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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契約與渾沌劍士 第二部 學院篇 第三章

蒼冥玄(米血) | 2020-11-22 12:07:07 | 巴幣 2 | 人氣 155


第三章 前途坎坷
天河幽
在悠娜姊有條件的幫助下,會議室總算恢復到可以免強使用的狀態。
在知曉我不需要付一大堆賠償金是使我壓力減低不小,不過想到這代價竟是團隊競賽要獲得優勝這點是倒是讓我心情頓時鬱悶的不少。但被這事搞到最不爽的人應改就是雪了,畢竟她昨天在訓練我時根本是像我洩憤事的不斷朝我釋放魔法,簡直是要我的命。
現在想想都忍不住大了個冷顫。
我坐在臨時找來的鐵椅子,看著雪靜靜地喝著頂級的紅茶,一切都這麼的寧靜和平,但空氣中卻瀰漫著一股沉重的壓力,壓的我無法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不過這還不是最尷尬的。算算時間也到了E-3小隊的例行會議,要是不敢在她們兩個進來之前支開雪,一定會起炸藥型的化學反應。
算了,現在不是管自己掃不掃到颱風尾的問題,應先將後續問題解決才對!
「那個……雪「安靜。」。」
不出所料,一瞬間就被她句點。這下要怎麼辦啊……時間越來約接近了,炎虹來的話還有可能,但這傢伙現在變成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根本不能指望。
「我說雪……你在不離開就「我在生氣你看不出來嗎?」不是那原因是……算了,來不及了。」
在我嘗試與雪對話的同時,一個熟悉的倉促腳步聲直朝會議室衝來。
……完蛋了。
「幽!會議室被毀是怎麼一回……為什麼?這傢伙會在這裡!
音塵以不悅的瞪視眼前的閒人,開口逼問我。但問我也沒用啊,雪她一直打斷我說的話唉!我連趕她走的機會都沒有啊?而且幹嘛要兇我?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是應該的,畢竟雪當初可是狠狠地在這邊插滿了敵人的旗…….然後剛剛在音塵的眼裡搞不好是我正在跟她不爽的人聊天吧。
先嘗試解開她的誤會跟安撫她的情緒好了。
「呃......這個嗎......總之音塵你先別激動。」
「我怎麼可能不激動!這傢伙可是侮辱你並在執行任務時差點讓你死亡的混蛋唉!
看到音塵這種少見的激動模樣,讓我有些被嚇到。
雖然對我而言,自己的隊友突然消失不見,過個幾天就渾身是血地被與他參與任務的人拖回來,不論是哪個人都會覺得是這位曾出口羞辱過小隊的人的錯吧!但我時在沒有事先想到她會這樣。
正當我在想要怎麼解釋時,雪放下內容物早已見底的陶瓷杯具,讓它與底盤重合,敲響出清脆的聲響,使我的思維在一瞬間被打斷,而就在這不到一秒的剎那之刻,雪已經順移到音塵面前。原有一到二公尺的距離瞬間歸零,使的原本氣勢洶洶的人,氣焰瞬間消了大半。
「我大概知道幽你為何方才一直要跟我說話了。是說你應該沒有糊塗到忘記我是你們這小隊的成員吧?
「是啊,我是知道你是我們小對的一員,也沒忘記你當初對我們那惡劣的評價與不屑與我們一組的態度!
面對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的雪,音塵的怒火燒得更加旺盛,不管對方實力比自己強了十幾倍直接抓住她的衣領,準備一拳往她臉上招呼。
「既然你不承認你自己為我們的一員,那就請你出去!這裡不是給你發洩負面情緒數落他人的地方。」
「喔,是嗎?
雪聽到音塵那一句話,挑了挑眉,將揪住自己衣服的手腕固定,猛然的潮音塵胸口踹去。
音塵雖想閃掉卻因拳頭早已擊出來不及收回而硬生生地吃下這一個重擊。
音塵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我連忙預測音塵的落地地點快了一步,勉強的當她的肉墊,大病初癒的身體就這麼傳來悲鳴聲。嗚,果然太勉強自己了,那陣衝擊讓四肢現在無法動彈。
「幽!看看你幹了甚麼好事!
「別將自己的過錯怪在別人身上啊,就是因為你惱羞沒是攻擊隊友才會搞的目的沒達成幽也再度受傷的狼狽慘狀嗎?
「你!
雪雖想反駁但卻因對方講的時在是過於有理,只能閉上嘴默默的低下頭來握緊拳頭。腳所有的怒氣憋到心理。
看著她那已經握到流血的雙手,我忍住痛楚輕輕的觸碰她的右手。
「好了,別衝動,她會在這裡是有原因的,不要對她這麼兇。」
聽到我的話,音塵總算壓下滿腔怒火靜下來聽我解釋一切關於我義姊對我所要求的一切任務與剛剛和雪闖下的大禍,不過越講好像狀況越來越糟?
「這根本跟你無關吧!為甚麼你要幫她啊?
「呃,你往好處想嗎,她幫我們是增強我們的實力,也是讓那些負面的留言蜚語減少並讓我們晉級,這樣不是很好嗎?
「夠了!我不想再聽了!
音塵毫不猶豫地甩頭就走,留下在原地茫然的我與一臉不屑的雪。
總之,先追上去好了,她那種樣子我真的覺得有點糟糕。
「看來再等下去也只是再來一個音塵罷了,走吧。」
「呃,走去哪?
心中的計畫瞬間被打斷,我就這樣躺著直接被雪拖著走。
「還用說嗎?去特訓啊!你現在這樣的狀況傷養好了在比賽中也只是被壓著打而已。走了,快一點,我已經事先預約了練習場地了。」
多虧了雪那何不留情的拖法,原本要十多分鐘的路程直接被她狠狠砍了一半。跳樓層時真的嚇死我了……
在我好不容易站起身來時,早已準備完畢的雪直朝我腳邊扔了一把未開封的鈍劍。
「這……。」
「教你正統的劍法,你那種外道我流劍法,雖然實用性高但卻不被這學院認同。再加上場競技是學院辦的,你認為別人看到你用那種來路不明的戰法戰勝別人時能得到多少好評?
這樣講也蠻有道理的。
就在我做好準備時,雪卻將模擬劍丟向後方讓炎虹接住。這使我非常困惑。
「不是你教我嗎?」
「蛤?你這種程度的還輪不到我教,炎紅教你我還嫌太奢侈呢。」
「啊……哈哈……也是。」
面對雪的惡劣態度,我雖然見過多次,但被批評到一無四處的慘樣,我還是有些難過。倒是在一旁的炎虹看到我些許沮喪的神情後,將慣用手蓋住自己的臉瘋狂憋笑。我不懂,但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炎虹露出壞心眼的表情走到我面前在我耳邊故意用盡全力大聲說出話來。
「抱歉啊,我家大小姊不擅長言語,總是讓他人誤會。她的意思是說,自己的劍術水平位於中下,只到能免強護身的地步,教你反而會是害了你。所以只好讓我這個看過無數次他人舞劍的無機物來指導你啦!
「你!你這混蛋遺物在亂說些什麼啊!」
這爆炸性的話語一出,雪整個人像是被電到般跳了起來,漲紅著臉的大叫著。
看著炎虹這樣將自己的主人玩弄於股掌間,我心裏是既羨慕又擔心。畢竟能跟武器感情這麼好的在這世上是極為少數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知道雪那種個性這樣戲弄她小命真的保的住嗎?
「那麽,開始吧!話先說在前頭,我的作法會跟大小姐方才所說的有所差異喔!
話一說完,炎虹隨即將劍舉起,伴隨著殺氣一劍朝我砍來。
還沒來得及理解他說的話,兇殘的攻勢已朝我襲來。我來不及反應,硬生生地用胸口吃了這一記突擊。威力之大,使我整個人飛了出去。更是使我一時無法呼吸。
「咳咳,不是劍法教學嗎?怎麼變成實戰了?」
「想在短時間內將生疏的劍法學到可以戰鬥實在是太過勉強了,不如糾正你的我流劍法使其更加適合用在此次的競賽還比較實在。如何?我很貼心吧!
「那還真是,謝謝啊!」
我利用炎虹說話的時機重整姿態,在對方自肥結束的瞬間,壓低姿態直朝他的下盤砍去,卻被對方早一步看穿我的動作後躲開了我的反擊。
「喔!好險,再慢一步就被打到了呢。」
炎虹以輕挑的態度評價我方才的攻擊,但我可沒法像他那般悠哉接受他的評鑑。
對方的劍自從我首次反擊後便不斷從我視線的死角掃來。面對如此刁鑽的攻擊,我只能不斷的後退並用手中的武器將炎虹的攻擊軌跡剝離我自己。
「怎麼啦?一昧的防守可是不會贏得喔!」
此話一出,攻勢瞬間轉換,模擬劍由上而下往我的頭部滿然砍下。聽著那劍劃破空氣的尖銳嘨聲,我知道這一招對方沒有絲毫一點留情,被打中骨頭肯定裂開,雖致命但這也是我扭轉局勢的關鍵。
「要撐住啊。」
我將劍打橫,硬生生接下那沈重劍勢。踩在腳下地面因承受不住這威力,自我腳的周圍開始龜裂發出了陣陣的破裂聲。
「將軍,承讓了。」
「那可……未必啊!
趁炎虹得意的瞬間,我讓劍打斜讓對方劍因慣性落地,並將因我意料外的舉動而失去平衡的炎虹整個人踹飛。
沒等他落地站穩,我的劍早已捲起場地的沙塵連續的向他砍來。
炎虹特意訂製的黑色高檔西裝就這樣被劍鋒滑過,留下一道道的劍痕。如果這把是開鋒的武器照他的性格,一定會發起飆來吧。
不到一會兒,我倆的周圍已如我所想的一樣,佈滿了黃沙。我藉著炎紅的反擊借勢後退,讓沙塵遮蔽我了的身影。在沙霧內伺機而動,準備一擊擊殺。
「喔~想法不錯,但此招在對付會使用魔法的人可是沒用的喔。」
面對何時都會遭到伏擊的炎虹此時卻是十分自在,絲毫不見一絲絲的戒心。
就在我的在劍尖要觸碰到他的那一刻,一道火圈自他周圍竄出,炙熱的火焰隨即將我的劍燒成兩半。
「這樣一來你就沒有武器了。你的致命缺點依舊在於缺乏對抗範圍魔法的手段,要知道這間學院……,甚麼!
話說一半的炎虹突然因為眼前的怪象露出訝異的神情。這也難怪,他確實燒斷我的劍了,燒了我[丟出去的劍]。而我在等的就是這一刻,只要視線被熊熊大火遮蔽,根本無法知曉我早已強化了身體一舉躍他的正上方
「人呢?難道說!
「同樣的招數,我可不會中計第二次」
炎虹在最後一刻察覺到了我的位置,但早已為時已晚。
我一腳直朝對方天靈蓋垂直踢下去。連展開護盾時間都沒有的炎虹就這麼卡進地面。
「去死吧。」
看準對方陷入暫時性的昏迷。我開始施展強化魔法,擺出手刀的姿勢,朝炎虹那滿是破綻的頸部砍去,奪去他的性命。
「好了,到此為止。炎虹你在搞甚麼鬼啊!?
比試結束的宣告響起,我的手就這麼停在炎虹的脖子距離1公分處。
在慢一秒他的首級就要飛了。但我方才為何會要奪走炎虹的性命呢?
「炎虹我在跟你說話!不要在那邊裝死,我知道你受到這點傷害是死不了的!
在我正待在原地發呆恍神時,雪早將炎虹拔出地面,同時開始他那毫不留情的審問。完全不管剛剛才打了敗仗的人的心情。
「我叫你教他正統的劍法,你卻反其道而行,是怎樣?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雪不停的將自己的武器用力晃動,弄得對方眼花撩亂。
好一陣子炎虹都沒法說話為自己證明清白。
「我說大小姐消一下你得怒火冷靜一下吧。我會這麼做是有他的道理所在的。」
聽到這句話,雪停止了動作並質疑的眼神默許炎虹繼續說下去。不過手中凝聚的魔力早已飽和,隨時都可以釋放。
「在這一個禮拜內要學到能戰鬥程度的劍法是不可能,那不如換個想法。糾正他戰鬥中的缺失,讓他對對人的戰鬥更加熟練。這樣一來「他近戰,我遠攻。只要兩人聯手E~C擊的小隊審核就能快速通過對吧。」沒錯!不愧是大小姐,立刻就猜出我的想法了。」
面對炎虹這腦動大開的意見,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事情會這麼如你所願發展嗎?要知道幽現在被那兩個女生過度保護中啊。」
「她們雖然煩人但只要幽做出決定,她們也拿她沒辦法不是嗎。你說是吧幽⋯⋯人呢?」
看著自己的劍不停地找尋自己的脫罪希望,尋雪冷冷的告訴他現實。
「他在你廢話連篇時傳了這封訊息給我就走了。」
雪將手機上那則訊息給了炎虹看,上面寫的是自己看音塵有異先離開。這句話,這讓炎虹冷汗直流。因為這就表示這幽拋棄了雪,這對心高氣傲的雪來說是一個無法容忍的事。但現在那位罪魁禍首早就逃得無影無蹤,那麼現在的沙包就只有炎虹自己了。
「算了,你方才說得確實有道理,幽的逃跑也不是你的問題,別露出那麼絕望的表情。」
聽到這句話,炎虹感到肩頭上的壓力瞬間減少不少,但也就只有這一瞬間而已。
「但我還是要揍你。」
「唉?」
「因為我不爽。」
果然還是在生氣嘛!
炎虹在內心大喊並躲過雪召喚的炎龍。
「不要跑!跑了我怎麼揍你!」
「大小姐,沒有人這樣胡亂遷怒的。你這樣只會沒人要而已。啊,糟⋯⋯。」
「你剛剛⋯⋯說什麼!」
察覺到失言的炎虹就這麼被自己激怒的雪無情的用火球轟炸,整個練習場被弄的烏煙瘴氣。
而這位可憐的的武器的慘叫聲,傳到早一步離開練習場的我耳裡。
我雖然對它稍有愧疚,但我無論如何都必須去作一件事。
如果我沒記錯,她心情不悅時總會去一個地方,當時與她第一次碰面時,也是在那裡。
隨著眼前的階梯路越來越短,我緩緩聽到啜泣聲,這更使我確信音塵就在此,就在那能看到美麗夕陽的學樓頂上。
「果然在這裡啊。頂樓可是禁止進入的喔。」
「你來這裡幹嘛?去做你的特訓啊,這裡不歡迎你!
音塵查覺到我的到來連忙轉過頭去將淚痕擦拭乾淨。
看她如此慌張卻又逞強的樣子,我不經苦笑著,大步的走向她身邊坐下,雙腳任風吹拂著享受漂浮的奇異感受。
「我不是說要你走了嗎?。」
「你不跟我坦白你的想法我是不會走的。」
音塵用那充滿星芒的雙瞳直愣愣的看著我,隨後嘆了一口氣。
「算了,你總是這樣,一意孤行從不顧慮他人對你的感受。」
「如不是這樣,我怎麼會認識你呢?
「哈……也是,如不是你那愛管閒事的個性,我現在早就在黃泉之下了吧。」
音塵撫摸著自己那雙異瞳,戲謔性的笑了笑。
看她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我便提起特訓的事。
「既然知道我不會顧慮別人的感受,那明天就來跟我一起接受雪的特訓吧。」
「啊~你果然到來還是為了她才過來的。」
察覺到我的意圖後,音塵瞬間板起臉來將臉撇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起悶氣來。
我立刻開口辯解,但一時又想不到甚麼好藉口,便結結巴巴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位男生正在試圖跟女生解釋自己外遇依樣尷尬。
「噗!跟你開玩笑得啦,我並沒有氣你在意雪的事,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
某方面來講確實是這樣。
雖想吐槽她。不過我實在說不出口,生怕這一句話一說出去,便會直接在這頂樓接受自由落體的刺激感。
「不說笑了,看來你知道完全不知道我生氣的原因呢。」
「呃,不是因為雪她那惡劣態度與我讓她指導我們特訓的事嗎?
音塵聽到我說的想法,輕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喔,你真的不了解女人呢。」
「我沒是對米們了解做甚麼啊?變態嗎?
「你講那甚麼話啊~欠揍。」
音塵迅速的繞到我身後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將我整個人從屋頂的邊緣離開,改為倒在屋頂的石製地板上,而音塵正騎在我身上不停朝我的癢處進攻,使我不由得叫出聲向她求饒。不過她貌似故意沒聽到繼續對我無情的進攻就是了,雖然非常想擺脫這種感受,但看到音塵因此恢復精神也挺不錯的。
是啊……只要你充滿笑容的活著……
就在我想著期望的事時,我的視線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攻擊我的攻勢也停了下來。
「我啊……會生氣的原因是因為你的亂來喔。」
甚麼?
聽到這句話讓我有些訝異,我雖然知道自己有時做事是依照自己的直覺,但那些損失也僅僅只有害到我自身而已,照理來說,應該沒有危害到音塵才對。
「你想說並沒有波及到他人所以沒關係對吧!
……被發現了
「我就知道,沒話說了吧。你的心思太容易被看穿了。」
有這麼容易嗎?
我雖然想反駁,但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話可以反將對方一軍的,只能呆呆地聽她說教。
「你知道每次看到你為了我們這小組連命都不要的去爭取積分卻遭到他人數落,以及代替我們受罰執行危險的任務時,我是有多麼的擔心你嗎?看到你中傷昏迷的回來我就……。」
話說到此,音塵的語調逐漸帶有哭腔。
在被遮蔽的視線中我靠著些許的縫隙看到她眼眶中含著淚水,但無法知道她悲傷原因的我無能為她紓解這負面情緒。只能就這麼默默的看著她陷入沉默,我十分討厭這樣無能的自己。
「話題說偏了呢,我答應你會參加雪的特訓,不過相對的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在經過好一陣子的沉默,音塵才將她的雙手從我的臉上移開,臉上明顯有著淚痕。這讓我看得十分痛心,但我知道她那倔將的個性是不會將吞進心中的想法告訴他人的。
我只能順著她的話語接續下去。
「甚麼事?
「陪我,將你一整天的時間全數交給我!
?有沒有搞錯?
原先在我心頭上沉重的心情瞬間被這震撼的消息整個打碎,怎麼會突如其來的提出一個跟方才談話主題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條件。
這嘈點實在太多,使的我一時不知道該說甚麼才好。
「哎呀?!不行嗎?還是說衝擊太大當機了?
「才、才沒有!
「那就是可以嘍!要好好遵守約定啊。」
趁我還沒反應過來時,音塵早已逃之夭夭,留下我一人思考著剛剛發生了甚麼事。
剛剛那個哭是……假哭?
~又被算計了。
有時我真的無法理解音塵的表現,有時真實有時演戲,用在其他人身上倒還好但面對我這種不擅長看穿演技之人上,就只能傻傻的任她擺布……
把我的愧疚感還來啊……
「幽如果不想的話可以拒絕,我會幫你說服她的。」
從身後傳來無聲調的話語使我下了一跳。
到底甚麼時後在我身邊的。
「在幽你雙眼被遮蔽時才來的。」
你倒是幫我緩解那尷尬的氣氛啊……
不過讓這麼年幼的小孩負責解決我們的事好像也怪怪的,是說她剛剛好像也看穿我的想法了?我真的有這麼容易看穿嗎?
「幽與我的意識是相連的,這也代表著幽你想些甚麼我是知道的。」
嗚哇……死定了,方才的想法絕對被知道了。
「只要是幽的期望我一定會辦到的,我幫你去拒絕她。」
「啊!!不要,我會去,我不是不想去啦。」
我連忙阻止已邁開步伐朝音塵離去方向走去的星光。
「那為何幽你的想法是如此的消極?
……果然還是問了啊。
「我也不太會形容,應該是說心情有些負雜吧。一來是慶幸自己的夥伴沒有因為雪的關係而難過,二來是對被她這樣一在耍弄的我感到有些糟糕而已。」
我雖然沒說出其他的緣由但從星光的反映看來應該早就略知一二了吧。
「我認為那人不是在戲弄幽你。」
「嗯?你說甚麼?
「沒什麼。」
在我思考著還有甚麼話題可以更星光談時,她好像小聲說了一些話,我為了聽清楚便再度確認,卻被她忽悠過去。
甚麼嘛,有話就直說啊,為何大家都對我隱藏自己的想法啊?我有這麼靠不住嗎?
「不是幽靠不住,而是我認為這件事不該由我說出口,而是由音塵小姐說才有她的意義存在。」
~這麼說也有道理。雖然想繼續探討下去,但還是先把要緊的是先處理掉比較合適。
「星光,你會魔法對吧?
「是的,但我會的大多是強化類的魔法,作用不大。但我還記得你以前託付給我所有的劍法與魔法。」
!原來星光連劍法都會啊!這樣真的太好了。
不過我託付的?她是不是搞錯了甚麼?
算了,不管了,總之先試著拜託她吧。
「那麼星光,我可以拜託你教我魔法嗎?
「教?教幽嗎?
聽到我的請求,星光瞪大了雙眼,彷彿我剛剛說了甚麼驚天動地的事。為了避免她誤解,我連忙解釋道。
「啊~你看嘛。我不是不擅長使用魔法嗎?但雪他們只教我劍法的部分,但魔法完全沒碰著。想說要學就一次學個徹底,但身邊的人該麼說呢都有點不太合適,只有你能幫我了。」
聽完這句話,星光頭低了下來,垂下的雙手不停的顫抖。
!?難道事惹她生氣了?剛剛那句話好像也可以解讀為身邊都是沒用的人所以勉為其難的選你這種人渣般的意思?
「呃……你不願意?
想到自己剛剛那糟糕的說法,我一時慌了手腳,連忙彎下腰去察看星光的反應,卻被她猛然的抬頭一舉擊中我的下巴。痛的我跌坐在地。
「願意!我願意!
!反應這麼異常的激烈,而且是……正面的那種?
「你這麼高興啊。」
「嗯!想到幽開始願意主動接納過去的自己,我十分高興!
看到星光出乎意料的興奮,反倒讓我有些應接不暇,不過她似乎誤會了甚麼?
算了,總之能學到魔法算是解決一件事了,剩下的就是找到炎跟雅並說服他們加入雪的特訓班應該就可以了。
就在我思考著這兩人在哪裡時一個光箭從我臉頰旁呼嘯而過,在我眼前開了一個洞。
我緩緩地將頭轉回去,星光正拿著一把光弓對著我。
「呃……星光?你為何會拿著那種危險的東西啊?
「要讓幽想起以前的魔法我想還是實戰最有效。」
到底為甚麼會得出這種危險的結論啦!
「雖然幽的記憶與力量大部分都不在自己身上,不過既然你跟我締結契約了,那麼我就有義務讓你回想起以前所有的事情。」
不,那種事是不能強求的吧!是說記憶到底跟魔法有甚麼關聯啦!
接下來的時間,直到頂樓被破壞到老師察覺上來阻止星光的暴走,我都一直在閃避她的攻擊,至於魔法呢……確實有學到一些關於強化的魔法,意外的有效啊。

















(後記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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