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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日出之國.三神器與它們的主人 其六五

Ej | 2020-09-14 20:57:25 | 巴幣 8 | 人氣 197


《黑繩地獄會》


  「難道將軍跟海原的關係是...」

  「我知道,但不能說。」

  「為什麼!?這明明是喚起他記憶的好機會啊!」

  「那妳有想過每她怎麼想嗎?」

  「唔...」

  「而且將軍她見到家人,確完全記不得自己...這樣的感受妳懂嗎?」

  「...可是...這也不代表...我認為海原有資格知道。」

  「但妳沒辦法確保他一定能想起什麼,這可能對海原、每還有將軍都帶來很大的打擊。」

  「可是就這樣離開...」

  「唉...枝桐啊...這事奈竹大姐那邊已經在想辦法了,再等等看吧。這事先不要跟任何人說。」

  「...我知道了...」



—————————»海原視角~

  兩周後~

  在一個有點高級的馬廄內,我、每、真倪桑在照顧十七小隊的馬匹們,而這裡來眷養了不少裝備著高級黑皮鑲金的馬鞍、看起來就是純種的高級馬。

  這是抵達這裡的第二天,在這裡隨處可見穿著黑色和服、隨身帶著刀槍的人。

  突然馬廄門口傳來動靜...

  「站住!」

  「報上名來!」守門的兩個黑衣人拔出武士刀擋住想進來的女生。

  「抱...抱歉...」那女孩迅速的把藏在衣服底下的一條掛著一個金達摩的項鍊拿出來,給守門人看。

  「嗯...過去吧。」他們收起刀,女孩才鬆了口氣。

  「舛花沒事吧?」

  「嚇死了...」

  「有什麼...事嗎?」每給馬匹們刷毛結束,她把刷子放進水桶。

  「我拿到這禮拜的報紙了,多拿了一份給你們。」舛花把報紙交給手剛擦乾的真倪桑。

  我們都把頭湊過去「「「伊吹城與琵琶城一夕合併,惡魔的巢是否再次醞釀反抗勢力。」」」

  「為什麼是惡魔的巢?」我好奇的問。

  「因為伊吹是當初鬼王的的老巢,之後又成了十幾年前反抗事件的核心地點。」真倪桑說明。

  「欸?這是...」我往下讀,頭條底下寫了不少,除了一張不知道幾年前的比著不雅手勢的奈竹小姐的照片外,還有一張似乎是伊吹跟琵琶城交涉時的照片「...百鬼前湯旅領主奈竹乙姬於背後牽線。伊吹總督並未親自出面,迷之白髮少女又為何人?」

  「海原...怎麼了?」每在我面前揮了揮手。

  陷入呆滯的我被喚醒「欸?呃...沒什麼...」這張白髮少女的照片拍得很清楚,純白的頭髮、暗紫色調的大袍、深邃的黑眼圈、消瘦的手臂...明明看起來是那麼的不祥,但仔細看卻總覺得原本的她應該是個美麗可愛的女孩...

  但為什麼我會那麼覺得?

  似乎在哪見過她?

  那時的她...

  是瘦了點,但看起很健康...

  那時的她...

  是憔悴了點,但沒有黑眼圈...

  那時的她...

  頭髮是深褐色的...

  奇怪...我怎麼會這麼想?

  「海原盯著女孩子的照片陷入癡呆狀態了~」

  「海原...之前洋菓店那次還沒...欸?海原...?」

  等等...她...這女生到底是誰?為什麼總覺得認得她...

  「海原?海原~?...每,他以前有這樣嗎?」

  「沒有...」

  不對...我認識她,我肯定認識她「對...她是...她應該...」

  「「「海原?」」」

  突然間,逐漸清晰起來的面孔被暗紅如血的浪濤淹沒「呃啊啊啊啊啊——!!!!!」

  「海原!」

  劇烈的疼痛佔據我的大腦,身體也開始抽搐不聽使喚。

  「海原!你怎麼了!?回答一聲啊!」

  「啊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我抱頭狂吼,頭痛令我無法思考。

  「喂!發生什麼事了!」身邊的聲音越來越多。

  「進入警戒!有人員遭到攻擊!」

  似乎有許多腳步聲往這裡跑來...

  「海原!撐著點!」

  我開始聽不出四周的聲音,視線被暗紅的雜訊覆蓋,一個兇惡的鬼面若隱若現...鬼面張開充滿尖牙的嘴,將我吞噬...



  「是時候該醒來了,少年啊。」

  「妳...是誰?」再一個黑暗的空間中,天空佈滿雜訊,地面被血液似的泥濘覆蓋。

  眼前一個穿著特殊的人面著我,她坐在一顆球型的翠玉上頭,血紅的雙眼看著我,頭上兩隻不對稱的角像是水晶一樣透著點點光芒。

  「請問...這裡是...我怎麼...」

  「這是你的夢,少年啊...一個你不願面對的噩夢。」

  「唔...我不想面對的...夢?」我總覺得那人身後似乎有什麼,但每當我向後看卻會被莫名出現的雜訊給擋住。

  「是的,所以快醒來吧...現在還不是我出場的時候。」她伸出有著尖銳指甲的細長手指輕點了下我的額頭。

  瞬間感到一身輕,往放鬆地向後仰倒下...

  「唔啊——!」感到跌倒重力的我瞬間清醒,急忙想撐起身子才發現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欸?...怎麼...這是...嗯?」手臂上插了根塑膠管,連著一旁的點滴。

  「你醒了嗎?」一個沉沉的聲音傳來,往一旁門邊看,一個穿著一件背心、全身刺青的壯碩男性走進來。

  「請問...我...」

  「接下來你不准說話,我問一句你回一句。」

  「唔...是。」他發出的威壓讓我緊繃。

  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你還記得昏倒前發生的事嗎?」

  「呃...我記得頭很痛...痛得不能思考...」

  「在頭痛症狀之前有感到身體哪裡刺痛或看到某些奇怪的圖樣嗎?」

  「嗯...沒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問題,我照事實的回答。

  「在場的人說你盯著報紙看看很久,突然就哀嚎昏倒...所以你在報紙上看到了什麼?」

  我仔細地回想「...伊吹跟琵琶城合併...然後惡魔的巢...然後反抗軍...然後有奈竹乙姬小姐的照片...就這樣。」

  「就這樣?沒看到別人的照片什麼的?」他的筆在手中快速旋轉。

  「嗯...沒有。」

  「確定?」

  「欸?難道有嗎?」

  「不要反問,我問你答。」

  「唔...確...確定...」

  他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出去時隨手把掛在門上的純白醫師袍穿上。

  不久後門再次被撞開,每衝了過來緊抱住我「唔呃呃呃...嚶嚶嚶...」她的哭聲很小,身體的抖動卻很大,她盡全力的壓制著哭聲...

  「我又...讓妳擔心了...」

  她把臉埋在我的肚子,雙手無力的槌打著我的胸口泣不成聲。

  「海原,還好嗎?」真倪桑走進來。

  「嗯...已經沒事了,我昏迷了多久?」

  「不久,半小時左右。」真倪桑坐到床邊「海原,我再問你一次...你在報紙上看到了什麼?」

  「唔...」不斷被這麼問感覺有點異樣「報紙...伊吹跟琵琶...奈竹小姐...然後血...雜訊...鬼面...不對,這是夢裡的幻覺...嘖...我忘了什麼嗎?我能在看一次報紙嗎?」

  「不行!」每大吼。

  「咿...?」

  「不行看..你看的話...又...又會...」她還是不斷地哭,我也不停的輕拍她的頭安撫她。

  真倪桑看著我,貌似在思考些什麼「...唉...你也注意點,你知道整個組織上下以為你是被外界攻擊,現在處於警戒狀態嗎?」她對著我苦笑。

  「咿?那...那我不是...闖禍了...」

  「是啊,你真給我闖大禍了啊姓彌生的。」一個約一百六出頭的成年男性走進來,門外還伴隨著兩個護衛。

  他全身漆黑的和服正裝刺了金色騰龍花紋,嘴裡叼著一根金色的菸斗。

  「你是...」

  「哼!住在人家的地盤還闖了禍,連老大是誰都不知道。」他朝菸斗吹了口氣,幾顆泡泡冒了出來「黑繩地獄會老大黑龍甚也,給我記好。」

  「...鬧出這麼大的騷動真的非常抱歉...」

  「能站起來了就別佔著病床,還不快出去。」

  黑龍先生說完就離開了,房內還飄著不少從他菸斗吹出的泡泡。

  黑繩地獄會,叢雲南方的黑社會,在南方只要有地方之間起糾紛,基本上都是由他們介入處理,是南方兩大幫派之一。

  而我們商隊現在就佔住在黑繩地獄會的大本營"筑紫殿"及繞其四周建成的大紫城,佔地大小已經能用城來稱呼,可知就算只是一個幫派,規模也不容小覷。

  離開他們的醫院,回到暫住飯店的房間後,讓哭暈的每好好躺上床「...我又...讓妳擔心了...」對於自己昏厥的原因毫無頭緒,每一次每一次都毫無警覺的發作...

  「海原,你先去跟其他人報個平安。」

  「嗯...每拜託妳了。」讓真倪桑照顧每,我走到隔壁房。

  按了門鈴後,門很快就打了開來「海原?你沒事了嗎?」應門的是照柿,他驚訝的語氣有點大聲。

  大聲到隔壁房也開門「海原?」裏柳探頭出來。

  「什麼什麼!?」「海原!?」雙胞胎從照柿背後鑽出來。

  之後讓大家集合在照柿他們房間。

  「給大家添麻煩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再次的鞠躬道歉。

  「人沒事就好...但你真的沒事了嗎?在馬廄時很痛苦的樣子...」舛花擔心的問。

  「嗯...已經不會頭痛了...」

  「但為什麼會突然這樣?」裏柳思考著。

  「啊...說起來沒有跟大家提過...」突然想起,我一直都在幫每能更完好的跟大家打成一片,不知不覺地就沒怎麼提自己的事。

  「提過~」「什麼?」雙胞胎在我面前。

  其他人也都看著我...

  「其實我...沒有認識每之前的...記憶...」

  「欸...欸?」玉子原先已經放鬆下來的笑臉整個僵住。

  「沒...沒沒沒...沒有...記憶...」葡萄的表情意料之內的驚恐。

  大家都呆呆的楞著,誰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時裏柳開口「所以你才很少提起自己的事嗎...因為你有的記憶都跟每有關,我們便自然而然地覺得了解了你們。」

  「因為只有跟每在一起的記憶...所以一旦提到自己的事就一定跟每有關...」舛花也冷靜下來。

  「嗯...而我每一次總覺得要想起什麼的時候,頭痛就會阻止我繼續想下去...這次也是。」我還在不斷思考我這次是看見什麼才發作。

  就在此時,笛子的旋律揚起「唔...不愧是裏柳,一言不合就吹笛。」照柿像是要打破沉重氣氛般開玩笑地說。

  「氣氛再這樣下去葡萄就要緊張到顛顯發作了。」說完這句裏柳便繼續吹奏,溫和的旋律讓葡萄放鬆了些。

  「...海原,你會想想起過去嗎?」舛花問。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但跟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不禁覺得好像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更何況又認識了你們大家。」我看著自己的雙手「我現在想要變強...這樣記憶恢復時我才有能力應付各種狀況。」

  「海原對記憶,」「有任何頭緒嗎?」

  「...唯一有印象的只有好像有件很重要的是必須去做...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還不如做好現在能做的事~」我微笑了下,讓語氣輕鬆點不要再讓氣氛更嚴肅了。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啦~!反正想不起來一直煩惱反而對身體不好!」

  「照柿!你也多顧慮海原的心情啊...」舛花在照柿耳邊輕聲的罵著。

  「沒關係~照柿說的對,這些話每也跟我說過。」

  「可是...明明是很重要的記憶!海原也不想忘記的吧?」玉子有點激動。

  我閉上眼,腦中浮現夢中出現的謎之女子,以及她說的話「也許...真的還不是時候吧?」

  「「「咿?」」」

  雖然只是我心中的直覺,但夢中的那女人肯定跟我消失的記憶與頭痛有關「嗯...現階段先這樣...等時候到了...一定能想起來。」



第四部.完

—————————————→我是分隔線~

開始實習啦
接下來要花個幾個禮拜調整時間
然後是準備第五部小說
跟填前幾部的角色立繪
所以接下來可能會停更幾周也可能不會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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