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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一輩子的長度》第18回 不計代價

作者:玉龍文│2020-09-16 18:45:03│巴幣:14│人氣:203
18 不計代價
「姬姐晚安」、「姬姐您回來了」、「姬姐有何吩咐」。懷著七上八下心情的李瑞葉,默默地跟著眼前的這位姬姐,看著男男女女、各式的僕人、隨從,人人都以恭敬地態度稱呼姬姐,李瑞葉心中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若要說眼前這位姬姐是一個大壞蛋,但看著她不擺姿態、不做作的行為,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會隨便把人擄走的壞人。只是,自己就是活生生被捉來的代表,而且絲毫沒有詢問過她本人的意願,若說是一個好人,怎麼會做出這種有違律法的行為呢?

「怎麼?不跟上來?」看著呆門口的李瑞葉,姬姐出聲招呼,同時刻意提醒:「小心,等會有怪物喔!」

怪物兩字立刻讓瑞葉想起在湖內的鉤蛇,不由得打起冷顫,小腦袋中,開始幻想起各種奇幻電影才會有的各式怪物。更讓瑞葉討厭的是,姬姐的僕人、隨從似乎與姬姐有默契般,姬姐提醒言語剛說完,僕人、隨從們就同時發出詭異地笑聲,有得還刻意拉高音調,更比手畫腳做足姿勢,嚇得瑞葉只好邁開步伐,緊跟著這個把自己捉來的姬姐。

「那個……。」
「那個?」
「那個姬姐,請問一下,現在要幹嘛?」在陪著姬姐走過幽靜長廊,雖然長廊兩側不是細致石雕、銅像就是精美瓷器,只是現在的瑞葉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內心不斷地盤算和幻想接下來的可能遭遇?

「用妳們的語言來說,就是幫妳做做身體檢查!」
不知為何姬姐的這句話,再次浮現在瑞葉的心中,久久不能散去。按凡人的邏輯和見識,身體檢查不就是量量身高、體重,各式感觀的認知測驗或是體能的反應,有錢一點的,可以做些核共振、X光等等檢查。

只是眼前的姬姐並非凡人,更是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更還有一條怪蛇當寵物,這種非凡人的身體檢查到底是什麼?瑞葉是想問但又不敢問,深怕聽到過於離奇的答案。

「好好伺候人家。」
「是的,姬姐。」
「什麼?什麼?」突然從一個階下囚變成為有人伺候的貴客,瑞葉還無法適應這種巨大的反差,更擔心所謂的「伺候」是一個反話。

「只是要妳沐浴更衣罷了,凡人的衣服不是我的風格」,姬姐似乎看透瑞葉的心思,故特別出言提醒,而被看透的瑞葉也只能露出尷尬的表情,用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
「姑娘這邊請。」

僕人送走李瑞葉之後,姬姐獨自一人前往她的閨房,一向給人霸氣十足的姬姐,其閨房出奇的簡樸,簡單的木床、木桌椅,與閣樓內的精致裝飾有著天差地遠的不同,唯一獨特之處是在閨房之內,竟然有一個男子的玉石雕像。

回到閨房之後的姬姐,一改在僕人、隨從與外人面前的霸氣、威武,難得展現出小女人的柔情,含情默默地走近雕像,玉手輕拊男子的臉龐。

「飄渺,我一定會讓你重生的,不管要試多少次、要付出多少的代價、得罪多少人,我也不在乎。」

****

「你就在『四神規矩鏡』中的世界,好好反省自己的作為吧。」
失速墜落的風傲雪,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風行之訓斥之語,只是當風傲雪想要回嘴之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跌落在四神規矩鏡的世界裡了。
「沒想到,我也有被關進四神規矩鏡的一天。」

四神規矩鏡向來是妖精族聖主專屬的寶物,專門用來收押反叛、不服從之妖精族人。打自風行之接下聖主之位後,體行仁政、賞罰分明、不偏不坦,除非族人犯人逆天之大錯,否則風行之從不輕言刑罰,故這傳說中的「四神規矩鏡」也成為存在書籍中的名詞。若非好學的譚老,風傲雪可能根本忘了有這面「四神規矩鏡」的存在。

按譚老所說,在四神規矩鏡的世界中,存在著直屬妖精族聖主的四大聖獸: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要逃出四神規矩鏡,除了聖主的放行之外,就只能打倒四大聖獸。只是奇怪的是,打自進入鏡中世界後,舉目所及,盡是白茫茫的雲霧,不著邊更不著際。

「早知道,就好好聽譚老的講解了」,風傲雪大嘆一聲,現在別說是四大聖獸,就連自己現在身處何方都搞不清楚了。
「風捲殘雲」。

風傲雪手比劍指,大聲唱咒,本以為可以招喚出氣流,然後將這籠罩著自己的雲霧吹散,只是,雲霧是散去了,但風傲雪很清楚地知道,並非自己的術式所造成的,因為風傲雪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靈氣正一點一滴的流失。

雲霧散盡之時,燈火同時點燃,在燈火的照映之下,風傲雪才注意到,原來自己的腳下就是一個由漢白玉石所組成的擂台,擂台上還設有「鎖靈法陣」,自己流失的靈氣正被鎖在腳下的漢白玉石之中。抬頭一看,擂台的四個角,正有著四根青銅柱,柱頂處,除了雄雄的火光外,同時四大聖獸也是偉然矗立著,更俯視的擂台中央的風傲雪。只是四大聖獸一動也不動的情況,讓風傲雪懷疑眼前的聖獸是否只是雕像?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一道低沈渾厚,有如雷鳴的聲音傳來,同時震得風傲雪耳膜鼓動,甚是不耐,只是風傲雪心知此時此刻,絕不能示弱,硬是接下這個音波攻擊。

餘音消退之後,風傲雪四下張望,除了自己之外,並無任何人在現場。於是風傲雪抬頭望向青龍的雕像,大聲說到:「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風傲雪是也」。

「風傲雪」、「風少主」、「沒想到來者是少主」、「這就怪了」,四道不同頻率的聲音以接龍的方式發表意見。語畢,砰的一聲,四座雕像突然化為一道火光,火光消退後,兩個壯男、一個妙齡女子和一名白髮老者,四人分別出現在青銅柱的頂端。

「青龍。」
「白虎。」
「朱雀。」
「玄武。」
「參見少主。」
「不必多禮。」前一刻還是嚴令喝斥要風傲雪表明身份,如今卻是對自己恭敬行禮。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風傲雪覺得怪異,但風傲雪卻從其中聽出一絲絲的機會。

既然知道我是少主,那就告訴我出口在那?我趕時間。」
若非為了李瑞葉,否則向來不理會族規、禮教的風傲雪才不屑擺官樣,更不願拿少主的身份來壓人。

「少主恕罪,聖主嚴令,要從四神規矩鏡出去,除了對著女媧大神發誓,未來將遵守聖主旨意之外。」

「就是擊敗你們,對吧?」風傲雪接著青龍的話講,同時心中暗嘆,沒想到少主的身份也會吃鱉。

「少主見諒,他日少主接下聖主大位時,我等四人自然謹遵聖主之旨意。」青龍委婉說到。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來吧。」風傲雪霸氣宣示,同時擺出擺明一戰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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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大漠倉鼠
開頭的呼喚總讓我想起食神XDD

09-16 21:23

玉龍文
但我是借用我在玩的手遊中的一個玩家稱號…XDDD09-16 21:59
玉龍文
我不是星爺的粉絲,不過經您一提,我才想起。09-1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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