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寒冬,積雪已深,唯有一家賭場仍有著人,而且還不少呢,算了算,看來十幾個人是跑不掉了,而其中更有一人賭得痛快,仔細一看,他上身竟是一絲不掛呢,轉頭一看,哇,他真會賭啊,竟已積下十萬以上的白銀啊,看著對面莊家痛苦的表情就會知道,這些錢全是他們賠的,果真肉痛,此時,有一人悄悄的走了進來,大聲問道「財神大哥,你在這吧,別躲了,是小弟在找你啊」這聲大喊嚇壞了眾人,畢竟忽有一人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後又大吼,只怕就連膽大的人也撐不住啊
這聲過去,那位赤著上博的男子抖了抖他的肩頭,轉頭笑了笑,說道「哪位找我啊,我在這」
聽到這話,他連眼都亮了,一邊推開身旁民眾,一邊感嘆道「陳大哥,我們有幾年沒見啦,我可真是想你想瘋啦,我找你可是找的真辛苦啊」,
陳流財靜靜聽著,忽然將頭望向天空,緩緩說道:「喔,是你啊,我們又有幾年沒見啦,你可真是又胖一圈了呢」
林添財苦笑,數秒後他說:「陳哥,你也別這樣說嗎,你明明知道小弟是個貪嘴的人,變成這副德行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好啦,你也不必跟我繞,上頭找你,跟我走吧」
陳流財笑著點了下頭,轉身望向身旁眾人,大聲說道:「各位,今日小弟我僥倖贏了這莊家不少銀子,就...給留給各位做個酒錢啦,下次可別再被這莊家騙去啦」笑了笑,推開了身前擋路的人群後,搭著林添財的肩,慢慢地走向落下的雪中。
距離兩人走出那賭場已過了幾分鐘...
陳流財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臉色凝重的對林添財烙道:「林添財啊,我兩之間不必影瞞任何事,反正我『陳叔留』早就不是教主可以管的到的人了,從此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人。」
林添財仰天笑了笑,大聲說道:「丙寅堂主啊,你難道忘了規矩?還需要我教你嗎」
陳叔留臉上抽搐了幾下,隨即對著天空強硬的說:「教主的對我的栽培,我是畢生難忘,但加入教中,卻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這裡可是叛國人士聚會之處啊,教主並沒有錯,錯的是我陳叔留,我竟引教主與他們會面...算了,多說無益,不過,舉發你們這件事,我是不會去做的,畢竟教主對我恩惠之大除了父母以外,目前算是無人能比啊」。
林添財起初臉上依然掛著那不變的微笑,但越聽,表情越來越怪,到最後,他忍不住了,大聲說道「我教的教規第一條,叛教、違背教旨之人,有何種罪過」
陳叔留一臉鄙視,說道「我自然知道,但我早已不是教中人物,更何況我出教是經過教主允許的!我知道再多說甚麼你也不會聽了,來吧」
林添財臉上已從錯愕、失望等情緒中脫出,現今只剩滿臉火氣啦,袖子一拉,便要上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