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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魔法資質的我在異世界靠科技成為救世主 Ch.7

做過頭 | 2020-08-14 21:17:47 | 巴幣 104 | 人氣 352


Chapter 7 魔法與召喚術

「今天的課程是要嘗試控制召喚的精準度。」一位穿著傳統法袍、頭髮與鬍鬚都已經灰白的魔法老師,用和藹的語氣站在台上上課。

「每個人手上都有拿到『魔力結晶』了嗎?」

同學們異口同聲地喊著,「拿到了。」

如果以RPG來說,魔力就是MP,而「魔力結晶」是一次性的魔力提供裝置,是由水溶性鹽類製作的單結晶。結晶的重量決定了可使用的魔力上限量。

大家將比乒乓球還略小的魔力結晶放在手上,念動著上次老師教過的術式,這些結晶鹽發出淡淡的綠色光芒後即消失。

「今天開始起,教導大家最基礎的召喚課程。大家先召喚出一把匕首出來,放在桌上。」

同學們開始聚精會神,口中喃喃念著「召喚,匕首」,大家的桌上在浮現了小小的、淡綠色光芒的魔法陣後,出現了各種不同的匕首。有的是木製的,有的是銅製的,也有的是鐵製的。

「同學們,現在把這個匕首撤銷掉,讓魔力充分回補。我們後天的魔法課繼續。」

到了後天,老師再次在教室的台上開始傳授魔法課。他仍然用著和藹的語氣要求同學,「這次我們要召喚鐵匕首。沒有拿到魔力結晶的同學趕快舉手喲。」

接下來學生們桌上一一浮現出各式各樣的鐵匕首,少數的學生桌上則沒有出現東西。

此時老師面帶微笑,從背後拿出了一把匕首。

「同學們,都有看到我手上這把匕首了吧?」

同學齊聲回應,「有。」

「有人知道這是什麼匕首嗎?哈達你回答看看。」

「鐵匕首。」

「嗯,這的確是一把鐵製的匕首。還有嗎?麗奈妳說。」

「這是塔干生產的烏鐵匕首?」

「真優秀。對,這是一隻塔干烏鐵匕首。那麼大家再試一次,再重新召喚一把鐵匕首。」

此時所有同學都召喚出了鐵匕首,而且與老師手上的是同一把。

「最後我們來試試看,召喚帶藍塔干烏鐵匕首。看看有沒有同學能召喚出來的?」

最後只有一位貴族成功的召喚出來,一支鑲有藍寶石的塔干烏鐵匕首,其他人都失敗了。

老師緩緩地說,「這就是實物召喚的各種限制了,你能召喚的物品,必須經過你的客觀認知過。那麼只要與這個客觀認知夠接近,就都能被召喚出來。但沒有認知過的物品,儘管它是真實存在的,就還是召喚不到了。」

所謂的認知過,就是要能夠在心裡指出它實際是如何存在的。這樣講有點抽象,但親眼看過、或是看了照原物臨摹的寫真圖繪,只要足夠客觀正確,且具有一定程度的細節都可以。

「個人可召喚的總數量上限,則是由實際存在過的數量決定。好比說你召喚『匕首』,那麼全世界的匕首中,只要確實存在過,與你意象中的匕首夠吻合,都有機會被召喚出來。」

麗奈舉了手發問,「所以可以一次召喚很多支匕首嘍?」

「嗯嗯,很聰明。如果你魔力夠,可說是要召喚幾支就幾支;但如果你替某支匕首取了名字,然後以這個名字召喚,同一時間內就只能召喚這一支。」

「那我可以召喚我最愛吃的布丁吃個夠了?」

說完,全班大笑起來。

「哈哈,最好別這麼做。我們的血肉是由食物轉化而來,所以一旦召喚撤銷或過期,那你的身體可就會變的破破爛爛的了。」

麗奈聽到這樣的警告,有點失落,一旁的同學則笑鬧不止。

老師清了一下喉嚨,「好了,安靜、安靜。這個召喚魔法看似非常方便,但也有諸多的限制。這在接下來的這一學期課程,會向各位詳細的講解。」

相傳著人類在數千年前、在渾渾噩噩之中,從苦難之地來到這個世界時,並沒有能力使用魔法,魔法是神明朵亞賜與人類,並派遣了使者教導人們如何使用的。此外使者還講授了人類在世上應有的處世生存之道,最後形成了神明朵亞的傳說,這就是為什麼這個世界被人類稱為朵亞世界。

既然魔法是神明朵亞所賜與,那麼祂也會設下應有的遊戲規則與限制,而這些關於召喚魔法的基礎限制,可說是召喚魔法的常識,在前後故事的相應之處也會提到,只是較為零散。所以在此大略地整理了一份,簡介召喚魔法的十大規則:

一、召喚前提為需經由客觀的認知過程,且必須是要現實存在過的物體。不能透過他人召喚、魔力擬合的來認知,但自己召喚過的可以。

二、不能召喚此朵亞世界的人族、亞人、魔族等智慧生物。

三、召喚生命、或是會不間斷消耗物質或能量的設備,要付出額外魔力來維持。

四、與被召喚者的溝通,是以聲音為載體,心意直通的。且召喚當下不用下指令。

五、被召喚者會認知到,與召喚者屬同一陣營,但被召喚者不完全一定聽從召喚者。

六、不能變更被召喚物的狀態、新舊。同一個物件,即使知道他的不同狀態,也不能同時被重複召喚。

七、對被召喚出來的生命,無法存在任何情感,甚至會排斥男女之事。

八、互相獨立的東西可以一起召喚,或是分開被召喚,也可以召喚後個別取消。而一體的、不能區別的就不行。與此同時,召喚物的素材也不能有重疊。

九、召喚物出現的所在處、距離、範圍等有所限制。

十、該份召喚的魔力回補前,該物不能重召喚。第一次上召喚課時,老師要隔兩日才再讓同學們進行第二次召喚,這就是原因了,就像是RPG遊戲中的冷卻時間一樣。

為避免過於冗長,更詳細的召喚規則說明補充於本章文末,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讀一下。(不讀也不會影響後續故事理解。)

以上就是召喚系魔法的十大規則,聽來再合理不過了,還能出什麼錯呢?人們花了數千年摸索出神明朵亞所設定的規則,整理後成為了課堂上的教材。規則看似複雜,其實比起魔力擬合的術式要簡單多了。

而每當達安回憶起這段在學校學習的召喚魔法課程時,總是有點興高采烈。

【所以這堂課對我來說太重要了,相信你能理解我想做什麼。而這就是我那乏善可陳的學園生活的片段了,雖然不是說完全沒有交到朋友,不過公費的資質者畢業後,幾乎沒有再聚首的可能,因為國家會把你分派到遙遠的地方去,且缺乏聯繫的手段。這種無視個人意願的強制分配,讓我厭惡到了極點,卻沒有辦法去抵抗,這就是國家的力量。所以我沒有深交的朋友,一方面是心智成熟度有差,另一方面永久別離其實是很難過的。】

【更別提青澀的戀情,不會有任何好下場。我在地球時不懂選擇,我在這裡則是不能選擇,在哪都是悲哀的魯蛇邊緣人。】

很快的,達安就到達了畢業的年齡,在畢業的前夕,以他的學業成績與魔資條件,不意外的被分配到了一個二線都市的學院研究所──『坦門研究所』,一個魔力結晶與魔力核心的研究部門,成為學員助理,並一邊繼續上課。

達安的數學與自然學成績在這算是頂尖的,所以被分配到這種單位,是預料中的事。只是如果沒有辦法做出什麼實質貢獻,或是惹怒了老師,有可能過個一兩年就被各種理由掃地出門,扔上戰場當成砲灰。

§

經過了五日的馬車顛簸與轉運,來到了一間簡樸而古老的研究所之中,達安正在裡面進行面試。這裡並不如一般人所想像的充滿了各種噁心的昆蟲密藥、或是有奇效的花草,也沒有那種會動的畫、會走路的餐桌,反而到處是礦石與文件。這是一所專門研究「魔力結晶」與「魔力核心」的研究所,坦門研究所。
 
「魔力結晶」在上面的課程已經介紹過,是由結晶鹽所製作,是一次性的魔力來源。那既然有一次性的,就有永久性的,也就是結晶礦石,也稱之為「魔力核心」,俗稱為「魔石」,坦門研究所就是專門研究這兩種魔力來源的研究所。

一名頭髮斑白、神情有點嚴肅的研究教授,胸前掛著兩三片鏡片,不知道這些鏡片有什麼用途。

「達安.莫非斯,華勒學校畢業,公費生、數學成績優異…轉生者、魔資接近零…?」
 
教授拾起一片鏡片,來當作閱讀的輔鏡,讀著達安的資料,似乎有點訝異。
 
「我是鄧祈.孟特斯教授,以後你就叫我鄧祈教授。那你今天起就在我下面工作了,年輕人,好好幹。」

「是,鄧祈教授。」

這裡雖說是研究所,實際上幹的事情很雜,好比替從礦山挖回來的結晶礦石分級,或是培養魔力結晶並且紀錄等等,說白點就是替教授打雜的,然後偶爾上上跟這些礦有關的課程、一些進階的通識課。這點跟地球的研究生倒是有點像。

唯一值得開心的事情是,是每天都跟會跟各種寶石的原礦打交道。在地球,寶石基本上是單結晶礦石,在磨除掉雜質、切形、車工、拋光後的產物;而在這裡則極少做多餘的加工,因為價值取決於純淨部份的質量,每磨除一點都是價值的減損。

因此只有手藝最好的工匠,才能對昂貴的大型結晶礦石進行加工,而且加工的目的最主要是分離,而不是美化。

【來到這個研究所後,我才真正體會到,這是一個圍繞著結晶礦石、也就是「魔力核心」旋轉的世界。】

因為這個朵亞世界到處都在戰亂──尤其是現在,人類與魔王軍已經對抗了數十年,而優質的魔力核心,就代表著高度的戰鬥力,當然也代表了價值。

而魔力核心能儲存的魔力,以「魔格」為單位,與結晶礦中單結晶重量的「平方」成正比,因此同樣品質的礦石,價值也與重量的「平方」成正比。

而結晶礦石的品質、顏色還會影響魔力的上限與補充速度,又大顆、品質又好的結晶礦石,剛好是屬性上的兩難,加上結晶礦石成為一個人的魔力核心後,就會消失、無法再利用,所以頂級的大顆結晶礦石,不但被政府給壟斷,還成為了身分地位的象徵,反而很少拿來被實際利用,除了最高階的魔法師、或是大賢者。

這下你知道那些優質的結晶礦石,會有多貴了。普通魔法師的結晶礦石,大概只能召喚道具、小動物,要能召喚複數人物、大型魔獸的結晶礦石,則只有貴族或巨富才買的起。

在此對「魔力核心」與「魔力結晶」做個簡單的比較。


(註)召喚魔法、或一些長效魔法發動後若沒有撤回,這些魔力將不會回補。
(註2)消耗以一顆為單位。簡言之,抓一把鹽也無法取代一顆方糖大的魔力結晶。

§

一位叫做朗立的同學,瘦瘦的,有點暴牙,和達安同樣是負責進行結晶石分級,很喜歡在工作時找點樂子。

「達安,你看這個。我滿喜歡這個質感的。」

朗立指著一節約同大拇指長與粗的結晶石,顏色微黃,有些瑕疵,但看上去帶有點古樸感,外型算討喜的。上面有著用特殊墨水寫的流水編號,避免監守自盜用。

「我賭這顆核心,有92魔格。」

魔格是魔力單位。

「不可能啦,你看他的角都裂了。我賭76魔格。」

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麼可以賭的,所以都是拿完全沒價值的碎料來當籌碼,就是賭好玩的。

朗立將魔力砝碼放上魔力鑑定儀,這是一個以魔力驅動的天秤。結果是84魔格,這局是平手,兩人面對面嘆笑了一下。朗立用鵝毛筆沾著特殊墨水在結晶石的一角,記上魔格數。

【我們就是每天忙碌著這些意義不大的事情,然後將賺到的一點微薄的零用錢累積下來。與我同期的人都寧願出去吃喝、追女生,我則是忙著製作著結晶鹽類的魔力結晶。一開始我並不得要領,在逐漸累積了技巧經驗後,我也可以製作出不輸專業製作的結晶。】

【後來我裝作無意間發現的樣子,將蒸餾水導入使用,讓大顆粒結晶鹽的製作成功率,提高了整整一倍。】

【本以為這個鄧祈教授對人不錯,可以讓我在這裡過上一段安穩的日子,所以我用蒸餾水技術加以回報,沒想到在進行發表時,完全沒有提到我,教授獲得了很多的褒揚、獎賞,而我仍然是這樣過日子,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這種原本看似嚴肅、穩重、認真的教授,背叛起來更讓人感覺不是滋味。好吧,我原本就對人類不抱期望,所以這也就不過是另一次的背叛就是。只是大概猜的到,我也許會在明年被扔上戰場,以免洩漏出去他獨佔別人成果的事實。知道使用蒸餾水不是他發現的人,越少越好,對吧?】

達安則繼續秘密製作他的結晶鹽,然後規畫著一項不為人知的計畫,蒐集起不值錢的水晶礦石碎屑、甚至向人收購損壞的碎玻璃器皿。能進入坦門研究所,雖然對他的知識沒有幫助到太多,但要做這些事是容易的多,這算是在他身上的一點好運吧。

不久後,達安就製作了很多顆大大小小的魔力結晶,試著進行了第一次的自主召喚。

「馬的早就受夠你們這群混蛋…一定要逼我就對了…召喚!一台含電力、連接著地球世界網際網路的超薄型筆記型電腦!」

【睽違了十四年,再度見到地球的科技產品、再度看到熟悉的操作介面,再度暢遊在網際網路的世界裡,那個接觸鍵盤的手感…不禁感動地流下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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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召喚十大規則詳細補充。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讀一讀,不讀也不會影響後續故事理解。

(每條對應原規則)

一、召喚的客觀認知過程是召喚魔法的最基礎。不管你是怎麼認知的、或是記憶上有偏差,召喚出來的人或物,不會因此變化。這也是為什麼要看過才能召喚,因為這一過程本身具備了一定的客觀性。

這個「認知」可以藉由看過實物、或照實精描的圖像來完成。諸如神駒、傳說兵器等,就靠精描圖像代代秘傳,而擁有這些圖像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貴。

但魔力擬合出來的不行,即不能看別人的召喚來認知,否則最強神裝瞬間就爛大街了,這是神明對召喚者的保障。

不過自己召喚的又可以,因為有些事情是要延續的。好比如果每次召喚英雄,都要讓他從頭開始做戰鬥準備,那也太難以利用了。允許「召喚自己曾召喚過的」。

二、不能召喚朵亞世界的智慧生物。如果召喚出敵軍的國王、將軍,那太作弊了吧,所以不被神明允許,即使是已過世的也一樣。召喚轉生者前世的人物則沒有限制。

三、某些召喚需額外付出魔力。好比召喚「轉動中的風車」,代表有無限的免費能源可以使用嗎?當然沒這麼好的事。所以如果在無風的狀態下召喚出「轉動中的風車」,將會自動持續消耗魔力來轉換成風,除非你只專注召喚風車本體。

如果是召喚生命,則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只能依賴召喚消耗來存續。這是神明為了保護這個世界,不被召喚來的異界病菌入侵、或是被大量繁殖的異世界人或物種所取代,所做的限制。

所以,呼吸就是自動消耗的;而水、食物是一份一份消耗的,不會自動轉換,若是召喚了英雄不撤銷,除了呼吸的消耗,還得召喚食物與水來餵飽他,魔力消耗非常大,因此一般人只會在戰鬥前進行召喚。不過這不代表召喚出來的人就可以在水下存活,仍然要滿足呼吸的條件。

相反的是,可以吃召喚出來的物品,只是必須在代謝後才能撤銷,否則會導致肉體的缺損。

四、召喚師可能需要對獸禽之類下指令,所以不論聲音或語言,對於被召喚者而言只是承載意識的工具,雙方的本意是在聲音上直接傳遞的。也因此,很難欺騙被召喚者。

如果沒有額外的指示,那會以召喚當下的意志為指示。也就是說第一次召喚不用下指令。

五、召喚者會知道自己是被召喚出來的,但他有他原本的個性、立場、原則、信念,這些都是屬於被召喚者的一部份,好比無法召喚正義的勇士,去攻擊弱小無辜。

六、認知過的召喚物有哪些新舊、狀態,就只能以那些狀態來召喚,或是召喚到狀態十分接近的同類物品。

七、如果能對召喚出的人存有情感,那麼召喚出具有群眾魅力的人,就能成為領眾者,並由召喚者在背後進行操弄;或是利用俊男美女進行色誘、離間等活動。這有時比召喚一批強大的英雄戰士更強、更危險,所以神明設下了這樣的限制。想要召喚希特勒出來蠱惑人心、征服世界是辦不到的。

也因此不論召喚出何等的俊男美女,人們都不會對他們動心,甚至會對男女之事感到排斥。

不過既存的、非生命的資訊可以。簡單舉例,召喚音樂家出來演奏,再精湛的表演也完全無法感動人;但直接播放原本地球就存在的音樂,是可以的。

八、召喚馬車,可以在召喚後單獨取消車子的部分,也可以只召喚拉馬車的馬。這些都是明顯可以獨立存在的部份。

但不能召喚一個陶杯的把手,那個與陶杯是一整體的,界線難以界定。那如果是召喚後才變成一體、或分開的呢?以你能認知到的狀態而定,但不管怎樣,嗣後召喚用到的原材料不能同時重疊。好比說你不能召喚一個蛋糕,又同時召喚出製做這個蛋糕所使用的雞蛋。

水、氣體等流體是例外,因為沒有固定形態,是以不定形方式召喚。

九、要滿足能召喚出東西來的所在處,有兩個限制:一、目光能及之處。漆黑也無所謂,但不能被不透明物體遮蔽。二、距離不能太遠。這要看被召喚的物體大小,為物體最遠對角的兩倍加自己身高。撤銷召喚的條件也相同。(上面提到的不定形召喚,最遠處只等同自己的身高。)

十、如果召喚了一把小刀削木頭,鈍了,能不能重新再召喚一次?可以,但必須在撤銷後、等這一份魔力耗盡或回補了才行。這是神明為了避免不停召喚出過於強大的英雄,所作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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