言,Davis一律認定不可輕信;但經由Luna出面透露事實,卻又讓Davis的信心再次大受動搖──在今天以前,他早已承受且默認自己的父親曾對自己的師姊Leah做過的事情,是多麼的令人不齒又痛心。而為了這種事而要向身為同門師叔的Bastato求援,又是費了多大的功夫才終於達成目的。言歸正傳,假若Drake跟Luna他們所述皆為真,意思是自己跟自己那身為巫女族人的母親Sally,才是介入父親David和Drake他們的家庭的破壞者。一念至此,內心大受打擊的Davis方感到頭昏腦脹、胸口窒悶又有些重心平衡不穩,幸虧有Luna跟Zero及時一起扶住他,更甚差點就整個人向後跌坐於地…

  「不可能…不可能有這種事…爸爸…爸爸他…」

  且聽Davis甚感絕望、語帶憂傷的唸道。身為師弟,Zero自是心急如焚的勸慰著自己的大師兄;而Luna看在眼裡,縱然略皺眉頭,眼神卻也不時的流露著無奈與少許的哀傷。她心裡也很為Davis感到難過,更遑論那天她在Davis的家中,看著Sally那副頗為自責的模樣,迄今她依然還牢記在心,可事實勝於雄辯,無論如何都是難以逃避的,遲早也都要去面對,只差在當事人懷著怎樣的心情去看待而已。可就目前來看,很明顯Davis實在難以接受這等極具衝擊性的真相──

  這時原先吃了一招幻魔神指,至此已經暫且恢復正常狀態的Eledark在撇下Requiem跟Fenrir後,不疾不徐的站到Drake跟Robernic身旁,表示他和Robernic打自很久以前就認識Drake時,從而得知不幸的Drake為了替死去的母親一雪前恥,不斷透過修練增強武術,直到他們終被開價懸賞通緝,並被帶到Julian的面前,虧這位當今君主賞識他們苦練之久,因而具備的頂尖實力,後續才逐步讓同樣被魔皇軍用盡各種卑劣手段帶至宮中的Requiem、Coronaleo、Aquila,乃至Fenrir等人加入並組成號稱世界最強武鬥團的七神鬥俠。

  可即便如此,自從自己的父親David和Sally結為連理,含括自始至終,絕不會心甘情願的承認為自己的親兄弟的Davis的出世,爾後又歷經母親的自殺身亡,Drake由心所生的亟欲復仇的念頭,卻始終未變。以此Eledark更加強調,若非有他,其他的夥伴只怕也不會知曉這個如今也是他們這支最強武鬥團的領袖的晦暗過去。

  Eledark一面說完,又順手拉起看著Davis並搖著頭的Robernic還不時的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語帶諷意的「唉唉」了兩聲,卻見Andromeda跟Carrie兩人才剛要開口,Climate早已搶先一步上前予以委婉的語氣回道:

  「姑且不說令尊如此對待令堂與你,會衍生出這等心態,我不否認是人之常情。但你可又想過,對於自己的生身父母究竟做過什麼事,全然不知情的Davis,即使現在才知曉他父親的罪過,但他始終是無辜的,再說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的家庭如今落得這種下場,以我個人經驗論,不可能全是令尊一人造成的,真要追究起來,令堂肯定也有份,只是你還不知道罷了。」

  「什麼!妳這個膽子也倒還不小的臭女人,竟敢在我面前侮辱我母親?你們這群混帳又懂什麼?在我心中,母親大人她永遠是完美且不容玷污的,尤其我自己最清楚,她絕不可能會做那種只有我父親才幹得出的低等骯髒污穢之事,想要挑撥離間?憑你們幾個還不夠資格啦!」

  無論心懷善意者的語調再怎麼柔和婉轉,只要內容不是對方自己想聽的,苦行力勸也多半起不了什麼作用。為此始終替母親極力護航的Drake忍不住跳起腳來,向Climate口出惡言。

  事後Robernic和Eledark均一致性的搖了搖頭,其中Carrie縱然不甚記得近期所發生之事,但她照舊記得自己最初迄今與Climate的相識歷程,知道她是個歷練十足豐富,又曾在學校任職許久的為人師表。在她聽來,Drake之言,無非也是對她有所尊敬之恩師的嚴重冒犯,加上以她所見,因一時感情用事而甘願替Julian那種殘酷暴君效力,更是天理難容的愚蠢之舉。於是Carrie自也毫不客氣的向Drake尖聲回吼。直到Climate出聲喝退又伸手攔下她,才避免Drake隨時可能因惱羞成怒而又發動攻擊。

  正當雙方又沉靜下來,好似也不打算再繼續爭執下去,兩邊卻依然將隨時引爆另一場惡戰似的倍顯劍拔弩張之際,Andromeda則悄悄湊向Phoenix的耳旁,喃喃細語的和他說了一些話;而Phoenix在聽完後,起先愣了一會兒,後續卻又彷如想通了什麼一般,向Andromeda點過頭,這才昂首挺胸,邁步行向Drake面前並道:

  「剛才就說過了,你們這些傢伙就算號稱世界最強武鬥團,想來也沒實際體驗過什麼叫真正的地獄。那麼,有關人家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且來親自驗證一下吧!」

  當Phoenix不再繼續從口中併出任何話語,伴隨而來的,是他那向前挺直且蓄含力道,隱約中還泛出少量淡紫微光的右手食指,迅捷無倫的在Drake額前一點即過;就在Phoenix收指之際,原本因念及自己那段灰暗的過往歷史,致使當下心情既悲又怒的Drake如同剛才Requiem、Eledark及Fenrir那樣變得眼神空洞、陷入呆然沉寂──舉凡見證過此一情況者,皆知那正是中了Phoenix的幻魔神指後,方會產生的慣有現象。

  因幻魔神指的威力而陷入幻覺的Drake,此時究竟看見何物?是否與Fenrir跟Eledark他們如同,均看見了難以形容之恐怖幻象?且說如今映照於Drake眼前的,並不是什麼駭人可怖的幻影,而是距今二十多年前,他的生父David正和他的新任妻子Sally照看著他們剛出世沒多久、即將從此被命名為Davis的男嬰,一家和樂親暱的模樣。

  無論是降臨於Drake身上的家庭悲劇,還是對David跟Davis的怨恨,一切皆從這裡開始。見得父親把自己的母親還有自己這個兒子全都拋諸腦後,和另一個未曾謀面的陌生女人共組新家庭,又誕下他們之間的愛之結晶,為此而歡喜和樂的模樣,在Drake看來,無異是最讓他感到痛恨厭惡之畫面,更別說他母親在得知這件事後而選擇輕生,毋須遲疑,又是另一件教他難以容忍之大事。看到最後,Drake不禁向Phoenix冷嘲熱諷道:

  「你媽的混蛋,區區三百九十萬才這一丁點力量,倒讓我做了一個滿有趣的噩夢。順便一提,要是你跟Requiem一樣有製造幻覺的本事,你在我面前露這一手,也算是點醒了我,自己是如何撐到現在的,以及有什麼是這輩子怎麼樣也不能忘記的,要說也是挺有意思啊!哼哼…」

  說罷,Drake照舊沉浸於自己眼前的幻象,不時露出一抹奸笑。豈料沒多久,卻又聽Phoenix以穩定自若的聲調向他說道:

  「你最好別太得意忘形,我還沒告訴你一件事:你所看到的不只是我製造的幻覺,而是你一直以來都不知道的,早已消失於歷史過去的實情真相。」

  話聲剛落,下一秒Drake突然瞪大兩眼的同時還跟著驚呼出聲,彷彿看到了這輩子最讓他深感詫異之事──首先不知發生何事的Drake在歷經眼前景象的快速轉換,發覺自己正跟David共同站立於一間陌生旅館的房門口,看著室內的一張雙人床,一對已然共享過魚水之歡,全身一絲不掛、臥身於床的男女,似是因David的出現,雙方均驚愕且尷尬的互望著彼此。隨後便聽女方實為慌張的朝David尖聲叫嚷:

  「不是的!親愛的,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Drake細看女方的樣貌與面容,白晢透亮的肌膚、凌亂的褐色過肩長髮,在幾經一場翻雲覆雨的刺激快感,又被自己的伴侶發現,以致都變得扭曲混濁,眼白紅褐瞳的眼眸。不消說,那正是Drake的生母Jesica!對此David眉頭一皺,咬緊牙關,一句話也不說,神情黯然的轉身離去,即便Drake就在他身後,卻也全無阻力,宛如Drake是幻影似的穿透而去也毫無覺察…

  眼看David迅然消失於門口,知曉大事不妙又緊張無措的Jesica方使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把擱在角落的衣服重新穿上,驚惶失色的奪門而出,留下始終站在門口,不知該何應對的Drake跟床上那個留著一頭金黃長髮,看上去比David還稍微年長一些,身材不算魁梧高大,卻也全身佈滿肌肉,足顯陽剛結實的男子逕自穿起了褲子。甚至當Drake走向那張床,一看床鋪上殘留著些許黏稠狀的半透明液體,如此自己的母親跟這個男人於眼下所做之事,毋庸置疑,必定是身為有夫之婦,無論到哪都絕不容許的一大禁忌所為。

  看到這裡,思緒產生極大混亂的Drake,無可置信又悲從中來的喊出一聲「不可能」三字,眼前畫面又隨之快速切換,這次他看見那個與自己母親上過床的金黃髮男子,正和一名看起來與母親同齡,有著淺灰色長捲髮,身穿天藍露肩服跟白色露肩圍裙的女子在另一間房裡對質,且看那女子是既憤怒又激烈的向男子甩了一記耳光,爾後方厲聲大吼: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虧我相信你不是這種齷齪的男人,現在可好了,聽說那個女的還有了身孕,你覺得她肚子裡的孩子若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再說你女兒Mothgel她還這麼小,你又要我們以後怎麼辦?你倒是說啊──」

  眼下這名女子,很明顯是為這個與Jesica偷情的男人的元配,且看她越說越傷心,直到她發覺門口站著一名背後長著翅膀,與她如同留著淡灰色短髮的小女孩,帶著疑惑中流露少許憂傷的目光,凝視著自己的父母。至此身為母親的她,這才趕緊朝女兒奔去,好聲好氣的安慰著女兒,生怕女兒年紀這麼小就立即見證人世的歪斜醜惡,難保將嚴重影響她往後一生的身心發展優劣;而身為父親的男人則僅是有些自責的略微低頭,直到自己的妻子把年紀尚輕的女兒抱起,方木然道:

  「Blanco,我…」

  「怎麼?以前你都叫我老婆或是親愛的,這次你直呼我的本名,又意味什麼呢?」

  把女兒緊摟於懷中的女人,略帶他意的一語即出,連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在男人而言,自己的妻子這般態勢冷淡,語調陰沉冷酷,此刻出於她口中所言,說是明顯的話中有話也不為過。後續正當男人還想再附加幾句,未料被他喚為Blanco的女人則有若下定決心一般,語氣堅定道:

  「你走吧,首先我把話說清楚,我的夫君若真的愛我,他絕不會讓身為伴侶的我,僅為了愛情而弄得傷痕累累,再者我女兒,Mothgel她也不需要你這種背信忘義、低賤惡劣的男人當她的父親,還有除非是我親生的,否則她也不會想要一個別的女人跟她父親一起生的孩子當她的兄弟姊妹,總之我會想辦法靠自己照顧她,至於你…我不會再說第二次,我們──完了!」

  面對自己的妻子吐露這番話,身為有婦之夫又育有一女,除非根本毫無覺察自己早已走上歪路,否則與宣判死刑全然沒兩樣。至此這對夫妻又陷入了十足尷尬的窘境,看得Drake是既震驚又無奈。可他念頭還來不及再轉過來,畫面馬上又跳至David和抱著還是嬰兒的Davis的Sally,以及他母親Jesica聚在一處的情景。

  且看Jesica一聽說抱在Sally懷中的男嬰正是她和David之子,臉孔扭曲、話聲顫抖,以極為驚慌無措的腔調,頻頻向David放聲叫道:

  「夫君,都說過我跟Myron不是你上次看到的那種關係,我們…」

  「既然如此,先不說之前妳跟他做過那種事,也無論Drake能否接受他有Davis這個弟弟,妳現在肚子裡的小孩又代表什麼?是否說明你們也跟我們一樣已經發展到那種進階的關係,以致咱們彼此必須各奔東西,另尋屬於自己的幸福,是這個意思囉?」

  「不是這樣的,我…我…」

  「不用再說了,就我知道,妳幹這種骯髒無恥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懷上人家的種,妳跟那個Myron還是第一遭呢!這正是『夜路一走多,遲早碰到鬼!』,以後妳打算怎麼辦,跟我已經再也沒有半點關係!」

  「不然你要我怎麼做?是說要我把這孩子打掉,你才高興嗎?是的話那我不如現在就──」

  「把孩子打掉?虧妳這麼不要臉,也敢說這種話,那我請問一下,在妳上他的床之前,有想到今天還得跟自己的丈夫提說要把人家的孩子拿掉嗎?何況要知道光是出軌這方面,從根本上來說,就已經稱得上是罪不可赦了,因墮胎而又殘殺了一個未出世的小生命,這可是罪加一等喔!在妳一心想著要跟我和好的時候,都沒想過這種事嗎?事已至此,毋須多說,好自為之吧!走了,親愛的。」

  David既失望又冷淡的說完最後一句話,隨即帶著Sally和縮於她懷中的Davis,一齊消失於Jesica的視線裡,留下Jesica因情緒崩潰而跪倒在地、痛哭失聲。而後她和David及Drake這個獨子所構築的家庭,在Drake的舊有認知裡,最後將走向何種結局,自是不在話下。

  然而真正教Drake大感吃驚的,不外乎正是他根本無從得知在母親Jesica絕望自盡,自己的家庭終將面臨悽慘破碎的下場前,竟然還發生過這些往年至今,皆不曾為他所知曉的陳年往事,實則教他難以置信也無可適從,畢竟從以上結果而論,David也好,Jesica也罷,真要嚴格追究起來,雙方都互有相對應的責任得去面對及彌補,如此是否意味著他的家庭最終落得無比悲戚又令人同情的下場,俱是命中註定之事?

  若此說為真,亦表示從過去至今只為了這場家庭悲劇,而由心所生之怨念,跟Davis的誕生或否,到底已經沒有直接的關係。更遑論擅自出手重傷本該為內心嚴重受創者的David,事後又與Davis互相殘殺,論及這一切禍源,正是Drake自己對母親過於的敬愛,包含從主觀意識下所衍生的種種恨意而起,至此還教Drake情何以堪?

  念及於此,由於真相帶來的衝擊實在太過沉重猛烈,僅一時半刻,也難以讓Drake有所調適,因此就在Phoenix的幻魔神指所產生的幻象從眼前消失殆盡,緊隨而來的,便是Drake徹底喪失理性的悲情大吼,口裡還不時的傳來幾句「不可能」、「這全都是假的」、「不可能有這種事」等諸如此類,唯有在他的理智線已達臨界點,方會出現的話語。

  「真是諷刺啊!看來情況還真的如同Climate小姐所說,貴夫人果然也是個不檢點又不自愛的女性,若不是因為她,不但苦了她的丈夫,也苦了Mothgel小姐跟她母親,還要連同Davis先生也一起無辜受難,全是因為這該死天殺的命運作弄人啊──」

  Phoenix的語腔依舊沉穩自若,同時參雜了些許無奈憂愁。自他一說完,其後Climate、Andromeda、Carrie、Zero和Ruyue等人全都一座皆驚。且在Drake還兀自陷入崩潰狀態,歇斯底里的高聲叫嚷,Phoenix則趁空檔和其他夥伴訴說了這起經由他的幻魔神指,所呈現與帶出的這起連Davis也都不曾知曉,甚至可說是Drake自己所不願面對的往年真相。

  待Phoenix解說完畢,在場多數人,包括Eledark他們那一方均為之震撼。另外在得知實情後,方為感嘆又不勝唏噓的Davis,這下終於明白造就今天這結果的,根本不該全由父親一人擔責,念及剛才Drake始終被矇在鼓裡又毫不知情的前提下,恨不得找自己撻伐問罪,還大言不慚的將滿腔怨恨遷怒於父親的模樣,Davis不由得感到十足不平衡又大受委屈,一股怒意更是隨之升起──自此Davis總算又恢復以往的態勢,向Drake跟Eledark還有Robernic等人露出充滿怒光的眼神,拳頭一握,牙關一咬,作勢準備再戰。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充其量不過是你製造的假象而已,了不起要用你的幻覺來騙人,遠比那些只能用來騙小孩的謊話要來的像樣,這樣還想叫我面對現實?別作夢了!」

  稍後Drake激動不已的從口中併出此言,又要Robernic跟Eledark一同出手,但Drake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太對勁──首先Robernic儘管現在靠Eledark扶持,還能繼續站著,可在歷經與Bastato他們一戰,就算能跟普通的武鬥者一樣動用拳腳,此刻若想要再次施展自己最為自豪的,宛如音速般的極快移動速度,最快也必須要將近一個鐘頭才能完全恢復;至於扶著Robernic的Eledark雖然照樣緊皺眉頭,卻面有難色的和Drake道:

  「恕難照辦!老大,說實在話,我現在已經分不清到底什麼才是真的,就算不提你母親,這個價值三百九十萬的Phoenix,他的幻魔神指可不是在鬧著玩的,要是再中一招,弄不好連精神都要徹底被粉碎,何況Coronaleo還有Aquila他們那邊也不太妙,咱們不如先撤退吧!」

  「沒骨氣的傢伙淨會說這種喪氣話,既然這樣,老子乾脆自己上,省得你們這群飯桶幫倒忙──」

  Drake怒氣沖沖的向Phoenix打出一記天龍巨爪,未料Drake的爪子還未碰觸到Phoenix前,Davis早已衝上來擋在他與Phoenix的中間,硬是讓對方的利爪在自己的胸前留下了巨大的撕裂傷,嫣紅的鮮血從傷口噴出,致使Davis發出一陣悶哼聲,一面後退了數步,看得Andromeda跟Ruyue不由得連連驚呼,而當Zero放聲高喊Davis時,Carrie亦本能的用手摀嘴…

  「我去!老爸就是被你這一爪傷到現在都還無法開口說話的,他老娘天殺的該死──」

  吃了一招天龍巨爪的Davis暗中咒罵道,然而此刻已一心決定要為父母出口怨氣的他,卻沒有就此氣餒退縮,隨後而至的,則是因應Drake的利爪攻擊而反擊出的百烈拳加飛車落,將Drake擊至空中又將其打落直下──趁Drake還未站起,收招的Davis硬忍著胸前爪傷所造成的痛楚,怒火沖天的伸手把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猛然拉扯起來,向對方勃然大怒道:

  「虧我媽還自認為都是她的錯,結果你媽居然也是這種人,你還想把所有責任全都推到我爸還有我身上嗎?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爸現在變成這樣,不只是你,你媽也有份!」

  語落,Davis不由分說,又是朝Drake臉上猛揍了數記直拳,打得Drake幾乎難以招架。就在Davis才要順勢擊出猛龍拳,因疼痛而被激起的Drake卻搶先再次揮出天龍巨爪,在Davis的右臂留下四條血淋淋的爪傷,才迫使Davis向後倒退,自己也進而重新站穩腳步,趁Davis還未及時反應過來,馬上又以神龍展翼的氣流攻勢轟飛了帶傷的Davis!

  「不知好歹的混小子,區區一場幻象作祟,根本不足為證,還以為自己得了便宜就賣乖嗎?警告你最好別太囂張過頭了!」

  捨了Davis的Drake一轉眼便瞄到Phoenix的身影,瞬間更加嗔目切齒──有因這傢伙的一招幻魔神指,縱然所看到的只是幻覺,可對方所施展並讓他看到的畫面,跟Climate於口頭上當面對他母親的一番羞辱,完全沒有兩樣,也難怪是為讓Drake又如此大為光火的原由。拳頭一握,兩腳一蹬,劈頭就朝Phoenix作出攻擊!

  見此,Phoenix先是搖了搖頭,隨後揚起泛出焰光的右拳,藉由Drake向自己展開攻勢時的衝勁,不慌不忙的將火鳥炎拳的炎勁與份量直接轟在Drake胸前──且當Phoenix的火鳥炎拳一落於Drake之身,Drake的右拳也剛巧從Phoenix的左頰擦過,其結果便是因這記來自Phoenix所擊出,既夾帶高溫又極具重量的一拳,以致變得神情呆滯的Drake,不得不為此而倒退三步之遙,也虧他身懷實力水平與平常武鬥者不同,否則只怕挨過這一拳,將會有段長時間都很難再起再戰…

  「認不清現實的蠢蛋,你只是不肯承認自己耗了這麼多年去怨恨自己的父親,還有他跟別的女人一起生的兒子,到頭來全都只是白費功夫也毫無意義可言罷了,嘛!雖然我好像也沒有資格講別人,但事實就是如此,再怎麼想否定也沒用!」

  「聽你胡說一堆春秋狗屎大屁話!我絕不承認這種鳥事,你只是故意用你的幻術在混淆視聽而已,這樣就想叫我相信真相,還早個數億萬年!」

  Drake不甚服輸的向Phoenix高聲回吼道,對此Phoenix則無任何言語反駁,僅是帶有輕蔑意味的冷哼一聲,把頭撇過去也不理會Drake,畢竟以他的認知,凡是中了幻魔神指,現在又吃了一記火鳥炎拳,原則上對方已經再也沒有足夠的力氣繼續戰鬥,也沒有必要繼續和他糾纏不休。面對於此,自也不免引得Drake既羞又怒。

  然而有因火鳥炎拳的威力,致使依舊甚感痛苦的Drake,哪怕想要動手反擊對方,此刻卻又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正當Drake還在兀自懊惱之際,忽然又飛來一枚光破拳,不偏不倚的直落於剛才給火鳥炎拳擊中的相同位置──原本火鳥炎拳的後勁就已足夠讓Drake難受,現在加上光破拳的追擊,就算是七神鬥俠,此等攻勢帶來的壓迫感,無異於雪上加霜!事後方見Drake於正面中招時,趕緊用腳猛踩住地面,藉此穩住平衡感,險些就軟倒下去…

  Drake撇眼一看,方見剛才對他甩出光破拳的正是Davis!儘管中了兩次天龍巨爪,對擁有功能戰鬥儀的Davis而言,這些傷勢完全不值一提,僅需按下F7,胸前與手臂的爪傷登時便全數消失無蹤,再來便是向Drake反攻的大好時機──首先使出纏身鎖的Davis以敏捷俐落的身手揪住Drake,一口氣打出七次肘擊,爾後接上百烈拳的無窮勁力,趁最後一拳又將Drake打飛上空,霎時右拳泛出藍光的Davis,未有遲疑也毫不留情就擊出一記蓄力雄厚的昇龍霸!

  在F6的功能加持下,Davis一口氣連打三次昇龍霸,出擊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加沉重狂猛帶勁,如此這般費力出擊的Davis,基於要同時幫他自己,還有David和Sally出完這最後一口氣,以此而論,第一記昇龍霸若要說來,就算是為他自己而打;而後面的兩記昇龍霸,自然就是要各別算上雙親的份而致力發動大反擊!

  捱受三次Davis所身懷必殺技之威力的Drake,當下彷如失去知覺與意識,連慘叫聲也發不出,宛若一個已然失去生命的個體,隨著收拳的Davis一同無所用力的墜落而下──「砰」一大聲方落,卻看Drake兩眼空洞無神,滿臉髒污,頭髮凌亂,嘴角流出一道血絲,四肢呈大字型的姿勢癱倒在地,頭一歪,再也無法起身應戰…

  眼看Drake轟然敗北,其中Robernic和Requiem兩人即使現下狀況均有所不佳,依舊趕來關照他們的首領,甚至Robernic因重心不甚穩定,差點就直接趴倒在Drake身上;後續經由Requiem粗略判斷,此刻的Drake應無生命危險,只是有拜Davis的『三連昇龍霸』之威能所賜,縱然有幸保命,卻早已喪失活動與戰鬥能力,忍不住搖了搖頭也無從讓他立即恢復原狀。

  至於Eledark和Fenrir則都以冷眼旁觀待之,前者基於Phoenix的幻魔神指的威力,連身為他們七人領袖的Drake也難以與之抗衡,包括Drake時常與他們提及的那段關於他自己的過往經歷,究竟是否為真,至此都有待商榷。如此以Eledark的認知,起碼他自己已無立場在跟隨Drake的前提下,繼續與對方再戰,加上現在又被Davis擊致倒地,論及這場戰鬥,恐怕早已勝負揭曉。

  而鮮少言語也始終保持緘默的Fenrir則以他向來為人冷漠刻薄的性情使然,既然身為領導者的Drake都不巧在這種時候倒下了,別說這支七人武鬥團往後只怕將會變得群龍無首,他自己也沒有去照望對方的義務。換句話說,在Fenrir而言,現在躺在那裡,還要由Robernic他們照看跟扶持的,到底不過又是一個戰敗的弱者罷了,縱然再強大又身為他們的統領亦同。他冷冷的「呿」了一聲,把頭別向一旁,好似眼下這一切早已與他全然無關…

  「看來事情是結束了,沒有必要繼續跟他們糾纏不休,我們趕緊出發吧!」

  Climate朝四周望了望,撇除摟起Drake的Requiem跟Robernic,矗立於一旁也未有動靜的Eledark及Fenrir,附近的Aquila也仍在為了替Coronaleo順利破冰而傷透腦筋,那就是放著不管也無妨,再說時間方面也將趨近中午時分,為了與這七人周旋對抗,又要尋回Firen跟Tornado他們,早已耽誤了許久時間。

  為了儘早找回失散的同伴,一分一秒都不容拖延,於是眾人均轉而放棄和七神鬥俠等人對敵,回過頭來,一看發現在Spring跟Yuko及Miklu還有Yoky等巫女族們的幫忙下,其他原本都因Requiem的地獄招魂曲而陸續倒下的夥伴們已經統統恢復正常,才趕緊呼籲他們重新上路──

  正當眾人在Climate的帶領下再次啟程,不料橫裡卻傳來一陣源自Drake,毫不服氣的說話聲:

  「你們…還想上哪去…?誰說可以…讓你們…走了?我們…還沒…完──」

  聽聞此聲,全數人回頭一看,連吃三記昇龍霸的Drake若沒有Robernic跟Requiem的幫忙,站也站不太穩,還擺出一副想繼續開戰的偏執模樣,看了亦不免讓人搖頭嘆息。

  畢竟也難怪,早年見證母親不幸身亡,後續又擅自認定母親之死,均是父親之罪過,要說為母復仇,自也是Drake之所以捱到現在的一大動力及內心支柱所在,更不容許有任何質疑或是認知顛覆。爾後就算由Phoenix的幻魔神指帶出過往實情,眼下Drake似乎就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堅決執意要一決勝負。見此,Davis呼了一鼻子氣,暫且不理會Drake,轉頭向Bastato道:

  「師叔,記得你跟這個有夠愚痴到家的蠢貨也有過節的樣子,你還有什麼私仇要找他報嗎?」

  「私仇?賢侄你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

  「我這麼說吧,師叔,雖然我也曾為了我父母,非找他出口氣不可;但多虧Phoenix兄幫忙,這才另外得知了我跟他至今都還不曾觸及的真相,想當初我為了被他動手重傷,到現在都不能開口講話的爸爸,他則是為了他那個率先背叛我爸,又懷上別人家的小孩,連Mothgel小姐也都不幸受到牽連的母親,弄到咱倆都拚得頭破血流,還真是諷刺又可笑!師叔,如果你還有舊帳要跟他結算清楚,可以趁現在;至於我的話,比起他,Firen他們四個的下落,還有Louis他們的安危,以上才是最讓我在意的,沒有太多時間跟他耗,何況他已經不是一個值得我動手教訓的傢伙了。」

  「既然賢侄你都這麼說了,當初也怪他實在太不自量力,才那麼一點本事,還敢衝著我的懸賞獎金而來,那回把他眼珠子挖出不成,反而只留下傷疤,也不過是湊巧而已。你都不想跟他浪費時間,我還得帶我弟弟們去查證我們的母親現在到底是生是死,才沒那個空陪他玩!」

  「那就別管他了,趁他還沒那個力氣追我們,先走一步吧!」

  師叔侄二人一搭一唱,無論在Drake聽來有多麼令他萬般惱火,終歸也無法阻止眾人就此把他們全都拋諸腦後──排除已無心再戰的Eledark和Fenrir,Robernic和Requiem還得相互扶住Drake,以免他因重心不穩而摔倒,就連無法獨力擊破凍住Coronaleo的冰雕,導致被氣得火冒三丈的Aquila僅消視線一滑,發現包括與自己有所過節的Botter也跟隨他的大批同伴跑遠了,想重新追上去,只怕也已經來不及,又別說其他同伴這時居然放任目標離去,亦是令她感到匪夷所思之處…

  「你們這群蠢蛋,竟然就這麼讓到手的獵物逃跑了…」

  Drake既無奈又略顯氣憤的抱怨道,這時Eledark出面說話了──

  「我不是說了嗎?跟那些人交過手,才知道他們也確實不簡單,尤其那個Phoenix,姑且不談與他容貌相似的Raptor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我還好奇當初他的懸賞金額,為何只開出三百九十萬這種價位?理當以他那種不輸Raptor,甚至恐怕還更上一層樓的實力來說,應該比四百萬的Bastato還有五百五十萬的Davis還高價才對。再說現在這種情況,你還想怎麼跟他們打?既然能撿回一條命,以後機會還多得是,不是嗎?」

  Eledark語畢,緊接著本就不常開口又生人勿近的Fenrir倒也冷血苛薄的接口續道:

  「虧你是帶領咱們七神鬥俠的統領,有關你以前的事情,首先本來就與我無關,再來到底是誰在造假資訊、混淆視聽,只有你自己最清楚,要是連你都會因而受到動搖,還給人家打倒了,正所謂敗者為寇,這支號稱世界最強的七人武鬥團乾脆就解散吧!省得Julian跟Satan還有Belial那些老傢伙,成天總是對咱們不知所謂的頤指氣使也全無分寸,我也好回去陪那些從小就照顧我到大的狼群。往後沒什麼好再多說,先走了。」

  說罷,Fenrir眉頭一蹙,向Drake跟Robernic投諸帶有鄙視意味,實為冷血無情之目光,轉身就走,也不理Aquila跟Requiem還有Drake等人在他身後拼命叫喊,逐步消失於附近的岩塊後方──在Eledark跟Robernic看來,Fenrir所行進之路線方向,十之八九是要朝龍之河谷一帶前去,兩人的臉色除了盡是倍顯無奈,也多了幾分憂愁疑慮。

  隨後Requiem一來和Robernic表示先讓Drake於原地落坐或躺臥以求充分歇息,方和其他人說是照目前所見,Davis和Bastato等人抵達羅伊爾皇宮,估計是遲早之事,由於他們此時已經沒有太多餘力前去追擊,不如先在此設法讓自己恢復初始良好狀態,且等目標到達目的地,其他還在宮中待命的同伴準備出面迎擊,屆時他們也好在返宮支援的當下,利用時機來個裡應外合,將目標一舉夾殺,如此豈不美哉?就算沒有Fenrir,有其他夥伴互助,肯定不成問題。

  Requiem的意見,Drake就是不接受也得默認她的提議,的確有可行之處;Robernic倒是當面就熱烈表以同意,Eledark則面色不佳又帶有他意的撇一下頭,對於是否甘願參加之後的行動,顯得一副模稜兩可的模樣也不予答話;Fenrir早已獨自離去,至此也別無他法的Aquila在表明自己也會助大家一臂之力,方又呼喚Eledark來幫她一起破除Coronaleo的大冰塊…

  再說Fenrir逕自撇下其他七神鬥俠的成員,單獨行於附近的冰原地帶。似是虧得他自幼在野生狼群的撫養照顧下,連感官知覺也都有如狼族般的敏銳機靈,沒多久就察覺附近似乎有幾個人在跟蹤他,警戒心一起便呼嚷起來。喊聲方落,卻見附近一處岩塊後方,出現了三名男子。

  有鑑於都曾在羅伊爾皇宮內相處一段時間,Fenrir認得這三名男子,身穿鐵灰忍者服飾的正是伊賀派忍者Lupus;身披青銅袍又戴著袍帽,手持魔杖的則是負責統領Sorcerer兵團的巫師Shou,至於身著墨綠色斗篷和蔥綠色外衣的便是宮中暗殺者Assassin。

  在平常來說,他們勉強都是與包括自己在內的七神鬥俠等人,於宮中替Julian共事的同僚,可如今在Fenrir看來,眼下這三人都露出頗不懷好意的詭異表情,殊不知他們又究竟想幹些什麼。稍後才聽Assassin率先說道:

  「哦呀,七神鬥俠的狼戰士Fenrir,你現在這算什麼呢?落單了呢!」

  面對此言,Fenrir則默不作聲也不當場回應。首先在七神鬥俠中,他本來就是喜歡獨來獨往也不喜歡群體社交的孤獨主義者,特別在人類方面更是如此,若論原因所在,其中多半除了他被狼群養大,也有因他對人類向來秉持的不良觀感所致,因此根本不把出於Assassin之言聽在耳裡,更不打算做出任何回響,作勢準備離場。

  豈料走沒多久,Lupus卻比Fenrir更快一步擋在前頭,右手握著還未拔鞘的武士刀柄,語調沉穩自若又故作神秘道:

  「大戰在即,這位狼戰士還想上哪去?莫非其他七神鬥俠的團員正賭上性命與反抗軍力戰對抗,身為同伴的你卻想臨陣脫逃、苟且偷生?這等不光采的事情,要是就這麼傳到大王陛下的耳中,難保你不會步上Raptor的後塵,又或是被開價通緝也難說,如此一來,你打算怎麼辦?」

  語落,站在Lupus左手旁的Shou雖無言語幫腔也衝著Fenrir搖搖頭,同時緊皺眉頭又抿著兩唇,好似對Fenrir的行徑著實難以苟同一般,儘管他也知曉如今自己跟Lupus和Assassin,這時正是打算試探眼前的Fenrir,到底是抱持何種心態,在與Davis跟Bastato他們一戰過後,擅自離開七神鬥俠,以及接下來又要如何採取行動,否則也虧他們三個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在旁邊觀察他們七個與那些盟軍夥伴的戰況,皆是為了當前要務。

  到此,由於Fenrir平常本就不愛與人往來,現在這三人又不知是何居心,膽敢阻礙他的去路。不耐煩之下,本能的亮出手上的血紅利爪,語調黯淡的回道:

  「本大爺的事情與你們無關,就算不說,憑你們三個又能拿本大爺如何?」

  「喔!是嗎?只希望你到時不會因這句話而後悔…」

  Assassin面露喜色,一面阻止因Fenrir所言,差點將長刀拔鞘的Lupus,順便暗示Shou別輕易就使起魔杖,同時回應對方的話語裡,隱約暗藏了些許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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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5 篇留言

亞爾斯特
好吧,根據這一話,我只讓對David的人道毀滅假面騎士飛踢從一百人份減至九十九份,話說Phoenix的幻魔神指所映照出來的是真實嗎?

12-11 10:29

闇之王者‧L‧雷剋司
對聖鬥士很熟悉的的話,Phoenix的幻魔神指其實就是一輝的鳳凰幻魔拳,此招能給中招者看到的,不僅是以幻象呈現的恐怖幻覺,或是當事人所不知道的實情真相,有時還是當事人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不過我在這裡是省掉了後面第三種功能,僅保留以幻覺帶出真相的梗。

畢竟正如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同樣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兩者是一體兩面,所以Drake的家庭終將走至破碎,不只David,他前妻Jesica也自有責任,差別就在Drake是否能認清事實就是了12-12 10:57
亞爾斯特
等等,我忽然想到該不會化形女變化成David去抓Bastato的師妹吧?雖然我想不太可能

12-16 18:57

闇之王者‧L‧雷剋司
這個想法很不錯,只是要達成這個劇情,以下兩個條件非滿足不可:

1.Avatar不僅認識David和Leah,而且很清楚他們之間的過往交集與恩怨

2.Avatar有意加深Leah對David的不滿或引起她對他的怨恨,尤其又知道Leah被開價懸賞的前提下打算用這種手段得到賞金,又能把他倆之間的關係破壞殆盡

但以目前的構思,Avatar屬於Louis所要去面對的故人對象,基本上和David跟Leah那邊比較沾不上什麼關係,所以確實這個是沒可能的,而我之後,或者可能在完結時,會再特別交代David之所以把被懸賞的Leah騙去換賞金的原因寫出來,雖然主因再簡單也不過也是囉^^12-16 20:23
亞爾斯特
是嗎?那麼我也會替你加油的![e22]

12-16 20:26

闇之王者‧L‧雷剋司
而在那之前,我也預計要再思考清楚以及把Avatar如何從Sherry變成化形女的過往流程記憶給文字化,畢竟之後會安排她成為黑化Louis與眾人之間的戰鬥終將得以瓦解的一大重要關鍵,也是需要交代清楚的。再多謝亞爾斯特大的支持[e24]12-16 20:34
亞爾斯特
對不起David,你就乖乖接受九十九人份的假面騎士飛踢吧

12-17 07:28

闇之王者‧L‧雷剋司
[e38][e29][e16][e6]
雖然說David的作為確實罪不可赦,況且要說他的人設跟早期第三版有非常大的不同,只是無論如何,首先天下父母心,即使是再婚,David始終想盡好人父的職責來照養Davis,加上國家掌權者的治國政策與制度不佳又導致社會風氣不良,再良善的人民也會變壞也是事實,更別說Lilya和Baldwin無力憑他夫妻倆撫養三個孩子而導致三兄弟從小分居異地,這個在第61回有稍微提及一下就是(笑)12-17 09:12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家庭破碎的悲劇會深深害得人陷入無盡的恨意,除非找到值得守護的存在,不然永遠都活在憎恨中

04-12 02:37

闇之王者‧L‧雷剋司
諷刺的是他還不認清事實在整件事情絕不是David和Davis父子等單方面的錯,他的母親Jesica一樣也有份,正如盲目一時,造就千古遺恨04-12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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