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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LA‧LA LOVE SONG(北上大井)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1-17 00:05:00 | 巴幣 100 | 人氣 211

連載中艦これ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2024年元宵節


秋雲看到秋霜正在看著自己,「秋霜,妳找我有事嗎?」「沒有啦,只是,很難把妳跟曙曙為妳寫的那本同人誌連在一起。」「那個…只是同人誌喔,當然一定會參考我們的個性,但或多或少還是有所區別的,至少,親潮姊就沒那麼裹足不前啦。」「如果妳真的遇到這種問題,妳會嗎?」「呃…妳真是問了個好問題…」

秋霜困惑的看著秋雲,「我想問曙曙的是,為什麼她沒有選擇讓妳去喚醒天津風的記憶?」「她有寫過喔,不過,我沒有成功,或許是刺激性不夠吧,畢竟,這在病理上是可以成立的,有的病,不到刺激的點,不管怎麼治療都沒有效。」「那看到天津風哭成那樣,好可憐喔,妳有安慰她嗎?」「那個…有啦…多多少少要表現一下…」「我以為秋雲跟其他鎮守府的提督一樣,是黑她。」「我不是黑她啦!我是尊重天津姊!」「其他提督也這樣說耶。」「那、那個…天霧跟曙也是一樣啊,她們也比較含蓄。」

秋霜交叉著雙臂點點頭,「對啊,真奇妙,曙曙對潮潮真的超級溫柔啊,溫柔到我都要起雞皮疙瘩了,天霧也是一樣,之前聖誕節,不是會掛槲寄生嗎?我們埋伏了好幾次,她們兩對不是親額頭就是親臉頰,喔!妳居然連親都沒親!風風姊好歹還有吻了如月嫂嫂幾次呢。」「我…我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麼親密的事情嘛…」「妳未免也太純情了。」「因為,天津姊…也會不好意思,所以要親暱的話,我們都在房間裡。」「所以妳才會突然撲倒天津風嗎?」「那是誤會啦…」

兩個秋字開頭的驅逐艦,到了餐廳,拿了點心端上桌開吃,秋雲對秋霜說:「對了,秋霜,妳覺得,曙那一本,應該要畫到我能夠喚醒天津姊的記憶嗎?」「我是這麼想啦,不過,曙曙把伏筆埋在下冊,感覺更加一氣呵成了,上冊那悲劇的結尾,害我把毛巾都哭濕了。」「真抱歉…不過,妳的意見挺有意思的耶。」「啊?」「喚醒記憶,曙是寫實的手法,我…可以改用浪漫的手法嘛!」

秋霜瞪大眼睛看著秋雲,「妳、妳在說啥?」「浪漫手法,來喚回記憶,這不錯,嗯!誰比較合適呢?風雲?」「風風姊跟卷雲姊會揍妳喔。」「親潮姊…不好,才寫過;不知火姊?換一個好了;初風姊,理由有點牽強耶;甘古特さん,我有另外的梗;時雨…我會畫成黑暗系;那麼…嗯!好,決定了。」「我不知不覺的幫妳定下了下一本同人誌的主題嗎?」「沒錯,秋霜真是我的好幫手。」「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最近要勤加練習了。」「沒事、沒事,秋霜放心,畫了這麼多次,我都有留意啦。」

這一次,秋雲左思右想,選擇了她沒寫過的一對,也是她一直想挑戰的一對,寫是沒甚麼,但是後果她要自己承擔,她思考了很久,看著外面的大太陽,又熱又難受,「好想吃點冰涼的…喔!對!嗯!好方法!」,她偷偷的又跑去找了雪風,撒嬌的說:「雪姊,我想知道雪花冰的作法。」「雪花冰?妳知道那個幹嗎?」「我、我想吃啦。」

雪風看著秋雲的臉,笑著搖搖頭,「妳啊,又在做賠罪料理了?」「嘿嘿…」「來吧,我教妳,這很簡單,但是妳要找到冰箱冰這些冰,機器也要足夠喔。」「我會找人來幫我…護航的啦…」「好吧,需要的時候,記得叫我們一聲喔,來,我找影片給妳看,要做好筆記。」「好的。」

新刊上市的前幾日,十九驅發生了不幸,浦波跟敷波是被磯波跟綾波扶回來的,後面兩人身上也有傷,提督看到之後,立刻帶著她們去入渠,「這次真嚴重。」「對不起,提督,我們失敗了。」,松方正雅揉揉綾波的頭髮說:「綾波,勝敗,乃兵家常事,我不在乎失敗,戰略再做修正就好了,我希望的是看到妳們都平安的回到鎮守府,即使任務失敗,但妳們都好好的在我面前,那才是最重要的,妳們都是獨一無二的喔。」「謝謝提督。」「等一下我們來看看作戰報告,看看哪裡要更正,接下來妳們好好的休息,明白嗎?」「是,提督。」

看著她們好好泡澡和吃飯之後,松方正雅回到了作戰室,和戰艦及大淀她們檢討著任務的執行面,並記錄在電腦裡,然後就去吃晚餐了,對於各鎮守府的提督來說,艦娘平安歸來,永遠都是他們心中的要務,任務失敗,再想辦法進行,艦娘一定要平安,所以,對於任務失敗一事,她也只是做了檢討,重新布置出擊人選而已,在她心裡,磯波她們養好傷更重要。

而十九驅只好乖乖的養傷,敷波不開心的說:「好不容易改二,結果還是輸的好慘。」「畢竟都是遇到了輕巡ELITE,我們要應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下要休息好一陣子,真要命。」,綾波笑著說:「以前的戰場,我們想獲得休息的日子都不容易,但是現在反而會希望常常出擊演習呢。」「畢竟,唉…天生勞碌命…接下來要做甚麼呢?」

浦波說:「妳不是一直想要去見見那個吹薩克斯風的敷波跟磯波姊嗎?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對喔!那…」,不過磯波卻大力的擺手,「不行、不行,不能去見。」「為什麼?磯波,妳跟那個磯波有仇啊?」「不是有仇啦,是我們兩個講起相機的話…就沒完沒了了,然後,又要開始逛亞馬遜…」「還好妳跟浦波喜歡照相的習慣,沒有到青葉さん那麼誇張,是真的照了有趣的相片。」「不過也變成了青葉さん的小跟班,每次就看到妳們三人在拼命的照相。」「嘿嘿…」「因為很有意思…」「那我自己去見好了,綾波說她想看書。」「嗯!想重看秋雲的同人誌。」

另外三名成員都傻眼的看著她,「我以為…妳要看甚麼水雷戰隊戰術…」「我偶爾也會看這些休閒的書籍啦!漫畫也有啊!」「但是秋雲的書…妳會哭個沒完吧…」「因為秋雲畫的很有劇情啊,又不是小黃書,我覺得很好玩,曙跟潮、天霧和狹霧的那幾本,我想仔細看看。」

這時,其他特型都來看她們了,聽到綾波的打算,當事人都紅了臉,「那、那個…綾波姊…」「看、看幾頁就可以了啦…」「不、不用反覆…」「那個…不是真的…」「可是我喜歡天霧露腹肌那幾頁,還有曙吻潮的那個,真的好浪漫喔!」「呃!姊姊,請饒了我們…」

當然,十九驅不幸養傷的事情,全鎮守府都知道,秋雲在新刊發表的前一天,來做了拜訪,「那個,我、我有點事情想拜託十九驅,主要是敷波啦。」「我?要做甚麼?妳應該找曙吧?」「不、不,這個一定要拜託妳們。」「好吧,是甚麼事情?」「明天,可以跟我去市場遠征嗎?」「市場?妳明天去市場?」「明天禮拜五…妳去市場…」,十九驅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妳的新刊…」「又在挑戰裝甲厚度…」「好嘛!幫幫後輩啦。」

磯波和浦波揉揉她的頭髮,「妳啊,倒不在意把自己的年齡說小。」「因為我的靈魂是剛出生的那一塊嘛!所以覺得自己小是正常的,我出生的時候,特型可是威風凜凜的呢,我們陽炎級還在訓練中,白露級跟朝潮級剛站穩腳步,只有睦月級、特型和初春型都成熟了,所以感覺不同。」「好吧,畢竟我們跟妳姊姊也算有緣,磯波跟浦波就差了一個字,怎麼樣都該幫幫妳。」「敷波,我們兩個跟浦風磯風,差的可不是只有一個字而已。」「算了啦,磯波,後輩的身材,永遠比前輩好啦,至少我們還有潮可以傲人。」「我們吹雪型,大概就要靠叢雲了,不過要比過十七驅…我想她大概只能跟親潮比吧。」「曉…呃!她們是孩子啦…不要讓她們去比那個。」

就這樣,十九驅答應秋雲,隔天去幫她忙,一早,她們就出門了,因為是大太陽,所以五個人都是背心短褲的打扮,「秋雲,我們來市場幹嗎?」「買水果。」「水果?不是跟間宮さん訂就好了?」「對啊,透過間宮さん訂,然後我來這邊取。」「為什麼不在鎮守府拿啊?」「給、給大家一個驚喜嘛!」「妳是希望做焦點轉移吧?」「對…」「所以妳這次到底畫了誰啊?」「…那個…我找助拳人的時候,通常都會跟主角有關…」「天霧、曙?」「不是喔。」「我們特型…啊!古鷹さん跟加古さん?」「也不是。」「那智さん?我曾經在他麾下,但是,那智さん沒有CP啊,妙高四姊妹,除了妙高さん跟初風在一起,其他三人,完全沒有戀情,除了酒、做菜跟出擊之外,其他都心如止水,就跟金剛型一樣。」「我們這邊會談情說愛的人,好少耶。」「跟其他鎮守府相比,確實如此,要說激情…也還是有激情,要不然在槲寄生下接吻的阿賀野さん和能代さん,怎麼就被青葉さん捕捉到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佩服她了…」

來到水果攤,秋雲表明了身分,「喔喔!鎮守府的艦娘嗎?間宮さん有交代了,來,這是妳要的水果,剛從台灣來喔,這很多耶,妳們幾個搬的回去嗎?」「我們有貨車,沒關係的。」「今天早上剛到的,妳點點看啊,有荔枝,她們說這是甚麼玉荷包?好像是不錯的品種喔;然後是芒果,品種是愛文,我們家都挺愛吃的:還有這個鳳梨,看看啊,是牛奶鳳梨,來,點點看,還有西瓜。」「好的。」

十九驅聽到這些水果都傻了,「這、這麼多…」「老天…」「秋雲…妳到底畫了誰…」「要這麼大手筆作賠罪料理…」「嘿嘿…慢慢猜喔。」,點收完之後,五個人慢慢的把水果搬回去,「我的媽,有夠重…」「回去還要處理喔。」「啥?」「妳到底做甚麼賠罪料理啊?」「水果雪綿冰,天氣這麼熱,大家要吃冰啊。」,磯波雙眼閃著光芒說:「就是,親潮和海風下冊開頭的那個冰嗎?」「如果這樣妳比較清楚的話,就是那個,還有親潮姊跟海風的那兩本,都要被分類到美食漫畫了。

敷波立刻來了勁,「我幫妳搬回去,大家加油!」「好,不過,秋雲,雪綿冰很麻煩,那要冰很久吧?」「我昨晚已經全部把冰處理好,放在一個專屬冰箱裡,然後外層上了鎖,鑰匙在間宮さん跟大鯨さん手裡。」「防不勝防,對吧?」「沒錯,要是被吃掉就麻煩了,不過還好大家都有冰箱啦,自己也可以冰點東西吃,所以無妨,不過,還是要防備一下。

路上,十九驅還在猜主角,「跟我們有關…還有誰沒猜?川內さん?妳畫了三本耶,不可能再是她了,那…跟我們有關…」「嚴格來說,跟敷波的關係比較大。」「跟我?嗯…跟我…那就是大井さん啦。」「沒錯。」「喔!大井さん啊…啊?」,敷波原本平常的聲音瞬間拔高到分叉,「大、大、大井さん?跟北上さん嗎?」「對。」

她毫無生氣的坐在位置上,綾波、磯波跟浦波,臉上也出現了死魚眼,「一個比川內さん和神通さん還恐怖的人…」「我們這邊的很溫柔啊。」「那是因為大家都沒觸碰到她的點。」「結果妳畫了她…」「往死裡虐兩人…」「我先聲明喔,我可是方方面面都有考量到的,大井さん跟北上さん都有,個性啦、反應啦,都有的,所以,這次可不是虐,是甜喔。

「但是甜蜜的劇情,也會讓她們無法負荷啊。」「總比虐到生離死別好嘛!所以,天龍さん跟龍田さん的文,我從頭到尾都沒讓天龍さん變心喔。」「也是,妳要真的讓她愛上平群,妳會被龍田さん修理的體無完膚。」「川內さん和神通さん的故事,中心主軸也是不要讓她們過度的依賴彼此,阿賀野さん跟能代さん也是這樣的意思,愛情不能這樣過度依賴,一定要有點膩又不會太膩,才是最高境界,彼此的空間非常重要。」「唉,我必須承認妳說的對,畫都畫了,等一下推播通知也來了,我們就好好讀吧,要是今天妳被大井さん叫去念,我會擋在妳面前的,不過,我要吃兩盤冰!」「呃!敷波,我準備的量絕對夠,但是妳吃這麼多,病假會延長喔…」

水果一箱箱的搬進去,然後驅逐艦們就開始處理水果,「我可以體會上次磯風去骨頭去到厭世的感覺了。」「嘛!荔枝很多嘛!還好我今天要妳們都穿白色的衣服。」「為什麼要穿白色的衣服?」「因為我打算今天的衣服都要拿漂白水洗。」「也不會沾到吧?」「不,糖分,我不想把螞蟻蟲子,帶到房間裡。」「對喔…這些都是高糖分的水果。」「全身上下都是甜甜的…」「我們也拿漂白水洗吧…」

處理的時候,浦波忍不住拿了一粒荔枝放到嘴裡,「我先來嚐一個,哇,不是黑色的荔枝,是紅艷艷的荔枝,玉荷包…好甜喔!」「那個,雪姊跟對馬有講,我們在做的時候,千萬要忍住口腹之慾。」「為什麼?」「因為芒果跟荔枝是屬於燥性的水果,燥性該怎麼講呢?就是會讓妳身體過熱,吃多了會流鼻血,身體也會不舒服,眼睛癢啦、皮膚過敏之類的,所以要適可而止。」「啊啊…還是忍一下好了…」「然後鳳梨是酸性的,也不能吃太多,阿賀野さん就吃個幾口吧。」「她能吃嗎?」「我想…她吃點雪綿冰就好了,這裡的水果,她應該不能吃太多,然後,還要泡一下鳳梨,對了,最後還要切西瓜。」「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妳每次發特別新刊的時候,都要在廚房泡一整天。」「妳不從早做到晚,還真不行啊。」

而不在廚房的艦娘,都在外面休息、曬太陽,當推播來的時候,大家拿起來一看,原本吵鬧的海灘,都瞬間安靜下來,薩拉托加對正在看書的長門說:「長門。」「嗯?」「日本人的勇氣,我們美國一定小瞧了。」「我們是挺有勇氣的,但沒有足夠的物資跟戰術也沒用,總的來說就是有勇無謀,那群軍部的白痴。」「不過,我想說的是,驅逐艦的勇氣,一定箇中翹楚。」「嘛!她們身在第一線,勇氣跟自信是必須的。」「所以才會畫要沉沒的空母。」

長門錯愕的看著薩拉托加,然後薩拉托加又繼續說:「接下來,她還畫了妳們輕巡中,個性最捉摸不定的兩人。」,長門立刻把手機拿出來看,一看都傻眼了,然後又轉眼看著其他人,大家的眼睛都定在手機上,「老天…」「她真的很有勇氣,我要佩服她了,自從她上次畫了川內跟神通她們,我們美國艦娘,就非常欽佩她。」

長門垂著頭說:「這孩子的膽子到底怎麼練成的,畫畫無傷大雅的cp也好啊,居然挑了北上跟大井。」,端著果汁過來的陸奧跟休斯頓,看到手機封面之後,也是有點無奈,不過休斯頓說:「但是秋雲在創作的時候,我想,她還是有考量的,而且她用的劇情很合情合理,而北上大井這本,我覺得她們兩人的表情還好,會不會是甜的?」「虐會被追殺,甜只是當事人受不了,但是家屬反應還好,球磨她們的攻擊力,可不遜於川內她們啊。」,陸奧看著長門說:「長門姊,要是被罵的話,妳也要幫幫秋雲。」「我是可以幫她,到時候還要哄哄大井呢。」

「對了,今天輕巡好像都有任務跟演習對不對?」「對,提督也感到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系統會把任務這樣排?」「總覺得系統一定是秋雲的粉絲,今天秋雲好像沒事。」「對,我剛剛從餐廳過來的時候,她好像拉上十九驅,在廚房大忙特忙。」「這孩子,系統給了她這麼多時間,做的賠罪料理,可要直直的打進輕巡的心裡才行。」「嘛!我們先開始看吧,不知道她畫甚麼劇情。」

北上不顧護士的提醒,在醫院的走廊上奔跑著,直到她要去的地方才停下,房門外是天龍跟龍田,「大、大井親…」「她傷的很重,不過救回來了,有腦震盪。」「腦、腦震盪,到底是誰撞她?」「是個酒駕的醉漢,酒測值已經高達1.5 mg/l。」「他在哪裡?喝那麼醉,開甚麼車!就算是加古她們那麼愛喝酒,永遠都是叫計程車或者代駕回家,看到車,直接坐後座呼呼大睡,這個人沒有這種常識嗎?」「他…當場從擋風玻璃飛出去…」

北上愣住了,「這…」「不過,即使對方已經死亡,該追究的還是要追究。」「那個人是誰?」「問球磨吧,妳快進去,等一下記者會來,我們跟球磨說好,在外面幫妳們應付。」「好,謝謝妳們。」,北上走到手術室外面,球磨正帶著極大的怒火坐在椅子上,多摩跟木曾不說話的坐在她身邊,「球磨姊、多摩姊、木曾,大井親她…」「沒事,剛剛初步檢查,有腦震盪,現在在開刀,把身體裡斷的地方都接回去。」「那就好,對方駕駛已經死了?」「死了,連救的機會都沒有。」「那是甚麼人?」「一個大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據說,剛從夜店狂歡要回家,這下永遠不用回去了。」「他們家有要說甚麼嗎?」

木曾淡淡的說:「甚麼都沒辦法說,我剛剛去查了一下,那家公司的股價瞬間下跌,但是,那也是他們家的事情,我不在意。」「要是他們想要使甚麼黑手,我們也有辦法把他們做過的噁心的事情給公布出來。」「甚麼?」「這不是那個傢伙第一次酒駕了,已經好幾次,之前是他幸運,都沒撞傷人,只是撞上分隔島、路燈、交通號誌,警方已經開過很多次罰單,甚至要吊銷駕照,但那個家族都敷衍過去,理都不理,這下好,他們躲不過了。」「你們怎麼知道的啊?」「剛剛長良告訴我的。」「老天,她們可真有一套。」「大淀還跟我說,他們跟政經關係不錯,要我留意,但是也有很多小辮子,捉住那些小辮子,對方就會老老實實了。」「這是怕他們在法庭上胡來嗎?」「對,所以備而不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手術室的燈滅掉了,病床往外推的聲音出現了,四個人立刻站起身,然後手術室的門被推開,大井出來了。「大井親!」「請諸位放心,病人沒事,目前她需要靜養。」「是,謝謝醫生。」,大井的頭上包著紗布,身上到處都有傷,但幸運的是臉沒有受到太多的波及,病床就這樣的進入了恢復室,那邊也不能久待,護士們告訴球磨她們可以探望的時間,要她們先回去休息。「妳們耗在這裡,傷者不到時間是不會醒來的,妳們會熬到身心俱疲,回去休息一下再來看她。」「…好吧…」

四個人走到醫院外面,天龍和龍田在等著她們,記者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球磨只是冷冷的說:「我現在沒有心情說話,請妳們離開。」,當某名記者往前踏一步時,龍田笑咪咪的說:「啊啦,沒聽到嗎?沒有心情說話喔。」,她的笑容讓記者們都嚇壞了,立刻關了攝影機,全部跑走。而天龍看著球磨問:「大井怎麼樣?」「目前在恢復室,醫生說她身上的撞傷都還好,可是頭部有血塊…怕會有影響,打算等她傷好一點,再做引流,最好的情況就是血塊自己散開。」「有說血塊會有甚麼影響嗎?」「要等到她醒了才知道。」「走吧,送妳們四個回家休息吃飯,妳們要顧好自己,才能照顧大井,知道嗎?」「好。」

回到家中,天龍跟龍田幫她們做了點東西,臨走時,天龍說:「球磨,有甚麼事,記得要跟我們說,我們還有長良、川內、夕張、大淀、香取跟阿賀野,一定幫妳,聽說那個人拿的不是日本的護照,有很多國籍,我們會跟哥特蘭、阿布魯齊、伯斯、德‧魯伊特和亞特蘭大聯絡,看能不能阻擋她。」「謝謝妳,我現在…還沒有頭緒來處理。」「我明白,好好休息,明天去醫院看大井。」「嗯!謝了,天龍、龍田。」

天龍笑著揉揉她的頭髮,「說甚麼謝,走了,有事一定要說,不要憋著。」「好的。」,龍田也說:「這幾天大井的工作,我會跟香取還有鹿島聯絡,看看怎麼處理。」「嗯!麻煩龍田了。」,寒暄了幾句,天龍跟龍田就回去了。而球磨、多摩、北上跟木曾把家裡打掃一下,然後收拾了幾件大井的換洗衣物,準備明天到醫院拿給大井。

「球磨姊、多摩姊,我明天,去醫院照顧大井親,工作我先請假。」「好吧,不讓妳去,我看妳心也不安。」「那北上姊,我幫妳跟明石還有夕張說吧。」「麻煩了。」,不過,隔天到了醫院,球磨家的人看到大井的反應都愣住了。大井看著北上,疑惑的問:「妳是誰?」「大、大井親?」「我有這樣的暱稱?」「妳不要嚇我,大井親。」「我叫做大井,那妳們是誰?」

醫生火速的被找來了,大井被叫去做了精密的檢查,醫生看著檢查報告說:「大井腦子裡的血塊,怕是在記憶區,所以,目前她喪失了對所有人的記憶。」「醫、醫生,要怎麼取回她的記憶呢?」「刺激是最有效果的,不過,有時候會造成病患的反抗,這個,我們建議最好和緩一點,例如帶她去之前常去的地方、特別有意義的地方或者多和她聊聊天,現在,妳們恐慌,她也很恐慌,因為,她不認得這世上的每一個人。」

球磨、多摩和木曾還可以忍受,但是,北上看到大井那樣的陌生的眼神,她就完全抗拒走進病房,「我出去一下。」「北、北上姊。」「木曾,讓她靜一靜,不光是要給大井時間,也要給北上時間。」

走到庭園的北上,看著天空發呆,直到被打斷,「我說,妳在外面幹嗎?」「阿武隈?」「我們家今天來探望,聽說大井醒了不是嗎?」「對。」「那妳在這邊做甚麼?」「她失去了記憶,我們所有人的記憶。」「我有聽說,剛剛我還在自我介紹。」「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我跟大井親,說好永遠不會忘記彼此的,但是,現在的她,看著我的眼神像看陌生人一樣,妳要我怎麼面對她?」「不管怎麼樣,妳都要見她,妳是她的姊姊耶!」「我和她可不光是姊妹之情。」「我當然知道啊,就像川內跟神通一樣,但是,妳現在不去見她,妳們連姊妹都做不成了。」

北上低著頭不說話,阿武隈撓撓頭髮說:「我大概知道妳在想甚麼,雖然我不能理解,不過,妳要知道,她現在失憶,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闖進她的心房,如果,妳糾纏在這種小事上,小心後悔莫及。」「甚麼意思?」「大井很好看,端莊優雅。」「她是。」「她的傷會有痊癒的一天,到時候,她要回到工作岡位上。」「沒錯,她是老師,假也不能請太久。」「那所學校,又不光是只有女老師。」「我可以請香取和鹿島幫我看著,小不點們也會。」「但是,有句話叫做鞭長莫及,妳自己放棄了大井,大井又怎麼可能回來。」「我沒有放棄大井親,是大井親先放棄我!」「大井才沒有放棄妳,妳要給她機會,哪有妳這種連機會都不給的,失去記憶,又不是大井的錯!她還是傷患耶!妳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大井取回妳們兩人的回憶,她本人已經夠慌亂了,妳還在旁邊心碎。」「妳不能明白,喜歡的人,用陌生的眼神看妳,是甚麼感覺。」

阿武隈擺擺手反駁,「我是不能體會,但我聽得太多了,以前,由良姊莫名其妙的跟個學長傳出緋聞,夕立瞬間消失在由良姊面前,再次出現的時候,用著畢恭畢敬的態度對她,眼裡完全沒有由良姊的身影,由良姊每天回來都以淚洗面。」「她…」「還有,在知道有人追潮,曙那個傢伙,大學直接跑到法國去念,小潮知道的時候,那真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這…」「更不用說天霧瞞著狹霧,去美國做研究;江風一個人去英國念書,獨自把山風留給姊妹。」

在鎮守府的交誼廳,剛好由天霧帶著狹霧、朧、漣,還有白露她們在,看到這一段,心裡都有著古怪的感覺,『這孩子…是不是在做預告?』『我看八九不離十。』『她又要來挑戰大家的淚腺了。』『這傢伙到底有多愛生離死別…』『她說那是一種美感。』『要聯合卷雲一起修理她了…』

而在廚房,秋雲用肩膀弄了耳朵,浦波問:「怎麼啦?」「不知道,覺得耳朵癢癢的,大概是被人念。」「誰會念妳呢?」「大概是正在看新刊的大家吧,有種,嗯…要靠冰來躲過一劫的程度啊。」「那麼怕就不要選這樣的情節嘛!雖然我自己是看的很爽啦。」「沒錯,覺得妳畫的很成熟,個性甚麼,也抓得很好喔。」「嘿嘿,謝謝,希望這次,輕巡們可以對我手下留情啊。」「我覺得妳找戰艦來護航比較有效喔。」

聽完阿武隈的話,北上愣愣的不知道該說甚麼,阿武隈把人拉起來,結果沒拉好,兩人的頭又撞在一起,兩個人抱著頭蹲在地上,「妳不會好好拉啊…」「明明是妳一天到晚瞄準我的頭…」,兩人邊揉邊往病房走,「妳好好的跟大井溝通看看,反正,她都是大井,如果哪天,她恢復了記憶,卻想起妳在她失去記憶的時候,對她那樣的態度,妳要她怎麼想?」「妳都沒有想過,她可能認為我喜歡的是另外一個?」「小說都這樣寫嘛!妳最了解大井,當然知道該怎麼回答。」

被阿武隈拉回病房的北上,看著大井,大井看著她,眼裡有著濃濃的陌生和驚慌,北上握緊拳頭,深呼吸好幾口氣,朝大井走過去,介紹自己,「大井親,我是北上。」「北上?」「嗯!我是,球磨家的地三個孩子,妳是第四個,第五個是木曾。」「我、我剛剛記下了。」「過幾天,妳就可以出院了。」「我忘了那麼多事…會給妳們添麻煩的。」

北上笑咪咪的說:「大井親,照顧妳,永遠不麻煩,而且,以前還是妳照顧我比較多呢。」「我?」「反正妳現在要養傷,我們可以慢慢的找回妳失去的東西。」「好。」,在醫生的同意下,過幾天,大井就出院了。坐在車裡,大井很緊張,北上感覺的出來,趁著紅燈的時候,北上溫和的問:「大井親,妳怎麼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妳們相處。」「為什麼呢?」「因為…妳們知道的,都是之前那個大井,不是我。」

「在我們眼裡,妳就是大井,沒有甚麼之前之後的。」「但是…木曾說,我…和北上,是在一起的。」「對。」「那這樣不是很誇張,我,根本不認識妳,妳的感情,是對著那個大井,不是我。」,綠燈亮了,北上沒有回答大井這個問題,她切換到前進的檔,車子緩緩的往球磨家去,因為北上突然安靜下來,大井也不知道該說些甚麼,車中的氣氛變得非常安靜。

回到家,北上把車停好,牽著大井,把行李拿下來,而球磨她們也都陪著大井,回到她的房間,「這是,我的房間?」「對,妳的房間喔。」「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所以北上才常常泡在這裡。」「因為這是大井親的房間嘛!」,幫大井把衣物收拾好,扶著她坐下,看出北上想跟大井獨處的意味,球磨她們貼心的給兩人留了空間。

等大家都離開之後,北上端來茶具,往裡面放了茶葉,注入熱水,茶香緩緩的升起,「好香。」「這是妳最愛的茶。」「是…大井…」「也可以這麼說,撇開身分不談,嚐嚐這茶吧。」,大井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滑順的感覺,味道好棒。」「是吧,本來,我不太習慣喝茶,但是被大井親帶的,偶爾也會泡泡茶來喝。」「是嗎?」「對。」「妳跟她的感情,一定很深、很濃。」「沒錯,濃到,我們不能失去彼此的地步。」

失去記憶的大井自嘲的說:「那我一定是阻礙妳們兩人的電燈泡。」「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根本不是妳所知道的大井,除了我們的長相之外,對妳,我根本沒有任何的記憶,球磨姊、多摩姊、木曾,我都一點印象都沒有。」「那麼,大井親。」,北上趨前吻了大井,然後又笑咪咪的說:「我們,再取回妳之前的記憶吧?」「取回?」「或者,我們可以共同創造新的記憶,妳知道我們在一起對不對?」「對。」「那麼,大井,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妳?」

大井愣住了,「妳、妳說甚麼?」「我要重新追妳。」「我…妳、妳要追的是之前的大井,又不是我。」「那我們就重新來一次囉,就當成我暗戀妳很久了。我喜歡妳,大井親,我們來交往吧?」「哪、哪有這麼隨便就答應妳!」「那麼,告訴我,怎麼樣妳才答應呢?」「我、我又不是替代品!」「妳不是替代品,就是大井。」「就算我失去了記憶,也沒有失去生活常識,我、我知道要答應一個人的追求跟告白,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決定的。」,北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說:「我知道,我會努力的。另外,告訴妳一個小秘密,當初,我跟大井親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是我先告白的。」,講完這句話的北上,又再一次的吻了大井。

海灘上的艦娘,看到這邊都摀著臉,『我的老天…』『這孩子,去哪裡生了額外裝甲?』『我是覺得其他的大井,可能會非常的狂喜…』『看來這是個甜中又甜的劇情了。』『沒錯,而且,天啊,這孩子,是故意的嗎?』『啥?』『這、這是北上?』『她又亂搞了…』

傷勢穩定之後,大井又恢復了工作,她本身是私立學校的老師,香取、鹿島是她的同事,在她第一天恢復上課的時候,大家還為她加油打氣,不過,養傷期間,她也針對自己的工作,做了不少複習預習,授課內容也逐漸回到腦海裡,當她進到教室的時候,學生們都跑來抱著她。

「大井老師。」「我很好、我很好,大家不要哭了。」「真的嗎?」「老師頭上還有包紗布,手上也是。」「有的傷口還沒有癒合喔,所以才要包起來。」,那一堂課,學生們嘰嘰喳喳的關心著大井,大井高興的回答她們問題,雖然剛回來,還在適應中,但大井看著手上的工作日誌,找回了往日的熟悉感。

當鐘打了四下,剛好是下班的時間,老師們也三三兩兩的離開辦公室,香取跟鹿島特別陪著她走到停車場,「妳要怎麼回去呢?」「那個…北上說,她會來接我。」「可是她也有工作,能脫身嗎?」「她的工作?是甚麼呢?」「她在船廠工作,是船廠的高級工程師,我想想啊…夕張講過的,明石是總工程師,夕張是程式工程師,北上是機械工程師。」「這有差別嗎?」「她本人可以跟妳做說明喔,妳看。」

初秋的日本,下午帶有淡淡的涼意,穿著薄大衣和圍巾的北上,正在校門口等大井,那個打扮,讓北上看起來飄逸又清秀,讓大井紅了臉,「她…」「不要讓她久等了,快去吧,大井。」「沒錯、沒錯。」「可是,其他老師說要討論慶祝我回來的宴會…」「那些人都心懷不軌啦,妳不要在意。」「明天還有時間,不要急,先去見北上。」「好,明天見,香取、鹿島。」「明天見。」

大井慢慢的走到北上面前,「讓、讓妳久等了。」「我沒有等很久,大井親,今天工作適應嗎?」「適應,大家都很幫我。」「那就好,走吧,我們去走走。」「晚飯呢?球磨姊她們…」「放心,我幫妳告了假,自從妳回家之後,我們都沒有獨處的時間,好不容易今天有呢。」「要去哪裡呢?」「去我們兩個都很喜歡的地方。」

北上開著車子,往丹澤山開過去,一路上,風景很漂亮,大井覺得心情都平靜下來,「對了,妳一定不知道,撞妳的那個人,當場就死掉了。」「死掉了?那他的家人?」「正在跟我們打官司,想用妳應注意而未注意的原因而降低賠償和刑責。」「但是…我沒有印象車禍前的事情。」「沒關係,警方有調查了妳當時的車速,就算是應注意而未注意,妳的車速也構不成車禍,而且,妳是綠燈,對方酒駕闖紅燈,怎麼樣他們都沒有理。」「不過,他們的家勢力不是很龐大嗎?」「有點大。」「那…」「沒關係,我們家的勢力也不小,這個啊,我慢慢跟妳說,總之,木曾是不會放過那家人的。」「這樣啊。」「對,不要擔心,我們家不會有事。」

下午五點的時候,到達北上要去的餐廳,那是一家小店,北上牽著大井,來到餐廳,「妳好,我是北上,有先預訂了。」「好的,請跟我來。」,服務生帶著兩人去了專屬的包廂,「想吃甚麼就點甚麼吧,也可以喝酒喔,我們會在這邊住一晚。」「好的。」,畢竟是山邊的餐廳,所以上來都是山蔬,大井慢慢的品嘗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以前的大井,喜歡吃那些呢?」「通常我們會點雙人套餐交換吃,妳卻點了她很少點的東西呢,真有趣。」「為什麼?妳…應該很難過才對?」「因為,透過妳,我才知道以前大井親對我的遷就喔,她常常跟我一起點,但是,我現在才知道妳會想吃甚麼,這是另外的收穫。」「如果,我恢復記憶之後,妳會怎麼做呢?」「我還沒想到,想到會告訴妳,但不管是現在的大井親,還是之前的大井親,都是我的大井親,在我眼裡,沒有兩樣。」「但是,我知道,我不是妳的大井親。」

北上笑咪咪的夾了塊魚肉,送到大井的嘴裡,「而我知道,我在跟我的大井親約會,不是別人,這個肉,好吃嗎?」「啊…好好吃…」「這是我最喜歡的烹調方式,輕易的廚師,還做不好呢。」「這是個複雜又清爽的味道…」,在大井的腦海裡,模糊的出現了一記憶片段,頓時臉上出現吃痛的表情,北上立刻把人摟在懷裡,慢慢的按摩著她的頭部。

「想起甚麼了?」「我、我不知道…」「沒關係,不要努力去想,想到甚麼說甚麼就好了,我們慢慢來。」「如果…我永遠都取不回回憶怎麼辦?」「但妳還在我身邊,妳的記憶區裡,有我們現在創造的回憶不是嗎?那也很重要,雖然,這是以前我和大井親常來的地方,但現在來這邊的是我跟妳喔,即使取得記憶很重要,可是,和大井親約會是一樣重要的,所以,有想到也罷,沒想到也行,總之,我們要在這邊好好度過周末。」,北上清爽的笑容,讓大井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好。」「等一下我們去泡個溫泉。」「咦?這、這麼快?」「沒關係、沒關係,走吧。」

轉到鎮守府的附近海域,太陽高照,輕巡們渾身破破爛爛的,艤裝被太陽曬的溫度很高,亞特蘭大擦了頭上的汗說:「好熱…」「就算我是日本艦娘,我也受不了這個溫度…」「老天…又濕又熱…」「大家的衣服都被轟爛了…」,每個人都蹣跚的移動腳步,「天龍,還有多遠?」「快到家了,我看到碼頭了。」「不會是海市蜃樓吧?」「不是啦,我有仔細看。」

這時,伯斯無奈的說:「為什麼今天其他人的攻擊力那麼兇啊?」「對啊,專往球磨家打。」,多摩垂著頭說:「跑的我手腳都要斷了…」「而且目標是北上跟大井,而且,今天的北上和大井是不是出來的有點多啊?」「對啊,好像都遇到她們…」,輕巡們越想越不對,長良說:「上次被同樣的艦娘追著打的是川內、神通、阿賀野跟能代。」「原因是秋雲畫了她們的同人誌。」

五十鈴的話,像是在黑夜中點開了一盞燈,「她畫了川內她們的同人誌。」「所以才導致她們四人成為靶子!」「那今天…」,所有的輕巡朝北上跟大井看過去,北上把水壺裡最後一口水喝完,調整了手上的魚雷說:「嗯!看樣子結果出來了,要給那個傢伙一點教訓了。」,球磨摸著下巴說:「這孩子肯定又亂七八糟畫了。」「要雷擊艦艉呢?還是要她來演習指導?」

龍田笑著說:「先回去看看她畫了甚麼再說吧,我跟小天龍被畫成那樣,也沒兇她呢。」「那不同,天龍被畫的一心一意的。」「整天為了龍田尋死覓活。」,阿布魯齊公爵說:「我很好奇的是,她為什麼會認為天龍光吻了平群的嘴唇,就知道那是龍田呢?」「老姊,一切都是愛。」「因為吻過太多次,所以很熟悉吧?」「龍田是高中被綁走的耶,就算吻也不可能很多次吧?」「一定是青春期啦。」「看那裏面的天龍就知道,她青春期肯定很衝動。」「名取、阿武隈,我在妳們前面喔,不要以為我沒聽到!」

就這樣打打鬧鬧的,輕巡們回到了工廠,而明石還有秋津州一看到北上跟大井,就笑的很詭異,北上挑著眉毛說:「妳們的笑容是怎麼回事?」「秋雲啊,這本畫得不錯耶。」「所以主角真的是我跟大井親?」「沒錯,大井失憶了。」「又、又來失憶這一套!」「看樣子,真的要給她來個雷擊艦艉了。」「呼呼,去找秋雲吧,她今天都在廚房忙。」「賠罪料理也救不了她!我可是強大的雷巡!」

北上一馬當先的往餐廳衝,其他輕巡也不顧身上破破爛爛的,都跟在北上後面,「秋雲!」「我今天被轟的好慘!」「給我出…」,一到了餐廳,大家又傻了眼,因為驅逐艦還有海防艦都在外面,痴痴的看著廚房,「妳們在幹嗎?」「十九驅跟秋雲不讓我們進去。」「為什麼不進去?」「因為要等妳們先吃。」「啥?」「唉唷,我的老天…」

德‧魯伊特的驚呼,讓所有的輕巡朝廚房一看,然後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那是冰吧?」「雪綿冰耶…」「親潮海風下冊的那個…」「還有水果!」「芒果、荔枝、西瓜、鳳梨!」,聽到吵雜聲的秋雲,往外探頭,「啊!輕巡們回來了,請進、請進,先去洗手喔。」「好。」

剛剛還一副怒火滔天的輕巡,都馬上把手臉洗乾淨,也不管衣服破爛,又跑回餐廳,「請用,這是今天下午的點心,水果雪綿冰。」,看著刨冰機,矢矧疑惑的問:「秋雲,冰是從哪邊生出來的?」「我昨天做的,水果是今天請十九驅跟我去扛的,然後回來削皮冰鎮。」,浦波跟敷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垂著手休息,「我的手累到抬不起來。」「好痠…」

而磯波和綾波則拿出了另外兩碗湯,「這個是秋雲做的綠豆湯,裡面放了幾個小團子,是給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的。」「因為兩位吃不了冰,所以喝點綠豆湯消暑。」「啊!那我們就不客氣啦。」,秋雲和十九驅打起精神的幫她們做冰,北上看到冰,忍不住的先吃了一口,讚嘆的說:「哈啊…好爽,我身上的熱氣都消失了…」,酒匂咬著芒果說:「對啊,這芒果好新鮮喔,秋雲,芒果從哪裡來的?」「我請間宮さん幫我跟台灣訂的,現在也有很多方法可以訂到台灣的新鮮水果喔,這個荔枝,是她們的玉荷包,鳳梨是牛奶鳳梨,西瓜是我們自家的。

亞特蘭大看著牛奶鳳梨,嚐了一口,「不是黃色的果肉耶,是白色的,好香好甜。」,伯斯跟德‧魯伊特戰戰兢兢的拿了一塊,她們還沒有嘗試過亞洲的夏季水果,「咦?真的,不酸呢。」「真的是好香甜,好好吃。」,秋雲動作很快的把冰做好,放上水果,「好了,請用,這裡還有布丁、巧克力醬、草莓醬可以加喔。」「謝謝。」,每名輕巡都高興地端著自己那一份坐到位置上,而在外面癡癡等待的驅逐艦跟海防艦,終於被放進來,然後機器又開始刨出一堆雪綿冰,最後,這香氣還把戰艦、空母、重巡跟潛水艦引來了。

大家都專心的吃水果,冰反而下去的比較慢,北上吃了一半之後,用手搧了搧臉,「真是涼快了,這水果跟這冰好搭。」「沒錯,真是清香啊,跟餡蜜不相上下。」,秋雲特地跑來問:「請問今天的冰怎麼樣?」「很好吃喔,謝謝秋雲。」「綠豆湯也很好喝呢。」「那就好,嘿嘿。」

這時,外面出完任務回來的艦娘,拿出手機一看,「咦?今天的新刊是北上跟大井啊。」,這時,輕巡們才想起來剛剛要做的事情,阿賀野輕捏了捏秋雲的耳朵,「妳這孩子啊,又畫了甚麼?」「我們今天在外面超慘的!」「沒錯,北上跟大井成了活生生的靶子。」,北上擺擺手說:「算了、算了,偶爾也會這樣,對吧,大井親?」,大井吞下荔枝點點頭,「是啊,反正深海軍還不是一樣,我們也常常把對方當靶子。」

阿賀野忍著笑意對秋雲說:「妳忙了一整天,自己也沒吃多少,回去位置上吃吧,一會兒我們看了漫畫,有問題會再問妳。」「好的。」,秋雲鬆了一口氣的回到位置上,舞風邊吃邊看,「秋雲,這水果真的好好吃喔。」「是啊,愛文芒果跟玉荷包,不太便宜,但是品質很棒。」「浦波她們說,在幫忙剝皮的時候,都很新鮮,香氣十足。」「對,剛採下來沒兩天,新鮮才好吃。」

然後初風說:「所以,妳這次畫了北上さん跟大井さん?」「對。」「甚麼劇情?」「大井さん失憶了。」,所有的陽炎級都如喪考妣的看著她,「失、失憶…」「冰能澆熄她們的怒火嗎?」「放心、放心,是甜的喔,我讓北上さん帶著大井さん,一步一步的取回了記憶。」,陽炎跟不知火吐了口大氣,「還好…」「差點以為要跟雷巡一起演習了。

不過白露挑著眉毛問她,「秋雲啊,妳在開頭那一段是甚麼意思?」「啥?」「阿武隈さん勸北上さん去見大井さん那一段。」,秋雲把眼睛撇過一邊,「預告?」「那個…」「妳把曙也拖下水,她可不會幫妳把故事圓回來喔。」,正在吃冰的曙,錯愕的看著姊妹,「白露是在說甚麼?」「呃!」

漣跟朧把內容給曙和潮看,曙直接嘆了口氣,「我繼續吃冰吧,裝作沒看見。」「又、又要跟曙ちゃん分開了?」,秋雲趕緊擺擺手,「沒啦、沒啦,只是提到而已,提到喔,我沒真的要畫啦,這都是分開耶,我要想多少個理由,頭髮都要白了。」「算妳還有自知之明,呼啊,這冰好好吃。」「要是能去台灣吃個過癮就好了。」「現在是甚麼水果啊?雪風、對馬?」

「現在是芒果跟荔枝啊。」「西瓜也是,還有木瓜、火龍果、百香果。」「李子、桃子、水梨,他們現在改良的更甜更好吃,不過,有時候也太甜了一點。」「對啊,反而會覺得我們那個時候的水果,雖然比較酸,但不太有負擔。」「要是甜度稍微低一點就好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被要求吃了不少蔬菜,甜食量也降低,在間宮和鳳翔嚐了那些水果的糖度之後,當天就規定大家不可以再吃甜食,以免太甜出了問題,然後飯後,又通通的拉出去運動。阿武隈邊跑邊說:「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北上,妳會被當成靶子了。」「為什麼?」「秋雲把妳畫的太帥、太浪漫了!」「有嗎?」「整本漫畫,妳一直在親大井耶!其他鎮守府的妳有嗎?」「我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所以,妳親大井的時候,有被秋雲發現嗎?」「當然不可能。」

「那她怎麼想出來的?」,鬼怒拍拍她的肩膀說:「想的啦,這些舉動,情侶之間不是常有嗎?由良姊從夕立的房間回來,嘴唇永遠都是又紅又嫩的,身上的衣服都會東遮西遮。」「鬼、鬼怒!妳從哪裡看到的!」「大家都知道啦,哈哈,我就不要打趣川內跟阿賀野了。」「假日不太好早起喔?」「假、假日就是用來補眠的!」「我、我需要多一點的睡眠。

而十九驅也跑在秋雲身邊,敷波說:「妳真幸運,大井さん沒有生氣。」「我想,我把她柔情的那一面畫出來,她們應該都很高興才對,平常的北上さん跟大井さん,很有病嬌感嘛!」「也對,桃井的那個,就有點…誇張…」,浦波說:「我有點好奇她們的讀後感耶,會很高興,還是很生氣呢?」「浦波,被北上さん親了那麼多次,還被撩撥到臉紅,同睡一張床,早上是北上さん吻醒她的,全部的大井さん,肯定會暴動。」「嗚哇…」

而深雪說:「不知道,她們在房間裡是不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啊?」「我可真沒有勇氣去看。」「我也是,出了事,可不好搞。」「青葉さん敢把偵察機送過去嗎?」,驅逐艦們看著青葉,青葉舔了舔唇,然後慢慢的回答,「呃!妳們知道,青葉型的裝甲也不厚喔。」「不是索羅門之狼嗎?」「那、那個要看…北上跟大井…論起年紀,我還比她們小呢,還是…要注意一下,對吧,阿笠?」,衣笠大力的點點頭,「沒錯,被輕巡鎖定,那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天龍還可以撒個嬌躲過去,北上…看到她的魚雷,我心都涼了。」「所以,秋雲,妳會畫她們的勇氣,到底從哪裡來的?」「呃…我也不知道耶…」

那天晚上,球磨家帶著丸優,好好的看了這本同人誌,看完之後,丸優抓了抓自己的手臂,「好甜…」「沒錯…甜死了…」「跟川內還有阿賀野的比,真是巨大的反差。」「而且北上也太體貼了。」「哼哼,這孩子眼睛真銳利,這樣畫真不錯。」,而大井的臉紅的消不下去,多摩關心的問:「大井,妳還好吧?」「還、還好。」「臉很紅耶,用扇子搧一搧。」「沒、沒關係,只是,我沒想到這孩子居然…」「居然怎麼樣?」「可以這樣模擬我們的心境…」

球磨吃驚的說:「有那麼像嗎?」「我…不是…」,北上撓撓頭髮說:「是很相似啦,如果,我真的遇到這樣的情況,當然是這樣的反應,對我來說,大井親就是大井親,沒有之前或之後之分。」「我確實會糾結北上喜歡的是哪個,她畫的好清楚…」,木曾笑著說:「看的出來她很努力,跟她自己那一本,還有天龍龍田那本都是不同的畫法,最後還讓北上姊和大井姊又浪漫了一把。」

在重重的努力下,大井的記憶終於找回來了,不過,她打算給北上一個驚喜,一個在她失憶的時候,沒做過的動作,北上也沒跟她說過。早晨,北上親了親大井的額頭,「早安,大井親。」「早安,北上。」「呼啊,外面都下了雪呢,一片銀白,真想窩在被子裡。」「可是北上不是有工作嗎?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到時候就可以好好休息。」「也對啦。」

北上拿起床邊的浴袍穿起來,而大井,則把北上牽到化妝桌前,拿起梳子,為她整理頭髮,「謝謝妳,大井親。」「不用客氣。」,就在北上以為大井幫她打理完頭髮之後,卻發現對方的手還在她髮上,而且開始編起了辮子,「大、大井親?」「披散著頭髮,好做事嗎?」「妳、妳…」「為什麼,沒告訴失憶的我,這個習慣呢?」「我、我想保存和妳唯一的親密,雖然對她很抱歉,但有些習慣,是和妳有的,我…我說了出來,就…」「我知道,就像,以前,北上從沒有在早晨吻我額頭,喚我起床的習慣。」「啊…那、那是因為…她比較不安…」

幫北上把辮子綁好的大井,面對著北上問:「那現在呢?」,北上看著大井,眼裡是她熟悉的溫暖和愛戀,她忍不住的抱著大井說:「歡迎回來,大井親。」「我回來了,北上,哪,回來之後,早上的吻,還有嗎?」「哈哈,沒想到大井親更愛撒嬌了。」「因、因為…不想那個人獨佔…」,北上笑咪咪的又再次吻了大井的額頭,還有臉頰,然後認真的對大井說:「當然,永遠都有,我的大井親。」

球磨說:「呼啊,再看一次,還是覺得殺傷力很大。」「這樣讓我想去看看天龍跟龍田的,換換胃口。」「嘛!這是必要的,好了,我跟大井親先回房了,今天好累。」「是,我們先告退了。」,當兩人離開之後,球磨的手機就響了,「長良?」「北上跟大井呢?」「回房了。」「咦?回房?」「我想…她們夜戰的時間到了。」「好想去偷聽一下喔,由良去找夕立了。」「那…水聽準備!」

所有的輕巡,不管日本還是西方的輕巡,都拿著水聽開始偷聽,『咦?這個嘖嘖嘖是甚麼聲音?』『親吻,亞特蘭大,下次去聽川內跟阿賀野的也會有,只是聲音不同。』『…這還有差?』『跟她們的癖好有關喔,這是秋雲知道之後,會爆發出想要畫成人版的同人誌的梗。』『老天,妳們也太明瞭了,我一個荷蘭艦娘都無法理解這種事,荷蘭可是比日本還開放。』『嘿嘿,可別小看那時候的日本軍艦。』『第一個把查泰萊夫人偷渡進來的就是足柄。』『開特別畫展的還是加賀跟比叡,當時水兵們都會交換。』『船艦上的生活很無趣囉。』『天啊…』


後記
這一次,秋雲老師終於挑戰了自己的裝甲
選擇了輕巡中的魔王夫婦
當然,她還是理智的選擇了保守的畫法
因此,這部同人誌,在我腦海裡,呈現的一般小清新的作品
如果太過誇張,賠罪料理可能都壓不住球磨家的怒火

這一篇寫作的時間是去年夏天,沒記錯的話,活動還沒開打
所以沒有南達科塔她們
然後,想到的梗是當時在看的一個YT頻道,頻道主從台灣季水果到日本
是很不錯的品種,後來我去查了一下,這些水果是可以進到日本的
因此就用了這些水果
基本上,在日本來說,台灣水果大概就是荔枝跟芒果很紅
桃子、蘋果還有水梨,我想兩邊應該是伯仲之間?
所以沒必要訂這樣
然後,要強調的是,雖然我寫了,但是我不會主動去吃這些水果
小時候喜歡吃荔枝跟芒果,但因為火氣大,很容易讓我眼睛發癢,大了就沒吃了
西瓜也是適可而止,最後,我完全不吃鳳梨,不管她多甜,我就是覺得酸
就跟苦瓜還有任何發苦的青菜一樣,我個人不太喜歡吃水果這樣
雪綿冰我只喜歡吃布丁牛奶口味,或者傳統的冰

最後,篇名是老日劇長假的片頭曲
這首歌真的太有名了,不管哪個世代聽,都不會退流行

創作回應

小綠豆 記住那MDFK
最近幾回都是不斷餵食台灣美食呢~閣下家的孩子們日子過得挺滋潤的https://emos.plurk.com/2a8e202aab8eff2945b2d5372b5126ba_w48_h48.gif
經過這次田中惡意更加過分的晚秋冬季作戰後 再度出現了一批被雞腸小肚製作人田中給逼倒退坑的狀況 媽的尾關給我那甚麼鳥陣容還只給目前沒啥屁用的竹 真的是把憑熱情堅持的玩家當盤子就是了https://emos.plurk.com/bd2b75258de017e8881fd8d0435abdbc_w48_h48.gif
私心想趕緊看到雪風改丹陽來撫慰我被田中摧殘的內心(X
2021-01-17 14:03:05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因為,艦娘越來越難找梗了,就算是日常的東西,也越來越少可以寫
所以,就只能轉到吃上面了

我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田中啊,把遊戲關卡做成這樣
是不是讓大家體會,當時日軍在面對美軍強大的攻勢
那種完全無力回天的感覺,就像萊特灣,誰也沒辦法想到西村艦隊
面對的是那麼龐大的一支艦隊,即使當時其他艦隊合流成功
也不見得能贏,就算,最後打勝了,也是慘勝,看看他們後來小勝的戰役
哪一次不是剩下驅逐艦回家....
我是有這種怪怪的想法,當然,也可能只是田中故意餵屎

丹陽的部分快了,只是,轉到新的鎮守府,速度可能要慢下來
因為,一樣沒有太多梗可以發揮了
目前我在追得有些畫師,創作速度也慢了下來
或者把話題轉到其他方向
田中再不給多一點船,或者把她自己的日本船出完
真的讓玩家或粉絲很難想梗....
2021-01-18 01: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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