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的活動,有限字數,這裡的我補了一些
「我是錫爾帕夏車站大廳其中一塊的地板,我有話要說......」是的,你聽見那緩慢而低沉的呢喃,彷彿不是從那塊地板發出,而是自己內心渴望的某種東西。
你大口喘氣,用手抓住了胸口,身體捲曲著躺在地板上。你很想要說你終於聽見,如神一般的話語。只是地板有點冰冷,你抽搐的有些痛苦。
人們慌張地向你靠近,一名小姐將你翻了過來。她有些像是你逝去的妻子,又像是你那已久未回來的女兒,
你仰天望著車站的天花板,燈光刺眼地讓你發顫。你不想要繼續活著,你又老又病,但她卻不在乎這一些。你緊閉著嘴再次被打開灌注生命,她一次次按壓推動你胸膛的血液。
你想起了一些碎散的過往,她與她們總是如此的溫柔與任性。有時你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先離開的總是她們。
「啊,錫爾帕夏車站,你想說些什麼呢?」你心想,發出來的只有啊的長嘆。在被綁在擔架上前,你掙扎的伸出了手,卻被小姐緊緊握住。
「你會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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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想寫的題目
「你可以先往前走,沒關係。」你的腦海中想起這句話,但具體要對誰說你記不得了。
你的雙眼越過月台的黃線,望向那漆黑的軌道,那裡總有說不出的魔力,關於死亡、恐懼、還有許多難以言語的。
孩童從你身邊嘻笑跑過,你斜眼看著他們,帶著不屑、憤怒與嫉妒。
可惜人生無法重來,還有許多你想嘗試的,以及那些已遺忘的回憶。
是誰偷走的呢?
你的腦海中閃過這樣的疑問。
你張開充滿皺摺的手,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循著上面浮起血管的脈絡,或許就能想起回家的路。
但你還是不太確定,又該確定什麼呢?
你搖搖晃晃抓住月台邊吹哨的那個人,你張開乾癟的嘴唇,沙啞地問道:「嘿,那個誰。」你仔細看了他一眼,「喔,是兒子啊!終於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