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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獵人同人】謊編網(庫洛洛X自創角)—(16)
作者：多多綠│2020-12-29 12:25:46│巴幣：12│人氣：189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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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起，庫洛洛不再總是帶著我一塊兒向外頭走了。
剛開始，我不覺得有什麼異狀，只覺得既然庫洛洛認為一個人去是沒有問題的，我也不怎麼擔心。我已經全然信任他，無論作風、智慧、人格，我毫不保留的認定他的一切。
他給予了我所冀望的一切，關心我的任何事而不厭煩，我從他身上感受到身為人的真實感，被他建構了新的世界，從而使我耽溺於他之中。他對我的好並不是偶然，是持續且特定的，這讓我足以相信，他對我有相同的感覺。
或許是個小規模行動，或許是隻身一人比較方便的行動，不管怎麼想，只要是他的決斷，我都不疑有他。
庫洛洛不帶上我出門已經幾個過去月，我閒著時，就會去找其他夥伴玩耍。說也奇怪，他們也忙了起來，大家聚在一起的時間也變少了。剛開始，我只覺得年紀增長以後，想脫離流星街生活、有自己的事要做是再正常不過了，直到我撞見了旅團成立的那一天，我便再也沒能安穩過。
「我是大腦，你們是四肢，原則上，四肢要忠實服從大腦的指令……」
庫洛洛站在聚集在一起的大家面前，如首領一般在宣誓著什麼。偷偷跟著派克他們而來的我，選擇躲在雜物堆後頭，屏氣凝神的聽著。
「要是大腦死了，有人繼承位子即可。有時候，四肢比大腦還重要。別本末倒置……我的命令最優先，但不需把我的生命放在第一位。我也是旅團的一份子。應該存活的不是個人，而是旅團。」就像在訴說一個夢想，庫洛洛的神情無比認真。
可這番話，卻從此讓我痛苦不已。
先不提我並沒有被他認為是能夠參與這件事的人選，光是聽見他那隨時都能死去的宣言，我便忽地難以呼吸。他的話牴觸了我的思維，牴觸了我那把他視為第一的原則。
不能對此坐視不管，我說什麼都得守護他，在他宣布旅團成立以後，我也不躲了，直接走出來和他請求讓我加入旅團。只是這個請求，在我被認為死亡以前都未能見他點頭。
「想要什麼的話，妳儘管說，我會帶回來給妳，妳不需要冒任何險。」一如既往的柔和，庫洛洛在離開流星街前是這麼拒絕想加入旅團的我的。
他從未說謊，只要我開口，在他下一次回來的時候，總會全數帶回，並將更多禮物贈與我，下至食品、衣服，上至珍寶，無所不包。生活水準愈發良好，他透過金錢交涉，讓我們過去一起生活的房子只需
許我們倆住，不再讓其他新進的居民入住，我們能完整的保有一起生活的痕跡而不被打擾。對於能夠擁有一個安穩的家，我確實很開心，同時也愈發憂慮。
儘管他帶來無數珍稀物品和我一塊兒把玩，我仍舊空虛不已。想要的東西越來越少，就像是應付他似的提出下一次想得到的新奇玩意兒，我真正想要的，就是幫助他成就夢想，可這怎麼也說不出口，倒不如說，連加入旅團一事都沒能被允許，參與他人生一事早已被剝奪大半。
他沒有發現我的異樣，這是理所當然的。隨著庫洛洛出門的時間越拉越長，有時甚至幾個月回來一次，當我見著他，心裡只有滿滿的歡喜，那裡有時間展現他不在時的憂愁？在他面前，我沒有停止過微笑，因為他的存在總能讓我如此歡心，只要他能平安歸來，總能讓我將不安深埋於心底，敏銳如他也無法察覺一二。這一切也歸因於我不想讓他擔心，每每看見他講述在外頭活動的故事，臉上那欣喜的表情都讓我百看不厭，做著自己希望的事令他如此快樂，我又怎麼會認為這是不好的事呢？
唯一不好的事，就是他可能會因為擔心而露出憂慮的神情，壞了他臉上自信的笑。
結果，我從未有機會告訴他我的心情。唯一的掙扎，就是詢問是否能加入旅團，然後屢次被駁回罷了。
我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的實力不足以讓庫洛洛認可。
或許是上次拯救他時差點失血過多身亡，讓他認為我無法很好的掌握能力，所以才被排除在強盜集團外吧，畢竟讓一個死亡風險極高的團員加入實在是沒必要。這麼想著，我決定自己去闖一闖，自行接取任務，磨練自己的技巧使實力提升。我相信只要這麼做，總有一天庫洛洛會同意讓我再次與他同行的。
「別去了。」那時，庫洛洛是這麼擰著眉說的，「是我沒能滿足妳，所以妳才去接那些危險的工作嗎？」
庫洛洛他不喜，也不讓我有更多機會使用念能力。幻影旅團成績不斐，提供了許多資金給流星街，也因此，對他來說向流星街提出一些要求並不困難。一次任務傷的稍重後，在他的阻攔下，我能接取到任務的機會可以說是微乎其微，實戰的經驗就更不可能有多大的進展。
我依然被拒絕加入旅團，庫洛洛希望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要去犯險。即便我詢問原因，也只換來傷人的答案。
「既沒有窩金、信長那樣的破壞力，也沒有飛坦的拷問、瑪奇治療的能力，更別提像派克那樣獨特的記憶讀取……」抱著我的時候，庫洛洛淡淡的說，「咲，別想那麼多了。那樣的生活不適合妳。」
空蕩蕩的家、空蕩蕩的床使我對什麼都沒有的自己產生了厭惡。
我每日只能盼著庫洛洛早日歸來，等他回來後替他做上一頓飯，過上短短幾夜，然後再送他離開，生活變成這樣的循環。既無法待在他身邊，完成他想做的事，也無法透過努力去追尋他的腳步，我好像失去了生活的重心，變成了行屍走肉。
我曾在其他人久久回到流星街一次時，追著他們問如何才能習得他們的技巧。
「妳是操作系的吧？強化系的肉體妳可學不來啊？」
「妳要學？可以是可以，不過操作離強化可遠了，妳就算學了劍技也沒什麼好處吧？」
「還是不要跟我一樣了吧。妳把手指切了的話，團長肯定會說話的。」
「怎麼縫傷口？這和我的眼睛能看到細胞有關，況且我用的是念線，一般的線達是不到這樣的效果的。」
「這個嘛……就像我不會操控血液來攻擊一樣，咲應該也沒辦法讀取記憶才對。」
內心深處明知那些都是無理的要求，可我無論如何都想彌補自己的不足。戰鬥力的差別也好，輔助的功能也罷，我想盡可能的讓自己有用些。不過，對大家而言這些都是強人所難的問題吧，論肉體，身為操作系的我比不過窩金和信長他們，論念彈，我也拼不過富蘭克林，論速度，我沒有飛坦靈活，論功能，我做不到瑪奇的治療和派克的記憶讀取。
如果我不是操作系就好了。更準確的說，如果不是操縱血液這種莫名其妙的能力就好了。
「妳也知道妳會的那些把戲在外頭派不上用場。」
「所以我才來問你有沒有什麼技巧能教教我，我什麼都願意學。」
難得回來流星街的飛坦正讀著從外頭搶回來的讀物，他抬起頭來就是瞧了我一眼，而後繼續埋首並翻了一頁書。
「有啊。但妳能辦到拷問和逼供嗎？」看都不看我一眼，他就是專心的看著自己的書，「妳連扭人胳膊的力氣都沒有。」
「難道說，矮子的氣度也比別人矮上一節嗎？」
「別得意忘形啊臭丫頭。別忘了，妳可比我矮。」
瞇起眼，啪的一聲闔上了書，飛坦差點要折了我，卻在看見我的表情後停手，就是掐著我的手腕不動。
「我總有一天會比你高的，就和我總有一天也能學會拷問跟逼供，我不是沒有潛能。」對於這樣的情況一點兒也不害怕，我直勾勾的望著當時仍比我高的他，把想說的話通通說了出來。
「那就來打賭。」鬆了手，飛坦把手插進口袋裡，「我賭妳不會比我高，也會半途央求我不學了。」
「願賭服輸的話，就設定個懲罰吧。要是我比你高了，以後我就叫你『矮子飛坦』吧？」
「臭丫頭，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學不好的話，我就扭斷妳的手。」
「稱號跟斷手的懲罰好像不合比例吧？」
「囉嗦，那是同等程度的傷害。」
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本書，飛坦直接扔給了我，要我仔細看看裡頭血淋淋的插畫，學學該怎麼從人體各處折磨人而不弄死。他是想看戲，看我會不會看了圖就打退堂鼓，而我確實在看了書以後縮起肩膀來。
「……飛坦。」
「怎麼了？難道這樣就怕了？」
擰起眉，我看著滿臉疑惑的飛坦，接著後退了幾步。
「可以的話，別對我和瑪奇出手。」
「妳在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的喜好很危險呢。」
從飛坦看的書裡得知了他的癖好，不過這不干擾我想將這門技巧學好的心，畢竟這是比起其他人的能力都還來的易於學習的了，我不想放棄精進自己的機會。
那個時候我沒想到，未來我從事殺手這個行業的時候，拷問的能力能夠派上用場吧。
當然，在當時，我也並沒有因為漸漸習得新技巧而讓庫洛洛回心轉意，只是不斷在詢問與失望間輪迴，卻又因不想讓他擔心而從未表露過不滿或傷感。
這一點，即使我表面上喬裝的再完美，卻仍敵不過念能力的規則。
「咲，沒事的。團長他一定有他的考量，可能只是現階段沒辦法……」
「我知道的，庫洛洛總有他的一套思維，我們都信賴著他，不是嗎？」
在一次又被庫洛洛回絕以後，我望著他在黃昏離開的背影，久久未能離去。而在一旁看著的派克，擔心的望著我，一會兒才趁著庫洛洛走遠了來跟我搭話。
「真的，沒問題嗎？」輕輕拍了我的肩，派克語帶擔憂的問道。
「當然，我……」
忽地雙眼圓睜，就和派克一樣，我們倆同時表現出詫異的模樣。我驚訝於悲傷過度的我竟沒有防範她的記憶讀取，而她，大概是訝異於我的內心竟對被拒絕一事產生如此巨大的不自信與憂愁。
知道我已經意識到念能力的事，派克先是將手給抽離，並與我道了歉，而後她更在意的，是她所讀取到的記憶裡頭，不知看見了多少我對庫洛洛的感受。
「咲，妳就這麼喜歡團長嗎？」
「過去是，現在是，往後也是。我直到沒了呼吸為止，最後一刻腦裡都會留他一片念想，心裡會留他一個位子。」
大致知道她想問什麼，我不對這樣的狀態感到後悔，即使我已對現在愈發疏離的情況徬徨不已。
似乎知道多說無益，派克就是蹙著眉，不好說什麼，想來想去才開口，「要不我幫妳勸勸團長？」
我只是搖了搖頭，微微垂下眼簾，「我相信他的決定。是我還不足以成為團員，他才不讓我加入的。」露出燦爛的笑容，我意如往常的毫無破綻，「等到哪天我能行了，就會追上你們的腳步的，派克。」
派克沒有多說什麼，也因為被我提防了觸摸，沒能得知更多我心底究竟有多大的空洞。雖是懷疑與憂心，不過她暫且是相信我了，叮囑我顧好自己後便離開了。
而我呢，愈發想跟上大家，愈發想獲得庫洛洛的認可，重新成為他的夥伴，重新回到能夠待在他身邊的位子。為此，即使困難，我仍是偷偷接取了任務，去外頭繼續累積實戰經驗。
也正是一次損傷慘重的教訓，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我才明白過往的戰鬥方式實在是自殺行為。
當場視敵人強度取血極度不明智，要是超出了預期的血量，要嘛失血過多，要嘛尚未得勝就先行倒下，不管哪種都是行不通的。根據這樣的經驗，我這才意識到極為簡單的解決方法，那就是……
在平日裡先取血不就行了嗎？
— — — —
覺得要鋪一點過去和其他人的互動比較好
所以回憶的部分果然又拉長了 拖延慣犯
旅團裡扣除庫洛洛的話
就屬派克、飛坦跟咲最好了
過去對飛坦的印象一直都只有易怒的機掰人
我之前的記憶大概都停在他要拔小傑指甲那邊吧
總覺得他應該要很粗魯才對
為了寫對話回去翻他的出場部分才發現其實他大部分說話方式還算儒雅
而且是話多且用字遣詞又有點水準的那種
果然我以前沒有好好注意他呢
咲對飛坦說別對她跟瑪奇出手那段
其實是指他看的書的類型
飛坦喜歡看哪個作者的書應該眾所皆知
這部分我就不打出來了
但根據富奸以連載時的年份來計算漫畫時間來看
該作者在飛坦仍年輕時應該還沒在日本出那種類型的書才對
所以我假設飛坦可能就是喜歡看那種風格的東西 也有可能風評被害就是了
導致咲看了以後覺得她們倆好像有點危險
我故意不寫出這時她的年齡是多少
其實也是對飛坦年齡的不確定 飛坦年齡好像不確定 有一說28歲是同人創作的設定
更重要的是庫洛洛成立旅團的時候13歲
那時咲也12了
就算以創團時的年齡來看
可能很多人也不認為咲符合那位作者裡畫的少女年齡了 更準確來說他畫的可能都是蘿莉
為了規避種種問題我選擇不把年齡說死
我的設定最多就是咲的年紀比飛坦還要小罷了
咲其實蠻我行我素的
所以才會有那種「我覺得我的犧牲、奉獻一定能換來對方的好」那種自我滿足的想法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了
感謝各位的等待與觀看
我們下一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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