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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那個人的雛鳥情結/燭壓

Elyse | 2021-07-09 18:29:32 | 巴幣 0 | 人氣 135

完結刀劍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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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切X長谷部



燭台切來到本丸那天,是個剛下完午後雷雨的夏日。當他那頤長挺拔的身影伴隨著沉穩微笑,還用著宛如在走台步的姿態出現在所有刀劍男子們眼前時,成功引起打刀與短刀們的一小股騷動。

「如果能像他光是站著就可以那麼帥就好了。」

在聽到加州清光的嘆息瞬間,壓切長谷部心情頓時變得更加低落。被同樣主君持有過的刀,主君卻總是將他呵護至極,就算是之後的主君對燭台切也珍惜不已。對比下來,自己在這把刀面前多少有些抬不起頭。

「壓切長谷部先生?」一陣陰影罩頂,壓切這才發現眾人眼光主角正站在他的眼前露出欣喜的笑靨。

「始終以來仰慕您大名卻無緣相見,現在能在這裡相遇太讓在下感到榮幸。」

「哈哈,是這樣啊。」壓切很不耐煩地露出陪笑表情。

「身為一把打刀竟然被像您這樣威風凜凜的太刀抬舉,敝人實在不‧敢‧恭‧維。」

「謝謝誇獎。可惜過來地方我始終找不到鏡子可以整理頭髮。如果能以更帥氣的模樣出現在長谷部先生面前就更好了!」

「蛤?」

就這樣,燭台切光忠在本丸──更正確點是在壓切長谷部心中的形象───就此破功。



抵達本丸的第二天,燭台切光忠終於發現自己有個眾刀們無法理解的缺陷。

那就是他無法作到『看東西』這個簡單的行為。

首先,他無法辨識遠近。遞上來杯子他不是拿不到,就是會將手伸過頭,還發生拜訪曾短暫照過面的鶴丸國永,結果卻把對方房門整張推倒的慘劇。

第二,他無法判斷平面與立體。他曾與三日月宗近對話將近五分鐘,才在一旁看熱鬧很久的小狐丸點醒,那只是他房間一張三日月等身高的畫軸。

第三,他無法偵測到站在自己右後方的同伴。這些問題讓燭台切光宗的第一次出陣驚險萬分,尤其是那次剛好就站在他右後方的親友大俱利伽羅。雖然返回本丸進行輕傷手入的大俱利,在審神者關心詢問下始終沉默,但此舉並沒壓下其他同行戰友的嘴巴。

【燭台切在戰場上用刀柄打斷了大俱利的鼻樑!】

這廂傳聞就這樣在本丸傳開,燒得比本能寺大火還輝煌。

最後完全看不下去出手幫忙的,竟然是壓切長谷部。

「我只是無法眼睜睜看著戰力強大的刀,每次出陣卻只能成為主上的絆腳石。」

燭台切完全無法理解壓切對自己毫無掩飾的敵意與疏離感,但對方不出所料,是個相當優秀嚴厲的老師,而且公私分明。他以主上只給他三天時間為目標,排出宛如地獄般的訓練表。

燭台切接受訓練的第一天晚上,已經不會像前兩天宛如公牛般地撞進眾刀們用膳的房間。

「不是我要質疑訓練表,但每天繞本丸跑五十圈對視力來說真的有必要嗎?」穿著內番服完成訓練的燭台切,停下腳步看著正認真坐在緣廊寫著紀錄冊的壓切。

「就是要你邊跑邊看周遭風景,才可以讓你那唯一一隻眼睛習慣看東西。」

壓切抬起頭,有點失望地凝視著那毫不喘息也沒流汗,就連髮型與衣服都還是跟出發前一樣完美無瑕的男子。

為何這傢伙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男神?身上是哪裡藏著鏡子與梳子嗎?

「好,接下來你拿著這個。」長谷部從身後拿出了一根長木棒。

「這是甚麼?」

「主上說這是她們那邊很流行從西方傳來的運動,作叫『棒球』。」長谷部起身,手中多出了幾顆白色的球。

「我接下來會朝你丟球,請用這個棒子將球打回來給我,這樣能讓你快速習慣物體的距離感。」

啪!

第一顆球,燭台切還沒搞清楚發生甚麼事就感覺自己額頭被一陣重擊。

啪!!

第二顆球,燭台切揮棒撲空,下一秒球精確地直擊他手腕。

啪!!!

「等……等等!長谷部!暫停!」明顯感受到扔球者惡意,燭台切終於在第三顆球打中自己肚子後,雙手舉高投降。

「怎麼回事?你到現在連一顆球都還沒打到喔?」長谷部將球棒扛到肩膀,臉上洋溢起難得一見的陰森笑容。

「………啊。」撫著腹部疼痛抬起頭的燭台切瞬間怔然。

「如何?偉大長船派的伊達愛刀終於想休息了?」沒發現燭台切異樣的壓切 ,忍不住繼續出言戲謔。

「原來你會笑啊?我第一次看到。」燭台切露出高興的笑容說道。

「不要說這種莫名其妙的廢話,到底還要不要練習?」壓切倏地收起笑容,表情尷尬地轉過頭。

「抱歉,剛才被你打的實在太痛。可以讓我歇息一下嗎?」

「隨便你……」燭台切二話不說就回到緣廊坐下,接著竟理所當然拿起紀錄冊開始端詳。「喂!我有說你可以看嗎?」

「既然是紀錄我的事,我應該有資格看吧?」輕鬆擋住對方想將冊子奪回的攻擊,燭台切邊看邊不禁讚嘆,裡面不僅完整規劃每日訓練內容,還有他完成的狀況,也有不少壓切針對他的個人評語……

大部分都相當正確,但少部分卻混雜入強烈個人情緒……

「長谷部你是不是很討厭我?」燭台切露出受傷的苦笑問。

「主人很中意你,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讓主上失望。」針對這直接的詢問,壓切長谷部迴避了。

「這跟我的問題沒關連。」

看著眼前落寞望著自己的燭台切,壓切瞬間以為對方頭上冒出了一雙下垂的毛絨絨耳朵。

「不需要這麼在意我對你的感覺吧。」抑制著想伸手摸摸對方那頭墨藍色頭髮的衝動,壓切搖頭道。

「需要!我想要長谷部能喜歡我啊!」燭台切忍不住提高嗓音。

「啊……」手上端著兩杯熱茶的黑髮打刀相當不湊巧地就這樣從轉角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欸那個………我只是想說幫你們端杯茶,打擾到兩位真是非常抱歉啊。」

「呃!不是這樣的!清光!」

看著打刀用著用異常高速的步伐狂奔逃逸的模樣,壓切連一秒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只好憤怒地轉頭揪住始作庸者的衣領。

「燭台切光忠!這下可好該怎麼辦?你說!」

「咦,明明就是長谷部幫助我『看清一切』所以我喜歡你並沒有說錯話啊?」燭台切的笑容看起來又帥氣又無害。

「搞甚麼……你這根本就是雛鳥情結!」

「才不是呢。」

「明明就是!」

後來雖然長谷部決定自行去解釋,但神奇的是那一個下午他怎麼找就是找不著加州清光。直到晚膳時間……

【燭台切光忠告白,壓切長谷部狠心拒絕】的野火終究還是在本丸熊熊燒起,而且殘火還持續燃燒了將近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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