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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來的兩周,雨琪都沒來上課.
我的日子恢復以往,但少了個人.
身邊的人幾乎不提那天發生的事,但好像錯的都是我.
"林允熙,跟楊小泱,待會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
在班導的課上被點名也不是沒有經驗,但多少自己有數.
"雨琪這兩周沒來,她是說請病假,但我不這樣覺得,妳們跟她比較好,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嗯...是有一點糾紛啦" 小泱支支嗚嗚到.
但老師並不太在意,只給了我們一張帶著地址的紙條.
"找個假日去看看她吧,你們跟她比較好"
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又合情合理.
於是我們約了這個禮拜六,早上十點.
"你覺得...要找學長去嗎?"
哪個學長?
"就是..強吻妳那個"
在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遇過他,我也不想遇到他.
"沒關係,不勉強妳"
點頭邁步,期待著周六.
但天公可沒給我好臉色,那天我九點醒來,外頭正連綿細雨.
趁雨中縫隙,穿梭到公車站,與小泱碰了面.
原本想趁滴點還小時趕到,沒想到在離雨琪家五分鐘路程的地方.
雨勢傾盆而出,硬是把我的長褲染成潑漆破壞風.
兩人原本一起支撐的小雨傘,像是被打到破防一樣不堪一擊.
"要不去對面便利商店再買一把傘吧,這傘看來是沒辦法扛住我倆"
說的也是,妳在這等吧,我過去就好.
踏著積水,走過斑馬線,那不是甚麼旋律,只是一聲急促的喇叭聲.
像是一片電影的白暈,傷痕的印記在眼中.
嘗試睜開雙眼,卻被疼痛蒙蔽,那是塊紅腫的印記.
那紅後取而代之的是那半身的刺痛,身體極力想抽離,卻無能為力.
勉強打開那左眼,看到的是在病床邊睡倒的泱.
打開喉頭想發聲,氣流穿越乾枯,卻找不到震動的出口.
"妳醒了阿,"
我還好嗎. 用盡氣力,能發出最後的言語.
"右腿骨折,全身多處挫撞傷,輕微腦震盪,多虧雨傘幫你擋了不少玻璃碎片"
現在幾點了?
"晚上八點,往好處想,妳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晚上八點,往好處想,妳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學校已經請好假了,阿姨回去整理妳的東西"
"妳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先不用擔心"
謝謝.
隱約看著那抹微笑,隱約地進入夢境.
再次清晰,下午兩點.
疼痛感少了許多,但還是很不舒服.
睜開眼睛不是小泱,也不是媽媽.
你怎麼會來?
"楊小泱跟我說你出車禍了,我能不來嗎?"
可是現在你不是應該在上課嗎?
"妳也沒去上課呀"
那不一樣,我又沒辦法去,你這樣是翹課.
"翹課只有一次和無數次,第一次還被妳帶走"
平常就鬥不過他,現在帶著傷根本不是對手.
那你為甚麼不下課後再來.
"因為不捨自己喜歡的人受傷"
蛤?
"我說,我不捨得妳受傷"
語畢,他用手順了順我的頭髮,那抹溫柔的微笑.
"林允熙"
嗯..?
"我喜歡妳"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